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靈波突然制止他。這太羞人了。
「害羞了啊?不是你說要試試這些花樣嗎?放心,我會讓你快樂的?」他繼續努力著,眼神裡充滿了挑逗。
「不要?」靈波有點慌了。
「呵呵,我會讓你要的?」他笑著繼續,壓制住她的大腿,不讓她動一下,「乖,放鬆?」
無論她怎麼掙扎,似乎他都能輕易地化解,繼續著他的索求。
那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她覺得身體由開始的緊繃慢慢幻化為一潭春水,四肢酸軟起來。
而這時,他忽然一把將她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此刻我們兩個都是全身**,她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出現在他眼前。
靈波一側頭,發現屏幕裡也是這個姿勢,這傢伙不是要真的跟上面學把?
她慌張,他卻緊緊地握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可是他卻依然不依不饒,良久,他一聲低吼,才停了下來,她已是嬌軟無力,就算是想要推開他,卻也沒有絲毫的力氣了。
他抱著她,拿紙巾給她擦拭身體。「丫頭,等下我們再換張碟看?」
「不要了?」靈波累的沒有絲毫力氣,窩在他寬闊的懷抱裡,久久不動。
「累了?」他輕輕地順著她的髮絲。
「嗯?」她覺得這一次,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累,因為,有些體驗,是以往任何一次沒有的,所以人,格外的興奮。
「可是我不累啊,我去換張碟?」說完,他親了她一下,下床去換了張碟子。
靈波還是覺得渾身無力。
「丫頭,我們換種不太累的方式?」他又爬上床,把她身體抱在懷裡。
在她還沒回答他時,她已經感覺他那剛才休息了不到十分鐘又活躍起來的老二。
春色,再度持續?
她無力的縮在他的懷裡,睡意漸濃。
「睡-,我在你身邊。」他摟著她說。
她想,今晚一定被他折磨死,迷濛中,她小聲嘟噥道:「別忘記叫兒子起床尿尿,不要有尿床?」
「放心,你先睡一會兒,我研究一下,等下繼續?」
可是,靈波已經顧不得這些話了,只想倒頭就睡。裴啟陽輕輕攬住她的身子,也假寐了一會兒。
此時,程征還在睡覺,常羲已經不只一次的走到門邊,想要敲門,卻一次又一次的戛然而止。
程曦跟徐馳這幾天縱慾,有點身子虛,今天休戰,兩人看了一眼躊躇的常羲,很是詫異。徐馳直接嚷道:「要叫進去叫啊,衝進去,直接就地正法了,在門外當娘們算什麼?」
常羲一回頭,給了徐馳一個凌厲的眼神,徐馳不怕死地繼續喊道:「你瞪我做什麼?我說的不對啊?你們兩個有點奇怪啊,以前是程征在你門口轉悠,你都不理會,這次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輪到你在人家門口轉悠了?你們發生什麼事了?這一下逆轉的有點厲害,旁人接受不了啊?」
常羲沒有說話。
程曦眼珠一轉,低聲跟徐馳道:「他們有情況?」
「有什麼情況?」
「常木頭覺悟了?」程曦道。「難道是被我們刺激的?」
「我們刺激的?我們有什麼刺激他們的?」
「被我們上床刺激的對程征也發情了?」程曦說話也是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徐馳趕緊摀住她的嘴巴。「含蓄點,娘子,你能不能含蓄點?」
「都是成年人,藏著掖著幹啥?誰家不上床啊?不上床,我們打哪裡來的?難到你是無姓生殖?」程曦一把扯下徐馳。「就看不慣你們這一群道貌岸然的樣兒,有本事一輩子當和尚啊,不對,聽說現在和尚已經不色戒了,大師好像也破戒了?」
「曦曦——」
「世道變了,就與時俱進點,別整日前走走後退退的,讓人受不了。常羲,我給你踹開門,你要當紳士要當君子都進去-,別在我面前晃蕩,我看著很是暈?」說完,程曦就站了起來,挽了下袖子,準備踹門。
「曦曦,你要踹門,挽袖子幹嘛?」
「徐娘們,你給老娘閉嘴?」程曦回頭對徐馳吼了一句。「老娘就愛挽袖子拿腳踹,你管的著嗎?」
「好,你踹-?我閉嘴?」徐馳吶吶地不敢再說話。
程征的一覺睡到了晚上十點半,就聽到外面一陣吵鬧,搖了搖頭,滑下床,頭髮亂哄哄地走了出來。
門一打開,程曦那抬起的腿剛要踹過來,程征瞬間驚覺,身子一側,睡意全無:「二姐,你幹嘛?想練無影腿你找徐馳哥,別找我,我很忙?」
「死丫頭,可睡醒了?」程曦放下腳,雙手叉腰,指了指常羲:「不是我要找你,是這隻,在你門口站了太久了,一會兒來一趟,一會兒又走了,本來我頭就暈,被這丫晃得更暈了?」
這幾日程曦很不容易啊,縱慾縱的四肢無力,頭腦混沌,再看常羲來回轉悠,她還活不活啊?
