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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77報一辱之仇 文 / 腹黑人物

    領隊的正是梅海區公安局長呂正,呂正知道今天貢應從他手裡借人去辦些事,可是沒想到手下回報說副市長叫李易硬給綁票了。

    呂正還以為自己耳朵聽差了,只到手下人重複了五遍,這才相信,立刻給趙大海打電話,又給海州市長童查理打了電話。

    趙大海和童查理正在家裡休息,一聽呂正說李易把貢應給綁票了,這兩人也以為是聽錯了,直到呂正以腦袋擔保,這兩人才相信。

    童查理立刻做出指示,要趙大海派出警方精銳人員,又出動了武警,一定要把副市長救出來。如有必要,可以把犯罪嫌疑人當櫥斃。

    趙大海放下電話心說李易搞什麼鬼,難道這裡有乍?不過時間太短,趙大海也沒時間分析,立刻指揮人手,分派任務。

    呂正雖然官居區公安局長,但是他跟貢應之間的關係十分近,是以這次親自帶隊,而且他也想親自看看,這個李易到底是精神病,還是真有三頭六臂。

    趙大海則多了個心眼,他知道李易手下能人多,要是李易急了,來個死前一搏,自己沒準也有危險,是以喊的挺熱烈,卻躲的遠遠的。

    呂正提著槍,帶著武警衝進來,看李易家裡雖然裝修豪華,卻也普普通通,不像外界傳說的那樣有什麼嚴密的保全系統,心裡不由得對李易有些輕視。

    他卻不知道,秦少冰和大黑的那些朋友把李易家裡的保全系統設計的十分自然。不是行家根本看不出來,更何況現在已經把家裡的一切機關全暫停了。

    呂正帶著人衝到大廳裡。卻是一愣,只見貢應正坐在沙發上,面前放著一杯茶,一旁坐著李易,李易身旁坐著一個十分漂亮冷艷的女人,那雙冰冷的眼睛一看向自己,自己便禁不住打個冷戰。

    貢應抬頭見呂正來了,輕輕的道:「你怎麼來了?」

    呂正又是一愣。道:「貢副市長,你沒事吧,快先跟我走。」

    貢應卻道:「我今天來找李老闆有些事要談,暫時還沒談完,你們這麼興師動眾的來幹什麼?」

    呂正是官場中人,跟貢應對答了幾句話,就知道這事情不對勁。不過呂正想不到這是李易的手段,他對蔣銳和汪蘭這些人的本事並不怎麼瞭解,所以萬也想不到是李易對貢應用了非常手段。

    呂正以為貢應另有用意,看來跟李易之間或許達成了什麼協議,如果依著平時,呂正這時候肯定會說幾句打圓場的話。然後轉身走人,可是現在事情鬧的這麼大,怎麼能就這麼結束了?

    呂正看了李易一眼,見李易眼皮都不抬,正瞇著眼睛一口一口的喝茶。便道:「貢副市長,天晚了。童市長找你有些事,咱們先回去吧。」

    貢應卻道:「這個時間了還開什麼會,童市長也真是的,等明天開市長擴大會議吧,我今天跟李易談些事情,你們先走吧。」

    呂正弄了個糊里糊塗,不過知道是李易用了手段,心說李易這小兔崽子可真厲害,居然這麼快就搞定了貢應,原來這小崽子長的這麼高,頭上的紅點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印的,人樣子還不錯,算是挺帥。

    可是這事就奇了怪了,貢應怎麼不走了,難道被李易控制著?沒道理啊,也不像啊九零後基因磚家最新章節。

    呂正呆在那有些愣神,貢應起身道:「那好吧,咱們就一起走吧,你先帶人出去,我跟李易說幾句話就走。」

    呂正只好點頭答應,帶著人先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呂正把手下人叫到沒人的地方,低聲喝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有沒有看錯?」

