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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不識愁 689懶得分析你 文 / 腹黑人物

    我把她的事賣給了記者,結果我又失業了,後來她找人要打我報復,被我幾句話說的無地自容,帶人走了。」

    李易道:「姐姐,你太妖孽了,幸好你不是我的敵人。」

    蔣銳道:「在我字典裡沒有敵人與朋友的區別。」

    李易道:「那,那你接著講吧。」

    蔣銳一笑,接著道:「再後來我還做過很多事,有一個老闆到我那裡咨詢,我認識的一個小偷在他進門的時候偷了他的卡。

    於是我就催眠了這個有錢人,誘出了銀行卡的密碼,後來那小偷從卡裡提了十萬出來,分給我了五萬。

    我還把一個幫派大哥弄的悲觀失望,最後出了車禍。還有一個政府官員,剛剛從農民手裡低價強收了他們的地,我就把他心裡的某種被壓抑的恐懼因素挑了起來。

    那是他小時候的一次經歷,當時他走夜路,非常害怕背後有鬼跟著他。後來他雖然飛黃騰達,可是童年時期的這種陰影始終伴隨著他。

    我把他本來已經壓抑了很久的這個因素又挑了起來,打那以後,他每到了較為黑暗的地方,就會感到背後有東西在跟著他,他每隔幾步就要回頭看。沒到半年,這人就精神崩潰,得了肝癌。」

    李易這時發現,西餐廳裡的人雖然都聽不到蔣銳的說話聲,可是大家似乎都被蔣銳的情感所控制住了,蔣銳的語氣快,別人的動作也快,蔣銳的語氣中透出憤怒,別人的臉上也透出憤怒。

    李易只覺得後背發毛,有些坐立不安。

    蔣銳這時回過神來,歉然一笑,道:「這可真對不起了,我剛才忘了控制,又進入狀態了。

    我以前常常練習我的技能。一般在人多的封閉空間裡,效果發揮的最好,我最快可以在十分鐘之內調動別人的情緒,叫大家的情緒被我所控制牽引。

    我喜則別人亦喜,我悲則別人亦悲。當時只是為了樂趣。感覺好玩,後來才發現這一招影響面太大,我已經很久不用了,剛才卻忘了這一點。沒加以控制。」

    李易嚥了一口吐沫,道:「我問一句不該問的,你不會真是妖精變的吧?」

    蔣銳將頭髮向旁邊一撩,笑道:「你看我像嗎?」

    李易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道:「姐姐。你可別再玩我了,我可脆弱的很,知道你厲害,行了吧?咱們能不能好好的對話?」

    蔣銳這次卻是溫柔的一笑,道:「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更何況你救過我,我的另一半也是正常人。」

    李易總算是輕鬆了一些,道:「我還是要說那句話,幸好你不是我的敵人。」

    蔣銳長歎一聲。道:「人都盼著自己有高超的能力,可是我害怕。這些手段幾乎就是魔鬼的手段,可是我樂此不疲。

    我心裡清楚,我同樣有著心理疾病,似乎我隨時都能從中自拔。可是我卻不想這麼做。

    我隨遇而安,工作沒了就再找,找不到也不缺錢花,有時產生了一些新的想法。就找人來做實驗。」

    李易插話道:「我能問一句嗎?你都拿什麼人做實驗?」

    蔣銳道:「你覺得華夏國缺壞人嗎?缺人渣嗎?」

    李易道:「那你就從來沒對無辜的人下過手?」

    蔣銳微微遲疑了一下,道:「有時……。也有過,因為沒了靈感,有些技術上的難題難住了我,有些特殊意識狀態下的人我接觸不到,所以,如果有能接觸他們的機會,我其實也會試一下。

    比如,有一次是在海州,有一個幫派請我幫忙。我跟這幫派裡的人接觸過一次,他們知道我有些特別的本事,想叫我幫他們做掉一個證人。

    當時海州公安局在辦一件案子,那個證人精神狀態不大好,要請心理醫生處理一下。顯而易見,這個證人的證詞對這幫派不利。

    當時市局編製當中沒有心理醫生這一項,就到地方上去請人,我正在海州心理咨詢中心上班,經過那個幫派的暗中操作,我們領導就指定我去了。

    那個證人看起來問題不重,其實頭腦中已經有器質性的病變了,我當時小用手段,結果他當晚就死了。算是被我說死的吧。」

    李易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等等,那個證人是不是姓郭?叫郭正陽?」

    蔣銳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是的,怎麼,你認識他?」

    李易道:「請你的那個幫派就是海州九頭幫,請你的那個人外號滾天雷。」

    蔣銳道:「我印象當中是。」

    李易搖頭歎息,道:「真沒想到原來那個時候,咱們兩個就有交集了。」

    於是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遍。

    蔣銳只留意自己的專業技術,對這些外圍的情況並不在意,聽李易說完這些故事也沒有什麼心理變化,只是道:「交集?沒準以前我走在大街,你早就見過我了呢?只是給忘了?」

    李易笑道:「那怎麼能?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我要是在大街上見過,怎麼可能忘了?不管是誰見過你,他都會記著。」

