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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3遇到了小人 文 / 腹黑人物

    李易道:「什麼?」

    蔣銳搖搖頭,道:「看不到表情,我分析不出來,我總覺得范松好像要辦件什麼事似的。」

    信息不足,蔣銳也沒有辦法,兩人回到酒店就睡了。

    第二天,李易跟范松聯繫了,兩人一起去辦移交手續,臨出來的時候,李易見小巧臉上一副十分不解的表情,顯然對於范松把場子賣給李易不滿。

    有錢好辦事,只花了兩個小時就把手續辦好了,范松把產權證交給李易,李易也把錢打到了范松的賬戶上。

    看著范松的臉,李易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有事要辦?」

    范松道:「這不關你事,我希望你對小巧他們好一些,如果小巧要走,你也別攔著。」

    兩人之間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當下分開,李易回到酒店,叫上手下人,直接去坐台院。

    李易帶人到了坐台院,見小巧正領著一幫人在門口堵著。

    李易道:「這是在歡迎我嗎?」

    小巧怒道:「這裡不歡迎你。」

    李易把證件一舉,道:「在法律上,我現在是這裡的老闆。」

    小巧道:「我不承認你。」

    李易一笑,道:「好啊,那你可以走,我給你一筆錢。」

    小巧道:「我不知道少爺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我不管,除非你從身上踩過去,否則別想進這個門。」

    周飛上去就是一拳,正打在小巧的胸口,小巧功力比周飛大,可是這一拳卻沒有躲,也沒有還手,而硬挺了下來。

    周飛一見也不好再打,只是道:「好狗不擋道,你現在擋的是你的老闆,我報個jing就能把你抓到局子裡去。」

    小巧冷哼一聲。並不理睬。

    李易要是想硬闖,當然十分容易,就算把坐台院的這些員工都辭了,重新招聘,也完全有可能。

    不過李易不想這麼做,當下道:「小巧,有些事我不方便跟你多說。你以後可能會知道真相,既然你們不想在這裡為我幹活,那也好,你們全走吧,我給你們錢。」

    小巧仍然不理會。

    李易道:「你這樣叫我很為難,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小巧仍然不理會。

    李易有些怒了,右手疾伸,噗的一聲,點中了小巧的穴道,身子一晃,閃到人群裡,隨手戳打。將一干人的穴道都點中了。

    李易又繞到小巧面前,道:「現在你還怎麼攔我?」

    小巧說不出話來,卻氣的滿臉通紅,忽然一張嘴,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李易忙向後一閃,這一口血吐在地上,小巧身子一晃。摔倒在地。

