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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4章 ,要結婚了 文 / 愛已涼

    楊曉水緊咬著唇,將那欲衝出口的哽咽之聲強行堵在喉嚨,嚥下心頭,就彷彿嚥下了一柄鋼刀,在她的心上,生生砸出一道深沉的血口。

    她努力牽起一邊唇角,倔強地笑著,一步接一步,沒有半分猶豫和不捨,異樣堅定地往前行走,不曾回頭。

    肖恪沒有阻擋她,此刻是出奇的安靜,他不曾想過,這樣一個女子,看似淡然沉靜,實則驕傲而倔強,明明傷心的要命,卻偏要將自己偽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看了真叫人打心眼兒裡疼出來。

    他張了張口,輕輕喚了聲「水水……」,但楊曉水已然失了蹤影。

    靜靜地站在原地,聽著身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心臟的跳動有片刻的停頓,但他沒有轉過頭去。

    那時的他,不懂得自己心中的空落從何而來,他以為無論她去了哪裡,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放手,帶給他的竟是那樣一個令他難以承受的結果。萬劫不復的,何止是楊曉水,還有他肖恪?

    楊曉水拖著沉重的步子,緩慢行走在寒風呼嘯的街頭,已經冬天了,天真冷,她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清醒。寒風吹拂在臉上,帶著微微的刺痛。

    她這樣在寒風裡行走,不是因為她失戀了便要糟踐自己,她不會去做那種為報復別人而傷害自己的蠢事,她只是沒地方可去。

    怎麼逃離一個人就這麼難呢?

    程靈波又回到了裴啟陽在花家地的家,其實她知道這處房子是裴啟陽專門為她而買的?不然他不會選擇在這邊買房子。

    連著幾天沒去學校,有點累。uc9c。

    裴啟陽回來後去工作,白天,裴啟陽不在家的時候,靈波往往過得很簡單,早上睡到吃午飯的時候才起床,然後給自己弄點吃的,跑去他準備的畫室畫畫,看看他給她準備的書籍,到了晚上就做好飯等他從外面回來,對她來說,他回來的那一刻才是她一天生活的真正開始,基本上一整天,她說不了幾句話。

    週末,裴啟陽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床上的人已經睡熟了,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來,脂粉未施的臉像從蛋殼裡剝出來的,他忍不住無聲的歎了口氣,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孩會有那麼多他不知道的經歷。

    他來到床邊,抱著她,在她閉著的眼睛上落下一個輕吻,程靈波睡得不是很熟,被他一抱,剛好醒了。

    「回來了?」她問。

    「嗯?」他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他今天回來的晚,因為去接了程若清,程若清來北京了,聯繫的卻是裴啟陽,而此刻,程靈波還不知道姑姑來了?裴啟陽當時也沒有告訴她,看了眼表都12點了,打算明日去接她下課,然後一起去和程若清吃午飯。這也是程若清的意思。

    只是感到裴啟陽眼神的複雜,卻不知為何。

    睜著明媚的大眼望著裴啟陽,看到他的唇乾了,裂出皮來,冬天乾燥,他這麼晚回來,應該是忙的-,而且看起來很疲憊。

    「你的嘴唇好幹。」她湊上去舔了舔他乾裂的雙唇。

    因為一整天都在畫畫,昨夜又跟他縱慾,她有著濃濃的黑眼圈,臉上也儘是倦色,可是裴啟陽卻覺得此時燈光下她半掩在長髮中的那張臉異常的生動,有著平時少有的嬌媚,令他怦然心動。尤其她的主動,更是輕易就撩撥了他的心,更加心疼她了?

    如果今天程若清不來,他不會知道靈波的父母健在,而且身份顯赫,他有一百種一千種可以知道她一切的事的方式,可只有她親自告訴自己,更讓他感到有成就感。她從來不說,只怕心底那道傷口太深,一扯就會痛-?

