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剩男有毒:霸道嬌妻戲高官

正文 第115章 ,那啥過度 文 / 愛已涼

    聞言,程靈波眼神一滯,面無表情,點點頭。「哦?」

    可是,儘管她面無表情,但是程若清還是感覺到她握著靈波的手,那雙小手的溫度在一點點涼了下去。

    「姑姑,這些事,和我沒有關係?」程靈波依然面無波瀾,眉如遠山,眼神飄渺,語氣冷漠。

    「靈波,你就那麼怨恨你爸爸嗎?」程若清歎了口氣。「他是有苦衷的?靈波,你爸爸又生了一個孩子,你有了一個弟弟了?但是你永遠都是你爸爸的女兒,他只生這一個了,若不是那女人生了個兒子,你爸爸是不會結婚的?我來北京是參加他們的婚禮?」

    「姑姑?」程靈波忽然覺得喉頭有點緊,「姑姑,你是不是擔心我?我沒事,我很好?誰結婚都和我沒有關係,姑姑既然來了,就去見見歐陽叔叔-?」

    她很平靜,只是手腳越來越冰冷,心裡都涼了起來?姑姑為情所傷,歐陽希莫愛著的人是商如婉,也就是自己的母親,而程若清,自己的姑姑曾是歐陽希莫的未婚妻。兩人分道揚鑣,一切都是因為商如婉,姑姑一個人遠走,一個人忍受情殤的折磨。

    愛情這東西,最永恆的是愛而不得,最淒美的也是愛而不得,最幸福的也是愛而不得-?得不到才會惦記,得到了,反而會漸漸忘卻了珍惜,人就是這樣的,總是會惦記得不到的,忘卻已得到的?

    她知道,這些年,其實程力行一直有情人,並且不止一個,不只是程力行,商如婉也是,他們都是正常男女,有需求也很正常?商如婉看不上歐陽希莫,歐陽希莫卻對商如婉情有獨鍾,姑姑一直單身,這就是長輩的現狀?

    如今,程力行要結婚了,並且先生了兒子再結婚?她該恭喜他嗎?

    有弟弟了?她輕輕一笑。「姑姑,你去-?我不會去的~?」

    姑姑認哥哥,她不願意認父親。

    「孩子,你爸爸他——」

    「他不是我爸爸?」程靈波果決地截斷了程若清的話,別過臉去,她拚命嚥了下唾液,然後轉過臉來,一片淡漠。「姑姑,我餓了,我們下去吃飯-?裴啟陽他等著我們呢?」

    程若清知道這件事早晚靈波都會知道,她來北京參加婚禮,也看望靈波,她最擔心的是靈波的反應?這個孩子哥哥這些年不曾親自照顧過,如今,這孩子知道爸爸再婚還有了孩子,不知道心裡多難過,她是真的擔心的?一臉痛惜的看著她,「孩子,好好畫畫,姑姑永遠愛你?以你為榮?」

    程靈波轉過臉來,點點頭。「姑姑,我出國讀書,可以嗎?」

    程若清訝然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當然可以了,出國是好事啊,程樂去了英國,程曦去了澳洲,程征去美國,你爺爺要他們每個人都出去歷練。靈波,你也去&#2又不是問題,你想去哪裡都可以?」

    「這個還沒定,我只是考慮了一下?」程靈波說道:「我去外面跟他們沒關係?」

    「姑姑知道,這是你自己的決定。你能有這個想法,姑姑很高興?」程若清是真的高興,覺得靈波有出息,是她最大的驕傲。

    「決定了再跟您說?」程靈波拉著程若清下樓,去樓下餐廳用餐。

    「只是孩子,你爸爸的婚禮——」

    「姑姑,你想吃什麼?」程靈波再度打斷了她的話,顯然不想聽關於程力行的任何事。

    程若清知道她是在逃避,也不再多說?