    李易一皺眉,過去一看,小巧已經死了,這小伙子肯定是用內力想衝破穴道,但是功力不純,結果吐血身亡。

    李易很鬧心,只得報警。警方來了之後倒沒有為難李易,而是按正常程序初步驗屍,斷定是胃底靜脈破裂出血,出血量極大。導致休克低灌注致死。

    等一切處理完畢,已經是下午了,小巧一死,其餘的人當然就沒法再跟李易對抗了,這些人有的答應留下來繼續做事,有的心念故主,便悄悄的走了。

    折騰了一整天,李易總算是接收了坐台院等幾個場子。

    李易手下有人手,叫周飛帶著人分散開來,安排到這些場子裡做事。

    麻一笑又選了一個黃道吉日,是在五月二十號,李易現在就等著這一天趕緊到來,再等自己的賭廳步入正軌之後,好回海州休息幾天。

    自打李易經歷了范松的事情之後,心情煩亂,雖然事不關己,可是也難免有所觸動,在蔣銳的開導之下,李易的心情這才慢慢的好起來。

    這一天,李易一個人出去散步,滬市的夜景是很美的,都市躁動的現代氣息被黑暗所掩蓋,讓人的心也安靜了下來,那些明亮的燈光顯得十分曖昧,叫人心神如醉。

    李易拿著小酒瓶在街上信步而走,看著街頭這些穿著短裙的女孩一條條雪白的大腿,和裙底下時隱時現的春光,藉著酒勁,李易只覺得這是人生最美妙的時刻。

    李易正走著,忽然感覺後面有人撲了過來,這人哪裡能撲到李易,李易輕輕一閃便躲開。

    那人一下子撲空,哎呦一聲,收勢不及,向前摔去。

    李易聽聲音似乎是個女孩,忙一把抓這女孩的腰帶,向回一帶,這才看清,居然是那個二丫頭沈馨詩。

    沈馨詩咯咯笑道:「差點就抓到你了吧?我是不是身法靈便?也是一個武學奇材呀!」

    李易笑道:「閨女,你一直都是這麼二嗎?你是怎麼看到我的?」

    沈馨詩似乎對李易很有一種親近感,也不避嫌,抓著李易的手道:「我從旁邊的酒店出來,一下子就看到你了,你說咱倆是不是有緣?我晚上吃的好飽,你陪我散步好不好?」

    李易心說這傻丫頭真是自來熟,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拐跑了?」

    沈馨詩一愣,道:「你不會真的把我拐跑了吧?」

    李易再一次無語中,看著沈馨詩那夜色也遮掩不住的青春氣息,李易的心一陣跳動,輕輕將她攬在懷裡,道:「走吧,我帶你去玩。」

    沈馨詩像只小貓一樣依偎在李易的懷裡,用臉蛋在李易的胸口不住的亂蹭,似乎在感受李易身上的溫暖,她倒也沒動男女之念,只是把李易當成了好玩的夥伴。

    沈馨詩問道:「你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呀?」

    李易在滬市也有一陣子,去的地方不少,道:「我帶你去賭兩把,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沈馨詩哪裡會賭博,不過一聽之下卻十分興奮,道:「好啊好,咱們去玩牌。我媽不知道我出來,她還以為我在房裡睡了呢。」

    李易帶著沈馨詩走向附近一家小賭場。那賭場開在酒吧裡,李易以前也去過。

    一路上沈馨詩說個不停,不住的問李易以前的「戰績」,李易也是有意逗小女孩開心,淨說些有的沒的,真的假的,惹的沈馨詩不住的嬌笑。

    沈馨詩似乎不大避諱男女之嫌。像個小妹妹一樣依在李易身上,兩隻小手在李易背上胡亂的摸著,像是抱著洋娃娃的感覺。沈馨詩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種極具青春氣息的少女風情,讓久經風艷的李易也有些禁受不住了。惹的李易忍不住時而便在沈馨詩臉頰上親一下,或是捏捏她的小臉蛋,沈馨詩好像也不在意。只是偶爾會發癢,癢了便咯咯直樂。

    進了酒吧,李易帶著沈馨詩來到後面的賭場,現在滬市這個圈子裡沒有人不認識李易的,一看李易帶著馬子來了,不少賭客們都向李易點頭哈腰。

    李易帶著沈馨詩來到一張賭桌前,道:「這裡賭骰子。你押大押小隨便,我來下注。」

    荷官見是李易來了,還帶著漂亮的小馬子,立刻來了精神,把骰盅搖了搖,在桌上一放,道:「買定離手!」

    李易問沈馨詩道:「你聽出來是大是小?」

    沈馨詩雖然毛都不會,但是裝的很認真。側著耳朵聽著,道:「我聽出來是大。」

    其實李易聽出來是二二四八點小,見沈馨詩裝模作樣的認真勁十分嬌俏可愛,忍不住在她臉上用力捏了一下,道:「好,我也認為是大,你說押多少?」

    沈馨詩想了想。道:「一千萬。」

    這話一出口,把人們都嚇了一跳,這地方是小賭場,從來沒有人下這麼大的注。這些人平時下最大的注,也不過是三千五千的,這閨女一張嘴就是一千萬,要是贏了這錢不敢要,要是輸了這錢給不起,惹的那荷官直咧嘴。

