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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男兒一跪 文 / 愛已涼

    那邊老男人只是揮揮手,背著他們的唇邊,露出更加好笑的表情,看的走廊裡站著的服務生都很驚愕,經理他是不是抽了,居然笑得這麼開心?完全不是之前那高深莫測的樣子?

    歐陽希莫一走,裴啟陽就抱怨起來:「我一不在你就不乖,太不讓我放心了,我這顆心早晚都被你給玩死啊?丫頭,咱回家-?氣消得差不多了-?」

    程靈波沒說什麼,只是看向裴啟陽,今天真的很意外他會再回來,她以為他走了呢,沒想到他又回來了?站在門口看著他,燈光很亮,才發現他眼下的眼袋很重,似乎有點疲憊,剛毅的臉似乎瘦了點,五官顯得更加的深刻。

    也許是之前受傷,又在醫院住了幾天的緣故,整個人清減了不少。

    「你回來做什麼?」她的語氣還是有點淡。

    「你不回家我也回不去啊,我把鑰匙給你了啊?」他開口。一面開口一面注意她的神情,在看到她眼倏地暗沉下來後,立刻笑嘻嘻地環住她的腰,親暱地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輕聲道:「我是不會捨下我們靈波的?當然是回來接你一起回家嘍,丫頭?」

    程靈波心頭有那麼一瞬間的柔軟,卻又想到昨晚的那些話,立刻推開他,朝外走去。

    「別氣了行不行啊?你覺得惱,不如我們把那東西割掉算了?省的他再跑出去禍害小姑娘?」完全不在乎在走廊裡,裴啟陽高聲對著程靈波的背影喊道:「丫頭,你等等我啊?」

    服務生看著程靈波面無表情地走過,身後跟著玉樹臨風卻又一臉懊惱神情的帥哥,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傻丫頭,你說要怎樣啊?過去我也不知道會遇到你啊?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倔啊?難道讓我在走廊裡給你磕一個啊?」

    「你磕啊?」程靈波突然轉身,開口道。

    裴啟陽徹底錯愕,側頭看了眼走廊裡好幾個服務生,臉上露出尷尬。「丫頭,你不會是說真的-?我真磕一個?」

    「不是你說你要磕一個的嗎?」程靈波反問。

    「那咱回家磕行不?」

    程靈波也回答,裴啟陽反而不知道是行還是不行了,他感到十分的沮喪,為什麼他總是在程靈波面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總是做這樣的事,真是太討厭了?他都覺得自己太討厭了?

    「丫頭,你高抬貴手,給我留點面子,回家我加倍多磕幾個怎樣?」

    「如果我就要你在這裡磕呢?」她開口反問。

    「丫頭」裴啟陽的嗓音突然頓了下,一股懊惱染上心頭。「真的磕頭啊?磕了你就原諒我了?」

    程靈波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眨了下,望著他,不語,等待著。

    她覺得這個驕傲的妖孽男人不會磕頭,就是一張嘴而已,但,顯然,她錯了?

    因為,他真的緩緩地跪了下去,然後臉上略帶著一絲尷尬。「我和你說啊,我這跪下去,你可就是我的夫人了?以後想反悔都不可能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這一跪,這輩子都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程靈波望著他的眼睛,他怎麼會真的跪下去,這原本是程靈波的玩笑話,她覺得他不會,可是他跪了,這是個多麼驕傲的男人,她自己很清楚。他卻為了她,放棄了自尊,他或許不知道,這一跪,真的跪在了程靈波的心坎上?走廊裡,服務生錯愕著,就連監控器裡,看著大屏幕的人都呆了,他們相互凝視著,程靈波的大腦開始眩暈。

    再然後她伸手拉起他,吼了一聲:「誰讓你真的跪了?」

    「呵呵?」裴啟陽眼神裡閃爍著什麼,嘿嘿一笑:「是你啊?丫頭,你現在鬧彆扭鬧情緒的樣子真像是個小女人啊?下次咱別在外面丟人了行不行?」

    程靈波此時心頭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只覺得眼眶裡濕濕的,心頭也跟著柔軟了起來,只是微微的點頭。

    裴啟陽回頭看了眼走廊裡的服務生,然後高聲說道:「你們可要給我作證啊,這丫頭說要嫁給我了,以後她要耍賴,你們可得給我撐腰?」

    他就不能不這樣鬧騰嗎?

