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總裁強歡:前妻請回房

小說目錄 239章:全城通緝(4)為月票加更 文 / 半染胭脂

    唐妮躺在床上,實在是提不起勁,她昏昏欲睡,很快的眼睛就閉上了。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涼被裡灌進來一點涼風,令她陡然的驚醒了。

    「你,你做什麼?」直直地對上一雙幽幽然的眼睛,唐妮心裡有點不舒服。她現在可是全身都光光的,而他顯然也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褪去,什麼都沒有穿就進了被子裡。

    安澤西眼睛微微流轉,似乎聽不懂唐妮話中的驚恐,他只是無波無風地道:「除了睡覺,我還能做什麼。」

    「睡覺,你不會到別的地方去睡……」兩個人都光著,她立刻就能夠感受到他的肌膚貼著自己的肌膚,被他的肌膚碰觸到的地方立刻就如同火燒了一樣的灼熱。兩個人光著身子在一張床上,一個被子裡睡覺,他以為她是三歲的孩子,還是說他真的以為世界上有那麼單純的事情。男人和女人光著身體在一起,就是睡覺而沒有發生別的事情。蓋被子純聊天,這種鬼話去騙兩歲的奶娃,兩歲的奶娃都不一定相信。

    「這裡是我的房間,這張床是我的床,我為什麼要去別的地方睡。」安澤西其實還很想說,被子裡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別的地方睡覺。

    唐妮有點尷尬,她伸手想要推開他的身體,但是自己的手臂完全如同是雞蛋撞在石頭上,根本沒有一點效果。自己的手臂碰到他的肌膚,令她剛剛消熱的臉孔頓時紅艷艷的如同是雞蛋。

    「你家裡總有客房,我去客房休息。」既然請不動山,她自己走總是可以吧。

    「沒有客房。」安澤西明白唐妮排斥自己,她越是排斥他心中越是不舒服。剛才竟然看白曉看的癡迷了,他心中多少有點嫉妒,或者說是一種羨慕。她見了他,時刻都在抗拒著他,而白曉,只是一面就令她印象深刻。這點,任何一個男人心裡都會有點介意。

    「你說謊,我不相信你家這麼大竟然沒有客房。」唐妮紅著臉,不相信安澤西的話。他家裡那麼大,要是沒有幾間客房,鬼才相信他說的話。

    安澤西沒有遲疑,直接點頭坦白道:「有客房,但是沒有你的客房。」

    「你,你……」唐妮氣結,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睡覺。」有力的手臂直接摟住唐妮,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那修長的手臂摟住唐妮的肩膀,力道適中,不會太大叫她壓的痛,也不會太輕,能夠叫她掙脫開。

    唐妮還想要說什麼,但是眼前的人似乎已經完全進入了睡眠中,一句話不再說,只是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近在咫尺的面容姣好,歲月似乎都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一絲痕跡,尤其是那頭銀色的髮絲如同月光一樣在她的眼前晃動。他的鼻樑很直,挺直的令人羨慕,這是多少亞洲人所渴望的鼻樑。高高的,將臉部的輪廓深深的勾勒凸現出來。那唇輕輕地抿著,似乎還殘留著笑意。他的臉,如果沒有那雙凌厲深邃的眼睛,幾乎是可以說完美的令人無法呼吸。只是她就是有點排斥這樣的一張面孔,總覺得有點令她不是太舒服。

    安澤西知道唐妮在看他,他也不是真的想要睡覺,不過是想要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臉上。果然如他所想的,她的眼睛盯著他不放,令他心中有了幾分舒緩。有她的香味,令他的鼻息都變得清幽了很多。

    說睡就睡,他還真的能夠睡著。唐妮可是沒有了半分睡意,兩人肌膚相互貼著,她都能夠感覺到他的鼻息中呼出的熱氣都擦在她的臉頰上。她的身體躁動不安,即使腰部還有點痛,但是他的樣子著實的令她有點迷糊起來。

    「唔……」唐妮倒抽一口氣,男人的腿間的某處堅0硬在她的雙腿間漸漸的硬朗起來,令她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睡眠中的男人似乎完全的沒有一點意識,只是手臂將唐妮拉的更近。他的熱度似乎越來越熱,在她的腿間有意無意死摩挲著她脆弱而又敏0感的肌膚。唐妮僵硬如雕塑,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是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都已經這樣的情況了,他要是能睡著才有鬼,可是安澤西的臉上完全沒有一點點的表現出痛苦的樣子。這令她到時覺得完全是自己在乾著急,她移動了一下腿,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這個顯然有點徒勞,因為她移動一下,那堅0硬就跟著她移動一下,而且還越發的令她覺的似乎更加的溫度高漲,硬度更甚先前了。

