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剩男有毒:霸道嬌妻戲高官

正文 第101章 ,驚艷四座 文 / 愛已涼

    程靈波皺眉,這個人是穆威淮,她沒想到會遇到穆威淮,她搖頭。「謝謝,不用了?」

    「你一個人在街上走了一個小時了?」穆威淮開口,語氣很是平淡。「程同學,你有心事?」

    一個小時?那麼久了嗎?程靈波不解的看著他,有點反感,「穆教授真是有閒工夫,居然可以跟在我後面數時間?」

    穆威淮並不因為程靈波的話而惱怒,他坐在駕駛座上,車窗的玻璃降下,好看的唇淡漠的抿著,對她說,「老師關心一下學生,天經地義,何況,你的行為有點反常?」

    程靈波皺眉。

    「現在八點了,我也沒吃晚飯,不如一起去吃晚飯,怎樣?」穆威淮語氣裡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只是溫和的開口:「本不想吃,但是不吃傷胃?」

    程靈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他的車子的,此刻,她就坐在他的副駕駛位置上,原本想坐後面的,可是想想這不是讓教授當司機了嗎?也就沒坐過去,硬著頭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系安全帶?

    「我幫你?」身旁的話音一落,陌生的氣息就籠罩了程靈波。

    她皺眉,手擋住他。「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不習慣他的靠近,對於陌生人,她一向是敬而遠之的,今天上了穆威淮的車子,純屬是因為他剛才那句話,不吃飯傷胃?她也不想傷胃?從減肥成功後,她的腸胃功能正常了許多,現在不想再糟蹋了。

    穆威淮沒有再靠前,只是他伸過來的手在空中僵了下,然後收回,放在方向盤上,任由程靈波把安全帶繫好。

    車子緩緩地發動,行駛在夜晚的街頭,五彩的燈光將整個城市渲染的格外絢爛多姿。

    「去哪裡吃?」穆威淮問:「你們學生應該有很多好吃的小地方-?」

    程靈波想了下,還沒回答,穆威淮的電話突然響了,他看她一眼,然後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程靈波點點頭,把視線轉向窗外。

    穆威淮接著電話:「喂?對,是我,這個時間?算了,你們聚-,我還有事?呃,紅楓啊,不了,改日&#2我不去——」

    話還沒說完,那邊依然掛了電話,穆威淮看著電話直皺眉:「不好意思程靈波,我有事去一趟紅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剛好我幾個朋友在一起,那裡的東西挺好吃的,去那裡吃,怎樣?」

    程靈波愣了下,然後點點頭:「行?」

    沒想到這麼痛快,穆威淮不由得笑了起來。

    車內的燈光有些黯淡,車窗外的路燈打進來,忽明忽暗的。

    穆威淮似乎有點興奮,程靈波望著窗外,卻可以感受到身側人的興奮感。

    「程同學,你跟裴啟陽的感情真是好啊?只是幾周的時間,就這樣好?可見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小孩?」穆威淮如是說道。

    提到裴啟陽名字的時候,程靈波微微一愣,她滑下車窗,夜風涼涼,透過降下的車窗徐徐吹進來,程靈波扭過頭望向穆威淮,只見他亦注視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瞳孔深深的望不著邊際。

    「穆老師,你什麼意思呢?」

    「羨慕而已?」那聲音溫和,好似真的羨慕一樣。

    程靈波很不以為然。「穆老師,我最討厭有目的的人,你把你那並不單純的目的收起來?我本不是好奇的人,但你幾次三番接近我,讓我反而多了抹好奇?」

    穆威淮身子一震,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僵,正欲開口時,卻聽見程靈波緩聲說道:「穆老師,你還真的不如裴啟陽,至少,他很誠實,而你,真的太虛偽?」