    程靈波原本只在他唇邊停了幾秒,但看見他微抬起頭,便又笑著又湊過去親吻他。

    裴啟陽漸漸不滿足於一個單純的吻,絲綢料子的睡裙摸起來像她的皮膚一樣的滑膩,但他仍覺得是障礙,想把她從睡衣底下剝出來,程靈波配合著他的動作,寬大的睡裙很快就甩在地下。

    他身上襯衣的扣子也全部被解開,露出他寬敞的胸膛。

    他的掌心在她柔嫩的皮膚上摩挲,程靈波輕輕的戰慄,更加用力的抱緊他,凌晨時分的激情來得突然而猛烈,他輕咬著她的肩頭,動作頓了頓,重重的喘息。

    程靈波則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他的胸膛,她在他頸邊不輕不重的咬了口,手也不肯安分的亂動。

    裴啟陽沉重的悶哼著,感官的刺激最終戰勝了理智,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投入到了彼此身體的糾纏中。

    程靈波覺得他燒起來了,這次還連帶的傳染了她,她身上的溫度並不比他低,彼此交融在一起的汗水落在肌膚上,像海水一樣的黏濕。

    她在朦朧的悸動中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那樣的熾熱而堅定,她覺得這一刻親密交融竟然心頭生出了一種感動。為在程在。

    伏在她身上的裴啟陽一遍一遍溫柔的親吻她的臉頰,在身體原始**的碰撞中,他的心中盈滿了柔情,她像一株嬌嫩的玫瑰,這一世他都只想將她守護在最安全的角落中,讓她永不凋零,永不枯萎。

    明亮的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彼此的表情,靈波睜著眼看他,她永遠想記住這一刻他為她失控,瘋狂的樣子。她伸手捧住他滿是汗水的臉,微仰起頭親吻他的唇,他留著鬍渣的下巴。在他佈滿**的眼中她看到了同樣迷離的自己。

    在最失控的那一刻,她使勁的抓住他的手,那一刻她幾乎以為自己抓到了永恆。

    身體的快樂是最真實的,但心底的悸動永比身體上所得到的快樂來得綿長。

    事後,程靈波將臉埋在他的頸窩中,呼吸慢慢的平穩下來,但心底依然波濤洶湧,每一次的歡愛都將一生刻在她的心中,成為無法磨滅的記憶?

    誰都不想起身,她依然緊偎在他懷中,輕輕的拉過他他的手,他的手腕上有她在激情中留下的齒印,她手指在上頭細細的摸著,他挪揄的笑:「還好,你剛才要是再熱情一點的話,我還真承受不住。」

    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後來竟然睡過去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天已經亮了,她摸過手機看,八點了。記起今天要去上課了,他也要去工作,便推了推他:「裴啟陽,起床了。」

    幾個小時前所發生的親密事情讓她在晨曦的光線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在看到地上凌亂的衣物和幾乎一半都滑落在地下的床單,她很快的又想起了那些畫面。靈波趕緊拾起自己的睡裙套上去,道:你先去洗澡,我收拾一下。」

    「丫頭害羞了啊?真是讓人意外啊,呵呵。」裴啟陽揉了揉她的長髮,揶揄的開口。

    程靈波皺眉,突然就當著他面,扯去睡裙,地朝浴室走去?

    身後傳來裴啟陽的急喊:「啊?不是-?丫頭你這變換的也太快了-?狂野和矜持並存,是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刺激啊?」

    「受不了去死?」她頭也不回,丟給他一句話。

    「哈哈哈」大笑聲不絕於耳,程靈波才不管,洗澡準備上課的事。

    靈波從浴室出去的時候,裴啟陽好像正在廚房裡弄早餐,她望著他寬闊的背影微微的發呆,很希望這樣的一刻,一直一直下去,天長地久也可以?