    身上出了一點汗,唐妮真的不知道這個叫什麼。是人家吃了她的豆腐,還是她佔了男人的便宜。總之是她現在全身燥熱不安,身體的溫度一點點的升高,還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這個感覺是什麼,即使自己不記得跟男人有過那種歡0愛也明白是什麼。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她覺得自己雖然到了三十,也不見得就變得那麼容易的被人挑撩。以前貝諾也曾勾撩過她,不過她並沒有現在的這樣感覺。

    眼前的臉孔,尤其是那唇,似乎有點誘人。唐妮按住自己的心口,她不是色女,她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是。即使在國外這個症狀是病,她也真的不覺得自己有病。可是現在,她覺得腹部似乎隱隱有熱氣升起,開始遊走她的全身,令她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她竟然被一個男人勾撩的全身都在冒汗,說出來真的會丟死人。她伸手,再一次的想要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但是這個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她的身體完全的圈在他的懷抱中,動憚不得一下。

    安澤西自己的身體,他心裡最明白這種感覺。如果男人的慾望醒來了,就別想要隨便的打發掉。尤其是現在,他已經衝過一次冷水澡了,現在可以確定他會再衝一次。不過即使是這樣,他到時覺得心情舒暢。因為她的身上會有一點點的汗水,說明她也會有一種心動。至少她的身體,不會那麼容易就忘記他。

    緩緩的睜開眼睛,幽深的眼睛深處藏著滾滾的慾望,他的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渴望。唐妮舔了一下唇,她是無意識的,甚至沒有想到他會在此刻睜開眼睛。她的這種行為叫什麼,叫做飢餓,叫做想要吧!

    只是輕輕舔了一下唇,安澤西腦袋中的理智線就立刻斷了。他的大手用力將她的頭拉近自己的唇,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他的吻如同是洶湧的洪水,毫不留情的佔據著她口中的甜蜜。這思念的味道,令他無法抑制心中的那道高牆。他的大堤從一個小小的口子開始,直接就傾瀉了下來,六年來的渴望,六年來的思念,都化為了這纏綿的一吻。

    唐妮抗拒著,卻無法抵擋他的狂熱,那種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的激狂。他的舌幾乎是毫無阻礙的進入她的口中,伴著那丁0香陷入狂熱的舞曲中。他追逐著她,吞噬者她的一切,甚至將她的所有都納入自己的身體中。他的吻,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溫柔,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懷念,還有更多的幸喜。顯然他是快樂的,因為這一吻,多少年來的理智都斷裂了。

    那吻一點點的吞噬者唐妮的身體,她的腦袋一片糊塗,只是覺得自己似乎掉入了火山邊的溫泉中。那泉水明明就是滾燙的,卻能夠將她心中的所有疏離都一點點的掀開,然後將她的靈魂拿出來蒸餾一下。

    tui間的手指撩撥著她的敏0感,她忍不住地申銀出聲。只是一刻,她痛的悶哼一聲。由於自己的悸動,竟然扯痛了自己的腰。

    「**……」安澤西幽深的眼中已經完全是狂野的獸類,但是她的悶哼聲,還是令他迅速的回神了。他只是想要勾撩她,想要她的眼中只有他一個人。但是現在是玩火**,因為她的腰沒有好,他什麼都不能做。

    涼被一下掀開,安澤西某處已經是腫0脹的火力全開了。可是現在他不能,他明白自己不能。這個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匆忙地衝進浴室中,冷水嘩啦一下衝擊著他的身體,令他火0熱的慾望一點點的消退下去。他不能,至少此刻是不能的,她的腰還有傷。

    唐妮笑了,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可以確定他是自作自受,因為他似乎是有意的想要挑撥她,不過結局就是她現在看見的,某人自己衝進去洗冷水澡去了。她能夠明顯地看到他的身體某處似乎已經是到了極致,但是現在似乎急需冷水冷靜一下。

    女人至少比男人好,沒有說一定要,而男人則是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尤其是在慾望起來以後,必然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卻。