    穆威淮聽到此言,陡然踩住剎車。

    程靈波身體隨著慣姓猛地向前傾,被安全帶拉住,勒得生疼,可她已無暇顧及,因為身旁的男人臉色蒼白如紙,那張英俊的臉因痛苦而變得扭曲,

    「為什麼你會說我虛偽?」

    程靈波冷漠的看他一眼。「因為你明顯帶著目的接近我,你敢坦言承認你絲毫目的沒有嗎?」

    穆威淮是震驚的,沒想到這個女孩,這樣小的女孩輕易就解讀了他,是他裝的不夠,還是她太敏感。想到那天裴啟陽說的話,他轉臉看這個女孩子,小小的臉,大大的眼睛,如貓一般的一雙水眸,裡面是凌厲和冷漠,透著一絲清絕的冷冽。

    很美,卻有著更獨特的冷漠氣質,這氣質讓人真的是難忘,記憶猶新。

    他斂眉低聲道,「好-?我承認的確有著不單純的目的,我對你很好奇?也想知道你何時離開裴啟陽?」

    程靈波皺眉,有點訝異此時穆威淮的心思,他似乎又過於坦白了?

    「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裴啟陽被女人甩,坦白說,我想看他被你甩掉的樣子?」

    程靈波啞然了,這是什麼朋友?

    她早就知道,這個世界上,父母都不可信,何況是朋友?倒是裴啟陽當成朋友的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把他當朋友,可是,他又為什麼對穆威淮不一樣呢?

    如果朋友是用來相互傷害落井下石看哈哈笑的話,那麼,還是不要朋友的好?因為什麼都抵不過那種被信任的人傷害欺騙背叛時的痛徹心扉,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相交,互不交集。

    「讓你失望了,我跟他,不是你看笑話的對象?」程靈波淡漠地開口。

    穆威淮又發動了車子,這一次,倒也沒有情緒波動,有點不以為然的意味。

    車子很快到了紅楓,程靈波這次出現時,前台看到她立刻恭敬起來。程靈波看都不看她,然後把卡給了服務生:「把一號留給我?」

    「是?」服務生接過去,恭敬地去安排。

    「我朋友在九號?」穆威淮開口。

    程靈波卻道:「你去九號,我去一號,各忙各的?」

    誰知道剛上了樓,就遇到了楊曉水,看到程靈波的剎那,楊曉水驚呼了一聲。「靈波,穆教授,你們怎麼來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才是一號,而走過去剛好是九號房間,程靈波看到楊曉水從九號走出來,愣了下,再然後看到了穆威淮也愣住了。

    「楊曉水,你怎麼在這裡?」

    楊曉水笑著道:「陪朋友過來的?」

    程靈波也看看楊曉水,又看看穆威淮,這時裡面有人喊:「水妹妹,在門口蘑菇什麼呢?快進來啊?」

    穆威淮皺眉,然後推門,門敞開,走廊的光線照進去,裡面圍坐了幾個人,沙發上,男男女女,有六七個,而赫然坐在那裡的還有喬棲——那天在醫院看到的那個女人?

    「老穆啊,你也來了啊?」此時裡面有人站了起,光線過於黯淡,看不太清楚。

    楊曉水挽了程靈波的胳膊:「看來穆教授也是來這裡,走-?」

    程靈波被擁了進來,走進來後,所有人都看著她,用打量的目光瞅著她,而沙發正中央,赫然坐著個年輕的男人,身材挺高,一雙眼挺犀利的,眼神更是沒輕沒重,看著程靈波又轉向穆威淮,再然後,朝程靈波眨了下眼睛,一副洞察秋毫的模樣。

    「呵呵,老穆,真不夠意思,這麼漂亮的妹妹,居然才帶給我們看?」那個男子朝程靈波笑了笑,微微點頭,再然後,下巴一抬,示意他們坐。

    程靈波看到喬棲就坐在這個男人的右側,而楊曉水進去後,坐在他的左側。

    似乎一剎,程靈波明白了什麼?

    肖恪??

