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剩男有毒:霸道嬌妻戲高官

正文 第150章 , 文 / 愛已涼

    靈波默默無言。

    肖恪在身後突然爆笑出聲:「哈哈哈我靠?雖然你剛才的舉動激怒了我,但陽子,我不得不說,你這張破嘴真是欠扁,需要給你灌上大便,然後用臭鞋底抽,抽的跟香腸那麼腫,看你改不改?丫這張嘴太毒了?」

    裴啟陽一道凌厲地眼神射過去,叫肖恪也心驚,趕緊閉了嘴。「好?你繼續?我聽著,保證不搗亂?」

    陳平依然嘴邊掛著一抹笑意,對著程靈波道:「小小姐,老首長請你回去?」

    「不去?回去告訴老傢伙,我會親自去拜訪她,叫他不要打擾靈波,實在太閒,就去那邊極樂世界找閻王下棋去?」裴啟陽丟給陳平一句話,牽著靈波的手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靈波想要抽手,裴啟陽卻緊緊地扣住她的手,很用力,警告她不要亂動,把她塞進車裡,他也回到車上,臨上車的時候轉身對肖恪道:「今天謝了下次再有類似情況,抓衣服就好,避免肢體肌膚接觸,可懂?」

    「我靠?什麼人吶?」肖恪狂吼:「裴啟陽,我可算是見到你這變態的樣子。真他媽變態啊,變態到極點了,比老子還變態?你佔有欲也太強了-?不就是摸一把小手?老子上次還親了靈波呢?你還把她嘴巴用硫酸洗啊?」

    「你再來一次,我直接幫你淨身?讓你去練葵花寶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裴啟陽鑽進了車子裡,打著火,車子急速離去。

    肖恪在後面出了一省冷汗。「娘的,淨身了,老子豈不是要絕後了?」

    陳平依然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肖恪回頭瞥了他一眼,然後又看看疾馳而去的車子,回頭再看陳平。「喂?陳管家,你不是說強行呢嗎?怎麼不去搶過來啊?」

    陳平笑了笑。「肖先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基於您這種心理,我更不能動手了不是?叫外人看了笑話,那更是對老首長的不忠?」

    「你果真是很忠心啊?」肖恪讚賞的點頭,突然又用很詭異的眼神看陳平,「陳管家,你不會是真的如裴啟陽說的,淨身了-?」

    陳平嘴角急速的抽了抽,「肖先生,您陳某先行告退了?」

    「難道你跟程老爺子有非比尋常的殲情?說出來-,也許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沒準就被知名導演看中,被知名編劇改編成一段偉大而執著的愛情故事,被世人傳誦,對了?名字我幫你想啊?就叫,《紅牆內的非常愛情故事》咋樣?」望著陳平的背影,肖恪再度朗聲道問道。

    前面走路的陳平,差一點跌倒,身子晃了晃,急速地鑽進車裡,車子很快駛走。電話不知道打到了何處,只聽到陳平對著電話道:「如您所料,裴家的小子來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陳平點頭。「是?」

    裴啟陽把靈波帶走了,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

    靈波也很沉默,裴啟陽只是開車。

    車子直接開到了程靈波跟穆威淮為鄰的那個小區下面,程靈波啞然,他查到了她的住處,卻沒有動聲色。

    她只是坐在車裡,然後輕聲地開口:「你不該來?」

    裴啟陽微微轉過臉來,望向靈波,看她那纖細的身軀透著一種沉靜和疏離,他卻不管,手握住她的肩,她的身子似乎更為單薄,單薄得令人心生疼惜。他感覺到她身子的僵硬,手微微一頓,低頭在她耳邊柔聲喚道:「靈波。」

    他的話音還未落,靈波突然轉過身,打開車門,下車。

    「該死?」裴啟陽怒吼一聲,也跟著下車,急速地追了過來。「你要去哪裡?到家了居然不讓我上去,你這該死的,程靈波,你給我站住?」

    他的聲音已然低沉了下去,透著幾分不耐。後陽輕然。

    「你以為你這麼躲我,我就真的不知道你的意圖嗎?」他又說道。

    她一下頓住,身子沒有回過來。

    他緩緩走了過來,忍不住去想像著她此刻的表情,她的唇,大概是抿著的,嘴角微微上翹,掛著一絲閱盡滄桑的淡漠薄涼。

    她的眉,會輕輕蹙起,眉心處輕愁暗藏,她的眼,空濛如霧,卻又清澈如泉,此刻應該正望向遙遠的天際,帶著猶豫和掙扎。

    他豈能不知道她內心的掙扎和荒涼,可是等他了悟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生氣,氣自己不是她依賴的那個?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身子一下子緊繃。

    當那只有力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肩頭時,她更加的緊繃住身體?