    李易當然不會為難賭場的人,道:「人家這裡最大就是五千一注。」

    沈馨詩忙點頭道:「我也認為應該是五千一注,咱們就下五千,大殺四方。」

    李易哭笑不得,對荷官道:「妹子,開吧,該怎麼開就怎麼開。」

    那荷官心說得叫李易高興,於是手上一動,骰子翻了過一,一開骰盅,開成了五五六十六點大。

    沈馨詩高興的跳了起來,拍著巴掌笑道:「贏了,贏了,快拿錢,把錢給我。」

    荷官把籌碼推過來,沈馨詩看著花花綠綠的籌碼,眼睛都花了,對李易道:「我是不是賭神?」

    李易在她小屁股上一拍,道:「你是滬市第一賭神。」

    李易當然不能賭場虧了,知道人家是故意輸的,在後面幾把中李易便示意荷官不要再改動,贏就是贏,輸就是輸。

    這一來沈馨詩自然有贏有輸,不過因為一開始贏的多,所以到後來也沒輸多少,仍然贏了兩萬多。

    沈馨詩初接觸賭博,又贏了錢,正是最上癮的時候,玩到高興處,還搶李易的酒喝,喝的小臉紅撲撲的,笑容可掬,跟李易之間也大膽起來,摸來摸去的就像是親密戀人一樣。

    時間已經很晚了,李易看沈馨詩贏了不少錢,便帶著沈馨詩離開酒吧,臨行前,李易暗中把沈馨詩贏的錢自己掏腰包給了賭場經理,又多留了一百萬,說是暫時存放在這裡的,等以後有機會再來玩。其實就相當於李易直接給賭場的禮錢,李易以後哪還能再來這種地方。

    賭場經理是明白人,就知道李易財大氣粗,故意給自己扔錢,當下十分熱情的招呼著李易,把李易二人送了出去。

    李易帶著沈馨詩走在街上,沈馨詩又唱又跳,忽然跳起來摟著李易的脖子,親著李易的臉,道:「你說我漂不漂亮?」

    李易道:「當然漂亮。」

    沈馨詩道:「我房間裡全是你的照片,我很喜歡你,我很崇拜你,可是我媽不讓我貼,我就偏貼。」

    說著悄悄把嘴湊到李易的耳邊,道:「我呀,我還把你的頭像,嘻嘻,打印到了我的內褲上,我媽都不知道,我天天穿著你,不過你的臉在。嘻嘻,在我的屁股上,哈哈哈。」

    李易抱著沈馨詩,雙手自然托著她的大腿,聞聽此言,順勢在沈馨詩的屁股上一摸,笑道:「我不信。我要檢查一下。」

    沈馨詩似乎怕癢,笑道:「別弄,好癢啊。」

    李易的手掌感受著沈馨詩極富彈性的臀部,那種觸覺上帶來的快感,混合著這夜色,讓李易如在夢裡。

    李易的指尖終於滑到了沈馨詩兩股之間。在那兩片小嫩肉上輕輕的蕩著,一股股電流順著手指竄上來,直擊李易的大腦。

    沈馨詩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這時股間快感傳來,不由得扭動著腰,道:「別,我。我不。」

