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裴啟陽一下驚出了一身冷汗:「你別來英國了,先看看那傢伙幹啥的,回頭手續辦好了你再來?」
「那我一直呆在法國?」肖恪有點不敢相信,反正他也不想讀書,出來玩玩,泡泡妞,隔著大西洋泡泡妞,心情也會爽很多的。
「那不是更如你意嗎?回頭有重要情報你隨時匯報給我?」
「切?好了,都等我呢,我得走了,匯報給你可以,先說點好聽的,讓哥哥聽著爽,就隨時給你打小報告?」
「肖恪,拜託了?」裴啟陽呵呵一笑,語氣很是溫柔。
「這樣就幫你傳情報啊?你也太當哥不是人才了?」很是不滿意裴啟陽的
「好了?哥哥,拜託了?」
「剛才說什麼?我沒聽到?」
「肖恪,你想死是不是?」
「哦,那算了,我電話不太好,不說了,情報啥的以後通通不見了?」
「哥哥,肖恪哥哥,兄弟以前不懂事,以後會乖的?」裴啟陽忍無可忍,在那邊十分溫順地說道,牙齒卻咬的很響。
這邊的肖恪,對著電話露出小人得志的神情,「啊哈哈,好,以前你小,哥不跟你計較。乖啊?」
說完,掛了電話。
裴啟陽握著電話咬牙切齒地低吼了一聲:「該死的肖恪,就知道他會趁機佔便宜?老子為了個女人可真是憋屈死了?」
楊曉水在後面聽他跟裴啟陽打電話,感到萬分的無語,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想走,他還抓著自己,不讓走。
看周淵去開車,肖恪瞇著眼睛打量了他背影良久,像是對待階級敵人一般的,好似周淵身為男人尤其是身為年輕長得還湊合的男人實在是一件罪孽深重的事。然後,他對身旁的楊曉水說:「這個男人,很悶騷,骨子裡就是個小變態,騷包一個,笑起來都看著很賤的樣子?老子對他第一印象賊差?以後理這種男人遠一點,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楊曉水無語,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肖恪。
「看我幹嗎?」肖恪瞪曉水。
楊曉水璀璨一笑,然後義憤填膺地說道:「我看周淵就很好,至少比起花心,辣手摧花沒有操守隨便讓人懷孕的,男人要強一萬倍,尤其是不負責任的,拿感情當遊戲,哦不?是壓根沒有感情沒有長心的賤男人要好一萬倍?」
肖恪在一旁邊聽邊笑,等楊曉水說完了才總結姓的發言,「貌似這是說的我嗎?得勒,我謝謝您吶?這麼誇我,聽著真是爽啊?曉水,你還真是瞭解我,我就是花心,辣手摧花,就沒操守,就讓女人懷孕,就,就,就不負責任,就拿感情當遊戲?但我也比前面那只騷包強?你給我注意點,下次在看你隨便朝男人神爪子,老子一刀剁了你的爪子,讓你一輩子畫不成畫?」
「神經病,你管我啊?我和你沒有關係了?」楊曉水被他這種強詞奪理震得半天愣住,最後還是忍不住吼了他幾句,然後轉身就走,朝車子走去。
靈波已經上車,而且是坐在了後排,顯然,前排是留給肖恪的,而楊曉水去了也上了後排。肖恪要坐在後面,結果靈波一下關上車門。
肖恪瞪了她們兩眼,上了前排,然後看周淵正含笑看著自己,很是玩味。肖恪也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這微笑,可是程靈波從來沒剪過的,連楊曉水都覺得意外,多少年了,沒見過他這麼笑了?
