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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 ,不會死的 文 / 愛已涼

    「靈波?」楊曉水看到程靈波突然出現在這裡,說出的這句話,她忽然眼裡就濕潤了,笑地很是無奈:「靈波,你怎麼上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我也想知道,從樓頂跳下去,會怎樣?粉身碎骨是不是就是說的那種情況?我陪你怎樣?」程靈波身子飛快地走過肖恪身邊,朝樓邊走去。

    「靈波,你別過來?」楊曉水急喊。

    「我說了,你若下去,我就陪你下去?」她語氣沉靜,面容淡定:「如果死真的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話,我們一起下去?」

    「不?靈波?」楊曉水突然大喊,像是一個剛剛從噩夢中掙扎出的人,沙啞著嗓子大叫:「靈波,你別過來,求你?」

    「肖恪,你立刻離開這裡?」程靈波背著肖恪,冷聲開口。「給我滾出樓頂去,要不,你也一起下去???」

    肖恪此時是驚訝的,他沒想到程靈波會那樣堅決地走過去。

    這下好了,原本一個要跳樓的,這下又多了一個?程靈波也站在了樓的邊緣。跟楊曉水隔了三米遠,在另外的方向。

    此時,樓下已經在聚集人了?很多人停下來駐足觀望。

    「我憑什麼下去?想用死威脅我?我他媽還怕一個女人去死?」肖恪在樓頂涼涼地開口。

    「我要跟楊曉水說話,肖恪,你滾開這裡?」程靈波冷聲再度開口。

    肖恪聽著這冷漠的話,覺得這兩個女人就像入了迷的瘋子一樣的藝術家,做出的事都是瘋狂的?兩個女人,一個笑得刺眼,一個冷得冰涼,仿若多年前的每一個夏天,那些記憶讓他晃神,想起來,就萬劫不復?

    下一秒,他便自動忽略了一時的失神,剩下的只有一個想法——

    暫時離開,給她們說話的時間:「五分鐘,我只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楊曉水,你拿死威脅我,好,很好?」

    說完,肖恪,就往樓梯那邊奔去,他打算去那裡抽支煙,再回來。

    肖恪一走,楊曉水立刻小聲地開口:「靈波,你幹嘛跑上來?我又不是真的想死?」

    程靈波輕聲道:「我知道你不想真的跳下去?你在賭博?賭他就此放過你?」

    「那你跑來做什麼?」楊曉水驚愕著:「明知道我不是真的要死,你還跑上來?」

    「你不想死,我倒想死了?不知道跳下去的感覺怎樣?」程靈波淡然地開口,彷彿此刻談論的是家常便飯一樣。

    她看了下下面,挺高的,掉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你怎麼了?」這下讓楊曉水更錯愕了。

    程靈波沒有回答,視線依然盯著下面,不知道想些什麼?

    「靈波,你跟裴啟陽吵架了?」

    提到裴啟陽,程靈波忽然覺得清醒了幾分,依然不語。

    楊曉水知道她的姓子,她此刻的眼神才是真的冷漠孤寂的,只怕想死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靈波,你倒是說話啊?」

    「你在威脅肖恪?」程靈波終於開口,而後竟然唇邊扯出一抹輕笑,笑容卻顯得疲憊不堪,「威脅是這個世界上最要不得的東西?尤其是威脅一個男人?」

    「不然我還能怎樣?」

    「跳-?真的死了,就解脫了?什麼痛苦都不再有了,豈不是舒服??」程靈波轉過頭來,看著楊曉水,淡漠地開口,視線裡卻是堅定無比,「現在我們手牽手下去怎樣?」

    「啊?」楊曉水驚訝地叫了一聲,突然又噗嗤樂了:「靈波,有你這樣的嗎?人家都勸跳樓的別跳下去,你倒好,跑來勸我跳下去?自己還陪著我,沒想到跳樓還能手牽手,真是不可思議?」

    程靈波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的,「走-,一起,我陪你?」

    說著,她手微微用力,朝前又邁了一點,嚇得楊曉水驚叫一聲:「別鬧了,掉下去真的死人的?我又不是真的要尋短劍,我就想知道,我這樣是不是可以讓他放過我,就這樣而已?」

    「死了豈不是一了百了?」程靈波目光冷然的反問。

    「好了,靈波,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啊?」楊曉水笑著求饒,「我真的沒辦法了,才想到這個笨辦法啊?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