    蔣銳道:「從你們這些人的心理規律來說確實是這樣,男人看見漂亮女人會記住,其實女人看見漂亮女人,一般也會記住,除非她心靜如水,或是思慮專一。

    除了我本人是這種類型之外,我以前還見過一個這樣的女人,好像長的也很漂亮。就是我說死那個證人之前不長時間的事,有個叫巫幫的幫派找我幫忙,我……」

    李易失聲道:「什麼?巫幫?是鷹眼嗎?」

    蔣銳道:「你又認識了?他們幫主姓孟,好像諢號叫什麼鷹眼,還有一個很……」

    李易搶著道:「還有一個很高大的人,我的天,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那,那是子媚,是鍾子媚。」

    蔣銳這時已經知道李易身邊的女人裡有這麼一個人,只是一直沒有正面接觸過。

    李易便把鍾子媚被巫幫抓去的事跟蔣銳說了一遍,蔣銳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們是死頭對啊,那幅畫後來怎樣了?」

    李易道:「我也不知道,畫在廣寧掉到了河裡,其實這畫最多兩千萬,以我現在的財力不會在乎這個。真要是叫鷹眼得了去。正好省心,他們就不會再回來煩我。」

    李易這下有的可說了,又把八部會的事說了一遍。只不過蔣銳對這些江湖爭鬥並不大感興趣,對於各個人物的行為模式倒是問的挺仔細。不住的在心裡計算著。

    最後李易道:「幸好當時你沒有對子媚做什麼太過分的手腳,否則咱們今天肯定不會成為朋友。」

    李易說的很肯定,蔣銳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隨即消失不見,淡淡的道:「我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有朋友。更何況就算我殺了她,你也找不到我,沒法給她報仇。」

    李易沉默不語。

    兩人就這麼坐著,誰也不說話。

    終於還是李易打破了局面,道:「這一切都是機緣,讓咱們沒有成為敵人。咳,說點別的吧。」

    李易語氣忽然一轉,嘻皮笑臉的道:「對了,你看看。我也是道上的人,你看我像不像壞人人渣?」

    蔣銳似乎忽然覺得李易很有意思,手一翻握住了李易的手腕,輕柔的揉搓著,喃喃的道:「說實話我根本就看不起你這種人。混社會,城府深,重計謀,說話辦事有很多手段和技巧。可是在我眼裡卻如一碗清水,這就反而叫我瞧不起你。

    可是……。很奇怪,你似乎跟你們這一類人又稍有不同,我在你面前,有時候會短時間內忘了用心理學的技巧,而只是以一個常人的心思面對你。你,你不一般。」

    李易十分得意,道:「你是說我是超人?」

    蔣銳一笑,道:「可能是因為你腦子不好使,太傻的緣故吧?所以我懶的分析你。」

    兩人相視而笑,這一次蔣銳笑的特別開心,一掃剛才的尷尬。

    李易歎道:「你是不是很久都沒這麼開心的笑過了?」

    蔣銳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是啊,喜與悲對我而言又有什麼區別?」

    李易怕她又陷入那種迷幻的境界,忙道:「對了,你怎麼會坐火車從這裡經過?」

    蔣銳晃了晃腦袋,道:「也沒什麼,我在海州的工作沒了,過年時就想四處走走,到我以前生活的地方看看,正好從這裡經過。看來心理學家也有弱點,對跟人無關的事無法預測,也無法抵抗物理損害。」

    李易的手腕被蔣銳摸著,十分舒服受用,這時漸漸感覺蔣銳的手變的暖了,李易心裡一動,道:「你是處女嗎?」

    說完之後立刻無與倫比無法形容無可奈何無聲無息的後悔起來,他媽的,這叫什麼蠢話,干你大爺的李易,居然接二連三的冒唬話,我看還是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蔣銳卻一笑,道:「我就說你不一般,有意思。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處女。而且,我今天叫你請我吃飯,其實是想跟你發生關係。」

    李易雖然沒吃東西沒喝水,可是卻仍然差點嗆到,不住聲的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壓低聲音道:「你說什麼?我,我不會是聽錯吧?」

    蔣銳道:「你沒聽錯。我說過,我也有正常女人有的**,可是我法找到一個精神上跟我持平的男士,沒有那種神秘感與未知感,但是我想要。

    那天你吻了我,我心裡壓抑已久的**已經燒起來了,我今年二十五,生理上一切正常,我很想找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但是找不到合適的。

    正巧你救了我,對你來說,這就算是我的報答好了,而且今天我跟你說了我的心裡話,我也舒服了很多,我願意這樣。不過我要聲明,這只是一種性關係,不代表我要跟你交往。」

    蔣銳說這番話那真是如古井不波,就像是說大白菜五毛二一斤一樣,語音平穩,沒有半點顫動,一點沒有羞澀感。

    這一下李易反倒不好意思了,下意識的四下看看,總算是沒有人注意。李易苦著臉道:「姐姐,你,我,我沒聽錯吧?這種事,就是說。這個嘛。得,不能直說,只可意會,你一個眼神。我一個表情什麼的。你怎麼還,還,就這麼直接給說出來了?要曖昧,曖昧你懂嗎?」

