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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鬼四方來 499設圈套害人 文 / 腹黑人物

    曾文遠道:「虎哥,今天我們大哥苦口婆心,話幾乎就說透了,我看虎哥的意思也是十分認同。我看不如先這麼定下來,具體的事情咱們再商量。

    你們在四風的那些事,包在兄弟我的身上,我替你去辦。四風只是西邊的一個小城市,這種事情我們辦起來最拿手,你放心,凡是得罪過你的那些人,不管他是黑白兩道,我們都對付。」

    虎哥道:「這敢情好,這些事也真讓我撓頭,有你們合歡幫出馬,我想一定能成。」

    曾文遠聽他口風又軟了,也是一喜,笑道:「虎哥,這要說咱們八部會出馬,大家已經是自己人了,又何必說的那麼見外?」

    那姓鄧的一拉虎哥的胳膊,道:「大哥,你先別答應什麼,晚上回去我跟你細說,明天再談這件事也不遲。」

    這姓鄧的雖然只是幫裡的執事,但是看來平時足智多謀,在這虎哥面前說話也十分的斤兩,這虎哥耳朵根子有些軟,這時雙方各執一詞,便有些為難,「這這這」了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來。

    曾文遠嘿嘿一笑,道:「鄧友連,你好像有點過分了吧?你知道什麼叫越俎代庖嗎?」

    鄧友連毫不退讓,道:「我們左治會的事好像不該由合歡幫的人多嘴,也不知道是誰越俎代庖?」

    李易和周飛在後面聽著,漸漸的也聽出了一些門道。似乎這個什麼左治會原來是八部會的一個堂口。後來八部會的各個堂口分散獨立,左治會也就獨立成了一個幫會。

    而現在萬蜂似乎想再把左治會收回到幫裡,聽命於他,這個叫虎哥的人是左治的幫主,而那個鄧友連是會裡的執事,應該類似於副幫主或是白紙扇之類的。

    虎哥幫小力薄,萬蜂好像許給了他什麼承諾,同時要求他併入合歡幫,而這個鄧友連顯然頭腦很清醒,知道不能被萬蜂吞併。這才一直和曾文遠相牴觸。

    李易和周飛交換了一下眼神,知道對方和自己的想法大致相同。

    李易心道:「莊叔說巧手幫也是八部會原來的一個堂口,不知道其餘的五個幫會都叫什麼名字。」

    只聽鄧友連跟曾文遠不住的爭吵,聲音也由小變大。最後曾文遠冷笑兩聲,把手一拍,道:「虎哥,你養的好兄弟,他可真聽你的話。」

    那虎哥雖然平時十分倚重鄧友連,但這時受了曾文遠的挑撥,再加上酒勁,不禁也有些覺得沒面子,忽然喝道:「友連,你怎麼說話哪?我還沒死哪。閉嘴。」

    鄧友連當然很不服氣,可是大哥有話,不敢不聽,當下閉嘴,轉過身來。

    李易忙向後一縮頭,又再慢慢的把頭探出去,藉著路燈見這鄧友連一張瘦臉,和他身形十分相配,此時正氣的肌肉直顫。

    曾文遠忽然哈哈一笑,道:「虎哥。你看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幹嘛。鄧老兄也是一番好意。你這麼一發脾氣,真把我也嚇著了。」

    那虎哥一看就是個草包,道:「沒半點規矩,不說他就以為是誰了。當我是透明的?」

    曾文遠本就有挑撥的意思,見這虎哥上當。正中下懷,當下道:「鄧老弟,快給虎哥陪個不是。」

    鄧友連霍的轉身,道:「大哥,他們的目的是明擺著的,就是想吞併咱們左治會。雖然咱們左治會沒有他們合歡幫勢大,最近又麻煩不斷,但是咱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自己的飯自己吃,不能叫他們吞了。」

    這虎哥這時也有些清醒了,心中暗道:「還真是像友連說的這樣,萬蜂這老鬼當然不會憑白無故的幫我,他叫我加入部會之後,隨時都可以翻臉不認,等他把我一架空,我這個幫主還當個屁了。」

