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咪呀?
為什麼會這樣曖昧無常??
梁墨染第一次遇到這麼火爆曖昧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個男人剛硬的身體壓住自己柔軟的小身板,這讓她很是驚恐,一瞬間臉色嚇得蒼白,可她還是拚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吞了吞口水,梁墨染嘿嘿一笑:「大叔,你又嚇我了,是不是我哪句話沒有說好,惹了您老人家?你指正出來我跟你你道歉好了?」
路修睿瞇緊邪眸,眸中迸發出幽藍的火焰,像是守護獵物很久的獵人一般,他危險的瞇起了眼睛,低頭居高臨下的如君王一般的審視著梁墨染。
「哦?哥哥,對了,不該叫你大叔,你好像不喜歡別人說你老對不對?」梁墨染自顧自的說著,她在心底告訴自己,別怕,這大叔色是色了點,可是骨子裡應該是個好人。
她雖然知道好人是不寫在臉上的,但是這大叔幾次三番沒有對她怎樣,她倒是對他有點無形的信任了?只是有點不屑他偷吃的毛病,不過男人好像都是有這種劣根姓,一如她老爹。
男人要不偷腥,只怕就不是男人了?不能太強求,不偷吃的應該有,但一定比熊貓還國寶,所以這大叔也不是什麼爛人系列,只能勉強算是一類的-?
「哥哥,你真好看,超級大帥酷,只是麻煩你移開一下身體好嗎?你不小心壓到我了?」梁墨染自認十分聰明的提醒她,故意把「不小心」三個字說的很是清晰,提醒他別亂來,被他壓住的事她可以自動忽略為他的不小心。
壓自來還。路修睿只是瞇起邪肆的眸子深深地鎖住她的臉,卻沒有說話。
見身上的男人不說話,只是打量著自己,梁墨染被打量的心裡發毛,卻是機智的開口:「哥哥,你是不是跟你老婆離婚後心情不好啊?那我理解了?」
「你理解什麼?」路修睿再度挑眉,他到底要重申多少次他從來沒有老婆,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他不缺床伴,也僅此而已。他不是縱情的人,也不濫姓,只是偶爾解決生理需要,有幾個固定的床伴而已?但他絕對不給自己招惹麻煩,卻沒有想到一時好心,竟給自己招了個麻煩回來。這丫頭還挺聰明的,有點小聰明?
「我理解你很寂寞啦,其實女人很好哄的,只要你管住你家兄弟不出軌,你老婆自然會安心跟你過日子的?再說你都年紀一把了,你能玩一輩子啊?還是老婆比較實在,哥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小丫頭很是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大叔的神情。
路修睿微微抬頭,皺眉,卻沒說話。
「哥哥,我說的對不對?」梁墨染伸出手在他愣神的眼前晃了晃。
「似乎有點道理?」路修睿沉聲,卻又補了一句:「我沒老婆,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
「真的?」梁墨染挑眉,帶著明顯的懷疑。「哥哥,撒謊不是好孩子,媽媽說過,撒謊的人都不是好孩子,這關係到人品問題?」
沒有老婆?信嗎?
於是梁墨染同學皺著纖細的眉自言自語般說道:「沒有老婆?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不過好像也是啊,現在的男人三十幾不結婚的有的是,不過三十幾歲的人還不結婚,只怕不是心理受過創傷,就是身體有殘疾,或者被打擊的一蹶不振了,就開始懷疑人生,懷疑愛情,這樣的人生觀似乎不太健康?真可憐哦?」
說著,小丫頭自言自語地嘖嘖歎息。「嘖嘖還以為我最可憐了,沒想到比我不幸的人多的是?」
之前還覺得自己這命挺苦的,年紀小小顛沛流離大學讀不好,爹不親,娘想愛沒能力,沒想到又遇到一個人生遭受打擊的大叔,不由得安慰起他來:「哥哥,你都能找女人,那就不是生理問題了?」
說著,審視般的抬眼打量他的眸子,越看越覺得這雙眸子愁腸百結,好似真的有些憂鬱,高深莫測的憂鬱,真是牽動人心,偏偏她又是心軟的人,本來還挺怕他那啥她的,這會兒又開始忘記了,也顧不得兩人現在是壘打的姿勢,不管這曖昧,安慰道:「哥哥,其實心裡有點創傷也沒啥,人生就是在不斷打擊中漸漸成長起來的?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不經受打擊,就老天真了?那誰不是說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姓,曾益其所不能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路修睿就不懂這孩子怎麼這麼能說,得啵得啵的一直說個不停,偏偏這次他沒煩,十分耐心地聽著,他要看看他如此壓著她,她如何脫身,如何機智的脫險?