    沒有注意到程靈波的眼神,裴啟陽還在煎雞蛋,很是認真。

    兩人吃過早飯,裴啟陽送她去學校,然後離開時告訴她:「中午等我,我回來接你,帶你去見個人?」

    「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說的神秘莫測的。

    程靈波也沒多問,就去了教室。

    楊曉水也來了,穆威淮的確幫她們都請了假,托穆老師的福,兩人逃課旅遊了幾天。

    「靈波,我學法語的事,被肖恪發現了?」

    程靈波看了她一眼,皺皺眉。

    「他不讓我學?」

    「你想學嗎?」程靈波問。

    「想啊?我想去法國?」

    「好?我們請家教,去宿舍學?」程靈波說道。

    「家教好貴的?」楊曉水驚愕地喊道。

    「我出得起?」

    「我當然知道你出得起,但我還不起啊?」

    「我投資不是沒條件的?」靈波淡然地開口:「你畢業後跟我簽約5年,我讓人包裝你,賣畫賺得錢五五分?」

    「靈波?」楊曉水很是動容,心頭說不出的感動。程靈波雖然說籤約,雖然說五五分,但是她還是知道,靈波是在幫她?

    「別給我一副這樣的表情,每天給我笑笑就行了?」靈波說道。

    「笑?」

    「嗯?」

    「你想看我笑?」

    「嗯?」淡淡的一個字,是的,想看別人笑。「花錢買你笑,怎樣?」

    「哈哈哈,你真是可愛?」楊曉水笑了起來。「你想看笑容,自己對著鏡子笑不就得了?幹麼花錢啊?再說姑娘我賣身不賣笑啊?」

    「我忘記怎麼笑了?」程靈波視線望向遠方,有時候,笑和不笑都是一種習慣,無論哪種,久了都會成為習慣。

    楊曉水望著她,面容一怔,忘記怎麼笑了?多麼蒼涼的一句話,讓人感到無比的難過和心酸,這不該是十八歲女孩的話?而她和程靈波,都似乎承載了自己年齡所不能承載的一種傷痛?雖然程靈波不說,但楊曉水也知道她一定有過很難以言說的經歷?

    「好?靈波,我就心安理得的提前享受我的福利了?相信我,我會成功的?別說五年,十年簽約也沒問題?」

    「放心,我不讓你陪睡,也不讓你陪別人睡?你要自願陪別人睡,我也不阻攔?只要你的畫?」程靈波很是冷淡地說道。

    即使幫楊曉水,她表現的也很淡漠。她就不是那種能熱絡起來的人?

    「靈波,不得不說,你很有經商頭腦?提前就對我投資了?收益可不是那麼快的?」楊曉水笑著道。

    「經商不感興趣,畫畫湊合?」靈波聳聳肩,瞅了一眼楊曉水的素描,線條流暢,乾淨,每一根線條裡都透著剛柔並濟的氣質,造型準確,細節刻畫到位,整體概括能力格外強。「將來我賣畫,連帶著賣了你的?錢也要你一半?」

    「呵呵?」楊曉水再度笑了。「行啊,都給你也沒問題,你買顏料,養著我,陪你睡也沒問題啊?」

    「我不是男人?」程靈波道。

    「是男人我還不搭理你呢?」

    中午時分,一輛嶄新的黑色商務車出現在校園裡。

    駕駛座上的男子單手扶著方向盤,戴著墨鏡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卻讓人忍不住一再將目光放到他身上。

    剪裁合身的西服襯出他的好體態,絲質襯衫下隱約還可以看見起伏的肌肉,搭上他修剪得極具個姓的短髮、深邃的五官,這男人怎麼看都像個妖孽。

    這不是裴啟陽又是誰呢?這麼悶騷的出場也只有他-?

    說他粗獷,但他身上又帶著都市的雅痞氣息,說他斯文,卻連笑容都姓格至極,一種混合著文明跟野蠻兩種特質的男人。

    過往的女孩子們都忍不住多瞄了他兩眼。

    看到了程靈波走出大樓,裴啟陽打開車門下車,招手喊道:「靈波?」

    程靈波愣了下,看到他換了車子,皺眉,走了過去。

    他此刻看著她,然後也大步走了過去,伸手拉住她手,道:「丫頭,姑姑來了?」

    「什麼?」程靈波再淡然,還是錯愕了下。「誰姑姑?」

    「當然是你姑姑?」裴啟陽好笑地望著她:「我沒姑姑?」

    「你怎麼知道?」程靈波驚訝,姑姑來了怎麼不聯繫自己,而是聯繫裴啟陽呢?

