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1一定有問題
在這個時刻,你給徐壽章打電話,卻叫他把電話交給寧靜,就這引起了徐壽章的懷疑,懷疑是焦慮的一種變相表達,這可以有效的瓦解兩人之間聯盟的牢固性。
等你把寧靜的事一說,寧靜哪能不緊張。她素知徐壽章心胸狹隘,下手狠辣,雖然硬打硬拚也不怕他,不過畢竟不妥。
你利用這事威脅寧靜,叫寧靜支持你,否則就把事情告訴徐壽章,寧靜於瞬間權衡利弊,必定決定站在你的立場上。
這個時候,徐壽章的前一個心理學目的已經在形式上完成了,他的內心動力也消減了,再遇到這種拆台的情況,他根本無法應付,就只好退出。
而霍斯文想要的人先不急著交給他,事情沒穩,這人容易生變。可以放到以後再說。」
趙祥鷹閉上眼睛把蔣銳的這番話想了幾遍,覺得細緻入理,要多正確就有多正確,心想幸好遇到了李易和蔣銳,否則三天後的一役,就可能是自己的最後一役。
當下趙祥鷹便決定採用蔣銳的方法,兩人商定,在三天後,還由蔣銳藏在窗簾後面,自己則戴上耳機,由蔣銳根據現場的形式,暗中指導趙祥鷹應該採取什麼表情、眼神、語速和姿勢。
這三天裡,趙祥鷹越想越覺得蔣銳的方法必定有效,趙祥鷹這時也產生了一個想法,雖然蔣銳是李易的朋友,不過這個人情可得放到李易的頭上。
李易雖然是自己小舅子,但是兩人以前並沒有走的太近,這次李易幫了這麼大一個忙,自己應該如何感謝他?
趙祥鷹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副幫主的位置交給李易,說是副幫主,實際上趙祥鷹已經不再想過問幫會的事情了,李易可以說是東北三省第一大幫的幫主了。
李易一開始拒絕不要,其實心裡是十分願意的,後來蔣銳十分不留情面的把李易的內心挑明,叫李易好不尷尬,只好答應了姐夫的要求。
果然,今天事情成功,李易便當上了懷安幫副幫主,可以想像,只要有趙祥鷹在東北罩著,李易以後在東北就算是紮下根了,可以說是一呼百應,一動而天下動。
李易在遠州玩了幾天,也沒見徐壽章派人搗亂,就連洪仁幫唐中興那些人也沒了動靜。
趙祥鷹道:「小易,遠州現在的這種安靜其實是大戰的前兆,徐壽章在當年號稱小東北王,只服我父親一人。
他可不是好惹的,我覺得你還是先回海州吧,我手頭的人手夠了,如果他要來狠的,我盡應付的了。」
李易道:「姐夫,那怎麼行呢?這個時候我要是走了,我還叫人嗎?怎麼也得等風聲過後再說,反正正月十五已經過了,海州那邊也說有什麼事,我就在遠州陪你多玩幾天。有時間,我還想在東北三省四處轉轉,順便也見見我的那些小弟。」
這幾天裡,李易在遠州已經玩了個遍,不管到哪一家場子,只要把吊墜往外一拿,所有人都立刻肅立,李易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一分錢不花也就罷了,這份風光可不是錢一定能買來的。
時間一長,李易自然就玩膩了,這一天聽說黑省烏嘴山有滑雪場,便跟趙祥鷹打了聲招呼,帶著蔣銳坐飛機直奔黑省華都市,烏嘴山就在華都市裡。
在飛機上,蔣銳道:「說是留下來幫你姐夫,其實就是想在東北玩玩。」
李易笑嘻嘻的道:「反正這幾天也沒有什麼事情,我估計徐壽章是正在想轍,暗殺我姐夫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那可是下下策。」
蔣銳靜靜看著飛機外面,對著李易的只是她雪白的脖頸,蔣銳淡淡的道:「徐壽章絕不會罷手,我看準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錯。不過我分析他第一個想對付的不是你姐夫,而是你,所以你還是自己小心點吧。」
李易看了看飛機裡的環境,道:「我以前也經歷過一次劫機,當時差點就死了,不過後來我命大,還是叫我成功逃脫。
那個黑瞎子是從周廣成手裡進的貨,周廣成和周廣賓哥倆是新月亮的人,我們之間也有些過節的。」
蔣銳並不把頭轉過來,只是道:「我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
李易看著蔣銳的脖子,忍不住把嘴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蔣銳卻沒有躲閃。李易得寸近尺,又探頭過去親了一下,蔣銳道:「你作死嗎?」
李易笑道:「你又嚇唬我,對了,我忽然想起件事來,你在心理學方面這麼厲害,你自己有沒有心理疾病?」
蔣銳忽然身上一震,慢慢的扭轉了頭,用一種無法描述的眼神看著李易,李易膽大包天,卻被蔣銳看的後背發毛。
蔣銳道:「你以後別再問我這樣的問題,要不然我絕對不客氣。」
兩人之間鬧了些不愉快,後半程便誰也沒有說話。終於飛機到了華都,李易和蔣銳下了飛機才感覺出來,華都的冷是遠州所無法比較的。
華都市是黑省最北邊的城市,據說站在五層樓以上,就可以看到北面那個超級大國的老百姓日常生活的樣子。
華都市並不是很繁華,建築都一般,不過出乎李易意料之外的是,大街上卻人來人往,顯得很熱鬧。