    蔣銳臉上似乎也有些苦惱,道:「這我也知道。可我看問題清清楚楚,實在是裝不出來那種感覺。你就說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就得了。」

    李易對這些事當然是來者不拒,蔣銳雖然比自己大著幾歲,可是她冷艷如冰的面容,曼妙的身材,理性的氣質,每一樣都吸引著李易。

    蔣銳一扯李易的手,道:「跟我走。咱們到外面找家賓館去開房。」

    一聽這話,李易腳下不穩。差點沒讓蔣銳扯一跟頭,餐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釘子一樣釘了過來,李易感覺自己已經體無完膚了,紅著臉跟在蔣銳後面出了餐廳的門。

    走了幾步,李易忽道:「糟了。忘了埋單了。」

    蔣銳頭也不回,道:「沒關係,我出門前做了幾個表情,前台的服務員會認為我們已經結過賬了。」

    李易心道:「我確定。這女人是妖精。靠,這都能行。」

    附近只有一家如家。李易覺得這種事還是找一家高級賓館比較好,可是這地方檔次確實不夠,附近找不到,只好將就了。

    蔣銳拉著李易進去要了一間房,那服務員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偷偷捂著嘴笑,李易只好把頭扭到一邊。

    到了房間,蔣銳進去關上了門,道:「咱們誰先洗?」

    李易像是個辦了錯事的孩子,手足無措,道:「這個,要不,你,你先洗吧,哦不不不,我先洗,我先洗。」

    蔣銳把外衣脫了,打開電視,靠在床上看電視,見李易不動,催道:「你肯定不是處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去。」

    李易道:「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還是變回去吧,冷一點,我還能適應。」

    蔣銳的眼角漸漸銳了起來,李易看著她的眼神,心裡忽然一跳,忙道:「別別別,我去,我這就洗。」

    李易進了浴池,猶豫了一下,還是脫光了,簡單的沖了一遍,穿著睡衣出來了。

    蔣銳點點頭,道:「等我,我去洗。」

    蔣銳邊走向浴室連脫衣服,剛走到李易面前時,已經脫的只剩一條內褲。

    李易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吐沫,蔣銳的皮膚白的叫人拜服,在燈光的照射下炫人二目,兩隻玉峰堅挺聳立,大小正合適,肩柳腰細,**修長,全身上下真的就像是玉雕出來的一樣。

    蔣銳正要進去,忽然有人敲門,一個很膩的聲音道:「先生,客房服務。」

    李易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勾當,心說前台的服務員怎麼搞的?沒看見我帶著一個女的進來嗎?居然還把這些小姐往這推?

    李易沒開門,高聲道:「不需要,走吧。」

    外面那小姐道:「先生,我們收費很便宜的,你看我都是上門服務,你可以先驗驗貨嘛?」

    李易又好氣又好笑,道:「不需要,趕緊走。」

    「先生~,這是幹嘛,大家見一次就認識了,要不你先開門好嗎?」

    還沒等李易說話,蔣銳就徑直走過去開開門,外面那小姐當時就傻了,一是沒想到房間裡會有個女人,二是沒想到這女人光著身子,三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美到這種程度。

    人比人得死,李易繞過蔣銳的身子,見外面那小姐倒也有幾分姿色,可是跟蔣銳放在一起,根本沒有可比性。

    蔣銳道:「進來?」

    那小姐愣了好一會兒,最後陪笑道:「姐我錯了,我這就走。」

    轉身後又回頭補充了一句,這話說的特別樸實,絕對發自內心,沒有任何修飾,「姐,你真好看。」

    那小姐走了,李易道:「快關門吧,也不知道走廊裡有沒有監控。」

    蔣銳關了門,進到浴室洗澡,李易在床上聽著嘩嘩的水聲,心潮起伏,就是沒有一點綺念。

    過了一會兒,蔣銳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李易看的都有些眼暈,似乎蔣銳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

    蔣銳趴到李易的身邊,左手伸過來攬住李易小腹,李易只覺一陣冰涼。

    要是在往常,李易這時早就「升旗」了,可是今天卻只是心裡跳個不停,下面沒一點反應。

    蔣銳很主動的把李易的睡衣扒掉,盯著下面看了看,道:「你怎麼沒變化?」

    李易哭笑不得,道:「我也正感到奇怪,你是心理醫生,有什麼好的建議?」

    蔣銳壓在李易身上,在李易的臉上親了幾下,道:「這樣好些沒?」

    李易道:「沒,沒感覺。」

    蔣銳開始從上至下的親吻,幾乎親遍了李易的每一寸肌膚,李易只覺兩片冰片在全身遊走,下半身卻仍然按兵不動。

    最後蔣銳竟一口含住了,不住的動作,李易臉漲的通紅,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想喊又喊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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