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笑:「靈波,你猜呢?」里程見我。
「這兩年你沒再去過法國,是不是因為喬棲生了孩子?」喬棲那個孩子一直壓在曉水的心裡?同樣,靈波也很想知道那孩子到底生了嗎?
「不是?」肖恪眼底閃過一抹愴然。不見那個小女人,是怕見了更多的爭吵。uhks。
「那孩子到底生沒生?」
「沒有?」肖恪認真的回答:「喬棲那種女人,怎麼可能有孩子,聽她胡亂說,丫離不開男人又想保持身材是不會懷孕的?」
「這麼說,她沒有懷過孕?」
「的確沒有?」
「那之前為裴啟陽打過胎的事?」
「假的?」
靈波替楊曉水鬆了口氣。「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去巴黎找曉水?」
「她說再也不可能,老子讓她虐我,她都不肯我有什麼辦法,不上趕著了,趕鴨子上架的事,哥們不喜歡做?女人有的是,不差她一個。」
「口是心非?」靈波輕哼。
「嗯?還真是口是心非,但有什麼辦法,老子又不是木偶,沒感情。但我們這種情況,總要給彼此時間和空間,如果她忘得掉,那就是我輸了?如果她忘不掉,我就還有機會兒?一再糾纏,只怕只會適得其反。」肖恪說完,突然挑眉,「靈波,想不想知道陽子現在幹什麼?」
程靈波微微的蹙眉。「真的在泡妞嗎?」
「敢跟我去看看嗎?」肖恪挑眉。
「沒興趣?」程靈波冷漠地回答。
「呵呵,見了或許就有興趣了?他現在可是跟幾個美女一起吃飯呢?摟摟抱抱的,不跟我去,你會後悔的?」
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程靈波皺著眉,想了下,瞇起眼睛看向肖恪,他似乎一副很同情她的眸光。「丫頭,其實男人都一樣,包括陽子,你去看一眼,不會少肉,不是嗎?不過見了你可要幫我出口氣,這小子他媽太囂張了,你冷他三個月,給他禁慾?憋死他?」
程靈波微微點頭:「帶路-?」
她的確想知道平時的裴啟陽到底在做什麼。
跟他去了一家pub,很雅致的裝潢,歐式風格,在這寸土寸金的倫敦,每個包廂都很獨特,獨樹一幟。
穿過長長地並不算寬敞的走廊,聞著清新地綠色植株的氣息,走到餐廳走廊的盡頭的一間包廂,她一眼就看到正對著她的裴啟陽,他此刻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笑容撲朔迷離,而他懷中,果然擁著個美女,是東方女姓?
包廂裡有好幾個人,每個男人懷中都有個女人,而另外的男人,竟然是曹晨和顧楠,他們懷中的女人一樣是東方美女,看起來應該都是小留學生。
肖恪跟她一樣立在門口,透過門縫,低聲道:「怎樣?沒看過這種場面-?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覺得其實陽子跟我沒什麼區別?男人嘛,骨子裡都有略根姓,喜歡左擁右抱?忘了告訴你,曹晨和顧楠來倫敦,昨天到的,今天為他們接風?不過你也別真生氣,逢場作戲,壓根沒什麼實質姓的東西?」
程靈波卻微微揚起一抹笑容,那清淡的臉上忽然浮起一抹笑容,一下讓燦爛的讓人覺得耀眼,肖恪只感覺一剎就呼吸緊促了起來。
「靈波,你笑起來真好看,笑得我骨頭都酥了?」
「見了曉水你蛋都酥了-?」靈波白他一眼。「不敢見她不就是怕嗎?」
「嘿嘿,你說的都對?但見她,卻是不能?」肖恪呵呵一笑。
靈波轉過頭去看向裡面,看到裴啟陽在籌光交錯中微瞇著眼睛慵懶的樣子,突然就發現這樣的裴啟陽是陌生的,或者說,陌生而又熟悉。
逢場作戲?
留學生的逢場作戲?
靈波輕輕的扯唇,看他跟懷中的女孩子調笑,一副自然而然老手的樣子,靈波冷笑一聲:「果然是見識了?」
肖恪挑眉,哈哈一笑道:「哦?是見識了-??很刺激-?」
「確實很刺激?等下他會更刺激?」程靈波淡漠地說完,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包廂裡有七八個人,每個男人身邊都有個女人,還閒置了兩個,看起來很是曖昧和萎靡。
程靈波突然走進來,裴啟陽在看到來人時,整個人的臉色一變,微微的訝異,繼而臉色也白了,卻又瞬間穩定了情緒,笑著抬頭看向程靈波,當他視線看到她身後的肖恪時,原本想要推開懷中女人的手一下緊了緊。
肖恪挑釁地笑,無視裴啟陽殺人的目光。丫早提醒她了,不能太放肆,不聽,這樣捅了馬蜂窩了-?小樣兒?肖恪挑釁的對上裴啟陽的眸光,吐了吐舌,做了個鬼臉。這,實在不符合二十八歲的男人的行為?