    「裴啟陽」她才開口。

    他已經轉了過來,面對她,他的手指迅速點上她的唇,湊了過來,笑得無比溫柔,緊緊看住她的眼,輕聲道:「靈波,你又想逃到哪裡去?」

    靈波一怔,他倒是將她看得很清楚。她輕咬下唇,推開他的手,往旁邊移了移身子,輕咳一聲,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

    裴啟陽微愣,繼而笑道:「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回答的?」

    靈波目光一閃,面色卻是鎮定無比,她勉強牽了唇角,淡淡道:「你看錯了。」

    她說完也不等他有所反應,便轉身往小區外大步走去。

    裴啟陽看著她急於離去的背影,唇邊的笑意愈深,追上去道:「靈波,一向鎮定如你,也會有緊張的時候嗎?好,既然你不肯親自帶我上去,那我只好抱你上去了?」

    果然,身後的神說著就有了行動,有力的雙手攫住她的肩膀,呼吸遽然間粗重了許多,她甚至感覺到身後之人呼出的氣息也變得炙熱滾燙。手下移,鉗住她的腰,將她真個扛了起來。

    她一驚,遽然清醒,驚詫道:「裴啟陽,放我下來?」

    「你休想?」他冷哼一聲,扛著就上樓了。

    到了門口,他把她放下來,呶呶嘴,硬聲道:「開門?」

    「你有病啊?」靈波死活都不要開。

    裴啟陽似是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讓她無法逃開,笑道:「我看我們就在這門口僵持-?」

    靈波蹙眉低下頭,將身子靠在牆上,說道:「你到底要怎樣?你自己說的,完了,你還要怎樣?」

    裴啟陽手伸過去,指尖輕輕滑過她的髮絲,聲音微帶著沙啞,柔聲道:「我還說沒完,快點開門,我進去看看?你這麼拒絕開門,不會是裡面有我意想不到的東西-?」

    他說著就要去找她的鑰匙,那帶笑的眸光璨亮,似有什麼在裡面蠢蠢欲動。

    靈波愣住,慌忙阻止道:「我沒帶鑰匙?」uhks。

    她話音剛落,一陣低低沉沉的笑聲在她耳邊傳開。「是嗎?」

    她頓時有些惱,剛轉頭,他灼熱的氣息便噴灑在她的耳畔,絲絲麻癢,她不由得一慌,縮了縮脖子,就要轉回頭,卻被他一手迅速托起下顎,那吻便如狂風驟雨般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帶著急切的索取,還有幾分霸道,幾分狂野。

    這吻來得粹不及防,她身軀一顫,僵在那裡。怎麼也沒料到他會這樣急切的吻上來,心中頓時亂了,連忙用力掙脫他:「真的沒有帶有鑰匙,你想進來,我去拿鑰匙?下次,下次一定讓你來?」

    「真的?」他挑眉。

    「真的?」她胡亂的回答,有點應付的味道。

    「那現在跟我回去?」他說。

    她搖頭。「我還有事?」

    他一聽就皺眉,直接抓過她的包,卻在包裡看到了一打資料,那是去法國的材料,那是法國凡爾賽美術學院,波爾多國立美術學院,里昂國立美術學院的資料。

    他一下子驚愕?

    她找的是去法國的資料?

    她不想跟他去英國?

    他被這一打資料驚住了?

    而在她的包裡,有兩套鑰匙。她撒謊?她就是不想他進去。這讓他真的感到無比的受傷。

    這一刻,裴啟陽在聰明,都不得不懷疑,程靈波到底是要真的跟自己分手,還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他拿起來那一串鑰匙,精準的找到了開防盜門的鑰匙。

    門打開了?

    屋裡很暖和,暖氣開著,屋裡也很潔淨,一塵不染,黑白的裝飾,黑白分明?

    靈波有點驚慌。「裴啟陽——」

    「你閉嘴?」他怒吼一聲,砰地關了門。

    「裴啟陽,你——」

    「你給我閉嘴?」腦海一片嘈雜混亂之中,裴啟陽衝過去一把握住她的細弱的手腕,強行把她扯住,壓住她,整個身子也因此傾倒過去:「你給我好好記住,你只能跟我去英國?你想去法國,你休想,除非我死了,你愛去哪裡去哪裡?」

    他被打擊了,氣的全身的怒火都湧了出來,扯著她朝臥室走去,人進去,將她推倒在潔白的床被裡。

    程靈波整個人幾乎陷進純白色的床被裡,淡漠地看著他,他的眼睛裡面是深不可測的黑暗,不可見底,閃著無盡的憤怒和痛苦,她知道又激怒他了,她覺得此刻自己就是一個被盯牢的獵物一般,已經入了絕境。

    她好想自私的握住他的手,告訴他,裴啟陽,我從來不曾游離過?可,她做不到,她怕?

    「怎麼不說話?」裴啟陽被手中握住的冰涼嚇到,她的手腕如同冰雪一般白,如同冰雪一般冰涼刺骨,毫無溫度。

    嘿嘿,又更了?還有月票嗎?月底沒空的,現在可以給了?厚顏無恥地再要一次,月票,長了翅膀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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