    躺在床上,唐妮心裡多少有點舒暢。他的吻,紅了她的唇,令她覺得不是那麼的令人討厭。以前她也曾經試圖接受別人的吻,只是那些吻都令她覺得排斥,甚至是不舒服的。也許隱約的,她的靈魂深處似乎只有那麼一個人。那個人會是眼前那個說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嘛?她覺得不明白,閉上眼睛想要想知道,但是她頭痛,甚至心也跟著抽痛。這些痛,似乎都在捆綁著她的過去。

    沖了一個冷水澡,安澤西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到床上的女人一臉同情地看著他,他心情大好。即使只是這樣,他也願意天天跟冷水結緣。

    「能穿上衣服嗎?」唐妮有點不舒服,男人的果體她不是沒有見過,不過不太喜歡這樣。

    安澤西看看自己的身體,「我一般喜歡果睡。」這個說法自然是騙人的,一般在女兒和兒子面前,他還是穿的規規矩矩的。為了女兒的教育,他對自己也有很高的要求。

    唐妮轉過臉,不再看安澤西的身體。

    中眼下們。「比起貝諾,是不是覺得我的身材更好。」想到那個貝諾,安澤西心裡還是有點介意。他對自己的身材可是比較有自信的,因為兩個孩子每週都會帶他們去跑步鍛煉身體。他覺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至少要兩個孩子身體健康。如同以前的唐放歌,如果她的身體好,他們之間也不會發生那麼多傷心的事情吧!

    「差遠了。」唐妮不敢真的去評論,貝諾的身體似乎有點屬於西方人的健壯類型的。雖然很好,只是身上的體毛太多了。她真的不喜歡西方人身上跟猩猩一樣,只是安澤西的身上真的光溜溜的,除了該有的地方其他都沒有。

    安澤西咬牙,現在真的不想跟她矯情。他心裡知道她似乎是有意要跟他唱反調,所以他現在也就不跟她計較。他們的時間很多,他也有自信她會重新的愛上自己。

    打了一個電話,管家就送來了藥物。這些藥是白曉配製的,專門就是為了唐妮的腰。他接過藥物,然後轉身回到床上。

    拉開涼被,安澤西將手上的藥膏擠出來,然後輕輕地塗在唐妮的背上。她的背上傷口不是太多,不過雙腳,雙手都有點傷痕。他很討厭她身上留下傷疤,她的身上已經夠多了,他真的不想看到更多的傷口出現在她的身上。

    唐妮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任由安澤西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腰間揉0搓著。他的大手似乎有點繭子,這些繭子有點粗,在她的腰間癢癢的令她想要笑。不過那冰涼的感覺卻令她有點痛的腰好了很多,似乎如同雪山上的水融入了她的身體中,帶走了那些痛。他的手力氣不是太大,甚至是有點小心翼翼的,就是怕傷到她。為何他這麼的溫柔,唐妮真的想不通。他真的那麼愛他的妻子,她真的是他的妻子嗎?這個問題,她是可以問的,但是她不想問。也許就是怕,害怕問了以後,會有一些甚至質的變化。

    如果要是問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會更加的糾纏不清。如果變成那樣,她真的寧願什麼都不知道。只有什麼都不知道,她才能夠離開,而且離開的沒有任何罪惡感。這些好,她會記得,但是不會為了這些好回頭。

    安澤西將藥在唐妮的腰上塗抹均勻,然後換了一種藥。他的大手抓住她的腳丫子,那小腳在他的手中顯得給的小巧。藥物一點點的在唐妮的腳上蔓延開,那些被草葉刮傷的地方都被細細的塗抹了藥。最後,他抓起她的手,將她手心處也塗抹了一些藥物。

    這個時候,唐妮才真正的看見安澤西塗藥的表情。他給自己塗藥是這樣的表情嗎?那神情格外的認真,好像一心一眼的只有那些傷口。即使只是一點點她都覺得毫不在意的傷口,他的眼中望去都是心痛,還有愧疚。他到底有什麼愧疚的,為何要那麼傷心。這些傷口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小傷,完全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到了他的眼中,似乎成為了某些令人傷心頓足的大傷口。

    小心翼翼的塗抹那些藥物,時不時的還會思考一下如何塗抹才會減輕她的痛。她真的很想說,這些傷口一點都不痛。只是此刻,痛在他的心中,令她覺得自己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痛。因為痛,所以才會被如此的呵護嗎?

