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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85) 文 / 半盒胭脂

    秦風差點繃不住笑場,還好他一向鎮定,忍住了,否則剛才那麼長久的馴服過程就等於無用功。

    啊了好大。楚維維這受氣小媳婦的樣子,怎麼那麼可愛呢。

    他低頭在她紅紅的臉頰上咬了一口,她輕輕一縮身子,抬起腰用最柔軟濕潤的肉摩擦他,他作出不悅的樣子瞥她一眼:「不許亂來,否則還是綁著你。」

    她馬上停下,用水汪汪的眼睛瞄著他:「不敢了。」

    他伸手解開了她的束縛,把她的手拉過來環在自己脖子上,伏在她身上緩緩的親吻她的鎖骨,在入口處淺淺的磨著,她難受的輕哼,春潮滿溢,在他耳邊軟軟的求了幾句,他驀地一沉腰進入最深處,她滿足的繃緊了身子,在他身下媚媚的喘息,很快達到了極致,在他懷裡顫抖痙`攣。

    對於他,只不過剛剛開始,被他寵愛過的身體極為敏感,輕緩的觸碰感覺都異常敏銳,何況他極快的衝刺,讓她顫成一團,無法自控。今天的他絲毫不見往日溫柔的影子,漆黑雙眸一直盯著她,灼灼閃亮,比壁爐的烈火還灼燙幾分。他的皮膚在男人之中算是比較白皙的,給人文雅君子的印象,可是火光之下,他全身呈現一種銅色,肌肉緊繃,彷彿兇猛的獸,而她便是他的獵物。她全身酥軟得像被抽了骨頭,皮膚摩擦著毛皮,生出一陣一陣的熱,除了啞著嗓子呻`吟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好,結合處傳來的感覺如此激烈,甚至讓她覺得心驚膽戰,他太用力,太肆無忌憚,狠狠的要著她,不知饜足。

    他發洩一次之後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她累得不行,連呼吸都是一種折磨,剛剛緩了一會兒,他停駐在體內的分身膨脹起來,再次把她給充滿。她驚住,身子忽然懸空,他就這樣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往桌子那邊走,每走一步,她便被他狠狠的摩擦一下,只能咬住他肩膀抵禦這種煎熬。他手一揮,把桌面上放著的幾本書給掃到了地上,把她放上去,狠狠的壓住,吻著她的嘴唇,聽著她無助的低吟。

    他換著姿勢盡情的掠奪,桌子,沙發,窗台,全部留下了兩人的痕跡,她連叫出聲都沒了力氣,只能軟軟的喘息,他見她已經受不住,抱著她又滾到地上的獸皮上,吻著她額頭的細汗,她淚眼朦朧,鬢髮被浸濕了,有一聲沒一聲的低低抽噎,徹底淪陷。

    「好了,別哭了。」秦風緩過氣,把軟得和棉花一樣的她摟緊,不捨的撤離。她感覺到腿間倏地湧出粘稠濕熱的液體,臉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想擦拭,卻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覺得自己很沒用,眼淚流得更凶。他親了親她的眼皮,她濕漉漉的睫毛掃過他的唇,他很快嘗到了鹹澀的味道,又心軟,又想笑,起身去拿了毛巾,用熱水浸濕,返回來給她擦拭乾淨,又端來熱水給她,她捧起杯子,手卻在抖,水面晃動個不停,他看得好笑,摟住她肩膀,拿過杯子慢慢餵她,等她喝夠了才把她抱去浴室沖澡。她一直縮在他懷裡,眼淚汪汪的,話都不說,就委委屈屈的沉默著,和她說話,她就哼哼兩聲,拿臉蹭他,他敢打賭,今天是她活了這麼久最老實的一次,母老虎和乖貓一樣膩歪,怪萌的。

    洗完澡,他把她抱回壁爐前烤火,一邊親吻一邊和她說話,可是哄了這麼久她還是無精打采的,讓她睡覺,她眼睛卻又睜得大大的,追問了一會兒她才虛弱的開口:「餓得睡不著。」

    剛才就沒吃飽,被他折磨這麼久,她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他笑了,把她放在熊皮上,自己去拿了套衣服穿上,她吃了一驚:「你要出去?」

    「真的把你餓出毛病了,這幾天還怎麼玩?」

    「可是外面風大,而且……別夜裡走山路啊!」

    「誰要走山路了,我只是去外面拜拜山神,然後就會有好吃的了。」他神秘兮兮的笑。

    楚維維只能看著他拿了個強光手電筒出去,想支起身子,可是胳膊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軟綿綿的蜷在毛皮上,聽著那加厚雙層玻璃都擋不住的風聲。

    他在外面幹什麼呢?

