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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不識愁 702一死報大恩 文 / 腹黑人物

    702一死報大恩

    那人剛要向回跳,被李易一抓住,重心便失,身子一晃,就要跌倒。

    李易知道用力時,豎以繼橫,強以繼斜的道理,當下橫著一擺,登時將這人的身子擺到右面,將右面兩人的來勢擋住,這一下李易左面空了出來,李易左腳一抬,正中左面第一人的膝蓋。

    李易下了死手,這一下踢中,立刻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那人左腿膝蓋脫臼。

    不過這人也真硬氣,只悶哼一聲,向前一撲,看樣子要抱住李易的雙腿。

    李易哪能容他近身,右手點中左手抓住的那人脖頸上的穴道,順勢抓住向右前方一甩,左手騰出空來,已經向下斬去,正中這人頸側動脈。

    這人登時軟倒在地上。

    此時四人中只剩下兩人,這兩人不但不退,反而更加勇猛,不過此時敵去其半,李易以一對二,可容易多了。

    雙方又拆了五六手,那兩人便抵擋不住,大冷天的,頭上已經見了汗。

    忽然李易左手攤出,壓住左面一人的手臂,立刻左手變成鷹爪反扣回抓,嗤的一聲,將那人的衣服袖口撕破,又順勢一扯,那人身上的羽絨服就成了廢品。

    羽絨飛舞,車廂裡登時一片「雪花」紛飛。

    左面那人一驚,動作稍慢,李易已經轉了位,轉到他身子右側,一把抓住他右手腕,立刻橫扭,咯的一聲,這人右手腕斷折,長聲慘叫出來。李易又向下一拉,這人手臂也脫了臼,登時痛暈過去。

    最後一人見狀大驚,知道自己難逃一命,根本不是李易敵手,見李易已經讓出了身位,當下孤注一擲,撲向蔣銳。

    李易哪能容他得逞,腳下只一滑,便到了這人背後,一把抓住他後頸,向旁一挪,又向前一按,咚的一聲,便將車廂的玻璃砸了個粉碎。

    玻璃一碎,外面的風雪立刻湧了進來,李易吸了口冷氣,左手使勁,把這人的頸骨捏的咯咯直響。

    那人前額被撞破了,鮮血剛流出來不久就凍上了冰,李易低聲喝道:「是誰派你們來的?說!」

    那人把眼睛一閉,緊閉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李易用力向下一按,鋒利的玻璃斷口立刻將這人的脖子劃傷,鮮血順著玻璃流下來,也立刻形成了幾道冰柱。