    這些人齊聲道:「肯定沒看錯,確實是李易干的。」

    趙大海見情況有異,湊過來道:「怎麼了,裡面什麼情況?沒動手?」

    呂正也是滿腹懷疑,見趙大海過問,立刻把表情變的極為平靜,淡淡的道:「貢副市長沒事,可能是我弄錯了,嗯,弄錯了,我的人看錯了吧。」

    趙大海心中不悅,微微哼了一聲,道:「或許吧,你的人可能都眼瞎了。」

    呂正就像什麼都沒聽見,轉過身來盯著李易的家,心裡怎麼也想不通。

    這時海州的媒體不知從什麼渠道得到了消息,都趕了過來,把李易的家圍了個水洩不通,不過有警察擋著,記者們無法靠前,只有相機的閃光燈閃個不停。

    李易家的大廳裡,貢應待呂正一走,立刻對李易惡狠狠的道:「李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李易笑吟吟的拍了拍巴掌,道:「不愧是副市長,好大的官,有頭腦,有演技,如果你剛才沒忍住叫呂正抓我的話,我一定叫你當場吐血身亡。」

    一旁的蔣銳道:「貢副市長,你這就可以走了,不過李易希望你能安靜些,低調些,不要做出叫我們不高興的舉動。」

    貢應一把抓過身前的茶杯,對著蔣銳擲了過去,罵道:「婊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李易左手橫著一伸,輕巧巧的把杯子托住,腳下輕抹,身子向前移去,順勢把茶杯向前一送,居然把灑出來的茶水又都迎回了茶杯裡,外面只灑了幾滴,這一手絕活可以說是李易目前身手的巔峰狀態。

    李易笑著把左手向旁平舉,將茶杯托在掌心,有如手托蓮花。

    李易道:「貢副市長息怒,這也是你逼的,我姓李的出來混日子,早把死字放在了一邊,這兩年來我不知死了多少次,死,我根本不怕。

    有誰逼我,我就跟誰對著干,誰想叫我死,我就先叫他死。人的命都只有一條,不管是個體老闆。還是狗屁副市長,都是肉做的。

    如果我能跟貢副市長一命抵一命,我也值了。更何況把我逼急了,我一甩袖子走人,到國外去,憑我的本事我這些朋友的本事,我看有誰能攔的住我。

    誰對付我,我就報復誰。權謀我不擅長,殺人我可在行。你能保自己初一,難道還能保自己十五?你能保自己一時,難道能保自己一世?

    錢我賺夠了,女人我有的是,我現在缺的是舒展自己的精神,活的更逍遙自在一些。你,敢擋我,我就弄死你。你要是死了,也不過是一堆臭肉,什麼副市長,都是扯蛋!」

    李易說一句。貢應臉上的肌肉就跳一下,貢應手指顫抖,指著李易不停的晃,臉上一陣青一陣紫,有時又變的蒼白。

    李易走過去把貢應的手按了下去。道:「貢副市長,你不是亡命徒。我勸你還是聽話的好,以後你就算是我的心腹,如果你想事後報復,我等著你。

    我在你身上下的毒你可以到各大醫院去查,要是能解的了我算你有本事,我跟你說,如果我受到一點傷害,你的毒會立刻發作,你不信就試試血脈錄。」

    李易說著向躲在二樓的汪蘭一吹呼哨,汪蘭立刻以手作勢,催動毒素發作。

    貢應連半秒都沒停,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又來了,疼的他滿地打滾,最後喊的聲音嘶啞,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易拍拍他的肩膀,順手把貢應提了起來,道:「舒服嗎?」

    貢應臉色蒼白,搖了搖頭。

    李易招手叫女孩的母親從二樓下來,同時也把容蘭叫了出來。對貢應道:「我本來不想這樣,這太荒唐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出此下策。

    貢副市長,這是那女孩她媽,你應該認識她,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貢應道:「李易,你難道想叫我給她抵命?」

    李易冷哼一聲,向容蘭打了個響指,容蘭這時已經看過了那女孩的相片,立刻在臉上一抹,變成了那女孩的模樣,其實也不是很像,畢竟相片跟真人還是有些差別的,不過也已經十分難能可貴了。

    貢應可是瞪著眼睛看著容蘭在瞬間就變成了那女孩的模樣,當時他把那女孩強行壓在身子下面時,那女孩就是這種表情。容蘭這一變身,貢應還以為活見鬼了。

    李易道:「你問我是不是要你給她抵命?行,我告訴你,如果我想這麼做,也不是不可以。我這就送你上西天,然後我帶著人離開海州,我不信有人能抓的住我。」

    李易把那女孩的內褲拿出來,在貢應面前一晃,道:「貢應,你快點給個交待,也算是給我個台階下。證據現在都在我手裡,你要是今天不叫我滿意,我明天就去告你,同時叫你無時無刻不這麼痛苦。這就叫身敗,名裂,外加生不如死。」

    貢應一直到現在都好像是在做夢,在一個現代感極強的都市裡居然就遇到了這種事和這些人,難道自己是在做夢?這怎麼可能?

