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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7 始作俑者 文 / 葉赫那拉飄雪

    熙來攘往的大街上,豪華的馬車迎著清風緩緩駛往絕王府【冷心王爺霸情妃187章節】。

    冷鋒絕凝視著坐在他身旁安靜恬淡的纖雪,深邃的眸子裡溢滿了柔情:「你是怎麼想到用魚肉來代替蟹肉的,還有,你是怎麼做到讓那些魚肉在口感上分辨不出差異【冷心王爺霸情妃187始作俑者章節】。」似乎所有的難題到了她那裡都能迎刃而解。

    纖雪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對他的深情凝視也不理不睬,一幅淡定嫻雅的樣子漫不經心,時不時的凝望著車窗外熙來攘往的人群,心裡在計劃著培訓的事宜,腦海中有想起了雲蕭塵,不知道那些化妝品研製得怎麼樣了,還有她的那些精油,提煉得怎麼樣了,她最想要的還是茉莉精油,秋天快到了,沒有護膚品,皮膚會很乾燥,這皮膚一乾燥,就老得快,她可不想做黃臉婆,尤其是還沒找到一個安穩可靠的男人之前,當然這個安穩可靠指得是感情這一方面。

    冷鋒絕坐到了她的身邊,想伸手去摟著她卻挪開了,他也跟著挪了過去,她再度挪身,他緊挨著她,終於無處可挪,她起身想換個位置卻被他攔腰拽入了懷中,他的懷抱還是那樣的冰冷但卻很柔軟,她沒反抗,估計她反抗的話馬車有可能會翻,未免禍及無辜還是靠一會比較好,反正她也有點累,她如懶貓一般窩入了他的懷裡,天涼了,應該建議他多穿點衣服。

    「你還在為昨天書房的事生我的氣,我自己說過的話一定做到,決不食言,你這樣不理我比罵我打我還難受,我寧願你打我罵我也好過你現在這樣。」冷鋒絕眉頭輕擰,調整著手臂的位置,盡量讓她靠得舒適。

    纖雪依舊懶懶的窩在他舒適的懷中,閉目養神,不言不語,她懶得罵他,罵他傷神費腦力,罵他白癡就等於罵自己,因為他居然會對一個白癡有感覺。

    「纖雪,我陪你去鳳尊國看望鳳無雙好不好,鳳尊國的才子佳人會決定在十月二十八舉行,我們現在去還來得及,我知道你很想看看鳳無雙台上的表演,我也想想你都教了她一些什麼東西,我還可以陪你去四處走走,我知道你想去看看外面美麗的風景,若不是我的原因,你怕早就長翅膀飛了,纖雪,我願意陪著你,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冷鋒絕低頭看著懷裡閉目養神的人兒,他也想看看她對鳳無雙的改造能不能幫助到鳳無雙,還有,他也該去會會老朋友了。

    「何日啟程。」纖雪睜開了幽亮的眸子,帶著喜悅的笑容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這也是她一直牽掛的事,她很想她的朋友。

    「明日可好。」冷鋒絕心頭一喜,她不生氣了。

    「三日後。」纖雪的腦海中想著這三日應該處理些什麼事。

    「你要準備些什麼?」冷鋒絕的眼皮跳動了一下,有些不安的感覺。

    「我的鋪子有些事情要打理。」她想掙離他的懷抱,他手臂力道加劇,不讓她逃離。

    「你還要去見雲蕭塵。」冷鋒絕眸子幽暗,語調含著不滿和酸澀。

    「你不會是嫉妒他長得比你帥。」纖雪眉目含笑,見他對雲蕭塵很敏感,調侃道。

    「他一無是處,憑什麼值得我嫉妒。」他撇了撇嘴,雲蕭塵除了錢多之外,還有些什麼。

    纖雪秀眉微蹙,潔白的手指捏著他誘人的下巴,無奈的看著他,讚美道:「雲蕭塵頭腦精明,人也溫潤灑脫,不說才高八斗倒也學富五車,他會釀酒會下棋,聽說還吹得一手好玉蕭,更難得的是他富甲天下卻孑然一身至今未娶,這樣的搶手貨怎麼會一無是處呢?你小肚雞腸嫉妒他。」她怎麼沒看出來他們是好朋友,哪有人這樣損自己朋友的。

