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銳弄了半天看沒有變化,只得靠在床上,將李易赤祼的身體抱在懷裡,拉過李易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峰上,不住的揉捏。
蔣銳道:「你是太緊張了,是不是不合你平時的情調?」
李易喘著粗氣道:「我想是吧。不過,不過,你,你的樣子真美。」
蔣銳道:「如果我催眠你,叫你勃起,那是十分容易的事,可是我不想這樣,咱們聊聊天兒吧。」
李易勉強一笑,道:「我對心理學一竅不通,能聊什麼?」
蔣銳道:「你沒有什麼麻煩?」
李易道:「麻煩一大堆,我在海州做生意,可是你也知道,海州是個虎踞龍盤的地方,幫派林立,勢力太多。
蛋糕就那麼大,你想進去吃一塊,會有人出來跟你拚命的。我目前最大的敵人就是海州四大勢力之一。
海州的大佬共四家,任武劉樸,其中那個劉就是我的宿敵。在前台主持的叫劉平安,他老子叫劉允文,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流氓。
劉平安跟我作對不是一次了,他勢力比我大,我目前還不是他的對手。就在年前,還把我酒樓的廚師硬搶了去。要不,你幫我催眠他,弄死他?」
蔣銳都沒看李易,道:「我只是聽你說話的尾音,就知道你在胡扯,你如果只是單純想弄死劉平安並不是很難的事,你的身手不是很好嗎?
可是你如果想在場面上干倒他,就不容易了,像這樣的大事,你是不會用對付小流氓的手段對付他的。所以你根本不會叫我幫忙。再說,我也根本不會幫別人做這種事。」
李易笑道:「我跟你說笑話哪,單純的靠這種暗殺的手段,並非我李易的風格,我要在戰場上鬥敗他,殺他的銳氣,叫他服我。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蔣銳道:「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李易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事,道:「倒是有件事很難辦,是跟我姐夫有關的。本來我想跟你說來著。叫你這麼一弄,反倒忘了。」
於是李易把趙祥鷹的事說了一遍。
蔣銳一聲不出的聽著,等李易說完,蔣銳道:「你想叫你幫你窺探那些元老的性格?」
李易道:「是啊。在這種鬥智當中,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雖然他們相處多年,可是人心隔肚皮嘛。」
蔣銳道:「那好吧,咱們明天就去東北。」
李易大喜。在蔣銳臉上吻了一下,道:「太好了,有你出馬,必定成功。」
這一下蔣銳的臉居然紅了,這妖精居然也會臉紅,這倒叫李易意想不到。
蔣銳原本臉色蒼白,這時一紅,有如雪映桃花,美艷到了極致。
李易只覺身體裡似乎有股熱浪在向外衝。肌肉似乎都在不停的膨脹,蔣銳那原本冰冷的身體也漸漸變暖變軟,變的更有彈性,蔣銳的表情中居然多了一絲羞澀。
李易原始的本能被引帶出來,嗷的一聲把蔣銳壓在身下。吻遍了她的全身,以蔣銳的本性,做這種事一定是控制,可是她壓抑多年的**這時如破堤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
蔣銳緊緊的摟住李易,兩人扭纏在一起。不住的刺激著對方最為敏感的部位,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玻璃窗邊。
蔣銳雙手撐在玻璃窗上,面對著外面夜色中的點點燈光,李易已經從後面長驅直入了。
蔣銳雖然在心理學方面已經達到了妖精的程度,可是性生活卻從來沒有經歷過。
童年的經歷叫她無法忘記,深深的壓在了意識的底層,李易的一切給了她正確的引導,蔣銳再也控制不住**,大聲的叫著,顧不上破處的疼痛,讓李易不斷的深入。
外面夜色籠罩,沒有人知道這家酒店的房間裡,一對**男女正在糾纏,一遍又一遍的釋放著激情,就像海浪般起而又落,落而又起。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累了,蔣銳似乎找到了做女人的樂趣,像個嬰兒般縮在李易的懷裡。
李易的手緩緩的在蔣銳的身上摩挲著,每經一處,都會激起皮膚的變化,懷裡的蔣銳也發出一聲又一聲幽幽蕩蕩的呻吟。
李易長久不回醫院,李國柱晚上便給李易打電話問李易在哪,李易笑道:「佳人有約。」
這一夜如此度過,兩人如膠似漆,纏綿無盡。
第二天二月二十七號,兩人早早的起了床,蔣銳卻又變回了原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李易道:「你還是昨晚迷人,再變回去吧?」