程靈波走進去,淡淡地看著他,眼神裡無波無瀾。
肖恪也走了進來。「吆喝?兄弟們聚餐,有美女相陪,很爽-?靈波妹妹來了,大家熱烈歡迎啊?鼓掌?鼓掌啊?」
曹晨一下愣住,很快反應過來:「呃?是程妹妹啊難得碰上,你不是在巴黎,怎麼來倫敦了啊?我們還想明天去巴黎看你和曉水妹妹呢?北京烤鴨和王致和的臭豆腐我們都給你們帶來了?只等著給你們送去了?」
「那我得謝謝你們了?」靈波很平靜地說道。
「陽子身邊有美女,就坐我這邊-?」肖恪走過去,一把抓住程靈波的手腕,拉著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程妹妹今天跟我一起來的?大家都隨意啊,和之前一樣?先前你們玩什麼遊戲呢?現在繼續,讓程妹妹也見識見識大家的英雄風采啊?」
程靈波沒有甩開肖恪的手,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幾年不見,程妹妹真是越來越漂亮,氣質也越來越充滿藝術家的孤傲來了?」
裴啟陽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喂自己懷裡的女人,女人依偎在他懷中,喝了酒,然後嬌俏嘻嘻地道:「陽子哥,你真是壞?」
程靈波不以為然,只是視線掃過了裴啟陽的臉,淡淡的,眼底有著不知名的情緒。
「你們剛才玩什麼呢?」肖恪又大聲問道。
「我們剛才在玩國王遊戲?」曹晨的眼偷偷打量著裴啟陽。
丫女人來了,還這麼囂張地哄懷裡的女人?找死啊?
那女孩不知道靈波是誰,而是靠在裴啟陽的懷中。
靈波不知道這兩年裴啟陽到底過的什麼日子,她從沒來過,但今天見識了,心底卻是震撼的,無法不震撼,這就是他的生活嗎?果然香艷,終於明白當初他為什麼那麼極力地要她去巴黎了,原來他是要正大光明不被束縛地泡妞?
「繼續啊?」肖恪笑地賊兮兮的。「這兩年老子過著清水和尚的坐禪生活?某人香艷刺激的泡妞,哥們很是不爽啊?」
話,顯然說給靈波聽得。
裴啟陽這時鬆開懷裡的女人,踹了肖恪一腳。「丫說誰呢?誰不是當了很久的和尚啊?」
「陽子哥,你真是就不是啊?你跟林箏姐多滋潤啊?你敢說你跟林箏姐啥事都沒有嗎?其實有也沒事,你承認了我們也不告訴她?」
「誰和林箏有事了?小丫頭可不要亂說?」裴啟陽聽到此話,臉色頓時變了變,視線也下意識地望向靈波。
林箏????
程靈波的面容依然冷漠。
肖恪的表情也是有點不自然。
「林箏是誰?」曹晨和顧楠都是意外,沒聽說過啊?
「一個留學生妹妹,以前的老親戚,照顧一下而已?」裴啟陽的一句話算是解釋過去了?
「還真是老朋友的妹妹?」肖恪也說了一句,這句明顯是在幫裴啟陽說話。
但靈波卻已經知道林箏這個人不簡單,小日子過得滋潤?住在一起嗎?
林箏,應該是比這裡這些女孩子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的。
而裴啟陽那不自然的神情,靈波輕易捕捉到這個表情,卻是不動聲色。
這時有人突然提議繼續玩國王遊戲,用嘴巴傳撲克牌,牌掉下來了算輸,輸得那對要當眾激吻三分鐘。這是最常玩的一種遊戲了?男女在酒桌上佔便宜的一種遊戲,很多場合都會玩。
程靈波不知道這種遊戲,有人提議的時候,別的女孩都嬌羞又興奮的樣子,程靈波卻是淡淡的。
遊戲的規則是,嘴巴貼著牌,送到對方的唇上,牌掉,便是輸了?
這樣的遊戲尺度很大,卻也刺激。
肖恪湊了過去在程靈波耳邊低聲道:「你可以現在拒絕?」
「為什麼要拒絕?」程靈波淡淡的反問。
「呵呵,程妹妹,沒想到你這麼會玩,那好,我會配合你的?」肖恪笑得玩味。
遊戲開始,最先做這個遊戲的是裴啟陽和他懷中的美女,那美女似乎異常嬌羞,撲克牌在唇邊粘著,裴啟陽湊過來接,美女一顫,牌掉落?
曹晨起哄:「激吻啊?激吻三分鐘?」
肖恪轉頭看程靈波,卻發現她依然是淡淡地表情,他倒是猜不透這個女孩要做什麼了?
裴啟陽聳聳肩,開口問:「真的要吻嗎?」
「當然?」
「那好?吻了啊?」裴啟陽轉頭看了眼程靈波,如果此時她站起來,他一定帶她走,但,她只是淡淡地坐在那裡,裴啟陽感到懊惱,一低頭,攫住美女的下巴,唇就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