    「別鬧了,我學生?」穆威淮在旁邊坐下來,又看了眼身側的一個男子,兩人似乎格外熟悉,「曹晨,你沒說肖恪在啊?」

    叫曹晨的男人笑了笑:「不是前陣子跟大陽鬧了不愉快嘛?現在出來,冰釋前嫌,大陽也要過來?」

    曹晨看了眼程靈波,笑著問穆威淮:「老穆,這姑娘看著好年輕,你學生?大一的新生嗎?」

    程靈波穿的很隨意,沒有施脂粉,人本來就小,在一群濃妝艷抹裡,更顯得年輕水靈了?

    只是她淡漠的環顧了一下,門這時被推開,好不湊巧的,裴啟陽出現在九號包房裡。

    大家都是一愣,那叫肖恪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到裴啟陽的剎那,眼底閃過一抹凌厲。

    裴啟陽進門,瞅了一眼他們,視線在看到程靈波的剎那,整個人一怔,他似乎沒料到程靈波在這裡,隨即,他不動聲色地走了過來,在程靈波身邊坐下來,展露一個笑顏,卻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視線掃過肖恪,又轉向穆威淮,似乎那眼神裡閃爍過質問。

    穆威淮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別的。

    「大陽,你來晚了,罰三杯?」

    楊曉水在看到裴啟陽的時候似乎愣了下,只覺得有點熟悉,卻沒有想起來是誰,但當他看到裴啟陽坐在程靈波身邊時,突然了悟了什麼。

    「好啊?啤的還是白的?你們說,紅的也行,三兌一起也一樣啊?」裴啟陽很是豪爽地把手擱在椅背上,如此,倒是像把程靈波給攬在懷裡一般,低下頭,瞅了一眼程靈波,笑嘻嘻地道:「吆喝?這個妹妹真水靈啊?叫什麼名字啊?說給哥哥聽聽,看看咱認識不?」

    程靈波知道他在裝,穆威淮也知道。

    但是曹晨和肖恪不知道,曹晨在一旁道:「大陽,這是人家老穆的學生,你別誰都勾搭?」

    「是啊?」這時候喬棲開口,語氣裡有點說不出的意味:「陽子你還是這麼花啊?見妹妹就勾搭一下?」

    「我花?」裴啟陽呵呵一笑。「我是最專情的男人了,這世界上還有我這麼專情的男人嗎?」

    說完,視線轉向了程靈波,眨了下,然後問道:「妹妹,你說我看著像花心的男人嗎?」

    程靈波眼神淡漠,望進他的眸子裡,不發一言。

    「說話悠著點兒,小女孩臉皮薄,可禁不起你們這些惡毒的嘴瞎起哄。」曹晨在一旁說了句話。「大陽你也別鬧了,老肖你呢也大度點,那事已經了了?兄弟還是兄弟,不要傷了和氣?」

    「喝了酒再說?」肖恪親自倒了三杯久,喬棲把杯子推過來,推到裴啟陽的面前。

    曹晨的女伴同樣是個濃妝艷抹的女孩,看起來都好像年齡不大,倒是喬棲算是老一點-?

    楊曉水望向程靈波,程靈波也望了眼楊曉水,兩個沒說話,卻似乎都明白今天這場局,是為裴啟陽和肖恪和好專門設的?

    程靈波打量了一眼肖恪,身形挺拔,長得不錯,狂放不羈,一雙眼裡閃著高傲,雖然穿著中規中矩的襯衣,但舉手投足間,卻有著不容置喙的霸氣。

    他向後靠坐在沙發上,吐一口煙霧,姿勢慵懶卻充滿危險的氣息,一邊攬著楊曉水,一邊是喬棲,好像楊曉水和喬棲是他的兩房妻妾一般。

    他那姿態讓人覺得自己就如這世上最渺小的生物,或許在他眼裡自己連人都算不上。

    他斜睨這邊,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尤其看向程靈波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許是察覺到他這樣的眼神,裴啟陽視線銳利地瞇了起來,端起酒杯,不說什麼,一口氣,三杯酒,全部下肚?中間都不待打嗝的?

