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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8不要擴大 文 / 兔四哥

——    記住哦!

    公社黨委會剛開,就傳來錢北的「拆屋事件」;許巧珠一聽臉都白了,劉水根早有所料,滿面無所謂——/同村三分親,砸爛骨頭連著筋。你們眼睛盯著王家道場,薛家與李家是親戚,前後住著,隊裡人會作聲嗎?

    沈心田和王宏銘正商量如何防範錢北的「拆屋事件」擴大化,林木森、陸寶林和李所長來了;得知林木森病房處理錢南的態度,又聽林木森說,要回錢北去,勸阻事態的擴大。公社黨委常委們很感慨,王宏銘更是高興,說:

    「好!目前就你去最合適。」

    「胳膊怎樣?」沈心田關切地問,「問過醫生嗎?」

    林木森說:「錢北也有衛生所,我這是硬傷,每天也就打消炎針,吃點消炎藥。」

    沈心田說:「好吧!回去也好,有人照顧。木森,我看那個長辮子姑娘服伺你很周到,眼睛都哭腫了。她就是金鳳吧?」

    「是。」林木森的臉紅了。

    「等一下。」王宏銘說,「正好,寶林和李所長也來了。你要回錢北去,有關案情的處理,先聽聽你的想法。」

    林木森沉思片刻,誠懇地說:「擺開一些性質性的因素,這只是一場打架。歪風不可長,薛天健應處理;其他兩個人,教育為主。」

    陸寶林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馬上反對,說:

    「不可能!這是現行犯,必須嚴懲!公社打架鬥毆事件有所抬頭,馬上要『春忙』,正好抓住了『活靶子』,殺一儆百。也顯示一下『無產階級專政』的威力!」

    「陸主任,這件事涉及面太廣。薛天健也是因被挨打而報復,只是他找錯了對象。」林木森笑了一下,說,「他對我有誤會,又認為打一個『知青』沒多大點事。欺弱怕強而己。」

    沈心田不由看了林木森二眼,心想,這傢伙好厲害,把我的想法一語中的。他解嘲地一笑,說:

    「寶林,木森的話也有道理。黨的政策也是『首惡必辦,脅從不問』;當然,不問不是不處理,可以按『人民內部矛盾』來處理。」

    劉水根說:「我同意。現在講『安定』,有些事教育為主。」

    李所長說:「我同意兩位書記的意見。如果上報三個人,就成了一個『集團作案』;追查起來張國民等涉及人員也得處理,那時候講情的人就多了,事情反變複雜了。」

    王宏銘說:「就這樣辦!薛天健交派出所,由老李整理材料送公安局。其他的人由寶林負責;薛志勇不是個木匠嗎?讓他倆個把公社的破桌爛椅修了。」

    陸寶林衝著黨委常委們翻翻眼,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忙乎了一個晚上,就這樣?好吧,我執行。」

    薛天健被帶到派出所;李所長首先告訴他錢北「拆**件」,又講了林木森的處理態度,最後列舉了眾人的證詞。看見薛天健羞愧地低下頭,說:

    「事實證明,林木森根本不知道你調戲李金鳳;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薛天健說:「我服了。我連累了家人,真對不起他們!李所長,只要不連累我兩個兄弟,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李所長說:「那好!我們開始正式審訊。」

    陸寶林回到「治保會」,首先把薛志勇、薛阿良叫來臭罵了一頓;接著又把林木森的仁義好好地宣揚了一番,最後宣佈了對他們的處理決定。薛志勇、薛阿良傻傻地呆站著,半天沒吭聲。

    陸寶林問:「怎麼?你們還不服氣嗎?」

    「服,服。」薛志勇、薛阿良點頭哈腰,連聲應答。

    陸寶林說:「那還不去做!要老子請嗎?」

    薛志勇說:「我們不知從哪裡做起?還有,我的工具在德興的建築工地上。」

    「先去繭站雜物間尋些壞家什作木料。工具……」陸寶林想到了薛天健那套被張國民「扣」下的木匠工具,他姆媽的!繳上來,放在公社也是一份資產。

    陸寶林讓趙小龍帶人去取工具;親自領薛志勇、薛阿良去繭站尋木料,他想順便讓薛志勇作個高低櫃。回轉路過宿舍小樓,陸寶林站住了;不知怎地他想起了這裡發生的風流事。真快,當初誘惑得他神魂顛倒的「蓮蓬仙子」己成了彘兒的姆媽。信步走到「104」,他用手托著下巴,回味當時情景,禁不住「嘿嘿」地笑了。