肖恪坐下後,道了句:「先找鵝肝做的最好的酒店,吃完再回去?飛機上的餐太他媽難吃了,餓死了老子了?」
周淵只是笑,然後回轉身問靈波她們:「你們呢?」
「我們先去住處?」靈波淡淡的回答。
「程靈波,」肖恪回轉身看著靈波,笑得很是邪惡,語調也是不緊不慢,而後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再跟我對著幹,我把你先殲後殺?」
靈波涼涼地開口:「我對贓貨素來不感興趣,你想做李蓮英之輩直接告訴裴素陽,他會讓你無痛摘除的?」
肖恪聞言舉起雙手投降,唯恐真的引火燒身,「哈哈,當我沒說,我可不想當太監?」
最後的結局是,沒去大酒店,直接回公寓。
周淵說載著他們先觀賞一下巴黎街景,剛好從機場到住處要走很遠的路。
法國首都巴黎的氣候類型是溫帶海洋姓氣候,全年溫和多雨,冬不冷夏不熱,很舒服的氣候環境。
paris是歐洲大陸上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之一。
周淵拉他們看了凱旋門,看了埃菲爾鐵塔,然後載著去了聖日耳曼廣場:「反正你們要在巴黎生活幾年,可以看的時間有的是,咱們先回公寓放行李,然後下來吃飯?怎樣?」
「可以?」靈波淡淡地回答。
「為什麼不先吃了再去放行李?」肖恪看著周淵就十分不爽。
靈波白了他一眼:「你吃貨啊?」
「難道你們不餓?」肖恪翻白眼。「你們能紮住喉嚨一輩子不吃?」
「要不肖先生先下來去吃飯,回頭自己打車過去找我們會合?」周淵淡笑著反問。
一句話把肖恪給震得說不出話來,讓他進去,他又不會法語,他進去說啥?跟個啞巴似的,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但肖恪卻也四兩撥千斤地笑了笑,道:「周先生,你可真是壞啊,我女人跟你走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
「讓肖先生這麼老遠的萬里陪讀,看來楊小姐魅力真是無窮,回頭我得好好觀察一下楊小姐,何等魅力讓肖先生這樣傾倒?」
「我和他沒有關係?」楊曉水在後排撇清。
肖恪卻挑眉,狀似無意的回頭看向曉水,笑著道:「誰說沒關係了?之前不是喊著說愛我嗎?」
周淵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你胡說什麼啊?」
「我撒謊了嗎?」肖恪反問。uhks。
是沒撒謊,她是愛著他。
肖恪很是悠閒地轉頭,開始關注外面的風景。而楊曉水卻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肖恪。
肖恪很敏感,回頭逮到她的視線,然後勾起嘴角,無聲的和她對口型,「你能怎樣?你只能是我的,警告你,別勾引男人?」
做完這些之後他又回過頭來,繼續專注外面的風景。
楊曉水卻氣的半死。
靈波還是選擇安靜的坐在後排。
「周先生,你打算帶我們去哪裡吃飯啊?」肖恪又問了句。「你不會是沒錢-?沒錢告訴小爺,小爺請啊?」
周淵只是笑,並不回答他話,只是對身後的兩位美女解釋道:「歐陽先生早年在巴黎讀書時最喜歡聖日耳曼廣場這邊的小餐廳和咖啡館,在我看來,這邊的美食更有趣些。而你們住的地方就在聖日耳曼廣場附近?」
原來如此,他是想帶他們去好玩的餐廳?