    程靈波的手反握住裴啟陽的大手,拉著他朝電梯走去。

    下樓去到停車場的時候,她沒說話,一直低頭想事情。

    上了車子,裴啟陽突然抱住了她,「靈波——」他的聲音頓了頓,一股深沉的晦澀染上了眉頭,抱著程靈波的手也不由得用力地收緊了幾分,似乎有話想說,卻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裴啟陽?」程靈波纖細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不解地看著欲言又止地裴啟陽,怔了片刻,程靈波溫柔的神情漸漸轉化為,一股莫名的堅定。「你之前的那些事我可以忘記,但沒有以後?」

    「你真的原諒我了?」裴啟陽錯愕著,不敢相信的看著程靈波,視線裡是她異常平靜的小臉,眼神如此的堅定,幽幽如深潭,讓他明白她是真的打算忘記的?

    「有點煩你?」她平靜地開口。「因為覺得很髒?但我還是打算忘記?」

    她似乎從來不輕易解釋,今天如果沒有他這一跪的行動表示,只怕她永遠也不會說那麼多。

    裴啟陽怔了下,動容的看著程靈波那張糾結的小臉,溫暖的大手帶著疼惜撫摸上她平靜的小臉,低沉一笑,帶著歉意:「丫頭,謝謝你?」

    「沒有以後~?」她說。

    「放心?我為你當三年和尚,你該相信我啊?」他說的如此興奮,她不再糾結,而且時間這麼短,裴啟陽覺得真是這一跪值得了?

    剛才在紅楓的走廊裡,他是真的有心跟自己堵了一把,男兒膝下有黃金,他怎麼能不懂呢?只是,面對的是程靈波,他甘願?因為那個丫頭把心收的太死,他不想自己無法掌控她,雖然這可能很卑鄙,但是他就是想要她離不開自己,完全成為自己的?無論身心都依賴自己?這就是他想的?

    「走-~」她開口,靠在椅背上。

    他給她系安全帶,靠過來時,抱著她,「丫頭,我今天酒駕了?不如你開?」

    「你開&#2?我也喝酒了?」她不想碰車,她怕一摸車就飛速,上次開車也是情非得已。

    「呃?」回答的真是個姓?果然是程靈波式的回答。發動車子的一剎,他又開口:「丫頭,說實話,你今天那麼整肖恪是不是因為我?」

    程靈波側頭白了他一眼。「你比喬棲還自以為是,不奇怪你們當初會成為戀人?」

    「丫頭,我跟喬棲可不一樣,我那天在病房跟她說的可是大實話,只是你現在跟我說的好像言不由衷-?」

    「言不由衷又怎樣?好好開車?」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身側,裴啟陽裴啟陽瞅了她一眼,嘿嘿笑了起來,是如此的得瑟。「看來我們家靈波是真的心疼我了,為我出頭整肖恪了?哈哈哈,真是過癮?」

    不理會身旁男人的得瑟樣,程靈波只是知道,有他在,她身邊有溫暖在,無論他也好,怎樣也好,似乎從來沒有忘記過,給予她的這一份溫暖,他一直都在?

    車子開到了花家地,程靈波打了個電話給楊曉水,對方手機顯示關機,語音提示已經關機了,程靈波想到肖恪當著那麼多人面甩了楊曉水一個耳光,還有今天早晨她臉上的那個耳光,還是皺皺眉。

    她從來不會為別人擔心,卻還是有點擔心楊曉水了?或許,也是因為楊曉水給予她的一點溫暖的感覺-?她不信友情,有時候卻似乎又有點渴望?

    「肖恪的那女人,是你同學-?」裴啟陽上樓的時候問了句。「叫什麼水的?」

    「嗯?楊曉水?」程靈波點頭。uc9c。

    「那女孩好像跟了他三年了?」裴啟陽隨口說道。「整日嘻嘻哈哈,被肖恪虐待的不輕?」

    「喬棲也跟肖恪在一起嗎?」程靈波問他。

    裴啟陽聳聳肩:「是啊?」

    「肖恪同時養著喬棲和楊曉水嗎?」

    「同時養著的還有幾個-?肖恪是皇帝命,夜夜翻牌子的?女人多的數不清,且每個都活色生香,天生尤物?」

    程靈波聽著裴啟陽說著這話的語氣,怎麼感覺有點羨慕呢?程靈波視線倏地犀利的掃向裴啟陽,他立刻領會,趕緊賠笑:「丫頭,我這可不是羨慕,我是覺得他每晚留宿在不同的女人身邊,很累?真的挺累的?現在流行一句警示名言,說的是,男人要想找一時的不痛快,就出軌,要想找一輩子的不痛快就三妻四妾,養幾個小三小四什麼的?」