蔣銳冷冷的道:「快走吧。」
說罷出了房門。
李易笑著穿戴好了,出門退房,在前台服務員異樣的眼光中離開了賓館。
因為要去東三省幫姐夫的忙,李易便叫李國柱他們先回去,帶的人多了也不方便。
路小花一靠近李易就知道李易昨晚幹什麼了,一張小臉沉到了底,對李易不理不睬,對蔣銳橫眉冷對。
臨分開前,李易對李國柱道:「小川哥這段時間估計已經在招廚師了,你們回去以後好好幫他照顧生意。
酒樓是新開張的,得重點關注一下,劉平安這王八蛋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跟他那個死鬼老爹一樣,不得不防,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雙方分開,李易便和蔣銳乘飛機飛往遼省。
懷安集團的分公司遍而東三省,關外就幾乎是他們的地盤,趙懷安是以娛樂業起家的,所以懷安集團主要以娛樂項目為主,手底下有一家電影公司。
以前李易聽他大姐李逸淑說過,向懷安的電影公司是懷安集團的主體,估計產值占一半。
其餘的公司則是相關的輔助性單位,此外懷安集團還涉及一些電子元件,小商品等產品,近來又有關於房地產的項目。
李易對懷安集團的情況並不大瞭解,不過以前曾經叫秦少冰他們幫著姐夫進行過公司內網的維護。
李易給秦少冰發去信息,秦少冰很快就把內容發了過來。只是上面所說的都是一些較為專業的內容,李易看了大半天也沒看懂,最後只好放棄。
蔣銳道:「一切隨機應變。到了之後再說吧。」
從龍城到遼省的遠州,坐飛機很快就到了,一落地李易便發現這地方比東古要冷的多,遍地是雪,吹一口氣出去。白霧拉的老長。
兩人剛一下飛機。天便下大雪了,這雪花比半個手指頭還要大,李易摟著蔣銳靠緊取暖,先打車到了市中心。找了一家飯店進去吃飯,順便取暖。
外面冷的要人命,飯店裡卻暖和的很,兩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要了吃的。李易還特易要了一大碗熱湯,這時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先填飽了肚子再說。
幾口熱湯下肚,身上便立刻暖和了。
兩人放慢速度,邊吃邊看著窗外的雪景。
這飯店並不豪華,不過卻很接地氣,東北的任何東西,都給人一種厚實的感覺。
蔣銳吃飽了以後,就維持著同一個姿勢看著窗外。李易道:「你怎麼又變這樣了?」
蔣銳卻道:「你剛才抱著我幹什麼?我說過,我不會跟你有什麼進一步的交往。」
李易有些尷尬,道:「你看你,我也沒說別的啊,我哪有進一步的企圖了?」
蔣銳道:「在我面前別耍花樣。我看的出來。」
李易道:「好好好,你厲害,我以後跟你說實話行了吧。」
忽然從二樓下來幾個壯漢,其中一個顯然是喝多了。旁人扶著他,他卻還大嚷大叫的。
「我沒醉。這點都是小意思,我跟你說,大勝哥沒來,要不然,我跟他喝都不成問題。」
李易以前從沒來過東北,這時到了地頭兒上,聽這的人說話辦事,風格跟東古和海州完全不同。
只見這大漢身子也不十分高,可是塊頭大,沒穿羽絨服,只穿著皮襖,跟這繁華的城市之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倒是挺符合李易心目中東北人的形象。
這大漢鬍子又濃又多,看樣子年紀也不大,長的挺凶,兩隻眼睛大的像燈。
他旁邊一個小瘦子笑嘻嘻的道:「大勝哥要是來,你還敢這麼囂張?小心勝哥吃了你。」
大漢一推他,道:「滾犢子,我他媽把你煮了吃了。大勝要是……」
忽然飯店門開了,捲進一股冷風,從門外走進幾個人來。那小瘦子眼尖,一眼發現來人是誰,立刻換了一副神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那大漢這時也認出了來人,也立刻住了嘴,不敢多說一個字。
李易回頭看去,只見門外進來的那群人裡有一個領頭的,只有一米七五左右,不過身前身後威風八面,臉上有幾道刀疤,一看就是典型的黑社會,匪氣十足。
這人走到那大漢和小瘦子等人的面前,站住不動,也不說話,死盯著那大漢。
那大漢嚇的不敢說話,小瘦子小聲道:「大勝哥,咱們……」
來人正是那個叫大勝的,大勝一擺手,叫小瘦子住嘴,對那喝醉的大漢道:「彪子,我給你安排的是什麼任務?說。」
彪子支吾半天,最後道:「砸,砸,砸小滿的店。」
大勝道:「砸了嗎?」
彪子道:「我……,砸,砸了。」
大勝忽道:「你跟小滿是發小吧?」
彪子頭上汗下來了,大勝接著道:「你下不去手?是吧?那為什麼還要加入我們洪仁幫?我給你這個機會,你不好好把握也就算了,居然還通風報信。
你假模假樣的砸了幾下,卻偷偷的給他報信,叫他們的人做好準備,這樣既顧全了對朋友的義氣,又想對我有個交待,是嗎?