    那人嘴唇蒼白,身子不住的顫抖,李易道:「你跟我說實話,我就不殺你。我會點穴,你要是不說,我就叫你嘗嘗我的手段。就算你硬氣,我的朋友也有辦法叫你張嘴。」

    那人斜眼看了看蔣銳,蔣銳也正用極冷的眼神看著她,蔣銳此時沒有用催眠的方法,不過這女人向來眼神犀利冰冷,這人一見之下,身子又是一抖,微一猶豫,道:「好,我說。」

    李易左手鬆了松,將這人拉了回來,道:「說吧。」

    那人喘了口氣,道:「是徐爺叫我來的。」

    李易和蔣銳對視了一眼,心道:「果然。」

    那人道:「我們哥三個都是黑省華都市本地人,道上的兄弟管我們叫華都三虎。我是老2飛天虎章猛。那個被你扭的脫臼的是徐爺派來的人,叫宋劍。

    徐爺以前對我們哥三個有恩,我們以前也替徐爺做過不少事。這次徐爺打電話來說要對付一個叫李易的高手,就是大哥你了,他又給我們發了照片,說頭上有紅印為記。

    本來我們三虎向來不同時出手,這次徐爺說對手很強,叫我們一兄弟一起出手。又派了宋劍幫忙。」

    李易心裡清楚,這個宋劍與其說是來幫忙,不如說是徐壽章派來監視的。

    李易笑道:「看來徐壽章還挺看的起我。你們怎麼不用槍啊?」

    張猛道:「我們向來是用拳頭,連刀子都很少用,更不會用槍,那是埋汰事,出來混就得靠拳頭,用槍太丟人,再說我們也不會。

    另外華都這種地方,黑道勢力還並不是很大,最近正在嚴打,風聲很緊,我們也不敢把事情鬧的太大,只想悄悄的做,低調一些。」

    李易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烏嘴山滑雪的?」

    張猛道:「我們不知道,只是來華都市的人如果是旅遊,大都是來滑雪的,況且你們一下飛機我們就盯上你們了,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正好今天看你們往這邊來,那就一定是滑雪了。

    我們跟雪場的人熟,所以就安排跟你們坐同一趟纜車,我們叫雪場的人在纜車升高以後,把纜車停了,對外就說有故障,反正也沒幾個人坐纜車。

    然後再由我們把你,把,把你打倒,從纜車上推下去,對外就可以說是長時間被困在纜車裡,四周環境單調,這會導致絕望,導致害怕,甚至產生幻覺,這才跳下去摔死的,以往在烏嘴山發生過這種事的。」

    李易冷冷一笑,道:「想的倒周密,看來你們幹這種事也很有經驗了。黑省是寧靜的地盤,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寧靜知道?」

    章猛道:「華都市太遠,寧爺一般是不管我們這邊的事的。」

    李易道:「原來如此。對了,我有一件事想問問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章猛猶豫了一下,點頭道:「知道,你叫李易,是,懷安幫新任的副幫主,身上,身上有懷安吊墜。」

    李易把吊墜拿出來晃了晃了,道:「你說對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居然還敢這麼對我,那我可要清理門戶了。

    好吧,既然你叫飛天虎,那就叫你從這個高度飛下去吧。」

    章猛忙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這不關我們的事啊。李爺,以後我們替你辦事,你別殺我。我們以後只給你賣命。」

    李易當然不會輕易殺人,這裡畢竟是華都,不是海州,一但出了事,寧靜萬一再跟徐壽章聯手,對自己來個悶殺,以絕後患,那就犯不上了。

    李易正在猶豫,忽然身後嗷的一聲,一人向自己衝來。這四人裡李易點了一個人的穴道,另一個人膝蓋脫臼,不用問,衝過來這人是被自己扭的脫臼的那個宋劍。

    李易向旁一閃,身後這人一下子撲了空,李易看的清楚,這人就是被自己扭的脫臼的那個宋劍,沒廢掉的那隻手裡還拿著刀子,這一下衝的用力過猛,噗的一聲,這一刀正中章猛肩頭。

    章猛大叫一聲,向後跌去,宋劍也沒站穩,兩人一起向下倒,正將車廂的門鎖撞壞。

    這纜車的車廂只是用普通的插銷鎖著,並不很結實,這兩人這麼一撞,車廂的門登時開了,冷風湧出,這兩人收不住腳,兩人同時向外跌去。

    宋劍撲的太猛,雖然他的位置靠裡,但是撞倒章猛之後,卻反而越過了章猛的身子,第一個掉了下去。

    李易忙向前一縱,一把抓住章猛的左腳,可是兩人向外撲跌的衝力太大,李易也被帶著向下滑去。

    所幸李易有多次的跳樓經驗,忙雙腿一分,正好勾住了門的兩邊。

    蔣銳忙用力抓住李易的左腳,可是她人瘦力弱,哪裡抓的住。

    膝蓋脫臼那人是華都三虎裡的老大,立山虎章嘯,他脖頸中了李易一掌,當時暈了,這時已經慢慢醒來,聽到了李易跟他二弟章猛的後半段話。

    這時見李易他們就要掉下去,章嘯忙爬過來,他腿斷了,可是手上力氣還在,忙抓李易的右腳,只是他這個姿勢十分不易使力。

    李易身在車廂之外,冷風撲面,直灌進脖子裡,李易剛才打鬥之時早把手套順勢甩掉了,這時光著手,被冷風一吹,很快便沒了知覺,要不是李易內功有些底子,運功止暖,這時早就鬆手了。

    章猛被李易抓著左腳,身子在冷風中不住的搖晃,他雖然剛猛,可是哪有人不怕死的,這時生死繫於一線,隨時都可能掉下去。

    下面雖然是厚厚的雪地,但是雪地下面卻是岩石,這麼高掉下去,萬一跌到薄的地方,豈不是直接把腦袋摔碎?