    但是身上的痛苦卻非常清楚,這絕對不是假的,眼前這女人的變身也不是假的,貢應的腦子都已經有些不夠用了。

    蔣銳向李易使了個眼色,李易會意,不等貢應繼續想下去,上前就是一個嘴巴,把貢應打的一哆嗦,道:「你幹什麼!」

    李易向女孩母親一指,道:「說話!」

    貢應已經心力憔悴了,同時心裡多少也有了洶意,潛意識裡以為李易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當下雙膝一軟,跪在女孩母親面前,頭一低,頭上的汗珠滾了下來,道:「這事是我幹的,我錯了,我,我……」

    女孩的母親此時也如夢似幻,不過悲憤的心情佔據了她心靈的全部,終於大叫一聲,哭了出來,撲到貢應的面前,對著他的臉一頓撕抓。

    李易不想貢應臉上有太明顯的傷,以免媒體亂猜,當下輕輕在女孩母親手肘上一托,女孩母親雙臂無力,哭著夾住貢應的頭,一頭撞去。

    貢應被撞的頭腦昏暈,李易伸手按住女孩母親,輕聲道:「大姨,你想他怎麼樣?要是想叫他死。我立刻殺了他。」

    這話是蔣銳教給李易的,蔣銳看的出來。女孩母親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也不會真的殺了貢應。

    果然,女孩母親哭道:「人都死了,我殺了他又有什麼用。打死他,我真想打死他,我閨女……,嗚嗚嗚。」

    李易拍了拍女孩母親的肩頭,伸腳在貢應下巴上一挑。道:「你接著說。」

    貢應雙眼迷離,對先前發生的事都已經有些忘記了,身子晃來晃去,飄飄蕩蕩,像是在風裡美女宿舍男宿管全文閱讀。

    只聽貢應道:「我,我,我願意賠償。我賠償。」

    李易道:「你有多少錢?」

    貢應迷迷糊糊的道:「我可以給她媽八百萬,我,我只有這麼多了。」

    李易一笑,道:「一個堂堂海州副市長,只貪了這麼少,真沒種。錢什麼時候拿來?」

    貢應從身上摸出幾張卡來。道:「這裡有幾張卡,大概一百來萬,秘碼是我當副市長那天的日期,我身上只有這麼多了,其餘的不全是現金。」

    李易把卡拿過來。笑道:「秘碼不用你告訴我,你這種破卡。我朋友貼著腦門一抹,就能知道秘碼。」

    李易把卡塞到女孩母親的手裡,叫汪蘭把女孩母親帶到二樓。

    貢應搖搖欲倒,蔣銳在他頭上點了幾下,貢應這才一驚而醒,喘著粗氣道:「我剛才怎麼了?不對,我的卡呢?」

    李易道:「你還想要回去嗎?」

    貢應看著李易,眼睛裡又顯出怒火,道:「李易,你是,你,你究竟是什麼變的?你們,你們對我到底做了什麼?」

    李易道:「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你這就回去吧。祝你愉快。」

    貢應皺著眉回想剛才的事,卻只能想起個大概,不過他心裡在卻知道此時應該何去何從,向李易狠狠的瞪了幾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出去了。

    貢應的妻子這次也跟來了,不過因為情緒過於激動,一直在外面車裡被人護著,這時見老公從李易家裡出來,忙叫司機把車開到李易家門口。

    貢應一出來,媒體的閃光燈就亮個不停,貢應低著頭鑽到車裡。

    呂正見貢應出來了,人又沒什麼事,立刻一揮手,帶著手下衝向李易的房子。

    貢應從車窗裡探出頭來道:「你幹什麼?」

    呂正一愣,道:「去抓人哪。」

    貢應眉頭皺的老高,低聲道:「抓什麼人!這次輸個精光徹底,還不夠丟人的嗎?都走!」

    呂正奇道:「貢副市長,這是大案,市裡領導很重視,媒體都在看著呢,怎麼能不採取行動?」

    貢應沒心思跟呂正多說話,道:「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我只是跟李易很熟,到他家來坐坐,你弄的這麼興師動眾的幹嘛?趙大海是不是也來了?」