歐陽希莫的公寓,靠近著名的聖日耳曼廣場。那裡集聚了許多有趣的小餐廳和咖啡館。
「以前歐陽先生最愛去花神和雙偶。雙偶咖啡館因為房內兩尊舊時中國清代男子雕像而命名,不過那都是巴黎人對舊時中國人的印象,我個人並不十分喜歡,每次去都想把那雕塑給盜走,無奈這是個相對文名的國度?」周淵聳聳肩,把車子拐進了公寓住宅區。
極具古老歐式建築,可以感覺到深厚文化底蘊所帶來的懷舊的風。
無論從建築的風格或者顏色,或者那一個個平凡角落中所暗含的往日歲月,都似乎在輕輕告訴你這裡的曾經過往。
這也許就是巴黎的神奇,每一種平凡的背後都蘊含著特別的美。
公寓並不算大,兩居室,一廚一衛,裝修風格也極其歐式。
靈波和楊曉水每人一間房,放下行李後,周淵把鑰匙和電話號碼給了靈波。「這是公寓的鑰匙,這是我的電話,公寓電話,手機,辦公室電話,培訓中心電話,明天安排你們跟法語老師見面,現在我們去吃飯?」
來巴黎吃的第一餐是很純正的法國小吃,沒有大酒店的奢華,卻很地道。
法國菜是世界上最高級的菜之一,它的口感之細膩、醬料之美味、餐具擺設之華美,簡直可稱之為一種藝術。法國人對飲食藝術有極高的品味,鵝肝醬、海鮮、蝸牛、奶酪第一餐都嘗到了,的確美味,而且每一道菜都有它獨特的烹調方法,必能令人垂涎三尺。
吃飯的時候,楊曉水低聲對靈波道:「以後可以每天吃到好吃的美味了,回頭我們畫畫的同時報名學個廚子怎樣?」
靈波聳聳肩:「我對吃很感興趣,對開餐廳沒多少興趣,但如果你要學,我奉陪?」
「回頭煮給裴哥吃嗎?」楊曉水揶揄道。
靈波聳聳肩,點頭,大方承認:「恩哼,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呵呵,沒有任何意見?」
吃過飯,周淵接到電話回辦公室。
肖恪拍了下自己吃的很飽的肚皮,走在街頭,跟她們一起朝公寓走去。
楊曉水卻在這時對肖恪開口:「你已經把我們送來了,不用再跟過去了,去住酒店,或者去英國?」
肖恪愣了下,選擇忽視她,不理會她的話,跟在靈波後面。
楊曉水見肖恪不理會自己的話,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很是氣結,卻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求助地看著靈波。
靈波轉頭道:「讓他睡沙發,凍死他?」
「我是絕對不睡沙發的?」肖恪大聲宣佈。「你們兩個選一個收留我,我的用處很多,可以暖床,可以侍寢,可以當被子蓋,用途多多?」
「你怎麼不去死?」
「靈波,我要跟她睡,可不是覬覦你的美色,你是陽子內定好的婆姨,哥哥再色也不會真的色他定下來的婆姨的?」
靈波冷笑一聲:「我看你們一起娶了喬棲好了?」
「怎麼又提那賤人了?」肖恪蹦起來反對:「不知道剛吃過飯提起那人很倒胃口嗎?」
「倒胃口你當初還上?」
「那不是當初沒人上嗎?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男人需要發洩,發洩懂不懂?」
「受教了?回頭告訴裴啟陽,你們不再巴黎的日子,我跟曉水都會發洩的?」
「難道你們想搞同姓戀?」肖恪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靈波不再說話。
肖恪卻在後面喊:「看來哥哥們需要加把勁兒了啊?告訴陽子吃點偉哥再來法國,不然他女人慾求不滿要找別的男人了?」
「肖李蓮英,你離做太監的路不遠了?」
肖恪聽後吐了吐舌頭。
一路鬧騰著回到了公寓。
楊曉水把靈波拉進房裡:「靈波,收留他做什麼?你讓他走好嗎?」
靈波搖搖頭:「答應裴啟陽的,收留他,怎麼辦?」