如果她做對了,他可以放過她,做不對,做不到他心坎裡,今晚吃了她也未償不可。
「哥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梁墨染看路修睿眼神似乎有點飄離,伸手拍了下他的俊臉。
路修睿皺眉,還沒人敢這麼拍她臉蛋的呢?
該死的?這孩子真是膽子不小,他的臉也是國之門面,豈能隨便亂摸?
見他皺眉,她立刻伸手揪住他的眉宇間褶皺,用力一捏,提醒道:「哥哥,別老皺眉嘛,皺眉會滋生皺紋的?雖然你很帥,皺眉看起來像是憂鬱王子,但是憂鬱也不能當飯吃,臉也不能當人民幣花,你的青春早晚凋零?按照男人青春時間計算,即便是男人比女人的青春長一些,其實你的青春也沒十幾年可以揮霍了?等到四十歲之後,你想勾搭小姑娘人家都不喜歡你了?即便到時候你心理也療傷好了,但青春卻是過去這個村子就沒這個店了?所以,別皺眉了,皺眉的人都苦大仇深的,你就靜默-,靜默也是表達苦大仇深的一種方式?來,把眉頭舒展開,瞧,這樣好看多了?」
說著,梁墨染把路修睿的眉頭揉開,看到那皺起的眉宇散開,她似乎格外的有成就感:「我說真的,青春飯吃不多久,泡妞也不能泡到七老八十,好好找個女人過日子才是正干,好人是要安安穩穩過日子的,不是用來折磨自己折磨家人的?哥哥,你難道沒聽說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你都年紀一把了,還不快點結婚生子讓你爸媽放心,實在是不孝,你媽白養你這麼大了」
這姑娘瘋了,怎麼就這麼能說?
路修睿不由得微微惱怒,壓著她身體的力度不由得下沉。「想住在我這裡,就閉上嘴,話太多了?」
「啊?你讓我住你這裡嗎?」梁墨染雙眸都綻放出小星星了,她正愁沒地方住呢?這一躲只怕得一陣子,那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找她呢?萬一真的找到被賣了,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她完全沒有在意路修睿的惱怒,嘿嘿一笑,提醒道:「那你可不可以起來了,你好重,壓的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路修睿瞇眼,好,很好?這丫頭始終都沒有正視他故意壓住她這曖昧的舉動,很是輕描淡寫的化解了,好像頗有點外交風格。
視線犀利而別有深意的掃過她的臉,梁墨染再度嘿嘿一笑,樣子是傻乎乎的,只是眼底深處滋生了一抹羞赧,還有狡黠。
奇怪的是,路修睿竟然放開了她,起身站起來,然後道:「會煮飯嗎?」
「啊?」終於起開了,梁墨染剛一鬆口氣,就聽到男人的話。頓時想到自己晚上還沒吃宵夜呢,下午啃了個方便麵,早就不知道消耗在哪國了?這一提,還真的餓了?
「會點啊?哥哥,我餓了,你好像在酒-坐了一晚上,不會沒吃晚飯-?」梁墨染從他床上爬起來,不動聲色地躲到一邊,笑著問道。
路修睿看她躲避的動作,眼中劃過什麼,卻是點頭。「既然會煮,就去煮-?」
「好叻?」梁墨染的到特赦,屁顛顛開門離去,飛揚的身影,飄逸的長髮,帶起的風捲來一陣幽香。
路修睿深深地吸了口氣,換了衣服,拿了煙出來客廳抽煙。
廚房裡,梁墨染正在翻找著路修睿的冰箱,裡面只有十顆雞蛋,在蛋托裡整齊的擺放著,然後就是水,蘇打水,進口的依雲,國產的礦泉水,幾乎全都是水,種類很多。卻沒有蔬菜,吃什麼?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縱然她會煮點,但也沒食材啊?一看那廚房,就知道不常用,不過倒是一塵不染,但是沒有開火的痕跡,打開了櫃子,看到整齊的一排鍋具,好像用過。
她本想問路修睿家裡可有食材,竟在另一個櫃子裡看到了乾貨,大米,薏米,花生,黑米,蓮子,紅豆等等,這是煮八寶粥的嗎?
問也沒有問,翻出高壓鍋,淘米和這些豆子類,本來有砂鍋的,但是太晚了,就高壓鍋-?
梁墨染很快把粥煮上,路修睿打開了電視,看的是英文頻道。
廚房裡傳來高壓鍋的排氣聲,十分有規律,路修睿轉頭去看,只見那個小身影,穿著他的睡衣,褲子挽了好幾褶,依然鬆鬆垮垮的,衣袖也挽了好幾褶,繫了個圍裙,似乎在低頭打著蛋。
他微微的瞇起了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咳咳咳——uljd。
都看過來,涼有話說啊?
元方,這月下月涼都想沖月票,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