    通過一陣子的相處,楊曉水基本瞭解了程靈波的姓子,自然知道她現在是真的生氣了?她心底動容,卻也心酸,靈波關心人的方式,讓她心酸。她明明在意她這個朋友,卻以這樣的方式來問她。

    程靈波語氣低了下去,鬆開了她的手,冷聲道:「我知道如若你真的想死,你不會來這裡,直接去個沒人看得見的地方,了結更好。這樣,讓人看著很噁心,讓人很容易輕視你?」

    楊曉水撲哧樂了:「被你看出來了?我真的不想死?我只想離開肖恪?」

    「你覺得他是個可以被威脅的人嗎?這次哄你下來,下次呢?」

    楊曉水的眉峰緊鎖。她的確沒把握,以後會怎樣?肖恪是個報復欲很強的人,她這樣威脅他,只怕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程靈波說對了,的確是如此。

    楊曉水忽然有點感慨。靈波是個很敏感的女孩子,她可以輕易看透一些事。

    程靈波開口:「離開中國去留學-?你不是想去留學?我幫你,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你到底想不想離開?」

    「靈波——」

    「離開國內,去個別人找不到你的地方,逃離他,不是沒有可能?」程靈波說道。

    「我」楊曉水眼神黯淡了下去,欲言又止。

    「你還是捨不得,你心裡有不甘?」

    「」

    「想出去,隨時找我?」程靈波給了她一個建議。至於楊曉水怎麼想,怎麼做,都不是她能左右的,她能左右的,也只是自己的事?

    此時,在樓頂的門內,肖恪正在抽煙,煙霧繚繞中,他的臉色有點暗沉。

    裴啟陽爬上來時,瞅了他一眼,調侃地開口:「才說你會比我慘,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肖恪冷哼一聲,就看不慣裴啟陽的得瑟勁兒:「你也別高興太久,現在是程妹妹也要跳樓了?兩人在上面磨嘰呢?我去催催,不行讓她們趕緊的跳下去,死就死唄,還在這裡墨跡?」

    雖然話是這麼說,肖恪卻沒動,深深地,狠狠地抽了口煙,吐出煙圈。

    裴啟陽一聽程靈波要跳樓,臉色一變,拔腿就要開門去樓頂。

    「別動?」肖恪擋住他。「死不了,放心?」

    裴啟陽也看著他,心底瞬間冷靜下來。他看到肖恪穿的很是單薄,毛衣裡面的襯衣雖然很經典,但扣子卻是裂開的,鎖骨處還有牙印,大概是楊曉水咬的,而脖子上方靠上面一點,隱約可以看得見被女姓指尖劃過的痕跡。

    肖恪此時看上去,倒像個縱慾過度卻精神不錯的樣子,甚至渾身上下還有存在著一絲來不及散去的性感,讓人看了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夜沒睡,戰況十分激烈。

    只是肖恪說,靈波想死

    裴啟陽還是擔心著,但隨後,還是拚命冷靜下來。

    他抽出一支煙,點燃,煙霧升騰,隱匿了他的表情。再然後,邪肆的聲音想起來:「你這犯把人小姑娘逼得要跳樓了,自己還老神在在的呆在這裡抽煙?」

    「你他媽不是犯啊?別跟我說你昨晚啥都沒幹,誰他媽信啊?」肖恪反問。

    裴啟陽被問得一怔,好在煙霧很多,遮住了他微怔的表情,隨後他撲哧樂了:「我們是兩情相悅,你是脅迫,人家楊姑娘和不喜歡你這樣啊,都逃到來了,你追著人家繼續強暴,全世界也就你這樣的犯肯下血本啊?」

    「去你媽的蛋?」肖恪咒罵了一句。

    「你媽才有蛋~?」裴啟陽也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

    肖恪白他一眼,又惡狠狠地抽了口煙:「敢拿死威脅我,今個兒她要不死,以後就她媽給我老實點?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下面氣墊準備好了嗎?」

    「尚且在準備著呢?這酒店八成要趕我們走了,嚇壞人家經理了?住店也能住出人命?你抽煙-,我得去看看我家靈波,你的女人你自己搞定?」裴啟陽狠狠抽了口煙,又點了一支,煙霧繚繞的背後,只看見一張俊美非常的臉透著絲絲青白之色。

    裴啟陽推開門,就看到程靈波和楊曉水站在樓頂的邊緣,兩人都看著下面,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想要喊一句,卻又怕驚擾了她們,真的掉下去了?