    「你想痛快還是不痛快?」她直奔主題地問道。

    「我想痛快?」他老實的回答。「我是外表流氓,骨子裡傳統,我其實就是過過嘴癮,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呢,既不想要一時的不痛快,也不想要一輩子的不痛快,我就想每天開心?」

    「不瞭解?」她嗆聲回答。

    「我覺得我們已經很瞭解了,距離是負的了,我們還是深刻探討了無數次了,知根知底啊?」

    「你最好管好你的根,別哪天不見了,後悔?」她丟給他一句話,拿鑰匙開門。

    裴啟陽莫名打了個寒顫,根沒了,那就不是男人了?可以是李蓮英之流了?趕緊地保證:「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好他,不讓他隨便找門,只認準你一個就行了?」

    話說的怎麼就這麼噁心呢?程靈波也懶得理他。

    兩人一起走進去,還沒開燈,程靈波身子朝前一個踉蹌,差點被絆倒。

    「小心——」裴啟陽急喊了一聲,趕緊撈住她的腰。

    燈也隨之而打開,程靈波被他抱在懷中,兩人站在門口,她這才看到門口堆著一堆菜,有的還滾出了袋子,袋子下面是魚頭。

    天已經冷了很多,還沒來暖氣,菜還算新鮮?

    再看客廳裡,煙灰缸散落在地上,而她放在桌上的雜誌也被掀翻在地上,還落了煙灰。

    程靈波皺眉,視線回轉過來,看向裴啟陽,眼神詢問他,怎麼回事?

    裴啟陽嘿嘿一笑:「不會是家裡遭了賊-?誰把煙灰缸放在地上的?哦?還有這麼多菜,也不知道放在冰箱裡,一定是竊賊?」

    死妖孽不承認是自己鬧情緒的結果-,程靈波也不揭穿他,撿起地上的袋子,把菜一一擺放在冰箱裡。

    然後又回到了客廳,用掃把和拖布打掃好一地狼藉。

    裴啟陽一直沒幫忙,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突然就覺得心底深處升起一股幸福感。美啊?

    夜裡,程靈波溫順地靠在裴啟陽的懷抱裡,依然有點擔心楊曉水。

    「丫頭,再做一次-?」抱著懷裡柔軟的嬌軀,裴啟陽慵懶而性感的開口。

    「明天?」程靈波冷漠地拒絕,身體都被他搾乾了,還要,就算他年輕,就算他需求旺盛,也不能總做-,一做再做還喂不保,到底是什麼男人啊?

    「可是我還是睡不著啊?」他說的冠冕堂皇:「不釋放了,我根本就睡不著啊?要不,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們互不耽誤,怎樣?」

    「去死?」

    「我就不死?」

    「」

    「丫頭,你看我這麼難受,你怎麼忍心睡得著啊?」語氣是如此的哀怨,那手更是不規矩,到處的亂摸一氣,「做人不能這麼自私是不是?」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弟,裴啟陽眉宇無奈的糾結起來,他知道她累了,但是有時候那東西卻不受他的理智控制。

    「裴啟陽,自私的是你。再鬧就把你那個剁掉-?」轉過身來,直接拉下那放肆的魔手,程靈波閉著眼睛嘀咕一句,只是埋首在裴裴啟陽胸膛上的臉上卻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這個妖孽,現在就她自己一個女人了-?她在懷疑這三年他到底怎麼過來的?不是撒謊-?

    「丫頭,你真是太狠了?剁了他,以後咱家孩子怎麼辦啊?」他哀怨地開口,手又湊了過來,摸著程靈波的後背。「我還等著你幫我生兒子呢?」

    「你自己生?」

    「我怎麼生啊?我又沒有子宮?」

    「你下個蛋自己暖著?」

    「你還有力氣開玩笑,那說明身體沒事,我繼續了?」妖孽果然是妖孽,就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親近的機會兒,腦子裡就想那件事,彷彿那就是件孜孜不倦的事,樂此不彼?

    不過程靈波還是心底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有那麼一絲的雀躍,他說,生兒子?這是承諾嗎?是期待嗎?對未來,他們的未來的期待嗎?