所有人都穿的極厚,李易先帶著蔣銳去換了身衣服,從商店出來,這兩人就穿的跟肉球一樣了。
李易對蔣銳道:「雖說你穿的夠臃腫,不過美人就是美人,只要把這一張臉露出來就夠了。華都的雪再多,冰再硬,你一到,它們就全都化了。」
蔣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嘴裡卻道:「先休息一晚吧,明天去滑雪。這裡是黑省,寧靜應該已經回來了,她不會對付我們吧。」
李易道:「這個應該不會,華都這地方鳥不拉屎,寧靜放著暖和的地方不呆,跑這來幹嘛,我估計這都是她勢力的盲區。」
李易帶蔣銳住進本市最豪華的酒店,房間裡十分溫暖,兩人一進來,李易就忍不住一把將蔣銳抱住,把嘴用力的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蔣銳並沒有拒絕,相反還迎合著,微閉二目,喉嚨間吞吐著幽幽蕩蕩的呻吟聲,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叫李易不已。
兩人從地上搞到床上,又從床上搞到地上,最後李易乾脆把蔣銳抱到寬寬的窗台上,蔣銳柔軟的後背完全貼在了玻璃上,隨著李易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蔣銳的身體不斷的變化著誘人的曲線。
她的雙眼已經迷離,頭髮已經凌亂,兩隻手一會兒在玻璃上劃弄,發出波的聲音,一會兒又把李易的頭緊緊的按住,享受著李易的放肆進攻。
李易感覺已經到了極致,忽然用力的將蔣銳身子扳過來,頂在玻璃上,正對著外面的冰雪城市,蔣銳的意念中,自己的身體已經跟這夜色,跟這冰雪,跟外面的環境融為一體,在冰冷中感受著李易的火熱。
李易加快了速度,蔣銳的緊緊的壓在玻璃上,叫聲已經失去了先前的節奏,動作已經接近癲狂,最後在李易的用力頂撞之下,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李易抱著蔣銳泡在浴池裡,溫熱的水沖擊著兩人的皮膚,蔣銳似乎睡了,肩膀隨著呼吸緩緩的一抬一放。
李易抱著蔣銳,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全身輕輕的遊蕩,這個冷如冰雪的女人,在承歡之時,卻和其他的女人一樣,甚至更為瘋狂。
李易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輕輕的吻著,慢慢的向下移動,蔣銳被李易的刺激弄的又興奮起來,兩人在浴池裡再一次開始了瘋狂的。
第二天早上十點,兩人才從睡夢中醒來,昨天精力消耗太多,李易早上起來的時候,腰酸背痛,不過看著蔣銳赤祼迷人的身體,李易忽然很低級的想到,就算累到死也值了。
蔣銳雖然沒有路小花的本事,不過一看李易的眼神就猜個不離十,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男人只肯把這種原始的行為和刺激去跟死發生聯繫。」
李易一把將蔣銳摟在懷裡,兩隻手在她身上身上放肆的摸著,笑道:「百合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蔣銳輕輕掙開李易的懷抱,道:「我可不是百合,我又冷又硬,哪有這麼溫馨可愛?」
李易將蔣銳擺到身下,壓在她身上,點著她的鼻子道:「誰說的?你不過是外在的冷罷了,我能感受的出來,你的身體裡,你的精神裡,一樣有脆弱。你渴求一種溫暖。」
蔣銳喃喃的道:「你能給我這種溫暖嗎?」
李易鄭重的道:「我現在向你發誓,如果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叫我被活活凍死。」
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蔣銳並沒有及時的按住李易的嘴,而是很認真的聽李易把話說完。
靜了幾秒鐘,蔣銳輕輕的把李易抱在懷裡,緊緊的壓在自己的心房上,另一隻撫著李易的後背的臀部,道:「我從來沒有對人完全的投入過,你是頭一個,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說的。如果你做不到你所說的,我一定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易哈哈大笑,道:「靠,老子是嚇大的。」
蔣銳一笑,推開李易,起身洗漱。
李易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看向外面。
雖然已經十點了,不過華都市似乎是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其實光線也挺足的,不過在滿地冰雪的襯托下,太陽好像一點熱度也沒有,天就好像才六七點鐘的樣子,顯得太陽一點也不夠勁。
兩人洗漱完畢,吃過早飯,便攜手出了酒店的門。
