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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鏖戰黃巾 第二百六十章 一換一將 文 / 冬之城

    更新時間:2013-01-13

    凌炎怒喊道:「好!我現在便來殺你!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也是個廢人!」說完,他用力地將斬月刀朝城門上一砍,帶著內氣的斬月刀劃過城門,卻只是在城門上留下了一個錢錢的應急。

    凌炎剛說完,身後的呂公和文聘,便急伸手一揮,士兵們便熬好著朝城門攻取。

    左校冷哼一聲,退出了城頭上,幾乎同時,一排弓箭手出現在了城頭上,拍成了一排,隨後大量的箭矢,從城上射下來,中箭的士兵紛紛倒地,但其餘的士兵,仍毫不畏懼往前衝去。

    「呼」「呼」「虎」,三聲勁風之聲響過,夜空劃過三塊巨大的火球,隨即,凌炎的陣地上,便出現了三聲巨響,幾十名士兵便在火球的四處肆虐中,喪屍了生命。

    凌炎又氣又急,拚命朝城門上砍去,但縱使他內氣再高,斬月刀再鋒利,也對城門毫無辦法。

    凌炎大是惱怒,氣急之下,竟準備用身軀去撞城門。

    不過在這時,城門卻響著刺耳的摩擦聲,緩緩地打開了。

    城門打開的一剎那,便有巨大的光亮射出來,凌炎一驚,下意識地驅馬朝後退了好幾十米遠,再轉身看去之時,卻見左校率著不到一百名黃巾兵,站在了城門口。

    讓凌炎暗暗稍微吃驚了一下的是,左校身後的那幾十名黃巾兵,顯然跟之前遇到的黃巾兵大為不同,之前的黃巾兵,全都是身著布服,頭綁黃色頭巾,手中的兵器也參差不齊,各位不同。但這幾十名黃巾兵,倒也是頭戴黃巾,跟之前沒有什麼區別,但他們身上穿著的,竟然是鎧甲!而且,他們手中的兵器也實行當整齊,全部為長矛。

    凌炎只看了一眼,便能肯定這些黃巾兵,應該就是左校的貼身士兵,也就是所謂的「嫡系士兵」。

    這時候,城上的弓箭手已經停止了射箭,而「火焰石」也停止了攻擊。這就讓凌炎軍的士兵得以超前衝去,但也只是衝到凌炎的身後便停住了,呂公和文聘也來到了凌炎的身旁。

    凌炎死死地盯著左校,眼中的殺意更濃了。

    左校四下看了看,然後對凌炎笑道:「炎將軍,為了一個於羝根,而且還是黃巾軍將領,至於如此動怒麼?那於羝根也並非勇猛之江,死了便死了,將軍何必執意要殺我?」

    凌炎強忍住怒氣:「左校,我跟你不一樣,我對任何一個我手下的將領,都是十分看重的,不像你這般草菅人命!」

    「哈哈!」左校大笑道,「草菅人命?他們在我眼中,根本不是人,那些廢物,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凌炎恨恨地冷笑著:「好……那我就看你有多麼比他們還厲害!」

    左校笑道:「炎將軍,如果你如此想要殺了我,勸你也不要這麼盲目攻城,以你現在這點兵馬,想要攻下我鎮守的鉅野城,簡直是玩笑直至,像你身後的那些廢物,我可在轉眼之間,便見他們全部消滅,你可相信?」

    「陪!」呂公扯著嗓子大怒道,「黃巾賊將,竟敢小覷我們,當真不知死活!」說完,他用力一揮手,那些士兵便跟著呂公一塊兒,叫喊著朝前殺去。

    凌炎一驚,他知道左校所說,不會是王子序言,呂公這麼魯莽,恐怕正會中左校之計。

    他剛想去阻止呂公,卻晚了一步,呂公率著眾兵,已經衝了過去。

    左校微微一笑,卻沒有任何動作。不過他身後的黃巾兵,卻有了動作,而且那動作,先是讓凌炎大惑不解,隨後便大為吃驚。

    只見那幾十名黃巾兵,並未揮舞長矛,準備迎敵,而是一手拄著長矛,另一手伸向前方,正對呂公和他身後的士兵。

    凌炎和文聘同時一驚。他們兩個人都是有內氣修為的,在看到黃巾兵的這種怪異動作之際,他們當然一下子就反應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巾兵是要發內氣波!