    冷鋒絕快速抓過了她的素手,捏得緊緊的,雙眸閃過一絲嫉妒的火花:「白纖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可告訴你,他雖未娶可你嫁了,無論他有多麼的搶手也不關你的事。」

    纖雪不吃他這一套,白了他一眼,他收斂了脾氣,軟語道:「其實我也挺溫潤的,我讀的書也很多,我雖不會釀酒但會品酒,我不會吹蕭可我會舞劍,我舞劍你撫琴,這不是很有默契的一件事嗎?他富甲天下可無權勢,不一樣要看人的臉色,若你想要,我可以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又權勢的女人,我雖然娶了很多但我只愛你一個,我也可以保證我從今往後都只愛你一個,我不是小肚雞腸的男人,我只是介懷他打你的主意,纖雪,不要再去見他好不好,你一去見他我心裡就起疙瘩,我覺得你好像在吃回頭草。」

    纖雪很無語的看著這個喋喋不休的男人,馬車一停她立馬下了馬車,大步回了自己的園子,關上了房門,他身上的那股醋酸味濃得實在讓她有點受不了。

    她坐在房間裡擬定了一些員工守則,還有些關於美容方面詳細的內容的大綱,到了黃昏時分的時候門上傳來了輕輕的響聲,這聲音明顯就不像冷鋒絕敲門的聲音。

    「誰。」

    「纖雪,是我。」連妙心在門外回應著屋內的人。

    「你這幾天都跑到哪裡去了,我都找不到你的人。」纖雪開門,略微不滿的看著妙妙進了房內,她和妙妙一起坐到了桌前的凳子上,準備好好和她商量商量。

    「天啦,我沒怪你你反倒怪起我來了,我還看不見你的人呢?怎麼樣,開始接受他了,是對那張臉有感覺還是對那個人有感覺。」連妙心不滿的嘟嚷著嘴巴,快速的倒了一杯水解渴,這些事她可沒閒著,光是找員工都忙得不可開交。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纖雪望了望天花板。

    「你就不要給我裝了,你看你一副春意盎然的樣子,收斂點,小心後院的那群女人合起來群攻你。」連妙心的嘴邊勾起了一絲壞笑,白皙的手指捏著茶杯把玩在手中。

    「她們敢。」纖雪瞪大了眼眸。

    「她們是不敢,柳如煙敢,你可不要太大意,要重重的給那個女人致命的一擊,讓冷鋒絕徹底拋棄她。」連妙心斂目,放下了茶杯,眼中的眸光不明。

    「我感覺你對柳如煙好像不止是有一點意見,你給我的感覺是過節,你跟她有很深的過節【冷心王爺霸情妃187始作俑者章節】。」纖雪疑惑的看著妙妙毫無波瀾的眼眸,想著前些事發生的種種。中我去這。

    「沒錯,我跟她是有過節,我跟後院的那群女人一樣,也巴不得她死,她一天不死我就一天都不得安寧,所以你要努力,為你自己,也幫幫我。」連妙心嫵媚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她拍了拍纖雪的肩膀,內心卻是沉重的。

    「什麼過節,你不會也被她騙過。」纖雪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腦中陷入了沉思。

    那次遊船上的欄杆分明就是有人用內力震斷的,還有上次柳如煙房間的百合花,柳如煙最怕的就是百合,巧的是,妙妙對百合也過敏,她甚至懷疑那一夜風千魂打在柳如煙身上的千魂鏢,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製造出了這個意外。

    柳如煙曾說過,她柳家是被人暗殺的,妙妙是殺手,但柳府內也不乏一些伸手不凡的人,憑她一人之力,要一夜將柳家滅門是不可能的,但聽聞冥夜樓從來不插手朝廷的事,這事到底和妙妙有沒有關係,她雖疑惑但卻不想知道,她更希望妙妙對她坦陳,如若妙妙她不想說,那是她的自由,每個人都有絕對的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每個秘密的背後都有一個傷心的故事,她又何必去揭她的瘡疤,再讓她痛一次。