一出了大門,寒冷的空氣便直衝肺腑,經過冷氣一凍,李易的精神一下子提了起來,道:「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滑過雪,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烏嘴山並不在市區裡,它在華都市的北面,這山的北邊一半就是那個重工業大國的地方了。
兩人坐了小巴,經過兩個小時才到了烏嘴山。
從山門處望去,烏嘴山的有五分之四被積雪覆蓋,只有上面一個尖端是石頭,黑乎乎,難怪叫烏嘴山。
大年剛過,來滑雪的人並不是很多,山道上一點也不擠,兩人租了滑雪用具,坐著纜車向山頂起點處進發。
纜車很大,一次可以坐八個人,下面安排李易他們兩個跟另外四個人同坐,一起上去。
纜車緩緩的升起,那四個人誰也不說話,都把眼睛看著窗外。
李易無聊,對蔣銳道:「你學過滑雪嗎?我是一點也不會,一會兒你可得幫助幫助我。」
蔣銳道:「我上大學的時候,冬天也到雪場滑過雪,我們學校裡還組織了一個滑雪興趣小組,我一直是第一。」
李易拍手道:「我們家銳銳無論哪個方面都是高手,佩服佩服。」
蔣銳一笑,道:「以後在我的面前最好別耍花樣,我什麼都看的穿,沒有任何心理過程能逃的過的眼睛,所以這種虛話以後少說,對我不起作用。」
李易笑道:「人家可是說對於女人而言,尤其是美女,就算是明知道對方在虛言誇獎,心裡聽著也是高興的。更何況我說的是實話。」
蔣銳一笑,沒有說話,卻忽然向李易眨了眨右眼。兩人之間現在不能說十分有默契,但是蔣銳的這個眼神還是看的明白的。
李易心裡清楚,車廂裡的另外四人,一定有問題。
因為大家穿衣服都很厚,李易先前並沒有看清這四人是什麼情況,這時因為留起了心,再一看,李易暗吃一驚,這四人脖項粗大,兩條胸鎖乳突肌極粗,手大腳大,一看就都是孔武有力之人,至於是不是練過功夫,一時倒看不出來。
在上車之前,李易記得這四人是分成兩伙,每伙兩人,都聲稱是朋友關係,李易就沒留意他們的其他特點。
上車之後,蔣銳便立刻發覺這四個人不對勁,四人不約而同的把眼睛看向窗外,眼光卻沒有看向遠處,這顯然是一種迴避。
同時四人呼吸都是吸入時表淺,吸入末期刻意控制,呼出卻並不控制,吸與呼時間比例大概二比三,這明顯是緊張的特徵。
李易心道:「徐壽章真行,居然一路追來了,看來他們是想讓雪地成為我和蔣銳的墓地,哼,不自量力。」
李易沒有當時就說破,相反還跟蔣銳有說有笑的,眼角的餘光卻在不時的留意這些人的動靜。
纜車的車廂越升越高,下面的雪山像一座黑頂的冰雕,似乎那麼遙遠又那麼近。
就在快要升到最高點的時候,纜車忽然停了下來,李易的身子一頓,心道:「好戲要開始了。」
果然就在這時,對面那個壯漢毫無徵兆的竄了過來,雙手一張,夾向李易,與此同時,另三個人也發動了進攻,雖然他們穿的衣服又厚又多,可是動作卻極為靈活,李易在這一瞬間看他們的起步與縱躍,就知道這四個人沒有一個是庸手。
李易是見過無數生死大場面的人,哪能被這四個人嚇住,當下左腿向前一撐,正頂在對面這壯漢的小腹上。
那壯漢右手勾拳已經打了過來,可是腿長臂短,拳面離李易面門還有數寸,卻再也遞不過來了。
李易左腳尖迅速的一繃一點,將對面那壯漢頂到一旁,身子向右一移,正擋在另三人的面前。
另外這三人分工明確,兩人對付李易,一人攻向蔣銳,李易左手向前一攤一扣一甩,將攻向自己的兩人來拳化解,
這時第三人已經將蔣銳的手臂抓,李易這時反手在蔣銳胸前一拍,一股力道沿著蔣銳的身子傳出去,立刻將抓著蔣銳那人的手掌震開。
那人只覺掌心一震一滑,不覺有什麼大力傳來,可是手掌已經滑脫。
車廂雖然能裝八個人,可是用來打鬥的話,空間就不夠了,李易沒法用八卦步,當下將蔣銳的身子擺到自己身後,展開詠春短橋,架拍扣打,甩壓攤伏,敵住了四人。
這四人身手果然不錯,四人不住的搶攻,李易一時間竟然收拾不下。
蔣銳雖然不會打,不過知道這個時候主要是叫李易本人放心,是以身子一縮,躲到了角落裡,李易的身位正好處在蔣銳前面,這一下只要守住本位即可。
那四人呼喝聲不斷,李易在詠春橋手中加入了不少推擒拿手法,這種擒拿手法主要用在橋手和標指的末端,是李易自創的。
李易學的功夫駁雜不精,如果不能將這些功夫融為一體,在面對真正的高手時,恐怕會失利。
蔣銳在後面看著,觀察著那四個人的情形,忽道:「左面第二個要退。」
雙方已經鬥了三十餘回合,李易熟知這四個人的身法招數,車廂裡地方狹窄,他們用的是類似車輪戰的方法,只是誰攻誰退,誰守誰進李易一時還看不出來。
這時聽到蔣銳說左面第二個要退,李易眼前一亮,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四人套路的路數,當即向前進了半步,清嘯聲中,左臂一長,已經將左面第二個人的胸口衣領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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