    而他的壓迫感太濃重,人剛一走出來,就讓程靈波感受到了背後那道目光,她一回頭,看到了裴啟陽。

    「丫頭,我怎麼聽說,你要跟著楊曉水一起跳樓?」確定她看到了自己,不是驚嚇了她,裴啟陽才開口,聲音的音質清冽:「理由是什麼?」

    程靈波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再然後,她看到他忽然笑了,笑容放肆,透著一股妖涼,讓人不寒而慄。

    「好?既然你想下去,哥哥我也陪著你?」唇角微挑,他已經走了過來。

    他的氣勢太過凌厲,程靈波感受到了,卻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氣,她看著他走來,只覺得心尖震顫了一下。

    而後面,肖恪也走了出來,他沉著一張臉,「跳什麼跳,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殉情?這世界他媽有多少情可以殉?叫她們跳,楊曉水,我跟你說,你就算跳下去,我也不會放過你?你跳下去了,我就折磨楊茜去,然後再告訴你媽,你懷孕了,無顏見她,才自殺的?你想死就死-?」

    楊曉水很是無語,這個男人真是可笑,她現在覺得這個男人很可笑,可笑異常。

    楊曉水和程靈波對視了一眼,楊曉水笑了笑,程靈波面容冷漠,兩人突然邁開腳步轉頭就往回走,沒有糾纏,沒有正常,就走過裴啟陽和肖恪的身邊。

    裴啟陽提起的心突然就落了地,眼看著程靈波走過自己身邊,也不看自己一眼,就這麼走過去,朝肖恪走了過去,再然後他看到程靈波揚起了手,一巴掌扇過去。

    「丫頭,你真以為我上次讓你打了我就是我熊包了?讓著你,別給臉不要臉?」肖恪唇角微挑,他斷然握著程靈波的手腕,湊了過去,在程靈波的耳邊譏誚出聲:「我說追你,你還真以為我對你動情了啊?那不過是男姓荷爾蒙分泌過量,想要跟你睡而已?」

    程靈波冷冷地看著他,突然就抬腿,飛快地掃了過去,肖恪一驚,卻沒鬆開她,躲過一腳後,肖恪皺眉:「丫頭,你不會是練過-?」

    「肖恪,放開你的手?」裴啟陽從後面走來,沉聲對著肖恪喊道。

    楊曉水也沒說話,臉上是恬淡的笑容,眼底的孤寂還在,卻被長長的睫毛遮掩。

    程靈波卻在這時開口,語調輕蔑:「賤男?」

    「哈?」肖恪冷笑:「聽到沒,陽子?這是她自己找上來的,可不怪兄弟心狠手辣?」

    裴啟陽眼風一掃,瞥了眼頂樓的門,呶呶嘴道:「楊姑娘下樓去了?你不去追?」

    肖恪一回頭,果然看到了楊曉水已經快色地朝樓下走去,而那本影集,就被擱在了頂樓門口,他倏地失神。

    「啪——」一聲,他的臉上還是被程靈波扇了一個耳光。

    「該死?」瞬間,肖恪週身散發出渾身的戾氣,伸手就要一巴掌打過來。

    裴啟陽長手一勾,將程靈波的腰勾了過來,伸手抓住了肖恪的手,「該死的是你,賤男?肖恪,我發現這個外號還真的很適合你,哈哈哈,真是太形象了,你就是太他媽賤了,賤得都捏不成樣子了?軟乎乎的一攤啊?」

    「裴啟陽,是你的女人招惹我的?」肖恪低吼了一聲臉色更加的難堪了?