    「我連妙心是什麼人,怎麼會被她騙,我只是看她不爽罷了,這個給你。」妙妙輕鬆自若的笑了笑,重新坐到了凳子上,從袖子裡取出了兩張契約。

    「這是什麼。」

    「地契,房契。」

    「哪來的。」

    「你叫東俊去找鋪子,他找到了,兩間鋪子都在豐誠街,一間是悅客來酒樓,一間是懷柔坊,兩間鋪子一口氣盤下來一共十萬兩,那間妓院你就交給我打理-,反正鋪子裝修得也差不多了,至於員工的那些培訓我也不會,還是需要你來,我閒著不如泡著,你最好明天跟我去一躺。」妙妙閒適的伸了一個懶腰,這幾天真的累壞了,但她心甘情願,相比從前,她更喜歡現在的日子。

    「十萬兩,你不會不知道我錢不夠-,我上哪兒在去弄那幾萬兩。」纖雪瞪大了眼眸,這下捉襟見肘了。

    「不用了,雲蕭塵已經把錢付清了,他說他出資,你打理,還是算你們合作。」妙妙挑了挑眉,有點曖昧的看著她。

    「這件事你不要對冷鋒絕說。」纖雪揉了揉太陽血,要是被冷鋒絕知道她用了雲蕭塵的錢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我跟他沒共同語言,聊不到一塊,還有他好似對我有很大的意見,也不知道是因為我把風千魂引來傷了柳如煙,還是因為你為救我答應和風千魂做的那筆交易,或是因為我前些時霸了床上的位置。」連妙心慵懶的躺到了美人榻上,每次一看見冷鋒絕那雙含帶著冰霜的眼眸她的心裡就不自在,過幾天就住進懷柔坊去。

    「你別理他,我們去泡溫泉,我有好東西。」纖雪拉起了妙妙。

    「叫上那群女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東西,一起分享。」連妙心輕快的站了起來,她有很久沒泡溫泉了。

    纖雪和連妙心一起去了沁蝶園,那幾個女人又在打麻將,拖了她們一起去泡溫泉,做個溫泉spa放鬆放鬆正好。

    幾人前前後後,紛紛入了溫泉室內,有說有笑的臉上看見了氤氳的溫泉池後全都鴉雀無聲,大好心情被池中的人掃去了大半。

    泡在池中的不是別人,正是瞧著她們到來頭也不抬,目中無人的柳如煙。

    「真晦氣,白跑了這一趟。」雲雅君憤恨的看著柳如煙,哪裡都有她陰魂不散的影子,真是活見鬼。

    連妙心不動聲色,目不轉睛的盯視著泡在池中的柳如煙,纖雪則將目光投向了妙妙依舊波瀾不驚的眼眸。

    「我們走。」溫婉柔平和的看了看周圍的姐妹們,她也不願意看見柳如煙。

    「走什麼,她能泡我們為什麼不能泡,看誰能泡到最後,今天誰走誰就是縮頭烏龜。」唐霜兒厲聲輕喝,杏眸圓睜,她不僅要下水去泡溫泉,今天還要給她點厲害瞧瞧,大不了再被冷鋒絕踢一腳。

    雲雅君和唐霜兒最先下水,接著便是纖雪和妙妙,韓蝶依和溫婉柔最後下水。

    泉水溫潤,水霧氤氳,但原本平靜的水面由於她們的加入變得暈蕩不平,柳如煙原本閉上的眼眸睜開,柳眉微蹙,不想再泡下去了,移動著細碎的步子朝池邊的台階走去。

    雲雅君斜睨著準備離開的柳如煙,悄悄的伸出了腳,本想絆她一腳,卻沒想到唐霜兒攔住了柳如煙。

    「怎麼,心虛了,想跑。」唐霜兒擋住柳如煙的去路,揚眉挑釁道。

    柳如煙準備繞道,但她走到哪裡霜兒攔到哪裡,柳如煙輕蔑的瞥了唐霜兒一眼,索姓不走了,返回到原處繼續泡溫泉。

    纖雪笑看著這幾個女人,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裡的戲還真是唱不完,搖了搖頭,將手裡小瓷瓶的蓋子揭開,把雲蕭塵前日送給她的薰衣草精油倒在水裡,她的這一舉動這幾個女人全然沒有注意到,倒是柳如煙心虛了,緊張的質問道:「你往水裡倒什麼。」