    三人中最下面的宋劍則用左手死命的抓著章猛手腕,他那把刀則插在章猛的肩上。

    李易如果只是自己一人,當然沒事,隨時都可以翻回車廂裡,可是這時手上拎著兩個人,加在一起三百多斤,風又像刀子一樣刮著自己的手,再想翻回車廂裡難度極大。

    李易高聲道:「章猛,鬆手把宋劍丟下去,要不然咱們都得死。」

    章猛道:「不行,他抓著我不放,我甩不掉啊。」

    宋劍拚命抬頭想看看李易的臉,只是角度不夠看不到,宋劍高聲道:「李易,徐爺想要你的命,你就認命吧,你今天非死不可。我也一死以報徐爺的大恩。」

    說罷不住的搖晃身子,想把三人都甩下來。

    章嘯在車廂裡喊道:「宋劍,你個混蛋,我二弟要是有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宋劍這時的意識已經有些迷亂,哈哈笑道:「那你就到地獄去收拾我吧!」

    李易的手越來越麻,幾已失去知覺,心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本想用暗器去打宋劍,可是自己已經換了衣服,現在穿的羽絨服裡並沒有硬幣。

    兩把冥蝶雖然還在,可是李易現在穿的是厚厚的羽絨服,袖口又是有彈性的,緊緊的裹在手腕上,那刀子無論如何甩不出來。

    正在無法可施的時候,李易忽然一眼看到了章猛肩上的那把刀。

    章猛正在用另一隻手死命的去扳宋劍的手指,只不過宋劍抓的太牢,根本扳不斷。

    李易大聲道:「章猛,把你肩上的刀子拔出來刺他!」

    章猛頭腦裡意識已經有些不清了,這時聽李易一言提醒,忙把刀子用力拔了出來,反手就去割宋劍的手腕。

    三人中只有宋劍頭朝上,這時他一見章猛用刀子刺他,忙抬腿一踢。這宋劍也確實有兩下子,雖然身上沒有厚衣,凍的要死,可是腿功還不錯,腿軟的很,這一腳越過頭頂,啪的一聲,將章猛手裡的刀子踢掉了。

    可是事有湊巧,宋劍這一下向上用力,刀子被宋劍踢的不是橫飛,而是向上翻著升起,剛巧到了李易手邊。

    李易還空著一隻手,他先前一看宋劍抬腿,就知道大勢已去,這次估計是死定了。

    哪知卻發生了戲劇化的一幕,這把救命的刀子居然正好到了自己手邊。

    李易在這一瞬間評估刀子的距離,知道想用手指牢牢將刀子抓住,其實還差了幾分,心裡並沒有把握,一但抓不牢,那就大勢去矣。

    李易這時心思如電轉,右手一翻,看著刀子來勢,中指在拇指上一扣,啪的一聲彈出。

    這一下正中刀柄,刀子便像是裝上了發動機一樣,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向下激射而出。