    「好?」曹晨喝了一聲,旁邊又一男好似叫顧楠的也鼓掌。

    肖恪嗤笑一聲:「陽子,今個兄弟們相聚,行,那事過去了,咱了了?不過今天兄弟們都在,我真的要說道說道你。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為了個外人,把兄弟陷入不義中,你算什麼兄弟?」

    「我早跟你打過招呼,你玩可以,偽證我這裡不能做?」裴啟陽語調不疾不徐,平時清朗的嬉笑聲變得無比的認真。

    「看-?這小子就這點用處,都不給幫忙,哥們還能跟他做兄弟嗎?」肖恪說著語氣低沉了下去。

    「呵呵,你要是夠兄弟,就不該去找我作偽證,誰都知道董老對我的意義,這輩子只要我干法醫,就會對得起法醫這個職業,不會拿法醫這個職業來搗蛋?入職前兄弟們就說了,你如此為難我,不是在給我添堵嗎?」裴啟陽更是有理由。

    肖恪嗤笑一聲:「所以我沒找你啊,找了別人你給我擋回來了,你一解剖死人的,你跑去物證科做什麼?」

    「誰讓你找人找的不嚴密被我發現了呢?不被我發現,這事就那樣了,可是被我發現了,你說我怎麼辦?我當然是得維護正當的職業操守和職業道德了?沒辦法,我家老爺子和老頭子都是這意思,我謹遵家訓?」

    「別搬出裴爺爺和裴伯父來?誰不知道誰啊?」肖恪又是哼了一聲。

    「這事不是說過去了嗎?」穆威淮這時開口:「既然過去了,就別提起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傷了和氣,倒是你們,為了這麼點事,真的就動了刀子了啊?」

    「老穆,你不知道那天,拉都拉不住,兩人打紅了眼,不見血不算完啊?」曹晨在一旁開口:「真是嚇死了叫他們兩個?跟他們做兄弟,我這得短命二十年?」

    「誰愛跟你做兄弟啊?」肖恪一聽曹晨的話就炸毛了,脾氣似乎又來了?

    曹晨被堵得很是尷尬,好在算是知趣的人,知道玩笑的份量,知道適可而止,倒是也掂得出輕重,對著肖恪呵呵的笑:「行了哥,算我上趕著賴著你非要跟你做兄弟的?行-?」

    裴啟陽聳聳肩:「曹晨,你能不能別這麼一副賤樣?」

    曹晨又是無奈,兩邊都被指控,似乎兩邊都不是人了?「陽子,得,我賤,都是我賤還不行嗎?你們能不能看在我很賤的份上都消消氣?」

    曹晨這一開口,楊曉水撲哧樂了?

    肖恪凌厲的眼神瞬間掃過去,楊曉水憋著笑,「不好意思,今天我臉有點抽筋的不受控制,笑神經失靈了?」

    喬棲白了楊曉水一眼,冷哼一聲,完全是另一幅樣子。

    顧楠也出來打了個圓場:「兄弟嘛,這點事還擔待不了,算什麼兄弟啊?」

    裴啟陽似笑非笑地看著曹晨道:「曹晨,你一直是我兄弟,好兄弟啊?不像某人,兄弟是用來霍霍的,不是用來維護的?」

    「到底誰他媽不維護兄弟情義了啊?老子不就是他媽上了一個小妞嗎?老子豁出去這條命,把那賤人賣了窯子去,大不了進局子,無所謂?老子做了,認輸?可他媽這事不符啊,她丫的就不是,跟老子裝?她想告我,也得看看我樂意不樂意啊?還他媽精斑鑒定,鑒定個毛啊?早他媽八百年前就不是了?還給老子裝雛,跑去鑒定,也不他媽看看老子幹啥的?」肖恪乾脆罵了起來。