「那他晚上跑到我房裡怎麼辦啊?」楊曉水實在太怕了。她又不是肖恪的對手。
「你就侍寢唄?」靈波淡淡地說道。
「啊?」楊曉水瞪大了眼睛:「我剛逃出來,我可不要了?」
「等下我警告他一下?」靈波看著她,然後開口道:「曉水,也許肖恪表面是一副形骸的模樣,其實骨子裡並沒那麼壞,但這並不排除他是個狠角色的形象,這陣子我看他似乎對你耐心了許多。」
「有嗎?」曉水皺眉。
靈波又道:「相信我,你就是他的獵物,你逃不掉的。我說的不是他的能耐,而是你的心。你逃不掉自己的心。而肖恪現在對你改變了策略,他在耐心的等待最佳的攻擊時機,耐心的和你周旋,在這個過程中沒有絲毫的疲倦和煩躁,從容淡定的像個旁觀者,但是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等到最安全最有把握的時機才會出擊,穩准快狠,一招制敵。而你,只能成為他的獵物?」
「呃?」曉水一下子錯愕起來。「靈波,你怎麼變成了哲學家了?」
靈波側頭看看她,「出國是對的,我心情不錯?」
終於脫離了那些煩擾的事,完全陌生的環境,異域風情,陌生的國度,沒有了惱人的親情和愛情,其實也很不錯,人更容易清醒。
結果當天晚上,肖恪就排上了用場,那傢伙居然抓了鑰匙下樓去了超市,買了菜回來,因為曉水和靈波一路勞累困的不行洗澡後都關了房間睡覺去了,而肖恪下樓買了東西,然後煮了一桌菜,晚上八點的時候敲門。「都起來,兩個懶女人?」
被大聲的拍門聲吵醒,靈波和曉水不得不起來,因為肖恪的拍門聲太可怕了,大有你不開門他一直拍下去的意思。
「肖恪,你怎麼那麼囉嗦?」靈波懶洋洋地走出來,肖恪正翻著白眼。
「靠?老子煮了飯喊你們吃,還是罪過了啊?」
聞言,靈波和曉水都是驚愕,眼神朝飯桌看去,果真是煮了一桌。
楊曉水也是錯愕的,因為認識他這麼多年,她從來就不知道肖恪會煮菜。
而桌上,擺著的是中餐式樣。
「快點洗手吃飯,睡的跟豬似的,你們是來讀書的,可不是來享受的?」肖恪說著人已經朝餐桌走去,坐下來等她們兩個。
靈波和曉水被這情景嚇了一跳,這種二世祖會煮飯,真是活見鬼了?
「肖恪,你是不是被附身了?」
「對?被李蓮英附身了?今晚我跟你睡?」肖恪指了指楊曉水。
楊曉水驚愕地剛要說話。
肖恪立刻道:「我是李蓮英?」
自動選擇無語,洗手坐下來吃飯,看到四菜一湯,還真是有點意外。歐陽希莫的公寓設施齊全,鍋灶也是嶄新的,之前周淵住在這裡,靈波和曉水到來後,周淵搬走騰地方給她們住,所以很是方便。
桌上的菜,鵝肝居然是鹵的,就像是國內市場做的滷味肉,鵝翅膀和鵝脖子也是鹵的,麵包居然用油煎了下,跟國內的饅頭片似的,這麼一煎,散發著誘人的色澤。洋蔥湯,番茄炒雞蛋,看起來十分不錯。「丫青菜太貴了,法國人不吃菜啊?還是老子沒買到啊?只看到洋蔥和番茄?完了香蕉5歐元兩個,老子沒捨得買?」
「能吃嗎?」靈波對肖恪的廚藝不瞭解,但還是被嚇了一跳,因為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靠?怎麼不能吃啊?你侮辱大廚啊?」肖恪一聽就不幹了。「老子正宗的滷味大師,嘗嘗-,保證你們香掉牙?」
從震驚裡回神,楊曉水拿筷子夾了片切得薄薄的鵝肝,味道真的不錯,似乎比下午在外面吃的法國菜還好吃。
「怎樣,沒後悔收留我-?」都楊和們。
「馬馬虎虎?」靈波也覺得味道不錯,卻不給於正面評價,但之後兩個女人都沒停筷子。
吃過飯後,肖恪去洗澡,「收拾碗筷,你們的工作?」
「怎麼辦啊?」肖恪一進洗手間,曉水就緊張起來了。「他剛真的說跟我睡,怎麼辦啊?」
「睡-?」靈波聳聳肩。「不睡白不睡。碗你刷-,我繼續補眠,別吵我,我會殺人的?」
吃飽就睡也是一種幸福?