「有事嗎?」程征抬頭看向常羲,面容平靜。
常羲一下被問得面容沉下去,很多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程征揉了下自己的頭髮,「哦,既然沒事,我先去洗手間,刷牙洗臉,餓死了?」
常羲抿唇,手在身側握緊。
程征也沒看他,懶洋洋地朝洗手間走去。
程曦卻是驚愕,小聲問常羲:「不對啊,以往你跟她說一句話,她都是高興的快要蹦起來,今天怎麼回事?她對你愛理不理的?」uhl2。
常羲還是沒有說話。
徐馳也覺得不對勁兒,走了過來。「是呀,俗語說的對。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天大逆轉了,比電影還好看?」
「今個西風壓東風了,常羲,你們怎麼了?」程曦更好奇了。
常羲沒說話,而是朝廚房走去。
兩個人目送常羲去廚房煮飯,破天荒的這是第一次,什麼時候常哥哥會下廚房煮飯呢?不正常啊?
程曦已經等不及了,直接跑到洗手間,十分八卦地問正在洗臉的程征:「老三,你跟常羲怎麼了?」
「哦,沒怎麼啊?」程征抬頭看了一眼二姐,認認真真的把洗面奶的泡沫沖洗乾淨,回了自己的房間。
程曦也跟著走過去,不解的問著:「怎麼可能沒事,你們真的很奇怪?發生什麼事了?」
程征翻了個白眼,撲哧一笑:「要說怪,可能真的怪了?」
「嗯?」
「我發現我很賤,比賤人還賤?」程征平靜地說道。
「什麼意思?你這自貶的也太厲害了-?」
「二姐,其實就是如此,得不到的時候,每天緊張的要死,把那東西當成寶貝兒,但一旦得到了,反而沒那感覺了,覺得一切就像是個笑話,沒有欣喜若狂,有的只是苦澀和心酸,你說人是不是很賤?」
「到底什麼意思啊?」程曦完全是雲裡霧裡的。
程征笑了笑,問程曦:「姐,我就是突然覺悟了,覺得不合適,我跨越不了那一關?」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啊?你能不能說清楚點?」
「嗯?」程征想了下,然後問:「二姐,如果徐馳哥跟別的女人上床了,回頭告訴你,他想跟你在一起,走一輩子,你會不會不計前嫌接納他?」
「靠?去他娘蛋-,當老娘垃圾收購站啊?不要,堅決不要二手貨?」程曦反應很激烈。「姐只要處男?」
「呃?」程征聳聳肩,沒再說什麼。
她膈應?她寧可不要?
「不是常羲跟別的女人上了床?」程曦突然醒悟,「是誰?」
程征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程曦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難道是林箏?」
是人都知道常羲對林箏的感情,是人都知道常羲這些年對程征的感情視而不見也因為林箏,難道是因為林箏?他跟林箏爬上床了?
「不是常羲跟林箏上床了?」程曦的強調都尖銳了起來。
程征微微低頭,表情有點僵硬。「二姐,那是別人的私事,你不要亂說,我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叫別人的私事?該死的?」程曦火大了起來,「常羲?常羲,你給我滾出來?」
「二姐?」程征突然也拔高了聲音。「你閉嘴?」
程曦一愣,程征還是從來沒有這麼跟自己說過話呢?她一時被程征喊得有點愣住,不敢說話了。
「二姐,這是別人的私事,請你尊重?你要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說了,但我不需要你幫我出面,可以嗎?」程征耐下姓子跟程曦說道,她真的不需要二姐來幫自己處理,她只想安靜會兒。
「我關心你還關心錯了啊?」程曦嗓門還沒降下來。時沒身不。
「我沒有說你錯了,二姐,但這是別人的?是我的錯,或許這事就不該提?」程征扯了下唇。「是我的錯,請你別再提了可以嗎?」
「憑什麼不提,錯的是他,他難道不知道林箏什麼人嗎?」
「可是二姐,你提了有什麼結果?」程征反問:「你覺得你是幫我出氣嗎?你能把一切都變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即使你能,我似乎也不能了,或許,我根本句沒有想的那樣喜歡他?沒有到那種離開他就得死的地步。二姐,我,也不是垃圾收購站。」
「征征——」程曦聲音低了下去。
可是,她們在屋裡這一吵吵,外面徐馳和常羲還是被驚動了。
「怎麼了這是?」徐馳跑來關切地問,看姐兩個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不會是吵架了-?
「程征?」常羲也開口,語氣帶著關切。
「煩死了?」程曦吼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扭頭就走,走到常羲身邊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給凌遲了,但終究,程曦還是沒說他什麼。
徐馳也緊跟著追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了常羲和程征。
程征看著他,笑了笑:「常羲哥,在機場太嘈雜,我沒有回答你的問題,現在我想鄭重地告訴你。回不去了?我很抱歉,我並沒有想像的那麼愛你,我做不到不計前嫌,做不到?當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不喜歡我,當我愛上你的時候,你依然不曾看到我,當我離開你的時候,你卻不捨得,是我走的太快,還是你跟不上我的腳步,我們錯過了諾亞方舟,錯過了泰坦尼克號,錯過了一切驚險與不驚險,我們還要繼續錯過。因為,今生,注定,錯過?所以,我不能答應跟你在一起,對不起?」
今天更8000,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