    裴啟陽聳聳肩:「那是你的事了,你哪怕是上了母馬,別跟我們說,我就一個意思,別侮辱我的職業,誰侮辱了我的職業,我他媽跟誰拚命?」

    「看出來了?」穆威淮在一旁開口:「你們兩個是,一個有原則的,不願褻瀆自己神聖的法醫的職責;另一個呢,是快活,結果被人訛詐了?是這意思-?」

    「對?很對?」曹晨豎起了大拇指?「老穆,你不愧是當老師的,不愧是教授美學的,說出的話都讓人聽著這麼舒服?第一個是有原則,哈哈,其實就是一根筋。第二個嘛,就是犯?結果被你這麼一說,話就立刻好聽了許多?以後兄弟們都跟你學學,裝也得裝出大學教授的韻味來?」

    「你是諷刺我還當我聽不出來?」穆威淮瞥他一眼,很是無奈。

    顧楠一直話不多,視線卻很凌厲,掃了屋裡所有人一圈,這時開口:「還是解決問題-?那女的自己撤訴了?陽子你回去繼續上班,恪這事的確有點冤?」

    程靈波一直沒開口,只是冷漠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合著跟女人強睡了,都是那女人的錯,男人要不硬,能睡?」

    話一出口,幾個大男人都錯愕了一下,紛紛看向程靈波。

    程靈波很是不以為然,眼皮都看他們一下,好似剛才這句話,不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一樣。

    裴啟陽瞅了她一眼,突然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這丫頭真是,這個時候冒出來一句話,這不是火上澆油嗎?雖然他承認這事說的很有道理,堪稱真理都,但也不能隨便手,何況對著的是肖恪這種莽夫?

    肖恪一聽這話,來了脾氣,手一甩,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身側兩個美女,楊曉水和喬棲都甩了一邊,肖恪視線凌厲的射向程靈波:「這個小妹妹怎麼回事?嗑藥了啊?亢奮?」

    程靈波淡淡的挑眉,同樣冷漠至極的的眼神射向肖恪,而後冷漠地開口:「狂什麼狂?想學西門慶,也得有西門慶的城府和本事,被人抓住把柄,在此曬你的精斑,污染眾人的耳朵,當我紅楓什麼地方?隨便撒野?」

    「靠?」肖恪徹底錯愕了?這丫頭真夠狂的,狂的可以?

    「來人,服務生?」肖恪大吼了一聲。

    走廊裡的服務生趕緊跑來,「先生有什麼吩咐?」

    「把這女人給我扔出去?」肖恪指著程靈波吼道。

    「肖恪,這是我學生?」穆威淮立刻上前制止。

    「肖少,程靈波是我同學,請——」

    「啪」的一聲,肖恪一個耳光甩了過去。「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跟老子求情?」

    那服務生一動沒動,只是視線看著程靈波。

    「還愣著幹嘛?把人給我丟出去?」

    程靈波在看到楊曉水被打的一剎,視線倏地沉了下去,凌厲的看向肖恪,只一眼,眼中透著一抹厭惡的殺氣?這個叫肖恪的男人長得不錯,坦白說很姓格,五官深邃分明,但是臉上的線條過於剛硬,表情狂躁,還透著一股隱瞞的狠勁兒,尤其一雙眼睛冷冽的像是泛著寒光的刀子似的直接掃過來,恨不得把程靈波給活剝了?

    「過分了啊?」裴啟陽這時也冷厲地開口:「打女人算什麼?行為齷齪,思想齷齪,你吃了虧,大家都得跟著受難為啊?況且這小妹妹說的沒錯啊,你那精斑還給我們顯擺,當我們沒有啊?餿不拉唧的東西還好意思那這裡來?」

    楊曉水被打了個耳光,昨天被打的耳光還沒有完全的消腫,今天又起來了?她卻是擔憂的看著程靈波,用眼神乞求她不要惹事,肖恪不是程靈波能惹了的?

    在這樣的娛樂場合有的是複雜的人物,對方來頭是不小,程靈波自然知道,她從來也不是隨便找麻煩的人,但今天看著肖恪就是不爽?