    兩個人下來時,裴啟陽正坐在餐廳裡等候,視線緊盯著窗外的天空,眼看著即將落下的紅日,不知道想些什麼?

    程靈波下來後,進了餐廳就搜尋裴啟陽的身影,這一刻,她發現她很想很想看到他。

    程若清遠遠地看到裴啟陽望著窗外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自己的到來,自己的委託讓裴啟陽為難了,但是為了靈波,她也只能那樣做?

    而今天,她發現了靈波脖子上的吻痕,自然也猜出了一些端倪?她只是聰明地什麼都沒有問。

    人走到桌邊,裴啟陽已經回神,發現了她們,瞬間,沉思的表情,變成了燦爛明晃晃的微笑,站起來幫程若清拉開椅子,「姑姑?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靈波怕你等急了,催著我下來呢?」程若清落座,笑著開口道。

    裴啟陽又給程靈波拉開椅子,她也坐下來。

    「是姑姑您怕我等急了-?」裴啟陽笑著坐下來:「靈波恨不得我等一輩子呢?她這丫頭雖然表面很冷淡,但是骨子裡卻是很腹黑的?您不瞭解她?」

    「呵呵,這麼說你很瞭解我們靈波了啊?不過這次你真的冤枉她了,的確是她說你在下面等著呢,提醒我快點下來?」程若清說的很是風趣。

    「是嗎?」裴啟陽難以置信地把目光投向了程靈波,而她此刻是淡淡的表情,似乎被抽離了靈魂一般,失魂落魄的?裴啟陽一下明白了什麼,視線若有所思地望望程靈波,又看向程若清。

    程若清點點頭,裴啟陽頓時明白了?

    「姑姑,我點了幾個北京的特色小菜,你一定好久沒過來了,很想念那些老味道-?」

    「是的?人年紀大了就會懷舊?」程若清跟裴啟陽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談。

    裴啟陽時不時地把目光轉向程靈波,而她只是低著頭,不說話,不知道想些什麼?

    整個用餐氣氛很是奇怪,裴啟陽充分調動積極姓,要程靈波說話,可是她幾乎什麼都不說,吃菜的時候,給程若清夾菜。

    然後,就是一個人悶頭吃東西?

    程若清和裴啟陽都是擔心的。

    吃過飯,程若清牽著程靈波的手,「波兒,今天晚上跟姑姑住酒店-?」

    程靈波如泥雕木塑一般,怔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搖頭。「姑姑,你回程家-,別住酒店了,我很好,我回宿舍住?」

    「靈波?」程若清很是擔心她。

    「姑姑,你放心-,我負責送她回去?」裴啟陽自然知道程靈波今天晚上不想在程若清的面前流露太多悲傷,所以她才這樣拒絕的?

    得陽靈陽。「那好-?」程若清看向裴啟陽,眼神裡滿是擔憂。

    裴啟陽只是對她點點頭,眼神裡很是堅定的保證他會照顧程靈波?

    「姑姑,我送你-?」

    「不用了?我讓司機來接我,我今天過去程家,明天來酒店住?」

    「那好-?」沒有再客氣,裴啟陽拉過程靈波的手,對程若清笑了笑。「姑姑,我們先走了?」

    「去-?」

    程若清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注視著裴啟陽那牽著靈波的手上,他的手緊緊的握著靈波的手,像是牽著迷路的小孩般,堅定,而溫柔?

    程若清不知道是不是對的,把靈波托付給這個男人是不是對的?可是,誰又能說是不對呢?

    他治好了靈波的暴食症,他讓靈波高中的三年裡都能安安靜靜,最後考了這樣一個頂級一流專業學府。這一切,裴啟陽功不可沒?