    柳如煙話一出口,幾雙美眸紛紛投以纖雪矚目的眼神,此刻,室內瀰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

    纖雪的眉梢眼角完全漠視柳如煙的存在,專注著手裡的小瓷瓶,含譏似諷道:「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這瓶不是火心蓮就行了。」虧心事做多久,疑神疑鬼【冷心王爺霸情妃187始作俑者章節】。t7sh。

    雲雅君驚奇的看了看纖雪,但此刻她無心八卦,雪白的手掌用力的朝柳如煙送去了一捧帶著薰衣草香的泉水,看著被激怒的柳如煙,雲雅君漂亮的唇角得意的上揚。

    「雲雅君你做什麼。」柳如煙急忙偏著頭閃躲著,眸中,臉上儘是惱怒之色。

    「幫你洗洗臉囉,你臉太黑,黑得讓人看不清真面目。」溫潤的泉水被雲雅君劃出了幾個波浪,她說得理所當然,輕鬆自如。

    「我臉黑關你什麼事。」柳如煙憤恨的瞪著雲雅君,接著看了看閒適自如的白纖雪,手握成拳,指甲掐入了掌心卻忘了痛。

    「你臉黑是不關我們的事,但你心黑就關什麼事。」唐霜兒移到了柳如煙的身邊,趁柳如煙不留神一手按著她的胳膊,一手按著她的脖子,狠狠的將她往水裡按,讓她喝了好幾口洗澡水。

    幾人鎮定的靠在池邊,冷眼旁觀。

    纖雪看著被嗆得半死,儼然已成了落湯雞的柳如煙,輕喝了一聲:「霜兒住手。」適可而止就可以了,看來冷鋒絕今天又要追究了。

    「纖雪,是她慫恿你服下的火心蓮對不對,一定是她。」雲雅君那雙原本清波流盼的眸子此刻載滿了怨怒,憤慨,仇恨,想到從前,心依舊止不住的抽搐。

    「她不止慫恿過纖雪,這裡除了妙心外,每一個人都被她慫恿到了,她口口聲聲說她多麼的愛冷鋒絕,但她就是不慫恿自己去替心愛的男人解毒,她最大的本事就是踩著別人的疼痛往上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根本就不在乎她的那件嫁衣到底是不是用鮮血染成的。」溫婉柔眸色如水般的平靜,靠在池邊感受不到泉水的溫暖,身心依舊寒涼一片,她的今天是柳如煙造成的嗎?她自嘲的笑了笑,也許這是個借口-,她生來就是一顆棋子,有沒有柳如煙的存在,她的命運都不會改變,不是絕王府也會是皇宮,她生來就沒有愛人的權利。

    「但最後,只有纖雪一人服了火心蓮,因為她是真的愛冷鋒絕,纖雪,我不如你,輸給你,我心服口服。」韓蝶依嚥下了心頭的酸澀,也許那個從頭至尾都沒有瞧過她一眼的男人於她而言終究只是一場夢,如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美麗的夢,最後關頭,她還是沒有追求夢想的勇氣,所以,對於白纖雪,她心服口服。