    呂正點點頭。

    貢應想了想,道:「我現在身體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你幫我跟趙大海說一聲,就說大家可能誤會了,這事跟李易沒什麼關係。跟媒體解釋一下。我走了。」

    說罷叫司機迅速的開走了。

    呂正腦子很亂,實在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著貢應的車尾巴,喃喃罵道:「真***,這叫什麼事呀!」

    呂正的手下提著槍正在待命,見呂正站在原地不說話,一個手下過來道:「呂局,還沖不沖?」

    呂正沒好氣的道:「沖個屁!收隊!」

    呂正回到隊伍裡向趙大海道:「趙局,現在怎麼辦?貢副市長說是個誤會,要你跟媒體解釋一下,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收隊了一代天驕。」

    趙大海雖然不明就裡,卻知道李易肯定用了什麼手段,要不然不可能發生這種奇怪的事,見呂正問自己,當下陰陽怪氣的道:「這次行動你親自帶隊,我只是聽市裡安排,具體行動還得看你的。

    既然你說是誤會,那我相信你的話,也相信你手下的情報,更相信貢副市長,你們不會這麼晚閒著沒事,吃飽了撐的弄這種大陣仗,所以這肯定就是個誤會。

    既然是誤會,那就收隊吧。我對事情情況不大瞭解,你全程跟蹤的。你心裡最清楚了,你去媒體解釋吧。我得走了。」

    趙大海說完一招手,帶著人先收隊了。

    呂正氣不打一處來,看著趙大海領人開著車嗚著警笛開走了,禁不住破口大罵:「你媽x呀!裝xx毛孫子!副局級了不起呀!」

    趙大海一走,警察相當於走了一半,媒體立刻圍了過來,對著呂正一通發問。

    呂正當著媒體的面立刻換上一副笑臉,非常迅速的編了一套瞎話。雖然沒有打草稿,卻編的滴水不漏。

    媒體向來多疑,哪能信他的話,可是又沒有其他的信息來源。

    李易家外面一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人群這才散開。

    貢應走了,李易也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擦了擦頭上的汗。

    李易也沒想到自己會對一個大市的副市長做出這種事來,不過事後想想也挺過癮的,看來流氓手段以後也可以多用用,這就叫以氓治氓。

    汪蘭這時從二樓下來,道:「我下的吻心粉如果不把人毒死的話,那麼藥性只能持續兩個月。兩個月以後就露餡了。」

    蔣銳道:「放心吧,我已經在貢應的潛意識裡做了手腳,他現在多疑的程度是原來的五到八倍,回去以後會到多家醫院查自己的病,越是查不出來什麼越是心疑。幾年之內是不會來對付咱們的了。」

    李易道:「真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成功了,今天說來也挺險的。」

    蔣銳笑道:「你命好。福星嘛。」

    幾人說笑一陣,李易把金恆他們都叫了出來。

    金恆一直在二樓呆著,對剛才發生的事也知道一二,雖然以他的本性,不贊成李易用這種非常手段處理事情,但是金恆也知道在這個現實的社會裡,不這麼做,可能什麼也做不好。

    李易對女孩母親道:「大姨,這一百多萬是貢應賠償給你的,你拿著這錢趕緊離開,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叫我朋友把你送到菲律賓去,那裡也有華人聚集的地方。我會叫我朋友照顧你的。

    貢應畢竟是副市長,想要他抵命難度很大,今天做到這種程度,我已經盡力了。」

    女孩母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大兄弟,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金記者,林記者,我謝謝你們大伙了,要不是你們……,我……」

    李易忙把女孩母親扶起來,道:「事不宜遲,大姨,你再辛苦一些,這就跟我的人離開海州,到了菲律賓深居簡出,做些小生意也可以,有事再聯繫我。」

    女孩母親千恩萬謝,李易派周飛帶幾外兄弟帶著她去找黃文炳,又跟扎西諾通了電話,叫她幫忙照顧這女孩的母親。

    照顧一個人實在是小事,扎西諾正好還有一個融合華人個體老闆,以催動當地小型經濟的政策,看中的就是華人的勤勞和努力,想用這個來刺激本國民眾的經濟行為美女攻略系統全文閱讀。

