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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百六十二 文 / calfenhh

    梓健大腦有些模糊,蝶兒講的話也斷斷續續,但大致意思應該是——小喻心裡有事瞞著自己,蝶兒希望自己逼小喻講出來,然後用包容的心去接受這秘密。

    「梓健你要逼她講哦,一定要逼她,你說的話她一定聽的。」

    「好,我逼她,現在嗎?」

    「今天她生日就放她一馬好了,我是說以後要逼她講出來,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我應該提醒你一句,她的爸爸可不好對付,是老頑固。」

    梓健剛要說什麼,小喻甩著手跑回來,又讓服務員加了份炒鴨掌和毛血旺。一見小喻來了蝶兒立刻縮回身子,硬拽起幾乎醉的動彈不得的蔡佑達,想用辣油把他喚醒。

    林牧師動作緩慢的站起身要去洗手間,梓健見狀也跟著站起,生怕牧師因喝了酒後腳步不穩。

    「梓健我好久沒吃別人的生日飯了。」牧師的聲音低而穩,並沒醉的意思。

    「你高興我就高興啊,就是住太遠了,下午小喻還說如果你住城裡該多好,可以常請你來吃飯。」

    「呵,梓健我不適合城裡的生活,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現在年紀也上去了安靜慣了,紛紛擾擾的很頭疼呀。」

    「那是,一會兒我送你回山上吧。」

    「你還要陪女朋友,不是嗎?不用了,這飯店的經理和我關係也不錯每次我來他都會派車送我回去,你陪小喻吧。」

    兩人在便池前站定,便池上方貼有太陽度假區一年四季的美麗風景照,冬的溫泉、夏的夜空、秋的烤肉、春的花色,確實是一片隔絕城市侵擾的好地方。

    「梓健坐在小喻身邊的那個孩子是誰啊?」

    「他是小喻的鄰居,是個孤兒,平常小喻都很照顧他,他和小喻也最好。這次生日孩子沒事就一起帶來了。」

    「看上去是個很孤僻的孩子嘛。」

    「嗯,不太喜歡和人說話。」

    林牧師若有所思的在水龍頭下衝手,「這孩子怪可憐的,要想辦法早點讓他融入群體,學校也好,左右鄰居也罷。」

    「可牧師你看到了,他這樣的性格不愛和人交流,怕要融入什麼地方都不容易。」

    「哎我們教會下面有個專門針對福利院的孤兒辦的活動,每週一次,一般來說孩子會這麼封閉自己大多是因為自卑,先別讓他去正常的群體,先在一樣是孤兒的群體裡慢慢熟悉,慢慢瞭解了心裡的心結再試著接觸社會,這樣會好些。」

    「這是個辦法。」

    「那梓健我幫你和他們聯繫下,等下次活動的時候帶著孩子去看看好了。」

    「行啊,行。」

    林牧師笑起來,「其實我也看得出來梓健,你對這孩子沒那麼關心,反倒是小喻特別放在心上。」

    「是這樣沒錯,我會把這事和小喻說的。」

    回到包廂鼕鼕正玩著小喻手機上的遊戲,小喻也慢慢醉了但蝶兒還是慫恿著要她喝交杯酒,又是兩三杯下肚,接著蝶兒又將男友晾在一邊同花勇像從小一塊玩到大的朋友似得劃酒拳。

    又鬧到差不多九點梓健結了帳,小喻醉醺醺的陪他在賬台,女人撐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核對**,而後微微一笑,傻傻點頭。

    「小喻等下你回賓館,房卡我放你包裡了,我和花勇再去喝點,他明天就要走了我再陪陪他。」

    「哦,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會很晚的,放心好了。」

    「嗯。」

    在飯店門口蝶兒和鼕鼕一邊一個架著不省人事的蔡佑達,小喻提著好幾個手提包一同搖搖晃晃的走向賓館。

    梓健提議去溫泉接著喝,一來那裡可以邊洗邊喝,二來這季節這時間,不會有別人。

    溫泉一如上次一樣,彷彿時間並未在此停留。兩人下水後叫服務員拿來了冰啤酒與空杯放在池邊,氣溫雖不冷可下肚的冰啤酒配上包裹身子的熱湯,感覺仍舊不可思議。

    四下除了水聲外靜悄悄的,讓人聯想到在幽靜山林中鳴響最後一聲死去的蟬,薄薄牆壁的對面不再有女孩們的歡聲笑語,而在這一側,也不再有五個稚嫩少年談論女友懷孕後的百態。

    兩人如此靜靜的喝了會兒,梓健手撐在池邊皮膚上冒著白色的熱氣。

    「梓健我現在大概喝不過你了。」

    「可能……」

    「你現在的工作就是靠酒拉關係啊,整天都在喝。」

    「嗯。」

    「哎你印象中喝的最慘烈的是哪一次?」

    「喝的最慘烈的哦……工作以後其實都還好,那肯定是在大學裡,喝的最慘的肯定是你設計害我那次。你想想那次我多慘,不光喝的多,還溜了冰,後來還和小怡幹那事,干到一半突然停了光著身子跑出去追雅妍,那是冬天哎!我什麼也沒穿在河旁邊吐得差點死過去。」

    花勇樂起來但很快又沉下臉,「我就知道你會說那次,可事情過去了這麼久老實講,你會不會恨我?」

    「這問題你以前問過好多次了。」

    「那再多一次也無妨,會不會?」

    「其實現在已經不存在恨不恨的問題了,老實講年紀越大我越相信命這東西,這都是安排好的。只不過是由你花勇來做而已,就算你不做也會出現個劉勇,張勇來做,結果是一樣的。」

    「你信命哦?」

    「你不信?」

    他歎口氣沒回答,轉而說:「可我從來沒後悔過害你這一次,從你現在交到這女朋友來看她比雅妍更適合你,我說的難聽點哦梓健,其實你是個愛情奴隸,女人強你就弱,女人弱你就強,你是會變得。不像我,只要是真心的我對女人的態度就不會變。」

    「愛情奴隸?這麼噁心的話你也講得出來?」

    「話噁心可用來形容你正好,雖然我覺得做奴隸不是好事,但也想你好好的過下去嘛。」

    「現在是什麼……告別式嗎?要和你的遺體告別哦?講的這麼入骨?神經。」

    「還有更入骨的,我本來想說梓健我這些天老是夢到你,夢到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每次醒過來我都很傷心,就聽一首歌《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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