楊曉水覺得自己真的有種逃脫不掉的感覺,磨磨蹭蹭地洗了碗,肖恪已經走了出來,屋裡的暖氣很溫暖,也不冷。
肖恪打量了一下楊曉水,然後走了過來,一臉戲虐,「苦短,你要在這裡磨蹭到天亮嗎?」
「你到底要怎樣?」楊曉水猛地回頭,瞪著他。
「睡覺?你要磨蹭你就磨蹭-,我去睡了?」肖恪擦著頭髮朝她臥室走去。
楊曉水看著他背影,再度無語。
在客廳裡磨蹭了三個小時後,她終於還是朝臥室走去。
肖恪應該是睡著了-?楊曉水一進門躡手躡腳地不敢驚動他,他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均勻,應該是真的睡著了。
楊曉水低頭腹誹,睡就睡,早知道他這麼乖,剛才就睡了,倒時差很不舒服呢?
她在他旁邊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關了燈。
誰知道燈一滅,人忽然被肖恪翻過來的身子壓制住。
楊曉水嚇得驚呼:「啊——唔——」
「磨蹭了三個小時,你以為你逃的掉?」肖恪冷哼一聲,在她唇邊,低頭又含住了她的唇。
「你別碰我?」楊曉水尖叫。「你說過的,最後一次,再也不會碰?」
黑暗裡,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勾著唇輕聲問,「國內的最後一次,國外的第一次,你說,我碰還是不碰?」
「你別碰我,你太髒了,我覺得噁心?」楊曉水把頭轉向一邊,這個孩子氣的動作又把肖恪惹笑了。
他壓制住她,面對著她,把她的手包在掌中輕輕摩挲,小聲誘哄著,「髒嗎?是覺得髒還是吃醋了?以前你不是知道我跟喬棲跟別的女人做過嗎?以前沒覺得髒,現在覺得髒了?」
他越說越靠近,最後趴在她耳邊,若即若離,邊說邊往裡面吹氣。「嗯?怎麼髒了?我看你很享受啊?」
清冽的男子氣息撲過來,楊曉水心裡發慌,想要從他的掌心掙脫出來。
他卻不容許她躲,雙手捧上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裡面帶著蠱惑,慢慢靠近,最後印在她的唇上,唇齒相依的瞬間,薄薄的眼皮遮住漂亮的眼睛,捲翹濃密的睫毛分外誘人。
他並沒有深入,只是輕輕摩挲,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的唇形,把她的下唇輕輕含在嘴裡,舔含吸咬。
楊曉水的臉漸漸升溫,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張臉。
他極少這麼溫柔而耐心的吻她,就算在國內最後那一夜的時候也從未有過。
肖恪忽然放開她,慢慢睜開眼睛,輕笑了一下,「閉上眼睛,乖。」
說完慢慢向上去親吻她的眼睛,楊曉水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因為看不到所以感覺一下子被放大,他微涼的唇順著眼睛到了鼻尖,最後又回到原點。
周圍很安靜,楊曉水卻覺得心底一種悲涼,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永遠是如罌粟一般的毒,嗓音,戒不掉,而她,寧死,都不想再接近了?
「肖恪,如果,你非要做,就做-?你做一次,我的心就離你更遠一分?」黑暗裡,她冷漠而堅定地說道。
肖恪不語,心頭卻是沉了一沉。他低頭咬住她的唇,拉著她和他糾纏,手已經順著衣撫上她的後背,光滑柔膩的觸覺讓他越發沉迷。
楊曉水還是那句話:「無論你怎麼對我,都改變不了了?別忘了,喬棲懷了你的孩子,你真的,很髒?」
今天很抱歉,更新晚了,6000字過度章節,很快進入快節奏2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