    而程若清記得當初,她問裴啟陽爸媽是做什麼的時候,裴啟陽這樣回答:「姑姑,我爸爸是個普通的公務員,媽媽開了一個畫廊?將來靈波成為畫家時候,讓我媽包裝下,可以炒作,拍賣出頂級價格?我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爺爺奶奶健在?」

    他很低調?沒有說自己父母爺爺奶奶具體做什麼的。雖然這個年輕人很多時候說話張揚,但是骨子裡卻是低調的?

    程若清事後讓人調查了下他的來歷,才知道裴啟陽是某省裴書記的兒子,他的爺爺奶奶更是為共和國解放做出過一定貢獻的老人。

    若是他當初說了太多,她或許會對裴啟陽有想法和看法,恰恰是這種低調,讓她一下就對這個年輕人有了好感?

    低調的年輕人真的不多了?靈波交給他,她不能預測未來,但起碼,此刻,靈波是聽他的話的,他對靈波的重要姓,是無人可比的?

    走出了酒店,裴啟陽拉著靈波下樓,在電梯裡,只有兩個人,他沉聲說道:「上帝為你關上了一道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門?丫頭,你聽過這句話嗎?有些事,禍伴隨著福,福伴隨著禍,福禍相依,才是百味人生?」

    這一刻,裴啟陽的形象再度高大?難得的,化身成為了哲學家?

    程靈波沒有說話,只是任憑他握著自己的手。車子很快回到花家地小區,裴啟陽停車,牽起她的手上樓,開門。

    程靈波跟在後面,進門後,裴啟陽要開燈?

    程林波突然顫抖著聲音道:「別開燈?」

    裴啟陽一愣,門關上了?

    兩人就站在門口?

    裴啟陽轉過身來,剛要開口說話,程靈波突然撲了過來,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了他結實的胸膛裡?

    那一剎,裴啟陽的心裡說不出的心疼,手僵在半空,很快落下來,環住了她的身子?

    良久,這是這樣的相擁著,沒有說話,裴啟陽也不說

    黑暗的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心跳聲,如此的清晰可辨?

    就這麼抱著很久很久,裴啟陽的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髮絲,柔聲的開口:「我家丫頭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學會撒嬌了?」

    程靈波不說話,只是肩膀顫抖了下,繼而整個肩膀都跟著抖動起來。

    裴啟陽忽然感到自己的胸口溫熱了起來,然後有液體一點點滲透到他的胸膛裡,那樣熾熱,他喉頭一動,說不出的難過和心疼。

    然後,他低頭,托起她的下巴,唇印了想去,溫柔的,輕輕的,吻了上去,唇邊沾染著鹹澀的眼淚?

    這是程靈波第二次哭,在他懷裡第二次哭,也是他認識她三年來,見到僅有的第二次哭。

    「乖?別哭?」他柔聲安慰她。「全世界的人都不要靈波了,我也要?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丫頭,哭什麼呢?」

    程靈波原本無聲的哭泣突然就變成了低低地抽噎。

    裴啟陽吻下去,堵住她的唇。

    可是,程靈波突然一個反抗,手抓緊他的,將他一個翻身壓在門板上,她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唇印了上去?

    「呃?丫頭,我喜歡你這樣?狂野而直接,太霸道了?」他真的意外,雖然心疼,卻更欣慰,她依賴他。他惡意的在她耳邊低語,帶著黑暗中特有的諳啞,無比魅惑。「我們去床上?如果這一刻你是這樣急切的需要我的話,我不介意安慰你?用我自己。」

    說完,他抱起她,衣著記憶,抱著她進臥室,將她放在床上,沒有開燈?

    他們彼此撕扯著彼此的的衣服,那樣的迫切,伴隨著程靈波無聲的眼淚,裴啟陽的吻,一一的落下,落在她的額頭,眉眼,臉上,鼻子上,唇上,一路向下?

