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剩男有毒:霸道嬌妻戲高官

正文 第207章 ,一顆全心 文 / 愛已涼

    「混蛋?」曉水氣的罵。

    可來己們。可是頭頂上的這個人卻似乎比她還要生氣,他死死的盯著她,深深的探究她,似乎想要一下子從她的臉上看清這三年來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沒有興趣研究他由憤怒轉向複雜的表情。

    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肖恪,用這樣的方式強迫我,真的很噁心。無論你想怎樣,只會讓我更加輕視你?」

    他沉默了一會,幽深的黑眸中,湧上柔情。

    他的眼睛很迷人,波光瀲灩看不到底,時而還會有一絲憂鬱的神情,高傲而又憂鬱的白馬王子,如此深情的看著你,想必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更何況她一直一直愛著的人是他。

    「只要你是我的,你隨便怎麼輕視?」反正這三年來他做的事,沒有一樣是不被人輕視的。

    她一下錯愕,這個男人瘋了。

    而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上她的唇,小心的像是吻著珍寶般,吻得很輕,像是要慢慢地感受著她的存在一樣,萬般的憐愛。就算是第一次,他也只是粗魯的佔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珍視過。

    「水水——」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吻著她,一寸一寸,不著急,溫柔的吻像羽毛。

    她驚愕,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淪陷。

    感受她漸漸軟化,他鬆開了她的手腕,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好像在撫摸著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的心底突然酸澀的難受,一股巨大的苦澀,從心裡湧上眼底,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一抬手,她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他的臉頰上,所有的柔情全部靜止在這一秒鐘。

    他一個激靈,愣了足有一分鐘,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然後吼道:「你以為打了我,我就會什麼都不做了啊?你們女人就是他媽的口是心非?矯情?纖黛都死了,你跟纖黛計較什麼?楊曦是你妹妹不錯,是她自己跑上我的床,我他媽喝多了以為是你,誰知道睡了沒睡啊?你給我聽著,老子禁慾三年,今晚你休想再跑,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

    吼完,她一隻手再次禁錮住她,另一隻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她突然一動不動了,矯情?言不由衷,可不就是女人的通病嗎?

    難道要她說,她也想跟他上床,想的要死,可是就是接受不了他心裡她不是唯一,這樣矛盾的心思嗎?

    她的意識慢慢的渙散,任由他一寸一寸的吻著她,竟然產生了幻覺一般,清晰的聽見他柔柔的喚著她,他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水水水水」

    試圖用炙熱的吻來掩飾他的害怕與不安。

    吻讓她的身體很快在他的身下沉淪。他用他的嘴唇,他的身體百般討好著她。

    時隔三年,他依然技術精湛,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看了多少次的成人頻道,把她花樣百出的折磨了一個遍。

    她哭,他就律動得更加瘋狂。

    她哽咽得噎住氣,他就更用力的吻她。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他就咬住她的耳垂。

    她敵不過他,終於在他的身下,呻吟出聲。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又像只有激情燃燒的一瞬間。

    當一切平息下來,窗外已經泛白。

    分手後再上床,上的如此的驚心動魄,花樣百出,一夜不曾停歇,身體極致的歡愉過後,內心卻是無比的荒涼。

    跨越了身體的這一關,卻怎麼也跨越不了心裡的這一關。

    人,說白了,很多時候是很賤的?

    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無法不愛,卻也無法割捨,又無法心平氣和的相攜相守,那就收起心底的愛,只沉浸在**的歡愉裡-?

    帶著現實的無奈,未來的迷茫,曉水進入了夢鄉。

    當清晨光從窗戶裡射進來,陽光射到她的臉上時,她不禁被那溫熱的光線喚醒了。

    瞇著眼睛,伸手擋住了光線,轉頭看向窗外才知肖恪把窗簾拉起了。翻了個身,渾身酸痛,身邊卻沒有了人。

    她皺眉,起身去沐浴。換了衣服後,走出來,才發現,肖恪竟然在廚房。

    她眼眸一緊。

    他已經走了過來,伸手拉住她的手,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擁在懷抱裡,彎腰,棲身吻住他的唇。

    她冷冷地推著他,他卻霸道的圈住她的身體,吻著她身上剛沐浴後的清香,沉聲地說:「你看,每天在一起多好,以後我給你每天煮早餐?」

    他低沉的男聲在耳畔迴盪而起,身上熟悉的味道將她包圍。

    有那麼一剎那,曉水感覺到自己的心,忽然泛起漣漪,像是被人投了石頭入湖,那樣洶湧暗動,可是就在下一秒,她又恢復了平靜,只是道:「可以啊,以後你每天煮-,少一天都不行?」

    「除去我回英國送論文的日子,怎樣?」他論文還差點,交了就可以了。

    「不行?」她硬聲。

    「曉水,你怎麼變得不講道理了?」

    曉水皺眉看他,「我沒強迫你,你自便?」

    「好?大不了我不畢業了就是,反正我讀研究所也只是為了找你?」

    心又一個顫抖。

    她努力讓心平靜無波,彷彿不曾有過悸動。

    他……說了什麼?