    時間已經是凌晨了,大街上基本沒有什麼行人,李易酒意上湧,聞著沈馨詩的少女體香,忽然慾火大厲,雙臂一用力,把沈馨詩緊緊的摟在懷裡,胸口觸碰著她嬌小的雙峰。

    沈馨詩有些緊張。嗯了一聲,扭動著身子,卻哪能掙開李易的鐵臂。

    沈馨詩伏在李易肩上,小手推著李易的肩頭,牙齒卻咬著李易的耳垂,呻吟道:「不要,我。我還沒有過,我不。」

    李易抱著沈馨詩來到一處牆邊,把沈馨詩死死的頂在牆上,左手攬著她的纖腰。右手已經滑入了她的裙子裡。

    沈馨詩伸出舌頭舔弄著李易的耳尖,屁股和腰劇烈的扭動著,似乎是一種閃躲,又似乎是一種迎合。

    李易的手指尖已經觸到了那顆小豆子,沈馨詩忽然清醒過來,輕呼一聲,推開李易,跑了出去。

    李易一笑,道:「丫頭,怎麼忽然又不好意思了?」

    沈馨詩回身咯咯笑道:「你是流氓混蛋,你來追我啊。」

    女孩的這種變幻情形,叫男人欲罷不能,李易腳尖一點,便追了過去。

    沈馨詩尖叫一聲,笑著跑開,可是李易卻早已繞到了她前面,沈馨詩一頭撞在李易懷裡。

    李易笑道:「咱倆打個賭,十分鐘之內你要是能不被我抓住,我就饒了你,否則,嘿嘿,我叫你怎樣你就得怎樣。」

    沈馨詩退後兩步,笑道:「不行,一分鐘。」

    李易道:「好。」

    沈馨詩又道:「那……,半分鐘。」

    李易笑道:「也可以。」

    沈馨詩卻又道:「我看就是一秒鐘,說定了,開始!」

    說完轉身便跑,李易一眨眼的功夫就追上來了,一指到處,點中了沈馨詩的背心至陽穴。

    沈馨詩動不了,尖聲道:「不算,不算,這不是抓住,是點住!你快給我解穴!」

    李易從後面抱住沈馨詩,兩隻手輕柔的從兩側探過去,在沈馨詩的腰際摩挲一番,繼續向前,經過了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向上,按在了她兩隻挺翹的乳峰上。

    沈馨詩身子發抖,嗲聲道:「別呀,我,我,我受不了。」

    李易親吻著沈馨詩的脖子,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舌尖不住的挑弄她的耳垂,弄的沈馨詩全身發熱,臉上發燙,又癢又麻,骨頭似乎都酥了。

    李易把手伸進沈馨詩的衣服裡,用最親密的方式接觸著她細嫩光滑的皮膚,輕輕將她的胸罩解了,兩隻手搓弄著她的兩顆葡萄,沈馨詩終究是女孩,登時呼吸喘促,呻吟起來。

    李易揉搓一翻,繼續向下,伸進她的內褲裡,搓弄著稀疏的毛髮。

    沈馨詩已經有些受不了,道:「哥,哥哥,不能在這裡,我要回家。」

    李易道:「我哪能去你家啊,這裡又沒有人。」

    沈馨詩道:「我不,在大街上,會有人,有人看見。」

    李易強忍住**,把沈馨詩橫抱起來,在她臉上親吻幾下,道:「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李易知道附近有一家裝修環境十分清幽的小酒店,當下抱著沈馨詩向那裡走去。

    大街上還有少量的車,李易抱著沈馨詩到了十字路口,東西向上的紅燈亮著,燈下只停著幾輛車,南北的車流正在通行。

    李易抱著沈馨詩要到馬路對面去,便停下來等著紅燈變綠燈,正在等著,忽然李易身旁本來停著的一輛奧迪猛的衝了出去。

    李易一開始並沒有想太多,以為這車等不及了,要闖紅燈,但是隨即知道想錯了。原來這奧迪明顯是衝著馬路中間的一輛本田撞過去的。

    這一下撞個正著,轟的一聲,本田車被撞的險些翻過去,奧迪車的車頭都撞扁了,碎玻璃濺的滿地都是。

    兩輛車停下來之後,被撞的本田車車門一開,從裡面出來兩個人。李易離的並不遠,見這兩人居然是劉平安和木人血。

    劉平安左臂上全是血,神情慌張,不過動作靈活,似乎受傷不重。

    而木人血身上卻被血給染紅了,看他的動作呼吸。顯然受傷不輕,木人血拖著劉平安向前走,在地上也拖出了一道血線。

    木人血護著劉平安向遠處走,哪知從奧迪車裡卻跳下來一人,這人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傷,拖著左腿,搖搖晃晃的向劉平安搶了過去。

    李易一看這人的背影就認了出來。居然是范松!