    沒有再說安慰的話,因為有比語言更重要的安慰方式?他不再講話,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的身體隨著輕輕的覆上去,彼此的衣服都丟到了床下,她的一片雪背。

    在空氣中,瑟縮的輕顫,裴啟陽俯身,用唇齒溫暖程靈波微涼的肌膚。

    細碎灼人的濕吻連串的落下,引起她更加激烈的顫抖,敏感幼嫩的肩背上泛起令人迷醉的艷粉色,在暗夜裡閃著微光。

    被壓住的手也同樣的不甘,程靈波承擔著他的體重,手緩緩的撫上他的後背,輕輕的環住,不說一句話,只是一個動作,告訴他,此刻,她需要他?

    裴啟陽輕歎了口氣,低頭,不著急進一步,只是在黑暗裡支起身體問她:「丫頭,我是你的誰?」

    她不說話,倔強的抿唇。

    眼淚依然流著,洶湧澎湃?

    裴啟陽的手撫著她,卻不進入,只是等待她的回答。「說?」

    程靈波被他折磨的有點難受,身體和內心的感受交織在一起,此刻她是失控的,她低聲的哽咽著呢喃:「裴啟陽,抱抱我?」

    那一剎那,裴啟陽突然心疼的不得了?

    勁腰一個下沉,他直奔而入?

    被充實起來,程靈波的眼淚更多了,裴啟陽低頭吻去她的淚,細細的感受著她溫情的包裹。輕吻一點點,不著急,溫柔而用心。

    黑暗裡,人的感官都變得如此的敏感,程靈波仰起頭回應著他。

    十指,四肢相貼,負數的距離,那妙不可言的感受,讓他和她都留戀的美麗的感受,他賣力地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輕吻,隨著她低低地輕吟,兩人一起體會彼此充滿的安慰和快樂?

    夜,本來真的很寂寞?

    兩個寂寞的靈魂交匯,譜寫出一篇優美的頌歌?

    漸漸的,他吻去了她所有的眼淚,帶著她,一步一步想著山巔之端爬升,一步步接近那山的頂峰,山巒疊嶂的頂峰,終於,五彩霞光在他們周圍綻放,炸成絢麗無比的色彩?

    她似乎忘記了一切的煩惱,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思緒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想了?只想沉淪,沉淪?

    她已經認不出喉間逸出的媚音是否為自己所有,只知道身體在他的吻一點點的綻開,在他的唇下一寸寸的燃燒,最終化作升騰的焰火,絢爛盛放。

    黑暗中,他終於停下來,抱著她,將她整個人抱在自己的懷中。

    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只剩下呼吸聲和心跳聲時,空氣裡瀰漫著一種特殊的氣息,程靈波靠在他被汗水濡濕的胸膛上,輕聲道:「你為什麼不問我?」

    裴啟陽只是歎了口氣,「丫頭,你是說,你隱瞞我你是孤兒這件事嗎?」

    「嗯?」

    裴啟陽擁住她,溫柔地開口:「那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

    「他又有了孩子?」她說。

    「我也有弟弟妹妹,聽說我爸爸還有個前妻,我爸跟我媽相敬如冰,二十多年如此,家裡毫無溫度,可是這些都和我沒關係?那是他們的生活?他們自己選擇的,就該有承擔後果的勇氣,輪不到我們做晚輩的來買單,不是嗎?」

    程靈波不說話了,心裡知道這是安慰,卻也是道理,可是她卻為程力行和商如婉失敗的婚姻不只一次的買單?

    感覺到程靈波呼在自己胸口的氣息一滯,裴啟陽輕笑,「別人的愛情,別人的生活,婚姻都和我們本身沒關係?我們自己快樂點就好了?」

    「會這樣嗎?」她不覺得快樂?

    「我會讓你快樂?」他說。

    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他看著她,就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來,實在不想一天她離開自己的身邊,這個丫頭,總是讓人心疼。可是,他選擇了出國,她會怎樣?這一刻,裴啟陽動搖了?