    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輕輕抬起,讓她面對他。

    肖恪英俊的容顏佔滿了她的眼底,那雙黝黑的雙眸有著異樣的魅力,足夠讓人沉迷淪陷,他幽幽開口,「我從現在開始,每天陪你讀書?」

    曉水睜著清澈的雙眸,那神情卻是茫然困頓,那表情困惑地彷彿他在說天方夜譚一般。

    靜默許久,她微揚唇角,如此淡然的姿態,輕聲說道,「不用。你還是回去讀你的研究所-?」

    肖恪雙眸愈發深邃,將她緊盯,「剛才你不是說要我每天給你煮早飯嗎?」

    「你昨晚不也說女人都是言不由衷嗎?你不是說我矯情嗎?我承認,我矯情?」

    「呃——」肖恪一時張了張嘴,經不知道說什麼,好半天才找到措辭:「難道不是?你,程靈波,你們不都是一樣?矯情,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在想什麼?」

    想的,也不過是所愛男人一顆全部的心,毫無雜質,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而自己回報的也是百分之百的全心全意,真心是相互的,愛是相互的,一方奉獻太久,都會消磨掉熱情的,久了,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愛,自己也會陷入茫然困頓裡,最後,都不快樂。

    貧賤不說,所要的是可以感知的全心全意而已。或許愛一個人也是一個不斷學習的過程,不會愛,只怕也不會被愛。

    矯情,不過是為了自己脆弱的自尊不再被打擊。

    「你們男人永遠也不會真的懂女人,你覺得給的是最好的,可是,也未必就是我需要的?」

    「那你說你要的是什麼?」

    「全部的心?肖恪,你有嗎?我站在這裡問心無愧的跟你說,至始至終我無論走還是留,心底愛著的人一直是你肖恪。程靈波也可以堅定地跟裴啟陽說,她心從來不曾動搖過?你們呢?你們拿百分比的心,換我們百分之百的心,憑什麼還覺得我們矯情?你們就直爽嗎?未必&#2了不要你們,還一再貼上來,你們不是矯情,是噁心?倘若我告訴你,我的內心有一個角落為另外一個男人保留,我愛著你,我想跟你過,那個小小的角落,只有百分之一為別的男人保留,你,又是否受得了?」

    肖恪一愣?

    曉水說出來,都覺得有些好笑,於是輕笑著說道:「看-,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女人在你們的世界裡永遠不能主導你們,你們只想主導我們?」uhks。

    「我聽你的還不行?」肖恪蹙起劍眉,男聲愈發低了幾分。

    她卻猛地抬手,將他的手揮去。他扶在她腰間的大掌反之一緊,不讓她躲開逃開,硬是要她給一個回答。

    「纖黛在哪裡?」曉水深呼吸一口氣,不讓自己為此有任何情緒波動,不允許自己動怒。

    「纖黛的確存在過?」他表情痛苦。「難以抹殺?我不想撒謊,也不能撒謊。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我不知道。肖恪,別問我,如果想要我理解你的心,等我再愛上另外一個男人把你當成百分之一放在心底角落的時候,我或許能理解你的心情-?現在,我雖然理解,卻不能感同身受,很抱歉。你可以說我矯情,但我跨越不了我心裡的這一關。」

    他渾身一僵,心難以自制的顫抖起來。剛要說什麼,曉水的電話突然響了,打斷了兩人的僵持。

    曉水推開他去接電話。

    電話,是程靈波打來的,她接到電話時,表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顯示,肖恪也不知道是程靈波打來的。

    「你在哪裡呢?」曉水說著法語,語調溫柔而熱情。

    肖恪一下子就起疑了,不會是個男人打來的電話-?她瞬間湊了過來,搶了曉水電話,曉水驚呼,「肖恪你幹嘛?」

    電話那邊的程靈波聽到曉水的驚呼,接著又聽到肖恪那並不流利的法語質問聲:「你誰?哪個孫子,報上名來?」

    程靈波改了中文,直接對著肖恪道:「肖恪,我告訴你個孫子,我是程靈波?」

    下一章3點左右更新,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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