    所以李易給她送一個人過去,實在是小事一樁。

    周飛帶著女孩母親從後門悄悄離開了。李易又跟金恆的妻子夏氧見了面,先前因為事情太急,兩人一直沒有說話。

    李易這時一看,夏氧不算太漂亮,但是屬於那種特別耐看的類型,典型的賢妻良母型。

    夏氧十分支持丈夫的事業和信念,這麼多年兩人也一直沒要孩子,今天李易救了丈夫,夏氧當然對李易十分感謝。

    李易笑道:「嫂子,你這就太客氣了。金大哥的為人我十分贊同,有些事他敢於去做,我卻要猶豫一下。今天我能出點小力幫點小忙,還遠遠做的不夠。」

    雙方客氣一番,李易又道:「嫂子,金哥,林海,現在外面事情還沒平穩,你們就先住在我家別出去,等風聲小一些再說。

    報社那邊我會去跟高社長說一聲,我看高社長也是一個特別有正義感的人,他會理解你的。你們就在我家休息養傷吧。

    正好明天是元旦,我要在一點紅請大伙吃飯,到時候很多外省的朋友也會來,一定十分熱鬧,你們也一起去吧,眼看就要過年了,咱們喝點酒。樂一樂。」

    金恆和夏氧還有林海自然應答了。

    這時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事情一了。李易心裡一虛,只覺週身疲勞不堪,回房躺在床上,一顆心跳個不停。

    蔣銳和眾女來到李易房裡,文蘭這做了些夜宵,用烘箱烤了點心,又開了一瓶紅酒,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吃東西。

    蔣銳道:「明天請那些當官的吃飯。紅包怎麼送出去?不送東西,你的會所是擴建不成的。更何況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說不定會變的十分小心。」

    李易正摟著黎心雨和許陽陽,當下在兩人屁股上一拍,笑道:「我把這兩個漂亮大妞送出去,保管擴建會所買地皮的相關批文立刻就能下來。」

    黎心雨詳裝大怒,對著李易就是一腳。許陽陽也對著李易後背捶了一拳。

    李易盤腿坐在床上,卻右手在床上一支,平著一旋,居然從兩人來招當中閃身衝了出去,反手在兩人手肘上一推,這兩人的招數立刻變了方向。互相衝撞在一起。

    李易一躍而起,雙手叉腰,笑道:「瘋婆子打老公,兩個都該扒光了衣服打屁股。」

    黎心雨把一塊點心塞在嘴裡,含含糊糊的道:「先把你扒光了再說。」

    李易這時心情變的十分愉快。把上衣和褲子一脫,上下一根大蠟。光著屁股,甩著胡蘿蔔笑道:「不用你們扒,哥哥自己來。有種過來過兩招,叫我看看你們武功有沒有退步。」

    蘇綠和林美心一看臉立刻紅了,起身出了房門,蔣銳苦笑著搖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端著點心盤子和紅酒躲到一邊,一個人慢慢的吃。

    黎心雨、許陽陽和文蘭卻一起跳了起來,三人床上床上的對著李易開始圍攻。

    李易哈哈大笑,如影隨形的功夫一施展開,這三人哪碰的到李易的邊兒,李易左穿右衝,不時的在三人身上摸來戳去,嘻嘻作笑。

    四人玩的真叫嗨,最後李易左手一刁,扣住許陽陽的手腕,順手向前一推,破了文蘭的五龍抱鎖摔法,身子向前一頂,右手一繞,又把黎心雨的一腳掛開,同時腳下一勾,把黎心雨挑翻。

    李易用力將三女拉扯在床上,雙手一攏,將六隻手全都抓在手中,身子一撲,壓在三人身上,雙手大肆亂摸,摸的三人又羞又癢,卻動彈不得老公壞壞:邪惡總裁不好惹。

    蔣銳這時已經把點心吃完了,道:「唉,真沒正形,你們四個玩吧,我得去睡了,折騰了一晚上,還這麼有精力,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

    蔣銳出了房門,順手把門帶上了。

    李易在三人雪白的脖子上親來親去,鬆開了她們的手,卻立刻摸向了三人的大腿中間,三女同床,當然覺得不妥,可是卻被李易摸的又酥又癢,不想動彈。

    李易柔聲道:「就當是元旦禮物好不好,現在是凌晨,已經是元旦了,叫我爽一爽嘛。」

    黎心雨道:「你這還不算爽啊?」

    李易將黎心雨修長的雙腿一扯,一把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兩條潔白**,笑道:「沒有最爽,只有更爽嘛。」