    「看什麼看的這麼入迷了?」安澤西抬頭,恰好看到唐妮盯著自己出神。

    唐妮慌忙的別開臉,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不那麼的鎮定了。「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你比我痛。」

    「沒有說錯。」安澤西低著頭尋找其他的傷口,這句話令唐妮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那樣的臉孔,說的一本正經,完全沒有一點虛假。傷在她的身上,貌似他真的比她還要痛的樣子。真的會這樣嗎?她不懂,真的不懂。

    兩人之間一陣沉默,但是沒有先前的尷尬,到時有幾分寧靜。

    不過這份寧靜並沒有維持太久,樓下吵吵鬧鬧的,很快就鬧到了樓上。二樓的門被猛地推開,安澤西的速度很快,揮手間就將涼被蓋在了唐妮的身上。

    門前站著兩個小鬼,然後增加了三個,大大小小一共五個小鬼齊刷刷地看著屋內的兩人。

    安澤西慶幸自己剛才拿藥的時候穿了睡衣,要不然現在直接曝光了。

    「你們怎麼都回來了?」安澤西是明知故問,他知道五個小鬼都在龍一家裡。不過那兩個人似乎腳底抹油溜了,剩下三個孩子顯然是等著他來負責。但是對於孩子,他真的會頭痛。家裡有兩個就叫他夠受的,現在加上三個,更是令人有點扛不住。rnzg。

    「爹地媽咪他們去度蜜月了,叫我們來這裡。」龍姒很是乖巧地回了一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安澤西身後的被子看。

    薔薇看著爹地護著身後的人,她立刻衝了上去,興高采烈地喊了一聲:「爹地,抱抱。」

    安澤西伸手抱起薔薇,「怎麼沒有跟哥哥們出去玩?」

    這句話顯然是有點遺憾的,他還想要跟唐妮多處一會,不過小鬼顯然是不太樂意。

    「爹地不是不叫我跟壞哥哥們一起玩,現在怎麼想要我跟哥哥一起玩了?」薔薇精明的眼睛圓滾滾地看著被子裡面的人。

    唐妮的頭都被蓋在被子裡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出來好還是不出來好。出來的話,自己是光著身體的,這樣的話似乎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可是不出來的話,等會還是要尷尬,依舊是無法抹乾淨。

    安司唐往前走,他一臉認真地看著安澤西道:「爹地,阿姨人在什麼地方?」

    安澤西眉頭皺起,回頭看看被子裡的女人,「病了。」

    「怎麼會病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嗎?」安司唐顯然不太相信安澤西的話,他伸手要去抓被子。

    「病了,要是想見的話過兩天再見。跟妹妹出去玩,這兩天她不見人。」安澤西將薔薇往安司唐的懷裡塞去,然後直接起身趕人了。

    「爹地,你耍賴,我們也要見阿姨。阿姨是屬於我們的,你不許獨佔。」薔薇不滿安澤西將他們趕出去,她不願意地站在安澤西的面前。

    安澤西眉頭抽了抽,現在是什麼情況。他都還沒有看夠的女人,現在兩個小鬼貌似不願意讓步。他們都已經相處了那麼多天,現在他就占那麼一天都不行。

    「小修,薔薇交給你了,帶出去玩。」門外的人一聽見此話,兩隻眼睛立刻成了月牙。一向都是只有被踢飛的份,現在竟然願意主動讓賢了。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看我的妻子。」洛迦修刺溜一下就跑到安澤西的面前,直接將薔薇抱著就走。這個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誰錯過了誰才是傻瓜。

    「洛迦修,放開我,我要阿姨,我要跟阿姨一起玩……」薔薇的聲音是漸行漸遠,後面自然還跟著龍七。

    現在只剩下安司唐,還有龍姒。

    龍姒可憐兮兮地走到安澤西的面前,水汪汪的眼睛幾乎要落淚了,她笑瞇瞇地問道:「薔薇都送給哥哥了,那麼唐哥哥是不是送給龍姒?」

    「嗯,送給你了。」安澤西完全沒有看見兒子哀怨的目光,將龍姒提起來直接丟到安司唐的懷裡。

    「照顧好龍姒,要不然你爸爸媽媽回來會收拾你的。」龍一疼愛龍姒是有目共睹的,安司唐想要掙脫開龍姒,但是龍姒完全就是一個章魚趴在他身上不願意下來。

    安司唐狠狠地看了一眼安澤西,很是憤怒道:「你狠!」

    「謝謝誇獎。」安澤西完全不介意,然後將兒子和龍姒都丟了出去。處理了五個孩子,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唐妮從被子裡鑽出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覺得自己真的要憋死在被子裡面了。看看安澤西一臉很是得意的樣子,她覺得自己似乎就是一個地瓜,被兩邊的人掙來搶去的。