    焦躁不安的等了十多分鐘,秦風推門進來,外套脫了拿在手裡,裡面包著東西,進來就跑到壁爐邊取暖:「可真冷,外面下雪了。」

    楚維維道:「下雪了你還脫衣服,病了怎麼辦啊?」

    「我只脫了半分鐘的樣子,裝了吃的就趕緊回來了,不礙事的。」

    她瞄著他擱在地上的外套:「你到底弄了什麼啊?」

    「猜呢?」

    「我怎麼猜得到……」她想去拿,可是手指剛碰到外套他就立刻拿開,當寶貝一樣的抱在懷裡,笑瞇瞇的看她。

    她沒有力氣搶,扁了扁嘴,翻過身背對著他,閉上眼。他笑出聲,蹭到她旁邊,在她面前放了個東西,道:「寶貝,看看,這是什麼?」

    「哼。」

    「睜眼。」

    「……」

    「再鬧情緒,我們就再做一次……」

    她立刻睜眼,一個極大的松塔映入眼簾。她欣喜的拿起來,只覺得沉甸甸的,回頭一看,他鋪在地上的外套上擺了一大堆松果。

    從松果上抽出一片,將尾端的松子取下,又亮又飽滿,已經熟透了。她眼神又暗了暗:「這又怎麼吃啊,我咬開殼兒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拍了拍她的臉:「乖,躺著,我剝給你吃就好。」

    她吞了吞口水,看著他把松子從松塔上剝離出來,放進一個碗裡,裝了滿滿的一大碗,又拿出瑞士軍刀,用小鉗子夾破松子殼,取出裡面乳白色的松仁遞到她唇邊:「張嘴。」

    她立刻把松仁吃下去,滿口清香,只是松子比起嘴,未免太小了點,吃著根本不過癮,她反而覺得更餓了。可他就那樣不緊不慢的取松仁,餵食,餵了小半碗,她覺得好受了一點,精力恢復了一些,又開始興致勃勃的說話了:「你是從哪兒弄的啊?今天白天我怎麼沒發現有松果呢。」

    秦風微微一笑:「從後院翻出去,到旁邊那個小坡上,全是松樹,結的松果特別多,連松鼠都吃不完的。現在松果熟透了,爬樹上去,到處是。」

    楚維維想了想他一個大男人和猴子一樣爬樹的樣,噗嗤一聲笑出來:「你真的爬樹?是不是抱著樹亂搖,把松果搖下來的?」

    「怎麼這麼說?」

    「因為你腦子笨笨的,一看就是被樹上掉的東西砸過的。」

    秦風瞇了瞇眼,卡一聲剝開一顆松子,她立刻把臉湊過去,張嘴等喂,他淡淡瞟她一眼,自己吃了,連續吃了好多都不過她,她看得眼饞,找他要,他不理。

    松子營養豐富,熱量大,剛才吃的那小半碗讓她整個人有了點力氣,便從獸皮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找到自己的軍刀,又伸手去拿松子想自己剝。他眼明手快的把碗收走,就是不給她,急得她不停說好話。那對亮晶晶的眼睛裡寫滿了對松子的渴求,讓他想起松鼠,不由失笑,低頭親了親她:「小吃貨,還頂嘴不?」

    「長嘴巴就是吃和說啊……你給我吃,把我的嘴堵住,我就不胡說了。」

    「看你這愛吃松子的樣子,和松鼠一個樣。」

    「你才松鼠呢!」

    「是是是,我是松鼠,你一個大活人和松鼠搶松子,丟不丟人?」他把裝松子的碗抱得更緊了一些。

    「我……好嘛,我也松鼠,現在可以和你搶松子了吧?」u1ms。

    「你哪兒像松鼠了?」

    楚維維眨眨眼,開口道:「吱吱。」

    秦風哈哈大笑,把碗遞給她,她立刻坐下來,迅速的剝松子吃,他抱住她肩膀,緩緩親吻她耳垂,柔聲道:「真是的,給你吃的你就乖得不像話。我覺得放心不下,萬一哪天有人拿好吃的把你騙了怎麼辦?」