    文聘驚喊一聲:「呂將軍!小心!」

    呂公自然也看到了黃巾兵的奇怪動作,正當他大惑不解是,猛然聽到文聘的驚呼,心下也知不妙,但還是晚了一步。

    凌炎看到黃巾兵這種動作的時候,並沒有喊出來,他實在是太驚訝了,以至於連喊都喊不出——他實在是不敢想信黃巾兵竟然會內氣!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事實上,卻讓凌炎更加吃驚了。

    呂公率軍還沒等停下來之計,只見那幾十名黃巾兵,從他們伸出來的手掌之中,竟同時現出了藍色光芒,這藍色光芒並不強烈,但仍是聚集在了一起,隨即,便見到了相當壯觀的一幕——幾十名士兵的手中,同時釋放出了內氣波,這內氣波又小又快,密密麻麻,好似天上的流星群。這些內氣波從他們手上發出之後,便直線朝呂公軍飛去。

    呂公見此場景,嚇得驚呆住了,在衝在前面的士兵,紛紛被這內氣波群擊中而倒下後,他才勉強反映了過來,驚慌之下,忙臥底身子於馬背上。

    呂公四周的士兵,全都被這內氣波給擊中而倒下了。那內氣波雖然不是特別強烈,但對付士兵來說,若是擊中要害,足以致命——所以,有些士兵倒下去後,立刻死去了;但有些士兵倒在地上後,卻並沒有立刻死去,而是受了重傷,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子,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呂公雖然緊貼著馬背爬了下去,但還是有三發內氣波,擊中了馬什和馬腿,那馬在嘶鳴中,將呂公先下了馬背。

    敵軍的內氣波,只有不到一百枚,很快便將凌炎的一百多名衝在前面的士兵擊倒了下去,而後面的士兵,見呂公也摔落下馬,便也不敢衝上千了,而是站在那裡,跟黃巾兵僵持著。

    凌炎這時候才明白之前那六名士兵爬上城頭的時候,為什麼會有把刀內氣波出現了——原來那城樓上早就埋伏了黃巾兵,只等有敵爬上去,他們便一同襲擊!

    凌炎真的是吃驚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普通的黃軍士兵,竟然全部都會發內氣波!這麼說來,這些黃巾士兵,每個竟然都比某些武將都要厲害!難怪左校之前百戰不殆!難怪沒人會打得過他了!

    不過,凌炎弄不懂的是,內氣並非每個人都可以練習,那是需要資質與悟性的,他不相信這幾十個黃巾兵竟然悟性都這麼好!

    但事實擺在面前,凌炎即便不願意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

    文聘見此情景,大為驚怒,連忙作勢就要發出內氣波,來掩護呂公。

    左校笑道:「手下敗將,卻不知恥,還敢再來!」說完,他將手一揮,那些黃巾兵,又做了要發內氣波的動作。

    文聘連忙發出一個內氣波,內氣波衝著左校而去。

    左校笑了笑,看不出有絲毫的驚慌之色,只見他微微一抬手,五指張開,隨即五道內氣波,從他的五隻手指中發出。

    這五道內氣波,全都是朝文聘發的內氣波而去,在中間相撞,那五道內氣波,單一來說本沒有文聘所發的內氣波強大,但那五道內氣波,每一道都能化解些許文聘的內氣波,五道內氣全部撞擊後,兩股對撞的波,竟然全部化解掉了。

    趁著這個當空,呂公和那些驚魂未定的士兵,也全都跑會到了凌炎身後。

    凌炎這個時候的神色看上去有點愣神,不過在文聘驚怒,剛要再聚內氣的時候,他卻急忙阻止了文聘:「文將軍,不要。」

    文聘收起內氣,怒視了一下左校,然後不解地看著凌炎。

    凌炎略喘著粗氣,低聲對文聘道:「文將軍,我們先行撤兵,再來攻城。」

    文聘面色凝重,沒有說話,但旁邊的呂公可能是剛剛失了面子,現在滿臉怒意,聽到凌炎這麼說,他急著大聲道:「請炎將軍和文將軍在後壓住陣腳,公願率軍攻城,死戰攻下鉅野城!」