    只聽劉平安大聲道:「阿松,你瘋了!你要幹什麼!」

    忽然見范松右手在腰間一摸,拿出一把槍松來,對著劉平安沒頭沒腦就是一通射擊。

    李易瞬間明白了,何玲說的好,范松這人心軟手不軟,他上了劉平安的當,買兇殺了自己的乾爹范仁東。大錯鑄成,以范松的性格能哪放過劉平安。

    李易知道范松帶著何玲回米國了,沒想到他居然又回來了,而劉平安顯然也一直留在滬市,可能不死心,仍然在暗中做著一些手腳。

    范松既然要找劉平安報仇,當然會暗中盯著他。於是找到了這麼一個機會,撞車、開槍,看來是要殺人。

    范松對著劉平安開了五槍,但是木人血始終護著劉平安。結果只有一顆打在了劉平安的腿上,一顆打空,剩下那三顆全打在了木人血的身上。

    范松拖著左腿,來到兩人面前,把趴在劉平安身上的木人血扯在一旁,手槍對準了劉平安。

    劉平安當此情形,自然也硬氣不起來了,道:「阿松,你冷靜點兒,這全是誤會。」

    范松冷笑兩聲,道:「誤會?大錯已經鑄成,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咱們認識這麼多年,我為什麼就沒能看出來原來你是這種人,你可能隨劉允文,一窩牲口,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居然不擇手段,做這麼大的局!」

    劉平安道:「阿松,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的。」

    范松道:「我不怕死,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了,我盯了你三天,好不容易找到今天的機會,我根本沒想過要活著,還有兩顆子彈,你一顆,我一顆,我不找別人,這種事我要親手殺了你!」

    說著舉槍要she,忽然木人血從地上跳了起來,擋在劉平安身前,啪的一聲槍響,這一槍正中木人血的胸口,可是與此同時,木人血也雙掌擊出,將范松打的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出來,摔在地上扭了幾下便不動了。

    劉平安驚魂未定,抱住僵立的木人血,道:「木叔,木叔!」

    可是木人血卻沒有反應,忽然身子一撲,摔倒在地上,顯然是死了。

    劉平安忙打電話叫手下人過來,這時大街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看熱鬧,不過因為范鬆開槍,所以沒有人敢過來。

    李易看到了全過程,微微搖頭,把沈馨詩放在一旁,搶到范松身邊,把范松的身子扶起來,見范松身子綿軟,肋骨全都斷了。

    范松嘴裡噴著血沫子,雙眼迷離,看了李易一眼,用微弱的聲音道:「李易?」

    李易其實也挺可憐范松的,范松在國外受過高等教育,又是一表人才,本來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卻沒想到被劉家人設了這麼一個局,前後想想,確實挺叫人鬱悶的。

    李易道:「你還有什麼事情沒辦完,我幫你去辦。」

    范松微微搖頭,眼中流出淚來,道:「我想不明白,這,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李易道:「遇到了小人唄,這還不簡單?」