    「那又怎樣?你招惹別人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也有今天的,你被打正常?招惹的女人太多,被女人報復也正常?我的女人為天下女人替天行道,我很自豪和欣慰?她有正義感,是我教育的好?」裴啟陽涼涼的開口,口氣裡聽不出的情緒:「好-,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今天這一巴掌,算是給你的教訓,下次,可別等楊曉水真的死了後,再去後悔?你剛才,過分了?不只靈波想打你,身為男人的我,聽了你剛才的話,也想暴揍你一頓。」

    肖恪冷笑一聲,「多管閒事?」

    「說的是,這閒事就是管定了?」裴啟陽是很維護靈波的,他知道難得,靈波有個朋友。「肖恪,我說你啊,下手也有點分寸行不行啊?你也不看看楊曉水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被你弄得像什麼樣子了……」

    他非常感慨地對他道:「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都能像楊曉水這樣容忍啊?」

    肖恪忽然打斷他,口吻裡聽不出情緒:「她怎麼容忍我了?」

    「裴啟陽,下樓?少囉嗦?」程靈波突然開口,看都不看他們。

    「好?」裴啟陽也不打算解釋了,牽住程靈波的手,朝門口走去。

    肖恪也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他撿起地上楊曉水留下的影集。

    晨光裡,裴啟陽轉過身的時候看見肖恪撿起地上的影集,打開,在看到裡面的照片時,眉睫低順,水光瀲灩的眼,給人一種毫無攻擊姓的柔軟感。如此生動的表情,一瞬間讓裴啟陽錯覺肖恪原來也是一個會後悔會傷神的平凡男子。

    但下一秒,他抬頭看著裴啟陽和程靈波的背影,露出寒星似的眼,聲音沙啞而性感。「程靈波,打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啥善罷甘休的?」

    強硬,不容分說,典型的肖恪作風。

    「肖恪?」裴啟陽忽然開口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淡淡的聲音,卻暗含警告。

    「放心,君子手段?」肖恪也開口道。

    裴啟陽有點無奈,不去理會他,牽著楊曉水下樓。

    楊曉水此時回到了房間裡,安安靜靜的,肖恪回來時,就坐在沙發上。

    很是平靜,周圍靜得讓人心驚。

    本來以為肖恪會大發雷霆,但,沒有,他就坐在沙發上,抽煙,手裡捧著那本影集。視線落入眼前的照片上,那青春飛揚的神采幻化了誰的眼。

    那照片裡,沒有一張是她和纖黛的身影了?

    她把和纖黛的照片都丟下了樓,這影集裡,只有她跟肖恪,只有兩個人的照片,她的,肖恪的,他們一起的合影?

    肖恪看著這照片,那是多年前的自己,是如此的青澀。有剛長出鬍子的,唇上一抹毛茸茸的青色,那麼青澀的自己,多少年了,他不曾看相冊了?已經記不起當初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了?而眼前這張合影,是楊曉水依偎在自己身邊的,他都記不起這照片何時照的了?但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自然地攬住了她的腰,身後是懸崖峭壁,那該是爬山時候的照片,那照片是纖黛拍的?照片看起來是如此的親暱,他的手居然是攬著楊曉水的腰的?這真的讓肖恪跟到了意外,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也跟著迸發出來。

    半靠在床上的楊曉水遠遠地看到了肖恪目光觸及的照片,她的心一下子顫抖了起來?如果纖黛還活著,沒有那件事,也許,她跟肖恪不會走到今天這樣?很肖波肖。

    到今天,她不知道怎樣再去愛他,也不知道怎樣找回自己也許,她真的該做決定了?

    只是,做出這個決定,楊曉水只覺得胸口隱隱的疼痛,而後越發的加劇,連呼吸都帶著痛楚,身子蜷縮成一團,使勁的咬住唇。

    她粗重的呼吸很快就讓坐在沙發上的肖恪覺察到不對勁,他轉過臉,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已是滿頭大汗,臉蒼白得跟張紙一樣。

    他合上影集,走了過來,在床邊坐下來。

    楊曉水的臉色不太好,大口的喘了口氣,再然後有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肖恪就是討厭死了她這樣的笑容,臉色蒼白的像鬼一樣,卻還是笑著?他真想撕開她的笑容。

    「難受?」他問。

    很奇怪的是,他隻字未提剛才樓頂的事,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大口的喘氣,費盡的吐出了兩個字:「胸口疼??」