    他說話的聲音太大,以至於連左校都聽到了。左校輕蔑地笑了笑,又看向凌炎。

    凌炎心知就算十個、一百個呂公一齊衝過,也戰不過左校和他那幾十個黃巾兵。衝去不過就是送死而已。

    「呂將軍,賊軍勢大,我們先行撤退,等計議出策略後,再來攻城!」凌炎勸道。

    呂公顯得很是嚥不下這口氣,但他當然明白他跟左校只見的差距,所以聽到凌炎這麼說,他只是滿面怒容,並不說話。

    「炎將軍,戰又不戰,退又不退,是想做甚?」左校笑道。

    凌炎面色鐵青地看著左校:「左校,你等著,很快我便來攻城,我肯定要拿下鉅野城!」

    左校意氣風發:「呵呵,有我『左神將』守衛鉅野城,便是千軍萬馬,鉅野城亦會堅固如一,今你來攻城,明日復來,我如何懼哉!」

    凌炎咬牙切齒:「好!那你邊等著,看到時候你會不會還會這麼意氣風發!」

    左校哈哈大笑:「炎將軍,此乃說笑之詞乎?我乃黃巾上將,遇到你們這般賊人,如何會放你們走?」

    凌炎大驚。

    還未待凌炎作何反應,只見左校手中長尖刀一揮,身後的黃巾兵,又將手伸了出來,緊接著,百十發內氣波,朝凌炎軍陣地飛來。

    凌炎連忙用斬月刀去擋,文聘和呂公各自躲閃抵擋。猶豫這大量的內氣波單個威力並不算大,所以他們三將想要躲開或者抵擋的話,卻也不難,不過他們的士兵卻沒有這般能耐,面對內氣波毫無辦法。

    隨著這一波衝擊,又有大量的士兵被擊中而倒了下來。

    凌炎見左校接著又要再次發動,便急忙下令道:「全部撤軍!弓箭手壓陣!我來斷後!」

    文聘和呂公同時大聲道:「炎將軍!你先行退卻,我來斷後!」

    左校狂笑道:「你們無須再爭!我便讓你們全都逃脫不掉!」說完,他將長尖刀一揮,縱馬而來。

    他身後的黃巾軍,也跟著朝凌炎殺來,而且凌炎看到,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聚集著一股內氣,準備要發出來。

    凌炎慌忙讓全軍立刻向後退去:「文將軍呂將軍,快走!我來抵擋他!」

    左校邊縱馬奔來,便大笑道:「看你們往哪裡逃!」

    就在他大笑著的同時,突然從凌炎等人的身後密林中,殺出了兩支兵馬!

    凌炎吃驚無比,迅速地看了一眼這兩路劫兵,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其中的差異——左路殺來的將領和身後的黃巾兵,就是普通的黃巾軍;而右路殺來的,那士兵身上的穿著,竟然跟左校身後的黃巾兵的穿著一模一樣!

    凌炎憑藉著感覺,急忙對文聘和呂公道:「二位將軍從左側殺出!速速退去!我隨後便來!」

    呂公還想再說什麼:「炎將軍,可是……」

    凌炎急的聲音都有點變味了:「快去!這是軍令!晚了恐怕我們全都跑不出去了!」

    「是!」文聘和呂公可能也看到情勢緊急,便率軍朝後殺去。

    凌炎高舉斬月刀,只率一少部分兵馬,對衝殺來的左校嚴陣以待。

    凌炎的斬月刀上,已經凝結了重重的白色霧氣。

    左校冷笑幾聲,一揮手,那些黃巾兵便一同將他們的內氣波同時發了出來。

    凌炎大驚,連忙一手聚起內力,一手揮舞斬月刀,將擊來的內氣波一一打掉。

    不過,他身旁的士兵們,卻沒有這樣的本事,藍光閃過處,除了攻擊凌炎的幾個被打散了之外,其餘的都打中了凌炎身後的士兵,那些士兵哀叫著,倒了下去。

    一輪內氣波攻擊後,凌炎身後還能站著的士兵已經寥寥數人了,等到第二輪內氣攻擊後,那些僥倖在第一輪攻擊中活下來的士兵,也全都倒地了。

    轉眼之間,這邊就只剩凌炎一個人了。

    「呵呵……」左校笑著,揮舞著長尖刀就衝了過來。

    凌炎本想轉過頭去看看文聘他們是否已經殺了出去,但左校馬上就要來到面前,他也不敢分心,連忙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哈哈……看我將你人頭斬下馬來!」左校大笑著飛馬來到了凌炎面前,挺刀便刺。