    「你也出去。」唐妮看了一眼安澤西,覺得現在她只想要自己安靜一下。不管是誰,她都不是太想要見。誰想到自己的腰閃了,這可是最為悲劇的事情了。

    安澤西完全不理會唐妮,他直接躺在床上。一夜沒有睡覺,現在竟然有點睏了。也許就是因為有人在身邊,令他心中的空虛都飛了很多,再次確認不是夢以後,他的心輕鬆了很多。

    「我一夜沒有睡,你陪我睡一會。」將唐妮抱在懷裡,這次他可是真的不願意亂動了。要是繼續去沖冷水澡,他真的會悲劇。

    唐妮想要反駁,但是見安澤西似乎真的困了,她將要說出口的話吞了回去。安澤西抱著唐妮,就算是他睡了,也似乎還是怕她會忽然的離開。

    這一覺似乎睡的格外的安穩,安澤西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薔薇小鎮。在薔薇小鎮裡,他們的小木屋,空氣依舊是那麼的清新。他聞到薔薇花的香味,還有混著梔子花的味道,那個味道是屬於她的。在她的身邊,自己似乎就躺在草地邊的花叢中。

    風中的空氣變得香甜起來,有她的味道,世界似乎都變得那麼的明淨起來。

    烏黑的長髮,隨著風舞動,她站在廚房內準備著他們的晚飯。偶爾會有羞澀的少年經過,然後將一束束的鮮花偷偷地放在他家的籬笆牆上。細長的脖子,宛若是優雅的天鵝頸,格外的迷人。

    飯菜的清香,她的笑容,就好像是他的世界。

    「放歌……」安澤西唇角勾著笑,聲音格外的溫柔。

    一邊的唐妮聽到安澤西的呼聲,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她呆呆地看著這張似乎已經開始熟悉的面容,總覺得他如同是千年來第一次睡上一個好覺。這次,她沒有打擾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睡容,然後才靜靜地閉上眼睛真的陪他睡一覺。

    院子裡的幾個小鬼正鬧的不可開交,龍姒拖著安司唐不願意鬆手。洛迦修則是任由薔薇打踢,就是不肯放手。他們一夥人建議去水族館玩,有了上次的經驗,洛迦修自然是帶著保鏢過去玩。

    不管怎麼說,一夥人還是沒有法子留下來,最後還是去了水族館。

    到了水族館,薔薇跟安司唐兩人湊到了一起。

    這個兩人顯然都有點怒火,尤其是安澤西竟然將他們直接踢出了房間。想到阿姨竟然被爹地一個人霸佔,他們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尤其人是他們發現的,他們心裡有一種先入為主的思想,覺得阿姨就是屬於他們的,而安澤西則是搶了他們的東西。

    「哥哥,你有什麼好主意嗎?」薔薇一臉氣憤,用手使勁的揉著自己的臉蛋。想到洛迦修竟然吻她的臉頰,她就一肚子的火氣。爹地竟然沒有像以前一樣護著她,甚至還將她那麼輕易地送給了洛迦修。越是想越是生氣,她的小拳頭攥的死勁。

    安司唐坐在椅子上,他想了想才道:「也許爹地是缺女人了,只要我們給他找一個女人,他應該就不會跟我們搶了。」在安司唐的心裡,貌似是從書上看到男人都是禽獸,所以他覺得爹地也一定是禽獸。看到悶在被子裡的人,再看看爹地,他就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有事情。男人,必然有這樣的經歷。而他,也已經做好了由人到禽獸的變化。

    「對喲,剛才明明就是他們在裡面,竟然連見一面都不讓我見,真的很過分。」薔薇也表示確實如安司唐說的那樣,他們必須似乎要給爹地找個女人。以前是他們不願意,現在是權衡之後,覺得要給爹地找一個女人了。