    先前宋劍抬腿踢刀,身子晃動,帶動的三人一起晃動,便成了一個傾斜的角度,李易彈刀的時候,正好宋劍的身子出現在李易的視野當中。

    李易瞄的很準,這刀子擦著章猛的身子,帶著勁風貼著章猛的鼻尖飛過,噗的一聲,正中宋劍左耳。嚓的一聲將他已經凍的又脆又硬的左耳削掉。

    宋劍啊的一聲慘叫,不由自主的一鬆手,帶著長長的呼叫聲從高中跌了下去,正摔在下面的雪地上,傳來一聲久久不息的悶響。

    他那只耳朵也隨之飄落,掉在雪地裡不見了蹤影。

    李易本已堅持不住,這時少了一百多斤,左手上登時輕了,知道不能再熬下去,忙把力氣都集中左手上,用力反著一拋,喝道:「上去!看準了位置!」

    這一下把章猛甩到了車廂頂上,章猛身手也不差,忙找好落點,穩穩的蹲住。

    李易這才雙腿用力一勾,腰間使力,反著挑起身子,雙手攀住門的兩邊,回到了車裡。

    章猛從車廂頂上翻下來也回到車廂裡,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人在經歷生死關頭之後,內心反而會極為的平靜。

    李易把門勉強著,給章嘯接好斷腿,又解開他們三弟回頭虎章奎。

    章嘯勉強站起,向李易一抱拳,道:「李哥,我什麼也不說了,你救了我二弟,從今天開始,我們只跟著你。」

    李易笑道:「那徐壽章的話你們不聽了?」

    章嘯道:「一人不能侍二主,我們這麼些年替他也做了不少事,他那份人情算是還完了。」

    章嘯給地面上的人打電話,叫他們恢復了電力,纜車緩緩向上到了目的地。

    五人先到了休息室。章氏兄弟在本地有著相當的勢力,這雪場其實就有他們的股份,當下找了個單間,五人坐了下來,早有服務員上了一壺熱茶。

    李易跟他們聊了會天兒,問起宋劍的屍體時,章嘯道:「這事有我手下人去辦,他們會把宋劍交到警察手裡,說是摔死的,耳朵也可以說是碰到了堅硬的岩石刮掉的。一切都容易辦的很。」

    李易笑道:「如果掉下去的是我,事情也一樣容易辦的很。」

    章氏兄弟哈哈大笑,老三章奎道:「最近嚴打,白道上也叫我們少惹事,要不然他們就不大好辦了,不過這種事既然發生了,他們也不會深糾到底,一切都是難得糊塗。」

    三人直聊了好一陣,章氏兄弟當著李易的面兒給徐壽章打了個電話,就說任務失敗,宋劍也失手摔死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章氏兄弟說徐壽章只派了宋劍一個人來,看來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再派人來的了,不過叫李易回去的時候還是小心些為妙。

    雖然又經歷了一次生死考驗,不過李易和蔣銳的玩興未減,這次來本就是想滑個痛快,哪能叫這種小事打擾了玩興。

    當下跟章氏兄弟告別,章氏兄弟坐著纜車回到山腳。三人臨行前,章嘯道:「李哥,這次沒想到咱們能結交你這樣的人物,我們兄弟不只在華都有些勢力,在黑省北邊這些地方我們兄弟的面子還是挺大的。

    我有句話說的可能不合適,李哥你雖然是副幫主,不過懷安集團內部事情很亂,像這次的事就是一例,很多時候危機四伏。

    所以李哥以後說不定還有能直接用的著我們三兄弟的地方,到時候你只要一言語,我們就為李哥死命辦事,絕不食言。」

    雙方分開,李易和蔣銳站在高高的山頂上回望剛才出事的地方,那裡已經是一片藍色的天空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剛才的事,又有誰能想到那場生死繫於一線的爭鬥。

    滑雪的人很少,章氏兄弟給李易和蔣銳兩人免費弄了兩套最好的滑雪工具。錢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當然不是問題,這只是章氏兄弟想表現一下對李易的尊重。

    李易和蔣銳穿戴整齊,一切準備完畢,李易見蔣銳戴上墨鏡之後更顯神秘美感,忍不住摟住她狠狠的親了幾口。

    蔣銳這人也很意思,平時冷的要命,可是李易一但有什麼親熱的舉動時,卻又極力迎合。

    李易親了個夠,蔣銳笑道:「怎麼,新收了三個好兄弟,就起了了?」

    這是唯一叫李易不爽的地方,蔣銳在提到性的時候,總是用一種極為直白的語氣,毫不掩飾的說出那些沒有半點情趣的名詞術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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