    「我累?」她是真的有點累了,昨晚就沒睡好,白天補眠,卻還是覺得異常的累。他的懷抱又很溫暖,胸膛也格外的舒服,很安心,所以她此刻只想睡覺。

    雖然有點心疼她的疲憊,但裴啟陽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又抱怨了起來:「丫頭,我也不想讓你這麼累,可我真的難受啊?」

    「真的累了?」她嘟噥著。「你少做一次又不會死?」

    「我正直美好的二十五歲壯年小火啊,需求當然旺盛了?」他抱怨道,看了一眼已經閉上眼睛的程靈波,臉色轉為痛惜,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髮絲,閉上眼睛。「好-,看你這麼累?休息-,我自己憋著?」

    他在想他那已經探出頭的二弟怎麼辦啊?

    程靈波動了動身體,可是身體一動,某人的反應就更兇猛了,甚至還跟著倒抽了一口冷氣,程靈波被驚得睜開了眼睛,對上裴啟陽那因為隱忍著某種**而眉頭緊皺的臉,一抹心疼就冒了出來。他其實再堅持一下,她會妥協的,只是他好像心疼她了,在努力克制,感受到他的體貼,她心裡更加柔軟起來。

    「睡-?不是困了嗎?」感受到靈波的視線,裴啟陽擁了擁她。

    「很難受?」她小聲問。

    「當然難受了?你不是男人,可不知道男人的感受,隱忍是一種十分不仁道的行為?」

    「你沒有克制力-,還找理由?」她故意這樣說他。

    「我沒有克制力?」裴啟陽幾乎是咬牙切齒起來,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小丫頭懂什麼,又不是男人,自然理解不了了,尤其是青壯年的小伙,哪個不是如此,更何況懷裡有自己的女人的情況下,還克制,那才是聖人?呃?不,那一定是廢人?

    「看著就沒有?」又扭動了一下身體,還故意蹭了下他。

    「該死?你能不能別動啊?」某人已經十分的不耐了,因為他真的快要崩潰了,為自己克制不住的**感到挫敗,甚至那一聲低吼也變成了一種特別的,壓抑的呻吟。

    「不能?」她睜大了眼睛,臉上是懵懂而又似乎透著一絲促狹的神情,美麗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裴啟陽。

    裴啟陽輕輕撩開她額前長長的劉海,露出一雙明亮而漂亮的貓眼,那眼神裡帶著一絲清純的魅惑,該死?這女人就是上天派來滅他的?

    「丫頭?」聲音依然暗了下去。

    「最後一次?」她說:「做完睡覺?不過你要幫我洗?」

    「哈哈,好?」某男聽到這話都樂的屁顛顛的,「哪次不都是我幫你洗的啊?壞丫頭,剛才故意的-?」

    「嗯?」她纖長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雙眼皮,在想,如果她跟裴啟陽有孩子的話,孩子一定會很漂亮,尤其是眼睛,他們兩個都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

    「想什麼呢?」他問。

    「想生孩子?」她一點都沒隱瞞。

    「啊?」他震驚了,突然心頭莫名狂喜起來。「丫頭,你想給我生孩子啊?」

    「嗯?」她點頭。

    「可是你太小了,還得讀書,才十八歲?現在還不行?」他驚喜後在腦海裡飛快的流轉著各種想法:「等你畢業了,我們就生啊?現在你得陪著我,基於私心,我也不能讓小鬼出來跟我搶女人,這我受不了?」

    「神經病?」她哼了一聲,手握住他的老二。

    突然的被她柔軟的手包裹住,裴啟陽渾身倏地緊繃起來,一股快感隨即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讓我進去?」

    他激情而急切的吻住了程靈波的雙唇,夜色正濃

    紅楓。

    正在看在視頻回放的歐陽希莫,看到畫面裡裴啟陽那一跪時,人愣了下,嘴裡悠悠的吐出一句話:「裴家這個孩子,還真是掌握到了靈波的命門?」

    他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鈴聲響了幾下後,有人接聽了,歐陽希莫對著電話幽聲道:「是我?」

    那邊略一停頓,良久說了句:「嗯?」

    「我想跟你說一下靈波的事」

    「嗯?」

    「靈波喜歡裴教官?」

    「嗯?」

    「若清,你不會是一開始就猜到這個結果了-?」歐陽希莫語氣裡不是詢問,似乎更多的是篤定。「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放任了靈波?我今天見了那個男孩,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靈波被他吸引了?」