    范松又微微搖頭,道:「可能是,命,命裡注定的。我心裡很亂。」

    李易道:「你媽回米國了?」

    范松道:「都,都安頓好了,我,很,我放心。」

    說完頭一偏。絕氣身亡。

    李易跟范松之間可沒有交情,不過因為覺得劉家人做事太絕太yin,此時一見范松落得這個下場,心裡似乎有口氣出不來。

    李易把范松的屍體放下,轉回身來,一個箭步衝到劉平安面前,把劉平安的衣領提起來。右手啪啪啪啪就是四個嘴巴。

    李易已經手下留情了,但是仍然把劉平安的臉打的跟豬頭一樣,李易把劉平安扔在地上,對著他呸了一口,這才轉身回來。

    沈馨詩也看到了全過程,這時早就嚇傻了。見李易回來,一下子撲到李易懷裡,低聲哭了起來。

    李易見警車已經到了,不想在這裡多呆,帶著沈馨詩走開了。

    這麼一鬧,兩人誰都沒了那方面的意思,李易送沈馨詩回到她自己的酒店。兩人擁吻一番,便即分開。

    范松死了,李易替他處理了後事,派人把骨灰送到了米國何玲那裡。李易的手下打探消息,劉平安現在已經回了海州。

    如此這般,一直到了五月二十號黃道吉日,李易帶著人又來到自己的賭場準備放炮開業,卻沒想到大使館前面竟然聚集了無數賭客。

    李易問周飛是怎麼回事。周飛笑道:「或許是裘寶他們怕了咱們了,所以沒再生事,看來咱們以後在滬市算是紮下根了。」

    李易點點頭,正要開始放炮,忽然黎賀群帶著牛橫等人來了。

    李易忙迎了上去,笑道:「黎叔,勞您大駕。我可不敢當。」

    黎賀群笑咪咪的道:「兄弟,恭喜,恭喜,財源廣進。小人離散哪。」

    兩人相視一笑,心知肚明。

    黎賀群道:「歷來同行是冤家,不過李兄弟在滬市開山立櫃之後,或許局面就會有所不同。」

    李易道:「我之前答應過的事,我以後照辦,絕不食言。」

    黎賀群把禮金給了李易,李易客氣一番收下了,黎賀群又拿出三份禮金來,道:「兄弟,這是裘寶和曾氏兄弟給你的,你收下吧,他們不方便過來,但是這種舉動說明他們以後不會再跟你為難了。」

    李易道:「我心裡有數,我會去回禮的。」

    牛橫在後面仍然一臉的不服氣,不過收斂了很多,李易上前笑道:「牛哥,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牛橫道:「關照個屁,我得請你多多關照。」

    黎賀群斥道:「來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再廢話就滾回去。」

    李易笑道:「牛哥能來是我的榮幸,一會兒進去玩幾把,今天都算我的。」

    牛橫道:「你手下都是高人,我哪贏的了錢。」

    李易道:「那我今天就叫他們專門讓你贏。」

    自此以後,李易在滬市的賭業就算紮下了根,接下的時間裡,李易當然還是四處拜訪江湖同道,對滬市的大小官員也都送上了厚禮,官私兩面,上下里外,打點一番之後,面子也到了,裡子也到了,自然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李易叫麻一笑主持賭場,對自己人定下了規矩,凡是窮人來賭的,一概勸退,凡是賭到精光的,賭場負責給一定的路費和保底錢,叫人不至少走上絕路,凡是出千的,給三次機會,警告不改,再行處罰。