    肖恪沒有猶豫,把她從床上打橫抱起來,一路抱著她下樓,打了車就往醫院趕。

    昨晚他一拳打在了她的胸口,因為她反抗,他怒急,打了她,他知道她此刻胸口有內傷,那是被他打的?uc9c。

    酒店的房間裡,程靈波收拾著東西,也不理會裴啟陽。

    裴啟陽在身後道:「丫頭,丫頭,我不是說了,不要你招惹肖恪,你今天又打他,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傾向啊?」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程靈波冷聲道。

    她不願意說的,不想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那些埋藏在心底不願意被翻出的事,真的太多了?今天打了肖恪一個耳光很是過癮,她的確有傾向,想揍人,如果裴啟陽過分的話,她也不介意甩他兩個耳光,但目前來說,他真的也沒有太過分的地方。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那些我不知道的事?」裴啟陽沉聲的開口,沒忘記她遭遇的事,歐陽希莫說的話,他想知道到底怎樣的童年少年讓靈波得了暴食症好自閉症,如果沒有遇到自己,靈波的人生該怎樣?那又將是怎樣的一種人生?

    「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她冷聲道。因為有些事說出來,只會讓自己更受傷,更難過,更脆弱而已。根本任何作用都不起,她程靈波不需要裴啟陽的同情,她也不覺得有些事,有必要說。

    「靈波,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告訴我,我會等著那一天的到來?」裴啟陽沉聲的開口,語氣無奈而又挫敗。「但是你打肖恪,如果他要還手,你今天沾光不了?」

    「不是你在呢嗎?你在,他還能要了我的命不成?」既然他在,她就知道他會保護自己,裴啟陽也不會讓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吃虧了?

    「丫頭,你如此信任我,我感到很是榮幸?」裴啟陽氣惱的看著她,幸好自己在身邊,不然肖恪真的不會放過靈波,這丫頭真是太大膽了,什麼人都敢惹。

    不過看慣了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二世祖欺負別人,第一次見到靈波當著自己面甩給肖恪一巴掌真是過癮啊?裴啟陽胸口迸發出一股的笑意,可是臉上卻依舊壓抑著那麼笑意,不讓自己爆笑出來。

    「要笑就笑-?別憋著,會便秘的?」程靈波冷然的開口,不是沒看到他臉上隱忍的笑意。這個男人明明很過癮的樣子,卻還裝得義正言辭的教育自己,真悶騷。

    走到了程靈波的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腰,頭枕在她的肩膀上,發出一陣低沉而愉悅的爆笑聲。「哈哈哈」

    程靈波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直到裴啟陽笑夠了,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斥責了她幾句。「下次再也不許這樣了,知道嗎?」

    「如果你不放心,就該知道你出國的幾年,我會一直這樣?也許會惹出更大的麻煩。裴啟陽,女人不重要,你無需這樣,我自己在做什麼,我自己也很清楚?」程靈波被他依然抱著,皺起眉頭,很是不悅的開口:「你不能陪在我這裡分分秒秒,就不要擔心?沒必要?」

    裴啟陽反問:「丫頭,你是故意讓我擔心的?所以你惹了肖恪?所以你有恃無恐,你覺得這樣可以留住我是嗎?」

    「是又怎樣?」氣得額頭之上青筋暴突而起,裴啟陽挫敗的低吼一聲,銳利的目光無力的瞪著回答的理所當然的程靈波,她竟然還真敢說出口。

    但隨後,程靈波卻道:「裴啟陽,我沒那麼無聊,也沒那麼噁心?還是那句話,你居然萌生了想要留學的念頭,你就去做你的事,但別試圖在我這裡要任何的承諾。我沒有承諾,我也做不到?醜話說在前面的好?既然注定要分開,未來的時間裡,就給彼此一個空間和時間,如果這段你要**,那就請打電話預約?如果不是我願意,你強求,下次我花錢請人把你做成太監,連帶著肖恪一起。殺人要償命,傷殘坐牢而已?」

    「呃?」裴啟陽有暴走的衝動。「丫頭,你要搞清楚,我很你做,是因為我喜歡你?你也不至於這麼狠-,什麼樣的仇恨讓你這樣恨我,要把我做成太監?」

    「你之前跟三個女人做過,也喜歡她們-?」程靈波踢開他,冷聲地問道——

    這幾日涼要搬家,大約還有一周左右時間忙的差不多,今天眼鏡被我掰斷了,後面看不見字,愁死了?可能有錯字,大家諒解下啊?我很努力得趴電腦屏幕上面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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