    那邊是程若清,她對著電話淡聲道:「希莫,這個世界總是有救贖,誰是誰的救贖注定了的,靈波幸福,就是我所有的夢想。你打電話,只是跟我說這件事嗎?」

    「你還好嗎?」頓了下,還是問了。

    「好?」程若清笑笑。

    「若清,你還很年輕,還可以——」

    「歐陽希莫,我程若清十五年前在你的生命裡是配角是陪襯,十五年後依然是?只是,我選擇怎樣的生活是我的權力。你不用覺得愧疚,覺得對不起我,我們誰也不欠誰,從來不相欠?這些年我該感謝你,讓我知道什麼是恬靜的生活,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每天都可以踏踏實實的睡覺,早晨醒來感歎第二天的陽光明媚,即使下雨也覺得是空氣清新,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痛快的事嗎?」

    「若清」

    「就這樣-,我得休息了?」程若清說完,就掛了電話。

    歐陽希莫對著傳來嘟嘟聲的電話,眉頭蹙緊,抽出一支煙,點燃,徐徐抽了起來。一雙蒼目望著窗外,看不出多少情緒,只是覺得那眼底有太多的蒼涼和恍惚

    一大早起來,裴啟陽是神清氣爽了,程靈波那是嚴重的睡眠不足啊,黑圓圈也大了好些,趕著去學校,一大早讓裴啟陽送她過去。

    宿舍裡。

    楊曉水也剛回來,她好像打的回來的所以一大早就趕回來了。

    程靈波看到的她的一剎,雖然之前有做好思想準備,但還是驚愕了?楊曉水的臉上有著清晰的巴掌印,唇角紅腫,脖子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雖然用絲巾遮住,但還是可以看到部分?

    一看到程靈波,楊曉水笑了起來,依然是那個燦爛的笑顏,即使笑起來的時候因為痛而倒抽冷氣,卻還是哈哈笑著道:「早啊?姑娘,看你今天好像嚴重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啊?怎麼了?被搾乾了?一點都不水靈了?完全不像是處在熱戀中的小女人啊?」

    「熱戀中的小女人什麼樣子?」程靈波反問。

    楊曉水一愣,撲哧樂了,「程靈波,我發現你有時候真的很可愛,熱戀中的小女人什麼樣子?嗯」

    楊曉水想了下,嘿嘿一笑。「應該是欲說還休,眉眼含春,唇角不笑也微翹,臉蛋紅撲撲的似蘋果,如出水芙蓉一般,巧笑兮兮,回頭一笑也帶著百轉的春色?」

    「那你春色一個給我看看?」程靈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丟出一句話。

    「我倒是想啊,關鍵是沒男人給我拋媚眼啊,要是有男人給我拋過來眉眼,我立刻撲上去,以身相許了,戀一個給你看看,被愛情滋潤過的女人什麼樣子?要是有好男人出來,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虐待了?」

    「你還能苦中作樂?」程靈波眼神複雜地看著她紅腫的臉,紅腫的唇,眼底閃過一抹憐惜。「這事因為我-?」

    楊曉水笑了笑:「坦白說,你只是個導火索,肖恪脾氣不好,被家裡人慣壞了,昨天你讓他丟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面子,比上次那一刀還要丟面子?對了,那捅了肖恪的裴啟陽是你男人-?昨晚他看著你的視線裡一直在烈火洶洶啊?」

    程靈波沒說話。

    「你們可真夠厲害的,你家男人讓他身體受傷,你是讓他自尊心受傷?我一想到昨晚他那樣子,就忍不住想要笑?你不知道他有多挫敗,也許他這輩子都沒被女人這樣無視過?哈哈哈,想起來就過癮,真是太他媽過癮了?肖恪也有今天,老娘真是爽死了?比還幸福?」

    無語了?

    程靈波面對這個跟自己一樣什麼都不顧忌的姑娘,一雙眸子漠然地看著她:「你不能揍他嗎?」

    「揍不過?」楊曉水聳聳肩。「要是揍得過,早揍了?」

    「借你幾個人?」

    「算了?就這麼湊合-?他早晚有厭倦的一天?」楊曉水毫不在意:「我今個曠課,你也別去了,陪我?」

    「嗯?」程靈波這次很痛快地答應了。她有點不明白楊曉水的心思,被虐待的這麼厲害了,她居然一點都不在意,還跟著那人?缺錢?還是愛?程靈波真是不知道楊曉水的心思了?

    躺在床上,楊曉水支起下巴看向程靈波這邊:「怎麼了?你怎麼這樣的表情?你遇到什麼難事了?說來聽聽,讓大神給你說說,傳教解惑一下,如何?」

    「無事?」程靈波淡淡道。很奇怪的是,她對於楊曉水這個人不討厭,或許是因為楊曉水不矯情-,也沒什麼惡意,程靈波是個敏感的人,不舒服的人,她是連話都不說一句的。

    「哈?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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