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菜這麼厲害,居然能讓兩國兵戎相見【冷心王爺霸情妃186太白蟹肉章節】。」纖雪挑了挑眉,看來這件事可大可小。
「太白蟹肉。」冷鋒弈搖了搖頭,早知道就介紹那個豬頭皇子吃火鍋了。
纖雪聽了太白蟹肉後怔愣了幾秒,而後捧腹大笑:「你太逗了,不就是幾隻螃蟹,犯得著嗎?」犯不著,真的犯不著。
對於她的態度,他有點事生氣,火燒眉毛了還笑:「土封國人敬螃蟹為蟹神,只拜不吃,這可不是幾隻螃蟹的問題,父皇要他去賠禮道歉,他不但不去還頂嘴,窩了一肚子的氣,現在還在發脾氣。」
「這個簡單,交給我-,我保證明日土封國的使節一定會為他魯莽的行為而向我們道歉。」纖雪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
當纖雪臉上的自信映到他的眼眸中後,懸著的心終於鬆懈了下來,但咋然才意會過她話語裡的含義,瞬而眉頭緊鄒了起來:「你弄反了,是他給人家道歉,我說你到底聽清楚了沒有?」他們不給人家道歉就偷笑了,哪裡還敢要求人家給他們道歉,簡直就是反了。
「聽清楚了,你是要留下來吃火鍋還是回你的皇宮去。」纖雪準備離開,今天她的心情真的很不錯。
「吃火鍋。」冷鋒弈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他很想知道她明日準備怎麼做。
「你去切魚片。」纖雪早已不見人影,也只有她才能使喚得動他。
書房前,一片沉寂。
柳如煙邁著沉重的步伐入了書房內,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傷澀的眸子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淚霧,淒迷的注視著煩坐在書桌前滿目寒凝的冷鋒絕。
許久,他沒有看她一眼,她紅了眼眸,啞聲道:「鋒絕,我有話對你說。」
「你回如煙閣-,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冷鋒絕依舊一臉的冷凝,眼瞼都沒有輕抬一下。
淚滴悄然滑落,柳如煙疾步走到桌,要他正視她:「你準備一輩子將我扔在那個毫無生氣的閣樓裡嗎?鋒絕,你變了,從前你不是這樣對我的。」她一個人每天被悶在那個精美的囚籠裡,等著他的到來,盼著他的身影,可等來的卻是他一日又一日的徘徊在那個女人的門外,等來的卻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如膠似漆,他寵她,放縱她,迷戀她,卻一而在再而三忽視她,她的心如同被利刃劃過,一刀又一刀,她接受不了。
「你也知道是從前。」冷鋒絕冷笑了一聲,是他變了,還是她從來都是如此。
「你愛上了她。」柳如煙踉蹌後退,不敢置信,他從來都不會如此對自己說話。
「我不懂愛,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她。」冷鋒絕抬首對上了她那雙淒楚迷離的眸子,原來那些晶瑩的淚滴帶給他的是一種沉重的感覺,如同鎯頭一樣,一滴一滴錘落在他的心間,那不是心痛,是沉重,現在才懂,是否晚了。
一陣又一陣的怨怒湧上了她傷痛的心頭,她不甘心的問道:「那我呢?你也曾說過你不能沒有我,不是我容不下她,是她容不下我,你準備怎麼安置我,你想讓我後半生默默的老死在那座閣樓的,眼睜睜地看著你和她卿卿我我,雙宿雙棲,冷鋒絕,你不能這樣對我。」他不能這樣對她,她對他的愛不比白纖雪來得少。
冷鋒絕瞇起了寒眸,腦海中想起了過往為她所做的種種,聲如堅冰,寒冷刺骨:「我怎麼對你了,為了保住你的命我低三下四的去求那個女人,為了你口中所謂我們將來的幸福我做了許多我不願意做的事,為了不讓你受苦我娶了原本最不願意娶的女人,你曾經是我的憧憬是我的夢,我不想破碎我的夢,可有一天我發覺那夢竟是這般的不真實。」他站了起來,慢慢的朝她走近,看著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她的心到底是怎樣的。
「你覺得我是負累。」她緊咬著紅唇,心間在滴血。
「不是負累,是責任,如果沒有那一夜我想我真的會把你當表妹來看待。」他低了一下頭,接著用平靜似水的眼光看著她,如果只是表妹,他會好好的照顧她的生活,把她當做至親來看待。t7sh。
「冷鋒絕,你很自私。」她強忍住了淚水,酸澀哽結在喉頭,淚霧迷濛的眼眸裡迸出了一抹不忍的恨意。