    這一折騰,就一直折騰到六月上旬,李易看滬市這邊的事情都穩定了,這才帶著人手回到海州。

    回來之後,休息了幾天,手下人說劉平安並沒有什麼動作,李易道:「像他這種人,沒有動作,就是最大的動作,劉允文這老東西指不定暗地裡想什麼鬼主意呢。」

    李易問起會所的事,董川道:「會所的裝修差不多了,不過有些項目還缺少內容。

    會所後面的寵物會現在還缺藏獒這個品種,百草園還缺純的冬蟲夏草。這兩樣東西得到藏省才能找到。」

    李易道:「那邊情況怎麼樣?現在過去方便嗎?」

    董川道:「也分地區,藏北好像好一些,咱們可以以購物進貨和旅遊的名義過去,不至於有什麼大問題。」

    李易道:「好,先休整一下,咱們六月底就過去。」

    剛商量完,秦少冰便給李易打來電話,道:「易,六月中旬返校參加畢業典禮。你還過去嗎?」

    李易哈哈大笑,道:「我都忘了我是大學生了,好幾年沒回學校了,學校那邊怎麼樣?」

    秦少冰道:「我也沒聯繫,不知道什麼情況,是孔宇通知我的,不過好像聽說咱們導員魏老師已經調走了。彭校長去年得了心梗也不在了。」

    李易嗯了一聲,情緒便有些低落,想當初是曾經跟彭校長有過一段交情的,沒想到病死了,而魏老師給李易留下的印象也不錯,卻調走了。

    李易問明了畢業典禮的時間。道:「我當然參加,到時候咱倆一起去吧。」

    休息了幾天,便到了畢業典禮那一天,李易早早的就起了床,收拾停當,由馮倫開車,把秦少冰也一起接了。開往東嶺子區大學城。

    到了母校一看,雖然時間還早,卻十分的熱鬧,不少學生都在進進出出,忙東忙西。

    李易跟秦少冰下了車,看看四周的環境,心裡也酸酸的,剛要進校門。便聽一人喊道:「李易!秦少冰!你倆真回來了!」

    順著聲音看去,李易還認得出來,說話的正是孔宇。

    老同學見面自然都十分高興,李易見孔宇有些發福,胖的臉蛋發圓,前額亮堂堂的,便道:「大學真養人哪。」

    孔宇拍拍李易的肩膀。道:「看來還是你養的好,你的事我們都聽說過,真是傳奇人物呀。」

    李易道:「咳,瞎折騰唄。好次幾好懸把命丟了。大家都怎麼樣?翟志文呢?」

    孔宇臉上閃過一層灰色,李易道:「他怎麼了?病了?」

    孔宇道:「咳,算了,不提了,咱們快進去吧,大伙可能都不認識你倆了。」

    三人回到寢室,李易再次看到幾年都沒進來過的寢室,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自己那張床還空著呢,不過滿是塵土,上面堆放著別人的行禮。

    孔宇道:「畢業典禮早上九點開始,在大禮堂,到時候咱們一塊過去。」

    忽然門一開,有人進來了,李易回頭一看,見這人精瘦精瘦的,兩眼無神,一開始沒有認出來,但是很快便認了出來,這人是翟志文。

    李易抱住翟志文的肩膀,道:「志文,你怎麼瘦成這樣了?」

    孔宇道:「這是李易和秦少冰,你還記得不?」

    翟志文這才想起來,道:「原來是你倆呀,這麼多年都不回來一趟,真挺想你們的。」

    四人坐下來說說笑笑,不過李易看的出來,翟志文似乎有心事。

    很快就到了九點,四人結伴一起去大禮堂,進來之後,見到不少本班的同學,不過李易一個都記不清了。

    李易班上的同學對秦少冰這大帥哥倒是都有印象,不少女生還過來打招呼,秦少冰還是那副樣子,不冷不熱的。

    四人剛要坐下,一個人便走了過來,一拍翟志文的肩膀,道:「到處找你找不到,你還……」

    忽然這人一眼看到了李易,登時便愣住了。

    李易認得這人,就是班裡那個囂張的歐國威,不過很早之前就叫李易訓服了。

    歐國威嗑嗑巴巴半天,這才道:「李,李,李哥,你怎麼回來了?」

    李易對這種人沒有好脾氣,冷冷的道:「我不是這學校的人嗎?」

    歐國威忙陪笑道:「當然是,當然是,好,那你們聊,我過去坐。」

    歐國威走了,李易四人坐了下來,李易對翟志文道:「志文,歐國威欺負你了?」

    翟志文搖搖頭,道:「沒有。」

    李易道:「那是怎麼了?」

    翟志文道:「沒什麼。」

    孔宇道:「李易問你你就說嘛。」

    李易道:「志文,你要是相信老同學,你就跟我說,有什麼問題我都幫你解決。」

    孔宇搶著道:「他不說我替他說。其實是這樣的……」

    翟志文忙道:「你別說,還,還是我來說吧。我欠他錢。」

    李易一聽樂了,道:「在我這裡,凡是跟錢有關的事都不叫事。欠多少,我替你還,算我的。」

    翟志文卻歎了口氣,微微搖頭,道:「不行。不能這樣,畢業以後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李易看翟志文這個樣子,心裡不爽,忽然有了主意,右手隨手在前排坐椅上捏下一小塊木頭來,對著前面歐國威的後腦勺就是一記。

