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維維想起自己玩過火的那一次,臉頰倏地滾燙,想笑,又有點不好意思。秦風的吻如密集的雨點不停落在她臉上,她半瞇著眼睛感受著,血色均勻的從柔軟的皮膚深處透出來,看上去就如一枚飽滿多汁的水果,讓他想咬一口。他銜住她的唇輕輕的吮了一會兒,便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慢慢的親吻。
被他嘴唇寵愛到的地方微微的癢,說不出的舒服,她眼神漸漸朦朧,專注的看著伏在身上的他,他正在仔細的吻她的小腹,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刷過她的皮膚,他的頭髮微微凌亂,火光映在黑髮之上,彷彿有紅色薄霧氤氳而起。
他沉醉的樣子,真的很迷人呢。
楚維維看得正認真,他感受到注視,抬頭,視線和她對上,把她眼中的溫柔悉數捕捉,便壞笑道:「怎麼,看入迷了?」
她橫了他一眼,抿嘴笑了笑,說道:「在想事兒呢。」
「想什麼呢?」
「你明天帶我去山裡采蘑菇好不好啊?我知道你一定認得出食用菇的,弄點野生菌我給你熬湯喝,好不好?」
秦風咬牙,把她翻過身,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什麼蘑菇不蘑菇的,我那麼賣力的伺候你,你居然不專心!」
他注意了力度,聲音響亮清脆,卻並不疼,楚維維卻耍賴,在熊皮上滾來滾去:「痛死了痛死了,哪兒有你這樣欺負人的!打女人的男人要不得,我不要你了!」
秦風撲過去把她壓住,捧著她的臉道:「要不要我,由不得你!」u12y。
「腿長在我身上呢,等回城了我就走……」
「那我就把你綁在這裡,先把孩子生下來,看你還走不走!」
「你綁得住?」
秦風視線落到一旁的復古雕花矮桌上,桌子上面覆著鉤花桌布,墜著精緻的長流蘇。
他直接把桌布扯下來,抓住她的手腕捆住,繫在矮桌腿上,她吃了一驚:「幹嘛?你,你瘋了?」
「這不是綁住了?」
楚維維又好氣又好笑:「去你的……」話音未落他就俯下去,用唇堵住她的嘴。
充滿油脂的松木在壁爐裡發出爆響,和她急促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她的行動受限,只能任他魚肉。壁爐在側面,爐火熊熊,他的臉一半被映得通紅,另一半卻隱在陰影之中,寒星一般濯然閃亮的眸子裡帶著平時從未見過的邪氣,無論她說什麼,他都只是毫不在意的勾唇淡笑,繼續我行我素。
據說大多數女人都幻想過被強硬的對待,比如毫無徵兆的強吻,比如清晨睡意朦朧時被撲倒,比如一向溫柔的愛人任性的強迫自己一次。她有些慌亂,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她從未落入過這樣毫無反抗之力的境地,被完全操控的感覺竟然還帶給她一絲說不出的期待。
他今天比往日急迫粗暴了許多,吻她的唇時用力的撬開她牙關,找到她柔軟的舌,吸得她隱隱作痛,彷彿肺裡所有的空氣都要被他掠奪走一樣。他吻她敏感的耳垂,時不時的嚙咬,有些痛,痛之後又有異樣的酥麻,她身子很快軟成一灘水,除了喘息呻`吟再沒有別的力氣。
他看了她一眼,只見她星眸如醉,紅唇微張,已然被他引逗得無法自制,他緩緩分開她的腿,手指慢慢的探入幽深之處,輕輕的水聲傳來,羞得她全身都透出迷人的粉色,他著迷的看著那片柔軟嬌嫩,忍住焦灼的欲`望,加大了力度,讓她受著和他一樣的煎熬。她很快忍不住了,盈盈含水的雙眸凝視著他,喘息道:「秦風,適可而止,別欺負人了嘛……」
可是他很想她柔順一次,無助的求饒,無條件的服從,她這種商量的語氣可不是他想要的。
秦風微微瞇眼,抽出手指,身子上移,捏住她的下巴,問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楚維維怔了怔,見他眼含凌厲,不由得笑了,拿膝蓋蹭了蹭他:「凶什麼凶,別欺負我了。」
他不言,手上力度加大,她被捏得有些疼,皺起眉毛:「你撞邪了?」
瞧這欠收拾的態度!