    「我看著她就不爽?」肖恪怒吼一聲。「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程靈波卻淡淡一笑,對服務生道:「把保鏢叫進來,把這個叫肖恪的人給我扔出去,從此紅楓不做他生意,來一次給我扔出去一次,來兩次給我扔出去兩次?」

    「是?」那服務生趕緊地領命跑了?

    所有人再度錯愕,都下意識地看向程靈波,此時的程靈波身上有一股強大的氣勢,冷冽如冰山,一雙眸子掃向肖恪。絲毫都不擔心不在意自己惹到了什麼大人物,淡淡的看著他,然後冷漠地開口:「怎麼?傻了?好奇我是誰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是程靈波,央美xx級造型學院大一新生,想要報復,可以來找我?不過最好別,你討不到便宜?還有給我記著,打女人,下一次我看到楊曉水臉上有傷,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肖恪徹底驚愣,就沒見過這麼狂的女人?還是個大一的小女生。

    而裴啟陽又何嘗不是?

    他低頭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這樣的靈波,讓他感到了陌生。對上裴啟陽那突然變得冷峻而深邃的目光,程靈波沒有解釋,什麼都沒有說?

    裴啟陽直覺得是程靈波受了刺激了,這丫頭被他刺激了,一定是這樣才做出這麼行為失常的事來?這事他在,程靈波就吃不了虧,而穆威淮也一樣不會讓程靈波吃虧。但這孩子是惟恐天下不亂啊?簡直是火上澆油。

    曹晨一看這氣勢,有點尷尬:「不是開始跟陽子不對付,這咋又招惹了新矛盾了啊?」

    顧楠不說話,卻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程靈波,然後看向肖恪:「恪,跟女人一般見識的確不該啊?再說你的確也不該打曉水?」

    「老子打自己的女人需要跟你們報備嗎?」

    「從現在這一刻起,楊曉水是我的女人,打她,我就打你?」程靈波淡淡的開口,依然帶著凌雲之勢。

    「我的天哪?」裴啟陽撫著頭呵呵笑了起來:「丫頭咱別惹事了行不?我知道你氣,但咱別行為失常行不?」

    「你,滾一邊去?」程靈波轉過臉來,警告的掃了一眼裴啟陽。

    楊曉水也傻了?同時卻有感動,她嘿嘿一笑,道:「靈波,我真感動啊,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當你的女人?你可真爺們?」

    程靈波和楊曉水的話讓幾個男人不由得抽了下嘴角,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曹晨更是抖動了肩頭,「神啊?穆威淮,你的學生個個英勇非凡,都是女超人啊?」

    喬棲什麼都沒說,只是坐在那裡,視線從程靈波的臉上移到了裴啟陽的臉上,她只是覺得裴啟陽對這個女孩子不一樣,他似乎很緊張她。而程靈波更是對裴啟陽不屑一顧,好似不把他當回事一樣。而最為奇怪的是,裴啟陽被罵了一句「滾一邊去」居然一副吃癟的樣子。這太匪夷所思了,這根本不是平時的裴啟陽,裴啟陽這個男人素來是只有他整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整她的份?

    楊曉水視線略帶著一絲驚恐地瞄了眼肖恪,對這種充滿了黑暗氣息的男人有著無法遏制的恐懼情緒,不願意去得罪。

    程靈波淡漠地看著肖恪,眼底似乎唔任何波瀾。

    這時,幾個保鏢進來了,而身後跟著的是歐陽希莫。保鏢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有的都有一米九那麼高,塊頭大的嚇人?五六個保鏢一進來,瞬間這原本寬大的包房變得擁擠不堪了。

    肖恪一看到歐陽希莫,瞬間就又恢復了氣勢:「歐陽,你來的正好,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我扔出去?氣死我了?」

    歐陽希莫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程靈波,回以肖恪的表情是十分的玩味,且絲毫不為所動,只是看著肖恪問程靈波:「靈波,你說要把人扔出嗎?」

    「是?我決定了,從此不做這個人的生意,來一次,扔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