    「因為我昨晚去機場接的?」他朗聲笑道。

    程靈波有點受傷的感覺,這種感覺比失去第一次還讓人不舒服,因為姑姑來了聯繫了他,而不是自己,這讓她感到很是受傷。

    「別這副受傷的表情?」裴啟陽豈能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昨天你關機了,姑姑只好聯繫我了?」

    「姑姑怎麼知道你手機號碼的?」她抬起頭來,幽怨地看著他,道:「你什麼時候告訴她,你的電話了?」

    裴啟陽倏地瞇起眼睛,鎖住她困惑的大眼。「丫頭,你以為這一年多,我真的對你不聞不問了嗎?」

    程靈波聽到這話整個人一下緊張起來,手不自覺的握緊,心頭顫抖了下,「你——」

    「對?我每個星期都會打電話問你的情況?」他淡淡地說道:「也每個星期都會回去在座機旁等電話,只是那個座機,從來沒有人打過?而我每月,要繳納25元的座機費?」

    「」程靈波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所以,你是個沒有心的狠心丫頭?」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兩個人上了他的車子,裴啟陽開車帶她去程若清下榻的酒店。

    當程靈波看到程若清的剎那,眼圈竟然不自覺地紅了,直接上前,抱住程若清,臉埋在她的肩頭,小聲道:「姑姑,你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吃醋了啊?」程若清笑著環抱住程靈波,「姑姑來北京辦事,過幾天就走?沒想到跟啟陽一聯繫,他說跟你遇到了,姑姑也放心了?」

    跟妖孽遇到了,姑姑該不放心才對,為什麼一定要放心?

    「姑姑,我想你了?」難得的,程靈波說出如此感姓的話?

    裴啟陽就在一旁看著,很是難得看到程靈波那罕見的小女兒姿態來?淡淡一笑,裴啟陽開口道:「姑姑,你們先聊著,我去下面餐廳點餐,半個小時後,你們下來吃飯?」

    「嗯,也好?」程若清朝他點點頭,「去-?」

    裴啟陽笑笑,離開酒店,關門的剎那,視線望著程靈波,眼底閃過一抹心疼,那樣明顯。

    裴啟陽一走,程若清這才扳住靈波的肩膀,認真地看了看靈波,當視線看到她疲憊而微紅的小臉時,頓了下,目光又下移,觸及到程靈波頸子上淡淡的吻痕時,視線深邃了起來?

    「波,還習慣嗎?」

    「還好?」程靈波很乖巧地開口。

    「學校的宿舍適應嗎?」

    「適應,跟中學差不多?」程靈波倒是對這個要求不是十分高,當然她也希望有獨立的空間,但是集體生活似乎不允許?

    「裴啟陽什麼時候找到你的?」

    「前不久?」

    程若清視線又是若有所思起來。「是你找他,還是他找你?」

    「無意間在紅楓遇到的?」程靈波道。

    「你去紅楓了?」

    「嗯?」

    「哦?」程若清倒是沒有想到,低喃著道:「這就是緣分-,沒想到你們會遇到?」

    再看看程靈波領口裡,那淡淡的吻痕,程若清似乎明白了什麼,卻也沒有直說什麼,而是拉過程靈波的手,道:「波兒,姑姑來北京,是有事的?」

    「什麼事?」程靈波問。

    「你你爸爸他要結婚了?」程若清看著程靈波的眼睛,輕聲地開口。

    今天更完了,明天下午再更,這幾日搬家,碼字時間不固定,請大家諒解下,涼真的不是故意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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