    這一下打的歐國威媽呀一聲跳了起來,剛要回頭罵。見李易向他招手,這句罵又吃回去了,彎著腰過來,笑道:「李哥有事?」

    李易道:「志文欠你多少錢?」

    歐國威道:「這個嘛,這是我們倆的事,李哥你不用操心。」

    李易悄沒聲的一伸手。正抓住歐國威的手腕,微一用力,歐國威就差點把大爺叫出來,忙道:「我說,我說,欠,欠我三十萬。」

    翟志文道:「什麼?原來不是說二十五萬嗎?怎麼才這幾天就漲到三十萬了?」

    李易一聽就明白了。道:「歐國威,你居然還放高利貸啊,還放到自己同學頭上來了。」

    歐國威忍著痛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個幫忙的,我,我在一線幫忙,上。上頭還有別人。」

    李易道:「誰?」

    歐國威道:「你先放手,先放手。」

    李易把手放開,歐國威揉揉手腕,道:「李易,這事你就別管了。」

    李易道:「你再敢多廢一句話,我就把手腕捏斷,你可以試試。」

    歐國威常跟社會人打交道。瞭解李易的一些情況,知道李易現在勢力太大,不敢惹他,只好道:「是。是鄒,鄒玉秋。」

    李易記得這個名字,上次在商學院就是這個鄒玉秋做的演講,而李易跟余靜琳認識也就是在那一次。沒想到鄒玉秋堂堂一個商界成功人士,居然放高利貸。

    李易道:「鄒玉秋在海州嗎?」

    歐國威道:「可能,可能在吧。」

    李易道:「晚上七點,在外邊的勝利廣場,我把錢還給你們,不過鄒玉秋必須親自來。」

    歐國威連聲答應,轉身跑開了。

    翟志文關切的道:「李易,那些人都是黑社會。」

    秦少冰忍不住笑道:「李易是最大的黑社會。」

    畢業典禮結束,李易帶著孔宇和翟志文坐上保時捷到附近的酒店吃飯,席間問起具體的情況,翟志文道:「我奶奶得了重病,家裡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又是臨近畢業,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天歐國威找到我,說看我挺困難,急著用錢,他認識人,可以幫我借到錢。

    本來我不想管他借,但是著急用錢沒有辦法,最後借了五萬,寫了借據。

    但是我沒想到居然是高利貸,利息高的嚇人,我當時要退錢不借,卻被人打了一頓。

    才過了兩個月,連本帶利就到了二十萬了,沒想到剛才歐國威說已經三十萬了,這錢可怎麼還。」

    李易在社會上見的流氓能用火車來拉,什麼陰損毒辣狠壞的人都有,不過這種事發生在學校裡,歐國威又拉自己同學下水,實在是太可惡了。

    而且就算是高利貸,利息也沒有這麼高的,這跟明搶又有什麼區別。

    李易氣的五指一攏,把手裡的酒杯捏的粉碎,道:「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不會出事,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幫你還,另外我還得教訓這幫孫子。」

    吃過了飯,李易帶著眾人到了勝利廣場,這廣場一到了夏天人就特別的多,不少老年人都過來跳舞,下棋。

    一行人來到廣場上,李易打電話叫周飛帶三百萬過來,翟志文一看這些錢,眼睛都花了,偷偷問秦少冰李易居然賺了這麼多錢,秦少冰笑道:「這不叫錢,對李易來說不過是擦屁股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天色漸昏暗下來,忽然從東面開過來幾輛車,車子吱的一聲停在李易等人的身邊,車門打開,從裡面下來二十多人,全都是面露凶相的痞子。

    李易跟大人物打交道慣了,冷不丁的看到小痞子,還真有一種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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