我教你個乖,在鬥爭中,關鍵時刻就得有所犧牲,不是出賣別人,就是擺別人一道,沒有兩全其美的時候。
我看我是平時給你們臉了,好言好語的不行,就得來點硬的,你才能有記性。是嗎?」
彪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勝哥,勝哥,我錯了,我這就去砸他的店。保證砸的徹底。」
大勝道:「晚了。」
李易見這個大勝右肩微微一動。就知道他要拔傢伙,果然,大勝從腰間拔出一把砍刀,毫沒猶豫。一刀削掉了彪子的左耳。
彪子啊的一聲摀住傷口,滿地打滾,嚇的那瘦子倒吸了一口冷氣,趕緊把眼光轉到一邊。
飯店裡人雖少,可是畢竟還有吃飯的。這些人見此情景,有的就想起身離開。
大勝的手下回身用手點指,喝道:「都給我坐下,誰也不許動!」
那些客人不敢亂敢,只好再次坐下。
彪子掙扎著站了起來,道:「大勝哥,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勝冷哼一聲,道:「沒有以後了。你從今天開始就不再是洪仁幫的人了,以後你不許離開遠州,但是也不許加入任何一個幫派,我看哪家敢要你。」
李易清楚,這樣一來就算是判了這個彪子的死刑。他除了要飯沒別的路可活,而且所有人都可在欺負他,這一手未免太狠了一點。
這時大勝轉頭對飯店經理道:「張經理,誰讓你接待他的?」
那飯店的張經理心道:「我他媽哪知道你要砍他?不接待也得行啊。」
可是心裡這麼想。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心知肚明。這個大勝這麼問是有所指的。
張經理忙從收款機裡拿出五千塊錢,笑著遞到大勝的手裡,道:「剛過完年,我看弟兄們手頭空,這幾個小錢就給弟兄們買包茶喝吧。」
大勝收回手,示意手下人接錢,道:「算你識相,咱們走。」
大勝領人要走,忽然扭頭看到了蔣銳,蔣銳是那種到哪都能把人震住的女人,大勝的臉上立刻泛起了一層油光。
李易心裡冷笑,暗道:「我管你什麼洪仁幫水仁幫的,你管手欠嘴欠,我就照打不誤。」
果然,這天底下就不缺欠打的人,大勝把砍刀插在腰裡,走到李易桌旁,眼睛都沒看向李易,拉把椅子坐到蔣銳身旁,淫笑道:「大妹子,剛來東北吧?走,哥哥帶你去唱歌,咱們一起樂呵樂呵。」
蔣銳看向大勝,李易神情輕鬆,就知道蔣銳有十成十的本事對付這個傢伙,自己樂得看好戲。
果然,蔣銳的兩隻眼睛裡忽然閃出兩道寒光,這眼神一現即隱,可是那大勝卻傻呵呵的一動不動了,像是在回想什麼美夢似的。
李易一笑道:「這太亂,咱們走吧。」
說罷拉著蔣銳的手,掏出三百塊錢扔在桌上,轉身要走。
大勝帶來的那些人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心說大勝哥泡妞向來百不失一,今天怎麼不動了?難道魂被迷走了?也別說,這小妞還真挺迷人。
一個小個子壞笑著擠了過來,道:「妹兒,先別走,我大勝哥很欣賞你,陪咱們喝個酒,又不掉肉,怕啥。」
李易冷著臉道:「我們還有事,你們要是想死就死一邊去,再囉嗦我就不客氣了。」
小個子眼睛一立,道:「你他媽眼瞎啦,不知道我們是誰嗎?站一邊去,今天叫你在一邊看個西洋景,大哥們輪著上,叫你也開開眼。」
忽然這小個子啊的一聲,全身顫抖,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李易知道是蔣銳搞的鬼,笑道:「你小子,這回知道厲害了嗎?大爺我有移魂幻影**,能吸人魂魄。滾吧。」
小個子也不知是怕什麼,抱住腦袋滾到一邊,縮在桌子底下不敢出來。
其餘的人一看知道不對,立刻從身上摸出傢伙,將李易和蔣銳圍在當中。
李易笑道:「姐,你一個人能對付這麼多嗎?」
蔣銳道:「你快點吧,我沒這個耐心。」
李易道:「好,我也活動活動。」
說罷向離的最近的一個大漢走去。
那大漢問也不問,掄棍就砸。
李易不退反進,向前一撲,撲到那大漢懷裡,左手隨手一劃,正劃中大漢的腋窩,大漢癢的咯咯直笑,鬆手丟掉棍子,退在一旁。
李易對這種貨色都懶的拆招,乾脆硬碰硬,上去就是一腳,將這大漢直接踢到兩米開外。
這一下其餘的人立刻上來動手,這些人都沒練過,哪是李易的對手,更何況人數也不太多,李易比玩都輕鬆,扭斷了兩人的手腕,打中一人的胸口,踢的兩人骨折了,最後用刀劃傷了剩下所有人的手掌,然後一腳一個的踢了出去。
整個戰鬥持續了不到一分鐘。
李易叫蔣銳把大勝的催眠解了,拉著蔣銳出了飯店。
李易好久沒跟廢物打架了,這一架打的十分痛快。
兩人在雪地上飛快的跑著,後來李易把蔣銳橫著抱起,道:「我給你來個踏雪無痕吧。」
一溜煙的跑出去三條街,當然,李易哪能做到什麼踏雪無痕,不過跑的十分開心,蔣銳的身子很輕,估計也就八十多斤,真想不到這麼嬌小的人體內竟有那麼大的心理精神力量。
兩人從東古來,雖說也穿著厚衣,不過遠州比東古冷的多,李易看時間還不算晚,帶著蔣銳到服裝店隨手買了兩套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