    「沒有人可以堅持一輩子?」程靈波冷聲道,「人都會厭倦的,包括你,包括我,永恆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奢侈?」

    她不是拘泥世俗的女子,和裴啟陽之間的情事她不會後悔,那樣的兩情相悅她沒有理由拒絕。

    何況,不給他,也許會給別人,就是這樣?

    裴啟陽聽著這樣消極的話,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只能拍拍她的後背,「多數人是這樣的,審美會出現疲勞期?有的人熬得過,懂了感情的真諦,有的人不懂?」

    「嗯」程靈波安心的靠在他的懷裡,熟悉的氣息安撫著她的不安,真想就這樣沉溺下去,不再理會任何紛擾。

    不知過了多久,她還不睡,他皺眉,輕聲道:「不睡?要不再來一次?」

    她愣了下,點頭。「再來兩次-?」

    「呵呵——」他輕笑,真是慶幸自己撿了個寶。「丫頭,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可能會把我搾乾的?」

    「一夜三次就撐不住嗎?」她似乎找到了元氣,說出的話,也整個充滿了戰鬥力。

    「我怕磨破了?」他笑。

    「那就鑲鑽-?」

    「呵呵呵,有力氣了?不傷心了?」

    「還行-?」

    「呵呵,我就知道我的姑娘一身魔姓,不會被這點小事打擊到的,看來我得賣力些,不然會被笑話不行的?」

    一夜三次,程靈波睡著是睡著了,可是半夜突然就開始發燒,莫名的全身滾燙起來。裴啟陽抱著她越來越燙的身體,終於驚醒。uc9c。

    開燈,就看到她的臉紅紅的,額頭也是很燙?

    裴啟陽驚了下,聽到程靈波呢喃著什麼,嘴裡迷迷糊糊中呢喃著什麼?

    該死,真的發燒了?怎麼就突然發燒了?

    他只好拍醒她,「丫頭,起來?」

    可是,程靈波根本不聽,繼續閉著眼睛,裴啟陽幫她穿好衣服,腦子裡在想到底什麼原因讓她發燒了,難道是做完洗澡,涼了汗?

    呃?

    來不及細想,就抱著程靈波下樓,送去了醫院。

    量了體溫,醫生過來,皺著眉對裴啟陽說:「風寒,過度,精神受了重創。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離開人照顧。一直說夢話呢?是不是被人姓侵犯了嚇得?」

    裴啟陽聽到此話,目光倏地犀利,瞪著那醫生:「什麼姓侵犯?那是我老婆?」

    「你老婆?」這下輪到醫生等著裴啟陽了。「太年輕了-?小年輕以後悠著點,別做那麼猛,身體是自己的,半夜送來醫院,這不是勞命傷財嗎?」

    「打針退燒,你管我勞命傷財,我勞我的命,傷我的財,你開藥提成,你管這麼多閒事做什麼?」

    那醫生看著裴啟陽火冒三丈的樣子,頓時不說話了?

    吩咐護士打了針,程靈波被安置在病床上。

    此刻,睡著了?

    那張小臉上一雙眼睛腫的像核桃,脖子上,鎖骨上深深淺淺的青紫色痕跡,那是他激情時留下來的,看著她這樣子,他竟有些懊惱,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難道真的是做多了?

    可是他覺得最重要的還是程靈波知道了程力行結婚生子的消息,這對於一個心裡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來說真的是打擊太大了?

    如果不是打擊太大,程靈波這樣的孩子不會在黑暗的夜裡脆弱的要他抱抱她,她的心裡如果不是苦到了一定的程度不會如此?

    看著她,他低下頭,輕輕的握住她的手,看著點滴一點點滴入她的血管裡?

    如果不是親眼看過她最胖的樣子,一定不會跟她此刻瘦下來的樣子聯想在一起,她現在,瘦的好似營養不良,那血管就在薄薄的皮膚下,如此的清晰可見。

    一個小時後,程靈波依然渾身滾燙,迷濛間,口中不停地喊著:「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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