「我承認我很自私,如煙,你不是也一樣嗎?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可你真的愛我嗎?」他低首轉身,沉眉斂目,冷冷的哼笑了一聲,再抬首,看向她的眸光中只有一片淡漠,人都是自私的,他是如此,她亦是如此。
「鋒絕我愛你,不要拋棄我。」柳如煙看著他慢慢離去的背影,感覺自己憧憬的世界就要瞬間崩塌,她疾步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淚如泉湧。
冷鋒絕眉峰輕擰,動作緩慢的拿開了她緊抱在自己腰間的手,眸色平靜的看著她淚跡斑斑的臉龐:「你愛我,如果你真的愛我為什麼會讓我娶了一個又一個,如果你真的愛我為什麼當父皇請求你服下火心蓮的時候你卻一口拒絕了,若不是纖雪,我現在已經死了,若我真的死了,你真的會如你所說的那樣生死相隨嗎?柳如煙,當你曾經說要替我解毒的時候我真的很感動,當然我肯定不會讓你替我去犯險,可有一天我突然發覺我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曾經懷疑過人世間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一種生死相許的愛情,現在我相信了,真的有,我很慶幸,如煙我不怪你,人都是自私的,我能理解你,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歉,感情是不由自主的,我曾真的想娶你過完這一生,但現在我能給你的只能是一份安定的生活,我只能從物質上來滿足你的需要【冷心王爺霸情妃186太白蟹肉章節】。」
們他耶這。柳如煙踉蹌後退了兩步,看著他眸中的清冷,心底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偏過頭,不去看他,斂下心神:「鋒絕,你還是在怪我,當皇上將那瓶火心蓮遞給我的時候我真的想過服下去,最後關頭我拒絕了,我不怕為你而死,真的不怕,但柳家二百八十一口的血債等著我去討,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真的不能,我時常夜不能寐,時常驚惶的從夢中咋醒,我夜夜都能見到我爹娘在我的夢裡血淚猙獰的徘徊,他們不停的對我說他們死得有多麼的淒慘,沒人能明白我心頭的沉重和創傷,你不懂我,真的不懂我。」她的柔荑摀住著半張臉,哽咽哭泣,至今為止,她依舊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要跟誰討這筆債,跟我父皇嗎?」冷鋒絕震驚的看著她,此刻的她,分明就是那樣的柔弱無助,只是他已沒有了那份憐惜她的衝動。
她搖了搖頭,鳳眸依舊淒涼一片,只是藏下了心中的那份狠歷:「不,不是你父皇,柳家的人不是被依法處決的,是被人暗殺的,那個人要的是柳家滿門的姓命,他們不會留下我這個活口的,鋒絕,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只有你了,不要拋棄我。」她再度環抱住了冷鋒絕的腰身,那個要她滿門姓命的人她一直在查,始終毫無頭緒。
「你從來都沒跟我提過這些。」冷鋒絕的腦海中回憶著當年的往事,若有所思,如煙的話應證了他的猜測,樹大招風,他父皇不沾一滴鮮血就解決了一個眼中釘,封了悠悠之口,還贏得了百姓的稱讚,江湖中能有這個暗殺能力的只有兩大組織,冥夜樓,風千魂向來不插手朝廷的紛爭,不可能是他,那只有魔音宮有這個實力了,兩百多條人命,不是一筆小數目,誰對柳家如此恨之入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影子。
她順勢繼續窩進了他的懷中,低聲哀求,楚楚可憐:「我不想讓我成為你的負累,可縱是如此我還是成為了你心頭的那份負擔,鋒絕,我不奢求什麼,真的不奢求什麼,我只想呆在你的身邊,哪怕只能遠遠的看你一眼也好,我絕不會妨礙你和她,求你不要拋下我,我什麼都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如果離開了他,她倒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她苦心經營的一起都將付諸東流。