    「就是,明明就准他們睡一起,竟然叫我們離開。要是不想點法子,估計今天晚上我們也會被丟出來。」安司唐已經想到了他們晚上的結局,要是不行動的話,估計晚上也要回自己的房間睡覺。這幾日,跟著唐妮在一起,他們心裡都覺得在唐妮的身邊睡覺要比跟爹地睡覺好。

    薔薇是一臉的贊同,想到自己晚上可能要被丟出來,她就一臉的怨憤。「那我們要怎麼做?」這個時候,薔薇都是喜歡聽安司唐的想法。不是她沒有想法,而是舉凡是跟爹地掛鉤,他們有可能受到懲罰的主意,她一般都會聽取哥哥安司唐的想法。這樣的話,至少懲罰的時候,她不過是一個從犯,而不是一個主犯。

    安司唐看了一眼薔薇,妹妹心裡想什麼他可是清楚的很。畢竟他們兩人可是雙生子,心裡想什麼彼此都明白的很,他不過是不願意跟妹妹計較而已。

    「哼,你不要以為我出了事情你能跑掉。」瞥了一眼妹妹。他撅起屁股,他就知道她想幹嘛。

    薔薇嘟著唇瓣,很是無辜道:「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麼主意啊!」

    「不跟你爭了,我已經有了一個好主意了。晚上的時候,一切聽從我的安排就是了。到時候就靠你去說服洛迦修,叫他配合我們,要不然還真的麻煩。」安司唐已經有了想法,自然是要一步步的實施。

    安澤西絕對沒有想到自己以為得到勝利的時候,兩個小鬼已經在背後拉他後腿了。這個事情不過是一個開端,以後會愈演愈烈。

    睡到中午,安澤西是肚子餓了才緩緩地爬起來,同時他還記得身邊的人。自己餓肚子到時沒有什麼,就是怕她也會餓肚子。

    吃了午飯,安澤西抱著唐妮到院子裡面去曬太陽。他記得她以前很喜歡那種悠閒的生活,兩人任由風吹過,似乎有一種微微的幸福。

    還真的沒有見識到他恐怖的地方。

    下午幾個孩子都回來了,唐妮只是見了兩個孩子一面,然後安澤西就以她身體沒有痊癒為理由竟然送到房間裡去了。

    安澤西處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正打算回房間,薔薇忽然喊肚子痛。安澤西雖然想要見唐妮,但是女兒的病才是最重要的。他迅速地叫家庭醫生過來,自己一心在著急,沒有想到另外一個小鬼不見了。

    就在此刻,唐妮正在看書。安司唐進了房間,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唐妮。

    「怎麼了?」看到安司唐臉上的愁容,她的心都要痛起來了。心裡不由的想到她是安澤西的妻子,那麼孩子是她的嗎?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又不敢確定。

    安司唐仰著臉,有點難受地說道:「我有一本書,上面的東西我看不懂,怕爹地明天要是詢問的話我不會,他會打我。」

    「沒有那麼恐怖吧?」從今天他們父子的互動來看,唐妮覺得安澤西貌似不是那種輕易就出手打人的人。可是看著安司唐一臉的痛苦,她又不忍心孩子受苦。

    「你不知道,爹地發起火來的時候恐怖的嚇死人。他可是大家公認的白髮魔鬼,殺人是別眨眼的,吃人是不吐骨頭的。以前的時候,還因為我一個標點沒有搞對將我丟在雨中淋了半個小時,嗚嗚嗚……」安司唐胡說,為了演的有點真實,他還硬是掐著自己的大腿掉了兩滴眼淚。

    唐妮完全愣住了,看看孩子才多大,竟然下的了手,真是狠心的父親。一時間,她對安澤西的那點好,立刻又蒙上了一層陰霾。

    「別哭了,阿姨會保護你的。」說阿姨兩個字,唐妮心中多少有點不舒服。她似乎不應該叫他們叫自己阿姨,可是不叫阿姨叫什麼,她自己心裡卻說不出來。

    「阿姨,你跟我去我的房間,幫我看看那道題目,好嗎?」安司唐可憐兮兮地望著唐妮,唐妮心軟立刻答應了。

    她的腰其實是閃到了,也並不是不能走路。於是她跟著安司唐來到了他的房間,幫他看那道題。

    兩人討論了好一會,安司唐聽的格外認真。不過他心裡完全不是那個想法,想來他們要的女人應該是到了吧!