    黎心雨不想跟文蘭和許陽陽一起和李易親熱,掙扎著起身要跑,李易把已經將她一把抱住,往床上一放,壓在她身上,熱烈的親吻起來。

    黎心雨像是要被李易的攻勢融化了,慢慢閉上了雙眼,喉中發出了**的呻吟聲。

    李易雙手沒閒著,把許陽陽和文蘭的衣服也扯了下來,這兩人早就羞的不行,閉著眼睛,臉和脖子都紅了。

    李易將三女脫的精光,摟在懷裡,左親一下,右摸一下,四具赤祼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無間無隙,人間大樂,也不過如此。

    胡天胡帝,幾乎一夜未睡,李易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腰酸腿軟,暗歎女色刮骨消髓。

    李易內力深厚,都有些經受不堪,另三人更是被李易折騰的無力起床,這會工夫正甜甜的睡著。

    窗外的晨光射到屋裡,投在三女的臉上身上,這三人就像是三個藝術品,看的李易直流口水,在三人身上又大肆輕薄一番之後,給三人蓋上了被子。一躍下床。

    洗漱完畢,李易換了一身古裝打扮。這是先前大家出主意給李易準備的,現在流行復古。

    李易原來的頭髮雖然都沒了,不過後來用了歐陽蘭的秘方,所以很快又長了出來。而今天,李易還叫人把頭髮也都給染白了。

    一切準備完畢,才不到上午十點,蔣銳這時才醒,打著哈欠來到李易身邊。懶洋洋的道:「昨天累壞了吧?」

    李易嘻嘻笑道:「忘了我家大夫人了,今晚我一定全力以赴。你看我這身古裝和白髮怎麼樣?」

    蔣銳穿著睡衣,抱著肩膀,喝著咖啡,笑吟吟的對著李易打量,左看看,右看看。道:「你要是把左胸那隻狐狸再露出來就更完美了。」

    李易知道她指的是上官蘭死前在自己左胸留下的圖紋,立刻心虛,笑著把蔣銳抱在懷裡,道:「老婆大人,別這麼小心眼嘛,我那次可是九死一生啊。」

    蔣銳拍拍李易的臉。道:「這種事別的男人都盼著呢,你少得了便宜賣乖。」

    中午大家在一起吃飯,李易打電話問丁小秋、鞏兵和葉飛,三人都說現在海州輿論一片嘩然,對於昨天的都在暗中議論。大街上人們見了面,第一件事就是問貢應的事。

    本來貢應雖然是副市長。但是老百姓對這個名字並不瞭解,可是昨天的事一發,貢應的大名立刻灌滿了海州人的耳朵,現在貢應的名氣比童查理可大多了。

    當然,各大媒體尚且不敢把這件事置之報端,只是網上在瘋傳而已。

    李易心裡哪能不得意,道:「這下逼的我不往前也不行了,退就是死,進就有可能生靈獸九變。」

    金恆道:「阿易,海州的政局向來很複雜,關係利益交織如網,你可要小心。」

    李易點頭答應,道:「上山小心虎,入海小心蛟,飛天小心鷹,這個道理我懂。」

    吃過中飯,李易的手下回報,說請的外省朋友大都快到海州了,一點紅酒樓的材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李易叫大伙小心行事,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出亂子,眾人答應著下去做事,李易則在大廳裡來回的踱步。

    蔣銳道:「你緊張?」

    李易在她面前無法掩飾什麼,道:「是啊,有一點,也說不上是為什麼。」

    蔣銳道:「過了今天就好了。」

    下午兩點多,手下回報說周成來了。

    李易一愣,自打上次鍾子媚死了以後,周成就自己消失了,當時事情太多,李易也沒多想。

    反正周成這人向來是來去如鬼,不留痕跡,說走就走,也不跟人打個招呼。沒想到今天周成卻突然又回來了,不知他有什麼事。

    李易叫人把周成讓進來,過不多時,這大麻子陰著臉進了李易的家。

    周成看了蔣銳她們幾眼,向李易一點指,道:「咱們出去說。」

    李易早已習慣了周成的這種不禮貌,示意蔣銳幾人在廳裡呆著別動,跟著周成走了出去。

    周成走到後院的杏旁,在一棵樹下站定,抽起了煙。

    李易過來道:「老大,你上次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今天來有事啊?正好我晚上請大伙吃飯,到時候人也挺多的,你就一起來吧。」