冷鋒絕任她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的腰肢,手疼惜的輕撫了撫她頭上的髮絲,心頭湧出了一絲絲的酸澀,柳如煙抬眸淚霧空濛的凝視著緊蹙著眉頭的冷鋒絕,她眼角的餘光瞥到了書房的那一處,門開了,明顯有個人直立的站在門外,她淒迷的眸子瞬而融入了萬千的柔情,白皙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慢慢的踮起了腳尖,嬌嫩的紅唇慢慢的貼了上去,他的雙唇還是那樣的冰冷依舊,她伸出了蘭舌頭挑逗著他,只是一瞬間便被他推開了。
「如煙,不要這樣。」冷鋒絕與她拉開了一段距離。
「你明明對我還有感覺。」她上前了一步,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她就是要讓她看見。
「是這樣的嗎?王爺,既然如此我就替王爺選個黃道吉日,這個月二十八,你看可好。」纖雪一臉平靜無波的推門而入,語調帶著七分質疑,三分威嚴,這狐狸真是不要臉到了家。
「纖雪。」冷鋒絕神色慌亂,心臟又開始狂亂的跳動。
「既然王爺不反對,那就這麼定了。」纖雪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淚痕的柳如煙,跟她玩花樣,自取其辱。
「纖雪,我答應你的事絕不食言。」冷鋒絕站在原地語調堅決。
柳如煙哀怨的看著他的眼裡只有一個白纖雪,含淚離開,這個男人的心已經不在她這裡了,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她會讓他乖乖送上一紙休書給那個女人,然後再讓她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她要的,不止是絕王妃這個位置。
書房內,凝肅的空氣慢慢散去。
纖雪柔柔的捏起了他那只被茶水燙傷的手,心平氣和的說道:「小桃說你的手燙傷了,今後不要對下人那麼凶,下人也是人,下人也有尊嚴有感覺,人家凶你你知道發脾氣,可你凶她們她們就只能流眼淚,還有,別老發那麼大的脾氣,脾氣太暴躁對身體不好,沒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剛才的事明擺著就是那狐狸故意的,她腦子打結才會往心裡去。
「纖雪,我知道你剛才看見我吻她,你,也許你很惱火,也許你很難受,我想試試我對她還有沒有從前那種溫暖感覺,你想知道嗎?」冷鋒絕牢牢的抓住她的手,急切的解釋著,怕她惱火,怕她再次將自己隔絕在她的心門之外。
「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嗎?」纖雪拿過了藥膏替他上藥,他對柳如煙又感覺也好,沒感覺也罷都與她無關,是她試著接受他,她說過,她白纖雪想要的東西自然會全力去爭取,她不想要的,自然也不屑去爭。
「我也不想知道。」冷鋒絕賭氣的甩開了被她上藥的那隻手,她根本就不信任他。
「肚子餓嗎?」纖雪淡淡一笑,將藥膏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不餓。」他偏頭,話語中帶著幾分生冷。
「我餓了,我好像忘了吃晚飯。」纖雪笑意盈盈的向他走近了幾步。
「怎麼,跟著雲蕭塵連飯都沒得吃。」冷鋒絕不悅的看著她,含譏似諷。
「吃了,我們中午吃了很多螃蟹,現在正是吃螃蟹的季節。」纖雪隨意的在他身邊走了幾步,眸光卻一直注視著他面部的神情,當她一提到螃蟹,那張俊臉拉得比驢子還長,她再次牽起他的手笑道:「你瞧你,幾隻螃蟹就把你氣成這樣,犯不著,走。」
「去哪裡。」
「吃火鍋。」
次日清晨,冷鋒絕帶著纖雪上了一早準備好的馬車,昨天晚上當他聽見她說她有辦法解決螃蟹的問題後,他半信半疑,內心始終忐忑不安,因為這畢竟是涉及到兩國邦交的大事,也奧怒自己的大意和傲慢,這一路上,心都是緊懸著的【冷心王爺霸情妃186章節】。
馬車順利到達驛館,冷鋒弈和冷鋒寧一早就在驛館等著纖雪,他們都想看看纖雪是如何讓耶律齊給他們道歉的。
驛館的正廳中,耶律齊穩坐在紅木椅上的喝著早茶,聽到了腳步聲放下了茶杯,看著來人,他也站了起來。
「耶律皇子,您好,我叫白纖雪,是絕王的王妃。」纖雪細細的打量著這位土封國的皇子,眼前的男子約莫二十五六,身材高大,皮膚黑了點,但絲毫掩蓋不了他俊朗的五官,尤其是那雙銅鈴般的眼睛,烏黑而深沉。