    醫生給薔薇診斷了好幾次,都沒有大問題。不過薔薇還是喊肚子痛,沒辦法,他只能叫來白曉。白曉看了看,也說薔薇沒有什麼大問題。薔薇自己到時不喊痛了,自己的女兒,自己心裡一下就明白了什麼。

    安澤西知道薔薇是裝病,而薔薇則是一臉可憐兮兮地找白曉做靠山。拉來白曉為自己做靠山,這個是薔薇自己的想法。要是到時候責罰下來,至少白曉叔叔會幫她。至於哥哥,他就自求多福吧!

    「沒事情為什麼要裝病?」安澤西看著薔薇無奈地歎口氣,這個孩子到底像是誰。很是頑皮,也令他真的有點傷腦筋。不過即使是這樣,他還是疼到心眼裡去。兩個孩子是他六年來的支柱,也就是為了兩個孩子他才沒有那麼快地去枉死。

    薔薇怯生生地抓住白曉的手臂撒嬌道:「我就是想見白叔叔了,人家想白叔叔了。你自己都霸佔阿姨不放,我想叔叔陪我玩。」

    「真是只是這樣?」知女莫若父,他帶了他們六年,總覺得有點蹊蹺。

    薔薇用力點點頭,一雙眼水汪汪的眨巴眨巴。

    安澤西無奈,「白曉,你既然來了,就晚點再走吧!」沒事將人叫來,安澤西多少還是有點無奈。

    白曉笑道:「跟我還客氣什麼,常來看看他們是應該的。要不是今天你叫我走,我還真的想多呆一會。」

    「呵呵……」尷尬的一笑,安澤西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今天都是因為唐妮無緣無故誇了白曉一句,令他心裡有點吃味。

    安澤西上了樓,留白曉陪著薔薇。他人剛走,白曉低頭看看薔薇,總覺得她眼睛裡有點特別期待的什麼。

    開門進了房間,安澤西發現沒有開燈。他伸手要開燈,卻發現黑暗中有一個女人抱住自己的身體。緊接著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吻,他立刻就察覺到有點怪異,這個吻絕對不是唐妮的吻。

    「你是誰?」女人的手正要探向安澤西的身下,卻被安澤西猛地抓住,然後用力地捏住她的手,痛的她輕叫了一聲。

    「我不是誰,不過是為了紓解你的寂寞而來。」女人嫵媚地一笑,聽說男人有點暴力傾向,所以她為了錢還是要繼續下去。

    安澤西的目光銳利,即使是看不見,女人也能夠感覺到幾分寒氣令她全身的毛髮都要束了起來。

    「寂寞,誰告訴你我寂寞了!」安澤西冷冷地問道,隱隱的有幾分怒火。他現在只想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送上來的,而且他最想要知道的是唐妮到那裡去了。

    女人手吃痛,幾乎要斷掉。她現在才知道真的有點危險,「我不知道,只是有人出了十萬塊叫我過來伺候你。」

    「房間裡的人去了哪裡?」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來的,什麼都不知道……」

    「咯吱」一聲響,女人的手臂直接脫臼了。「滾,我不想再看見你,。」安澤西怒聲,即使聲音不是太大,但是也足夠令女人嚇得全身軟在地面上。

    就在此刻,門開了,幾個小蘿蔔頭簇擁著唐妮站在門前,然後他們看見女人全身光滑滑的什麼都沒有穿,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房間裡爬出來。

    唐妮下意識地伸手遮住孩子的眼睛,但是五個孩子,她就只有一雙手,實在是遮不過來。

    安澤西臉色陰冷,眼神銳利,緩緩地從黑暗的房間裡走出來。他的衣服除了落下幾顆扣子,完全沒有太多的暴露。比起那個女人真的是好太多了,女人蒼白的臉上嚇的瑟瑟發抖。

    「管家,把人帶到後面的客房去。」管家戰戰兢兢的走過來,然後丟了一件毯子給地面上的女人,所謂的後面的客房,就是牢房。

    將人匆匆的帶走,安澤西目光犀利,一一地掃過幾個小鬼。他看了一眼唐妮,眼中並沒有多少愧疚。這個事情,他什麼都沒有做。

    「安薔薇,安司唐,還有洛迦修,你們幾個跟我來書房。」安澤西僵直著身體,筆直地走向書房。三個小鬼垂頭喪氣,嚇的不敢說話,只能無助地看著唐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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