「維維,頂嘴的毛病得改了。」他輕撫她臉頰,站了起來,她睜大眼看著他從一旁找來手帕,回到身邊,塞進她嘴裡。
大她他道。她愕然盯著他,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真不乖,得罰你。直到你徹底聽話為止。」
她含含糊糊的說了一串話,他仔細分辨,問:「你問我什麼叫徹底聽話?」
她點頭。
「舉個例子吧,剛才你不該說什麼適可而止,應該說,求求你給我……」
楚維維愣了,很快回過神,瞪了他一眼,一臉不服,亟欲辯論,卻又被堵住了嘴。見她還是那樣不聽話,他微微一笑,抬起她的腿環住自己的腰,用力的進入她體內,瞬間被水潤緊致給包裹,他忍不住輕顫,抬眼看她,她受到衝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上一弓,那對豐軟雪白的胸益發翹挺,兩枚櫻紅在眼前輕晃,驚艷著視覺。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彷彿要溢出水那樣媚,含著渴望,又含著埋怨,她雖然沒法說話,可他知道她現在一定在怪他太過霸道。
「覺得我太欺負人了是不是?」他在她鎖骨咬了一口,抬頭看她。
她點頭,一臉不甘。
「欺負的就是你!」
他就是愛欺負她,愛看她無可奈何的樣子,愛看她撒嬌的樣子,愛看她賴皮的樣子,愛她睜著一雙迷濛的眼,沉淪在他身下的樣子。
他動作益發孟浪,深深的進入,每一次都撞擊在她最深處,她興奮得腳趾都蜷了起來,眼睛半睜半閉,媚色奪人,修長的手臂被束縛在頭頂,嘴被堵住,這樣的她看起來讓他有一種犯罪的禁忌感。
他俯下去親吻她臉頰,嘴唇緩緩移向一邊,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感覺她在懷裡一顫,他輕輕一笑,鬆開口中柔軟圓潤的耳垂,轉而輕輕嚙咬她的脖頸,她呼吸益發急促起來,想大口呼吸,嘴裡卻有一團礙事的東西,忍不住嗚嗚的發聲,想他把手帕拿走。
秦風自然知道她的意圖,看了看她的眼睛,見她眸中帶著命令之意,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維維,還沒學乖呢……」說罷,他一隻手握一邊綿軟,感受著那光潤溫熱的皮膚,還有在掌心峭立的小蓓蕾,用力的愛撫,她臉頰漲得緋紅,本能的想呻`吟,卻又不得好好發洩,憋得難受,欲`望沒有出口,全部積蓄在體內,她益發敏感,難耐的扭動身子,把他纏得更緊了。
她用腿勾住他的腰想讓他和自己貼得更近,他偏偏使壞,反而往外撤離了,在入口處淺淺的研磨,撩得她春潮湧動,卻不得痛快。她最後實在耐不住,哀求的看著他,往日她稍微一讓步,他就立刻滿足她的所有願望,可是今天他就想隨心所欲,就想打壓她的氣焰,她要,他不給。
征服的過程是刺激的,她在他身下毫無反抗之力,漸漸的放棄素日的嬌蠻,可是他卻有些分不出到底是誰折磨誰了。她的身體在火光之下彷彿一塊瑩潤的美玉,纖腰輕擺,軟如水蛇,胸前的柔軟彷彿兩團雪,卻又絲毫不見冰冷,隨著動作輕輕搖曳,她的頭髮不停掃過肩頭,耳垂上的耳洞像是能吸走人神魂的小漩渦。
她眸中的反抗徹底消失,只剩下渴望和祈求,像是要哭了的樣子,他挑了下眉,壓住洶湧的欲`望,從她口中抽走手帕,她立刻大口呼吸,好不容易緩過一些氣,聲音微微哽咽:「秦風……」
「叫我幹什麼?」
她咬了咬唇,聲音微小得幾乎聽不見:「別折磨我了,給我……」
他親了親她:「聽不見,你哼哼什麼呢?」
「給我了吧,真的不行了……」她聲音大了些,又羞又委屈。
「你剛才都吵著說不要我了,我為什麼要給你呢?」
「要的要的,我就說著玩……真的……」
他捧起她的臉:「還要不要跑?」
「不跑了……」她頓了頓,又道,「手綁麻了,解開好不好?」
「說句好聽的。」
「你最好了。」
「敷衍。」
「最喜歡你了。」
「這是義務。」
她絞盡腦汁,說道:「那……那我以後有吃的先給你,不背著你偷吃……」真是喪權辱國,成了沒地位的非洲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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