    凌炎大驚,急忙測過身軀,將這刀躲了過去,不過,左校橫刀一掃,又朝凌炎揮去。

    凌炎忙疏導一擋,長尖刀在劃到凌炎胳膊不到量分泌的距離,被斬月刀擋了下來。不過,凌炎只覺一陣猛力的極力襲來,險些沒能抵住這刀,摔下馬去,好在斬月刀上有內氣相互,抵禦的力道,自然也就大了很多,這也讓凌炎在一側身之後,又佐證了位置。

    凌炎擋住了這次的攻擊之後,連忙縱馬朝旁邊奔去,邊跑邊回頭不是看著,等到奔出了十餘米遠之後,他才停下了嗎,調轉馬身,正對著左校。

    左校並沒有追來,而是在原地看著凌炎。他認為凌炎跑的方向卻是向著鉅野城,自然不會逃脫掉,所以也不急著去追。

    凌炎喘著粗氣,緊皺眉頭看著左校。而他又看到,左校身後的不遠處,便是文聘等人在朝外突圍。這時候,文聘等人已經殺掉了左路伏兵之將,正朝回路逃去,而右路的士兵,也正追了過去,有幾個黃巾兵,還不時地發出內氣波。

    「嘿嘿……炎將軍,你為何跑呢?你不是要殺我麼?若是逃跑的話,你又如何殺我呢?」左校笑道,話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文聘等人突圍成功,左校卻連理都不理,回頭看一眼都不看,很顯然,他的目標只是凌炎,其他的人,好像在他眼中都是廢物一樣。

    而凌炎這時候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不禁有些緊張——左校的武藝絕對不低,若是這麼打下去,別說贏他了,就連能不能安全脫身,都是問題。

    而聽到了左校這嘲諷的話,凌炎本來應該會很生氣,但他現在卻沒有時間生氣,他想的卻是正事——再稍微拖一段時間,確保文聘等人安全離去的時候,他就也要全身而退了。而現在凌炎擔心的問題就是:他能不能全身而退。

    不過至少文聘等人是跑掉了,這樣凌炎還是稍微鬆了一口氣,至少沒有什麼牽掛了,逃跑起來也更加輕鬆一些。

    「左校!你不要以為我怕你!若是你真的是條漢子,就別讓你的士兵一起來進攻,我們兩個人大戰一百回合!」凌炎看著左校,怒道。「要是漢子就公平的大戰一百回合」這種激將法,凌炎完全是看小說學來的,他認為古代人到底還是傻了點,也許這樣的話,放到現代社會中,會被別人嘲笑或者是鄙視的。

    不過現在是身處古代,左校雖然是「黃巾賊」,但他們自己個個都認為自己是真正的好漢,所以凌炎的話,倒還真的實用。

    左校一臉輕鬆,笑道:「好!我便單獨跟你大戰一番,讓你死也死的沒有遺憾!」

    凌炎點點頭,表面上,他臉上的表情跟左校也差不多,都是那種志在必得、藐視一切的表情,但他的心裡,卻是緊張的要死,一直打著突突。他知道,即便是一對一,自己要戰敗左校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

    這時,左校又說了一句很豪爽正直的話:「炎將軍,你想如何來鬥?斗陣法?斗武藝?還是斗內氣?」

    這句話讓凌炎相當的生氣:明明看到我這邊沒兵了,卻還說什麼都陣法!

    不過左校的提議,凌炎還是暗暗高興了一下,因為若是不講明白的話,那就是說什麼都可以上,這對凌炎相當的不利。但現在既然左校為了顯示自己的「好漢」形象,竟然提了這個提議,那凌炎也正好趁此機會為自己的勝利打下點把握。

    「好,那就都內氣!」凌炎大聲答道。內氣他是不是能鬥的過左校,他也不知道,但總比鬥武藝的好——凌炎的武藝,連他自己都不敢恭維,而眼前這個左校,分明就是武藝高強的猛將,若是將斬月刀聚上內氣,凌炎還勉強認為自己可以抵擋下左校的攻擊,但若是純平武藝,就是不能用內氣,那凌炎自己都覺得他會被左校秒殺掉的。

    「呵呵……好,」左校笑道,語氣中骰瞞著輕鬆從容,抗上去就好像是他吃定了凌炎,只是方式可以讓凌炎來挑選一樣。

    說著,「嗖嗖」幾聲,左校將那長尖刀快速地轉了幾圈後,刀尖朝下,用力地朝地上擲去,那長尖刀便深深地紮在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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