    「柳如煙,你這個女人虛偽得讓人作嘔,想讓我替你做嫁衣,你做夢去你。」纖雪看了看這些女人眼眸中的哀痛,想必都吃過柳如煙的大虧,真是個害人精,惡毒的女人。

    「白纖雪,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裝可憐裝膽小裝懦弱,表面跟我交好裝姐妹,背地裡卻偷偷覬覦我的男人,最不要臉最無恥的那一個是你,我是慫恿你服火心蓮又怎麼樣,你不是如願以償的做了他的女人,我恨你白纖雪,我就是要你死,你以為鋒絕愛你,他不過是在利用你,你不過是一劑解藥,一劑解藥而已。」柳如煙冷笑了笑,狹長的鳳眸迸出一絲陰毒的意味。

    白纖雪動作雷利的給了柳如煙一記耳光,輕哼了一聲,譏諷道「我是解藥又怎麼樣,我開心我樂意,我甘之如飴,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在他眼裡你現在連一劑解藥都不如,你這個毒婦,你這張三寸不爛之舌害死了多少條人命,你怎麼這麼沒有人姓,你害了人為什麼不知道錯,為什麼不知道悔,我警告你不要再動什麼歪念頭,否則,我一定讓你得到你應有的懲罰。」那可憐的丫頭就是被她再三慫恿,以她柳如煙割愛的名義做了她柳如煙的解藥,她柳如煙所要的幸福需要踩著她人的生命和痛苦才能得到,她算什麼東西。

    雲雅君秀眉緊蹙,咬牙狠歷的給了柳如煙一記耳光,含著委屈和怨恨道:「你為什麼騙我說俊王好色花心有暗疾,還故意灌醉我將我丟在冷鋒絕的床上,你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想到那個戰死在沙場上的男人,雲雅君流下了悲慟的淚水,她和俊王本有婚約,但柳如煙對她說那個男人不僅好色花心,還有斷袖之癖,暗疾纏身,她本不信,可偏偏那天他親眼看見她心儀的男人入了春風樓,她一個站在街頭整整守了一夜,第二日,城中紛紛傳言那夜他以一萬兩買了春風樓花魁的,她把自己關在房裡三天三夜,那日去找柳如煙訴苦,喝得爛醉如泥,醒來卻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和冷鋒絕躺在了一起,沒等哥哥回來她便嫁了,後來在門外聽見哥哥和姑姑的談話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始作俑者就是柳如煙。

    「我討厭你這個滿身銅臭的死女人,我就是要你一輩子都被我踩在腳底下,滿意了。」柳如煙撫著被掌摑紅腫的臉頰,輕蔑的瞥了一眼雲雅君,若非看中了雲家的財力她也不會耗費那麼多的心思,而冷鋒絕和雲蕭塵的交易籌碼就是雲雅君的清白軀和一紙休書。

    唐霜兒不依不饒,快速狠歷的送了一耳光給柳如煙,義憤填膺:「那我家小姐呢,你為什麼慫恿溫將軍將我家小姐送給王爺做妾,你毀了我家小姐一生的幸福,她那段美滿的姻緣就這樣被你毀了,柳如煙你不得好死。」唐霜兒想過去和她拼了,卻被溫婉柔拉住了。

    「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她不點頭就算他爹逼她也沒用,你不一樣跟著沾雨露,做侍妾總比做丫鬟好。」柳如煙的嘴角沁出了一絲嫣紅色血跡,但這樣的疼痛任然沒能阻止她刻薄的言語,她看中的是溫忠全手中的兵力,但溫家的底細她至今依舊沒有摸清楚。

    溫婉柔敏感的神經底線似乎被觸碰到了,她帶著兩年來所有的憤恨給了柳如煙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替霜兒打,你為什麼在成親那一夜要冷鋒絕換其他男人來洞房。」是她害了霜兒,那夜她不該答應霜兒要她頂替她,如果那夜她死了,也就解脫了。

    「是你主僕二人先玩桃代李僵在先,你想玩人就必須先學會讓人玩,恭喜你如願以償了,你替他守身如玉,只可惜你曾經的情郎已經琵琶別抱了。」柳如煙冷冷的笑了笑,染帶血漬的唇角微微牽動,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男人去碰其他的女人,她只要他娶,卻沒要他碰,這些女人都是棋子,為她所用的棋子,出了一個白纖雪之外,白纖雪對於她來說是個意外,超出了她掌控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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