「我不接受任何人的道歉,冷錦國若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們就沙場上兵戎相見,我土封國雖地寡國小,但我土封國人也絕非貪生怕死之輩,我國人的尊嚴絕不可任人欺辱,頭可斷,血可流,士可殺,不可辱,國可滅,不可欺。」耶律齊眸色嚴謹,語氣凝重,一副大義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幾個螃蟹居然扯上了國人的尊嚴,纖雪實在有點佩服這個土封國,拜什麼神不好,偏偏要拜蟹神,纖雪看著他的樣子,心裡想笑,但怕惹惱了他,淺笑盈盈,心平氣和道:「耶律皇子你冷靜一點,別太激動了,你之所以走訪冷錦國也是為了促進兩國的邦交,增進兩國友好的關係,我們盛情款待皇子您絕無辱蔑貴國尊嚴的意思,這其中只不過是有點小小的誤會,請耶律皇子冷靜的聽我解釋。」她希望這個傢伙是個將道理的人,千萬不要夾雜著某些陰謀。
「好,我就聽你如何解釋。」耶律齊看了纖雪一眼,爽快的一口答應。
纖雪向耶律齊走近了幾步,不疾不徐道:「那道太白蟹肉原本的食材的確取自蟹肉,但我們又豈會不知道螃蟹是土封國的神物,為了能讓耶律皇子你嘗到如神物般的美味,我們用其他的材料代替了蟹肉,但口感和味覺卻不差分毫,若耶律皇子不信,你可以當場看我來給你驗證。」
聽了纖雪的話後,冷鋒絕,冷鋒弈,冷鋒寧都知道纖雪要做什麼了,冷鋒絕讚賞的笑了笑,冷鋒弈瞥了瞥嘴,冷鋒寧額上沁出了一層冷汗。
纖雪帶著耶律齊來到了廳外,冷鋒絕,冷鋒弈和冷鋒寧都跟著她來到了廳外。
她攤了攤手淡然笑道:「耶律皇子,請看清楚這些食材。」
耶律齊走到那些放置食材的案桌前仔細的審視著那些材料,蔥,姜,蒜,魚,肉,蛋,還有一些白色不知道名的粉末,他有點訝異和窘迫的看了看淡笑嫣然的纖雪,之後退到了一邊。
纖雪笑看了他一眼後便開始動手用魚肉代替蟹肉來做那道太白蟹肉,她將那條鮮魚放置在了火上,之後全神貫注的拿捏著火候和時間的問題,魚肉能否與蟹肉相似的關鍵還在於魚肉質的老嫩,片刻後,她將蒸好的魚取了出來,將魚肉細細的挑出,裹上蛋清,下鍋,很快便將一盤香飄四溢的太白蟹肉端上了桌。
她盈盈大方的將一雙銀質的筷子遞給了耶律齊,倩笑嫣然道:「耶律皇子,請嘗嘗看。」
耶律齊坦然的接過了筷子,猶豫的挑了一小塊白滑的魚肉方入了嘴中,緊蹙著眉頭。
冷鋒絕,冷鋒弈,冷鋒寧均倒抽了一口氣,手心都捏著一把汗,這若不有個差池的話兵戎相見在所難免,土封國雖是小國,可也兵強馬壯,戰鬥力不容小事,若真開戰,一定的傷亡在所難免,所以他們還是希望和為貴。
「這味道和上次的好似有點不大一樣。」耶律齊細品著舌尖上的每一個滋味,眉頭緊蹙。
「有何不一樣。」纖雪秀眉微擰,心不安的懸了起來,不會是火候出了問題-,她不安的偷瞄了站在一旁的三個男人,他們的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
「這次的味道好似更鮮美更爽滑。」耶律齊笑了笑,又挑了一筷子,能吃到神物般的美味自然開心。
「每個人做菜的手法不同所以味道也就不同,讓耶律皇子你見笑了。」纖雪狠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哪裡,絕王妃你做得一手好菜,美貌端莊又嫻熟,實乃賢妻中的典範,五皇子好福氣。」耶律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由衷的讚美著纖雪,接著朝冷鋒絕投以羨慕的眼神,笑容滿面向點了點頭。
「耶律皇子您過獎了。」纖雪兩頰微紅,回禮謙虛到,她沒有注意到身旁三個男人眸中不容程度的炙熱。
耶律齊從容的走到冷鋒絕的面前,右手臂緊貼在胸前,低首,態度誠懇,語氣真沉的道歉道:「五皇子,耶律齊為昨日魯莽的行徑而道歉,請原諒我一時的衝動,辜負了貴國的一番盛情美意,耶律齊實在是過意不去,請原諒。」他土封國人,豪氣爽快,錯就是錯,對就是對,是他辜負的人家的一番美意,他道歉,理所當然。
「耶律皇子不必過責,一切都是只是一場誤會,誤會澄清就好。」冷鋒絕喜不形於色,抱拳回禮,不要他道歉就偷笑了,他哪裡還敢接受人家的歉意,不由自主的瞄了纖雪一眼,發現她正斜睨著自己,內心禁不住一怔,好似一個被當場抓住的賊。
耶律齊釋懷了這一場誤會,與幾人開懷暢飲了幾杯,期間還向纖雪討教了太白蟹肉的做法,他說他想回國後將這道如同神物般的美味同國人一起分享,纖雪自然了樂意,但纖雪想不到的是,她這道如同神物般的美味竟然幫助耶律齊取得了皇位,而這位未來的皇帝也助了她一臂之力。
這一場風波讓冷鋒絕心有餘悸,當初也是因為心掛著纖雪才草草設宴,但纖雪這一次再度讓他的眼眸為之一亮,心又多陷了一分,這讓他原本不願對他放手的決心再次加深了一度,此生他對她死也不會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