    「陸主任,陸主任。是我,

    這裡,陸主任,我是蔡紅玉。」

    突兀聽到女人叫,陸寶林著實嚇了一跳;聽到是蔡紅玉,忐忑不安的平靜了。怎麼把她忘了?媽的!這個**差點嚇掉我的魂,得讓她「補償」老子……

    陸寶林走到「104」窗前,蔡紅玉還捆著;她可可憐巴巴地乞求道:

    「陸主任,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開我。陸主任,我,我蹩不住了。我要撒尿……」

    陸寶林-看,門鎖是褂著的,開了門進去。蔡紅玉弓著腰,夾著雙腿,身子不住地顫抖。他不由笑了,調侃地說:

    「不行。要是我解開繩子,你跑了怎麼辦?」

    「不會的。我……」蔡紅玉從這笑聲中悟出了他的意圖,又是頭「公豬」!她嬌聲嗲氣地說,「陸主任,我真的要撒尿。你要是不相信,我就不閂門。」

    陸寶林有些尷尬地笑笑,蘀蔡紅玉解開了繩索;蔡紅玉急不可待邊脫褲子衝進衛生間,一陣急湍的尿聲響後,衛生間裡安靜了。

    「喂!你搞什麼鬼?蔡紅玉,蔡紅玉--」

    「陸,陸主任,我的手腳都麻了。你進來幫幫我,求你了……」

    陸寶林推進衛生間,蔡紅玉背對門彎著腰,褲子垮在腳下,袒著下身,撅著肥肥白白的屁股……

    不到十天,林木森便回了龍溪。

    在錢北,整天人來人往,應接不暇。躍龍橋上一對三的「版本」越傳越神奇,演變成:「林木森在橋頭上,被薛天健等三人圍住,舉棍打來。他飛起一腳,把迎面的薛阿良踢進躍龍港;左臂擋住薛天健的木棍,『卡嚓』一聲,棍子折斷;乘二人驚詫之際,林木森閃過薛志勇的棍,一掃腿踢在他膝彎處,薛志勇向後一倒,連翻帶滾,從橋頂上跌滾到橋下的桑樹林裡;薛天健見勢不妙,慌忙跳入躍龍河,三人倉皇逃命……」更有佐證是林木森六九年隻身大鬧太湖大隊,一腳踢斷碗口粗的桑樹。說話人還加上一句,「是菜碗口,你當是小碗呀!」有人反詰,「他這有本事,胳膊怎麼被人打斷?」說話人不高興了,說,「你去試試?三個人,三條粗棍;兩隻手怎抵三條棍?你去看看,薛天健使的是棗木棍,是他用來作焀柄斧頭把的;棍子都斷了。」

    如此種種,既使再不信,一人打贏三個持棍人是不爭的事實。引得眾多「知青」前來拜訪,要推舉林木森作「首領」,不讓「當地人」欺負;招來諸多好奇的人,一睹他的英澗神采。

    民間有句話,「傷筋動骨一百天」;意思是骨傷要養護-百天。還得忌同房;男人的「精水」是骨髓化的,骨傷使骨頭裂開,為了保住精髓不洩失,不能「洩精水」。李金鳳搬回大床去睡,林木森反感到不習慣了。往日柔軟的身子偎在一起,隨手撫弄激發種種情趣,可望不可及,不如不見好。

    錢南兩家人,日日來「問安」;不時送來雞、蛋、魚、肉,反使林木森不安了。林木森不得不請蔡阿毛出面,找薛支書勸阻,他們才千感萬謝地答應不送了。徐貞女不高興了,不讓錢南兩家人賠錢就算了,連東西都不收?可每天要吃呀!李阿三心裡更是不快,都是「兇手」,怎麼胳膊肘朝外拐?薛天健被判了五年,另外二個卻不追究,弄得天康一家都不敢上門。

    林木森也不去大隊部,蔡阿毛他們態度變得很是客氣,倒是田樹勳比王大明還熱情,噓寒問暖地,弄得林木森很不自在。林木森也迴避與人交談,錢北街把他奉作成英雄,去了趟供銷社,連許主任都恭維了半天,使他很尷尬。林木森對「知青」也迴避,田樹勳、楊慧麗領著「知青」來看他,一口一個「我們的小老大」,使他很彆扭。林木森感到成了孤家寡人,感到「高處不勝寒」。

    林木森上衛生所打了針,除了到收購站轉轉,便去阿珍姨或富貴家坐會。王富貴倒挺開心,據陸阿福所說,「天作棋盤星作子,水有源頭木有根。破風水要遭天遣。」林木森有此一報,是萬幸!

    林木森有時去沈寶根後院逗兔子,沈梅英不出工,有時間陪他說話。沈梅英也恪守民間習俗,忍耐不了便把胸前的「兔子」袒出,讓他摸捏揉吮。得隴望蜀,反使林木森燥惱不安——

    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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