    哪知周成轉過了身,劈頭就是一句,「李易,你幫我個忙。」

    自從李易認識周成那天開始,這大麻皮就沒給過自己好臉兒,從周成嘴裡能說出「幫」這個字,可太不容易了,以致李易立刻呆在當場,以為自己聽錯了。

    周成一雙三角眼緊緊的盯著李易的眼睛,就等李易回答。

    李易心裡頗有一種成就感,道:「當然,咱們是熟人嘛,都是自己人,你有話就說。」

    周成這時卻反而猶豫了,不住的抽著煙,把煙頭啜的一閃一閃的。

    李易氣悶已極,道:「老大你說不說啊?」

    周成抬頭看了看天,道:「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一件事。」

    李易心裡一動,知道周成指的是什麼,看四外無人,小聲道:「你是說段凱東的事?誰幹的?劉允文?」

    周成卻微微搖頭,道:「我不是指這個,這件事我查了很久,越來越渺茫,當年瞭解這事的人大都不在了,我也懷疑是劉家人,不過證據不充分。」

    李易笑道:「反正這些有錢人大都為富不仁,你就把劉允文幹掉,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周成橫了李易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報仇。仇,是針對性的。」

    李易哈了一聲,道:「呦,學會講課了,給我上起哲學課來了夫君樓最新章節。那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不是關於段凱東的仇,難道是關於你自己的仇?你想叫我怎麼幫忙?」

    周成道:「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跟欣蓉有關。」

    李易向後退了半步,隨即向前一傾,道:「她出事了?」

    周成擺手道:「你別急,聽我說完,她沒出事,我是說當年的事。」

    李易長出一口氣,道:「老大,下次你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叫我這麼擔心。」

    本來李易說這話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氣氛還算是正常,但隔了一兩秒鐘左右,兩人這才同時意識到了什麼,氣氛立刻尷尬起來。

    周成緩緩抬起頭來,沉聲道:「李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想再重複一遍,你心裡最好別打歪主意,我不管你現在有多大本事,多大勢力,你要是敢動歪心思,我一定想辦法跟你同歸於盡。」

    周成說話並沒有太用力,不過一字一頓,像是要刻到人的心裡。

    李易不想跟他爭這些事,一擺手,道:「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周成這才收回凶狠的目光,道:「井下清泉來了海州,到現在還沒走,我其實也一直沒離開海州。」

    李易立刻明白了,道:「你是說當年的那件事?你想給談欣蓉報這一辱之仇?」

    周成把衣服扯開,露出左胸口的一道傷疤,看樣子是新近才被砍傷的,只聽他道:「我試了三次,一次都沒有成功。井下父子身邊又多了個高手,這人武功十分怪異,最後一次險些把我左半邊身子砍斷。」

    李易道:「赤雪見義!我知道他,花田流的當家人。武功確實不一般。照這麼說,那天在萬國居從樓上跳下的人就是你了?」

    周成一愣,道:「什麼?萬國居?我沒去過啊。你看見誰了?」

    李易微微搖頭,道:「沒事,沒事,那天遇到一個人,我還以為是你,不過現在想想,身材和武功都不大像。

    哦,你想……,你是想叫我去對付井下父子?」

    周成抿了抿嘴,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這才道:「我不是赤血見義的對手,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下手。如果井下清泉回了島國,那就更沒機會了。」

    李易擺手示意周成不用再說了,他知道以周成的性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如果不是因為要給談欣蓉報這一辱之仇,周成恐怕都不會來找自己。

    李易道:「好,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反正我也要對付井下父子,他們和任有德之間好像有些不乾不淨的勾當,我正要插手。

    不過今天不行,我請了太多的朋友去一點紅吃飯,得等這事安靜下來的再說。」

    周成點點頭,雖然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但是李易能從他眼神裡看出來,周成的目光有些閃爍。

    周成連個謝字都沒說,轉身便走,走了幾步,半側過身子道:「李易,以後有事打我電話。」

    說罷走了出去。

    李易心裡好笑,心說這個周成可真是的,原來心裡也有非常溫情的一面。

    這一天過的很慢又很快,魏如煙給李易回電話,說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要開,所以不能過去跟李易見面了,不過她已經跟海州的一些重要人物打過了招呼,要這些人多多照顧李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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