    楚維維餵了他幾顆松子,說道:「我四歲的時候真的差點被拐了。當時伯父被整,沒有調回北京,在貴州那邊的一個市鎮駐防,那地方治安不怎樣。我自己都記不大清楚了,聽別人描述的,好像是病了,軍隊的衛生站也沒那種藥了,勤務兵就帶我出來打針,後來他實在內急,讓我打了針,就在醫生那裡等他,結果我不聽話,自個兒跑出去在走廊瞎逛,一個女人給我一個烤紅薯,問我吃不吃,還好勤務兵很快回來了,那女的看到軍裝就跑,然後大家就覺得不對勁,把她抓住,結果真的是人販子。」

    秦風把她抱緊:「真是的,如果你運氣差一點,就會被賣到山區當童養媳了。一個紅薯就能拐,你啊,真是的……」

    「小孩子不懂事嘛。第二年我就和伯父他們一起回北京啦,有很多老戰友來瞧他,也給我和哥哥帶了禮物。後來一群人逗我玩,問我誰最好,我指了個叔叔,他們問為什麼,我說,因為別人送的禮物都不能吃,他給了一盒進口糖。」

    秦風理了理她的頭髮,道:「我得好好想想,你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我當時用的什麼拐的你。」

    楚維維笑:「你以前經常請我吃飯啊,我吃了那麼多好吃的,然後就愛上你了。」

    「請你吃飯的人多了去了,應該還有別的原因。」秦風思索片刻,壞笑道,「難道是你敏銳的感覺到了金針菇的存在……」

    楚維維直接咬上他肩膀:「下流!」

    「早知道不給你吃東西,就餓著你,看你現在這囂張的樣子。」

    楚維維得意的捧著碗:「今後你可沒機會餓我了。以後我無論如何,得先吃飽了飯再來見你。」

    「看來剛才沒有把你收拾透徹啊。」秦風開始脫衣服。

    楚維維把碗放在一邊,舒舒服服在熊皮上躺下,說道:「要來就來。你要記清楚剛才的教訓,我可以戰略退縮,但是吃飽睡足之後,又可以繼續氣你。」

    秦風忍不住笑了,在她旁邊躺下,把她拉進懷裡親了親:「算了,我認命了,河東獅這輩子都是獅子,不可能變成小貓貓。」

    楚維維舒服的在他胸前蹭了蹭臉:「你知道就好,看你的表現,你如果欺負人,我就吼你,你如果老實,我就喵喵叫。」

    秦風輕輕揉著她的肩膀:「看我現在多好,你喵喵叫給我聽聽。」

    她笑瞇瞇,媚眼如絲:「喵。」

    「剛才還說自己是松鼠,吱吱叫,現在又是貓了。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切,多學幾門外語是好事啊,你居然說人家是怪物!」

    秦風忍住笑,問:「好吧,你還會哪些動物語?」

    她學小薇薇:「咕。」

    他挑眉:「還有什麼別的?」

    「還會蝙蝠叫。」

    「學來聽聽。」

    她抿著嘴笑,一言不發。

    「叫啊。」

    「叫過了。」

    秦風捏著她鼻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長啊。」

    楚維維白了他一眼:「蝙蝠叫聲的頻率很高,是超聲波,人類耳朵接受不到那個波段的聲音,所以你聽不見。沒文化,真可怕。」

    陳婉柔在酒店裡同另外幾個療養的太太打麻將,卻心不在焉的凝視落地窗外的景色,對面山峰在夜色中濃黑一片,只能隱約見到漆黑剪影,那山的半山腰處,便是木屋所在。

    「哈哈,點炮了,陳小姐。」一太太得意的笑出來。

    陳婉柔收回目光,把錢遞了過去,起身站起來道:「我困了,咱明兒再打吧。」

    「這麼早睡?」

    她抿嘴笑了笑,眼裡浮出一抹寒涼。

    當然得早睡,因為,明天一定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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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3k,晚上更,下午單位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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