    曾文遠察顏觀色,見虎哥有些猶豫,心想這會工夫就沒法趁熱打鐵了,這鐵已經不熱了,當下立刻轉變話題,道:「虎哥,咱們酒可是喝了,我們青馬大廈的果子你還沒吃哪。」

    李易知道所謂果子,就是指姑娘女孩,尖果兒就是漂亮女孩,孫顯才以前也總這麼說。

    那虎哥本在想著心事,一聽曾文遠這麼說,立刻把這些事丟到了腦後,笑著道:「好好,我今天上樓的時候可看中了一個,你老弟給安排安排。」

    曾文遠立刻笑道:「這都是小事一樁,哪能虧待了虎哥你呢。我跟你說,咱們還有那沒……」

    說罷嘻笑著俯在虎哥耳邊說了兩句,那虎哥不住的點頭,道:「好好,有這種貨最好。」

    曾文遠叫人回大廈裡去準備,拉著虎哥邊走邊笑,走進了青馬大廈。

    鄧友連沒有跟進去,對手下人道:「你們去跟著大哥,有事趕緊跟我說,我去雲門轉轉。」

    那幾個手下答應一聲,跟了上去。

    李易見那鄧友連在青馬大廈門口轉了兩圈,轉身走開。

    李易和周飛從暗中出來,周飛道:「看來他們是要狗咬狗了。」

    李易道:「對咱們來說,這可能是個好機會。萬蜂想吞併這些幫派,這些幫派當然不會願意,萬蜂多半會使出一些手段,咱們相機行事吧。

    巧手幫也是八部會的成員,如果萬蜂這次真要一舉吞併另外七個幫派,那巧手幫也會來廣寧。到時候跟霍老三說一說,也許能混進去。」

    周飛道:「那今天還去不去大廈裡看看?」

    李易道:「咱們今天能知道這個消息已經算是不錯了,今天先回去,我跟巧手幫聯繫一下,看看他們那邊是什麼情況。」

    兩人正在離開。忽然見青馬大廈門一開。出來幾個人,兩人忙又藏起來。

    只見這些人裡當中一個正是曾文遠,他正低聲跟幾個手下說著什麼,聲音很小,聽不清楚,只見那幾個手下不住的點頭。

    說了一會兒,曾文遠這才轉身回去。

    曾文遠走了兩步,後面一人道:「曾哥,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了。」

    曾文遠回頭道:「什麼事?」

    那手下道:「酒樓小林子叫人打傷了,左胳膊現在廢了。剛才你跟人吃飯。也沒敢告訴你。」

    曾文遠一皺眉,道:「他怎麼總惹事?是不是又跟客人發狠來著?穿布鞋的帽子上就不能鑲塊玉了?總是沒有眼力。他人呢?誰幹的?」

    那手下道:「人送醫院去了,大夫也說治不了,只能慢慢養。看來得……,得花不少錢。」

    曾文遠十分不耐煩,道:「你跟小林子說,他活該,幫裡一分錢不給他出,以後自己惹的事自己擔著。對了,查出是誰幹的了嗎?」

    那手下道:「後來才知道,下手那人就是白天來大廈的那幾個。打人的就是那個李易,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

    曾文遠哦了一聲,臉色慢慢變了。道:「原來是他幹的,哼,有點門道。好了,這事就這麼著吧,你們快去,手腳乾淨點。」

    那幾個手下得了命令,便向大街上走去,其中一人一轉身之際,衣襟甩開,藉著路燈。李易見他腰間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

    李易知道那一定是砍刀之類,看來這幾個人意圖不良。李易微一轉念,就知道一定是曾文遠要對那個叫鄧友連的暗中下手。

    這事不能不管,更何況李易在廣寧勢單力薄,如果能把鄧友連救了。多少也是個幫手。

    周飛也是同樣的心思,兩打個手勢。遠遠的跟在這些人的後面。

    只見他們上了大街,沿著街走了幾步,沒走多遠,便向右一拐。

    李易和周飛抬頭一看,原來那地方是個酒吧,就叫雲門酒吧。剛才鄧友連說要到雲門看看,原來就是這地方。

    兩人迅速的過去,一到門口便聽到酒吧裡的音樂聲順著門縫出來,裡面一定熱鬧的不得了。

    李易就是開酒吧的,對這一切太熟悉了,今天站在異地,站在別人的酒吧面前,不禁大生親切之感。

    兩人進去之後,怕這酒吧也是合歡幫的,再被人認出來,可是一進去才發現,這酒吧亂的可以,一樓舞池裡全是人,人挨人,人擠人,音樂震天響,一個個紅頭髮綠眼睛的年輕人,扭著屁股,根本沒人來管李易他們。

    兩人這才略略放心,到了吧檯各自要了杯酒,立刻就有小姐過來搭訕,叫周飛幾眼睛就給嚇跑了。

    兩人拿著酒杯在酒吧裡慢慢的踱步,向人群裡四下尋找,很快便在一個沙發上看見了鄧友連。

    鄧友連一個人坐著,正在悶頭喝酒,嘴裡喃喃自語,不知說的什麼。

    再向遠處一看,合歡幫的那個手下人卻在跟一個胖子咬耳朵。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躲了起來。

    那胖子又走過去跟幾個小姐說了幾句話,那幾個小姐立刻點頭答應,扭著屁股向鄧友連走了過去。

    李易就知道這裡有事,一定是個圈套,當下把酒喝光,擠在舞池裡,卻慢慢靠近了鄧友連那邊。

    只見那幾個小姐正圍著鄧友連說話,叫他給買些啤酒。

    鄧友連心情不好,不耐煩跟這幾個娘們囉嗦,每人給了些小費,便叫她們走開。

    其中一個小姐卻把錢一扔,道:「老娘陪人喝酒,也不止這個價,你當老娘是便宜貨嗎?」

    鄧友連斜了她一眼,道:「走開,我沒心情跟你們說話。」

    那小姐道:「我看你是不行吧,是不是下邊軟啦?哈哈哈。」

    其餘那幾個小姐也立刻跟著淫笑起來,有人還上鄧友連襠裡摸去。

    鄧友連正煩著呢,哪有心思搭理這些人,順手一揚,啪的一聲,打在那小姐的手上。

    本來這一下並不重,哪知那小姐向後一跌,竟從沙上滾到了後面。

    這一下其餘的小姐們立刻尖叫起來。音樂聲立刻停止。

    一個小姐繞過去扶起被打倒的那個小姐。看也不看就叫道:「殺人啦,這人殺人啦!」

    鄧友連又不是雛,一看這架勢就是假的,當下把酒杯一頓,起身拿了幾百塊錢出來,扔在桌上,道:「你們少來這套。」說罷轉身要走。

    可是人家故意對付你,哪還能叫你走了?合歡幫的那幾個小子立刻從暗處跳出來,晃著腦袋走到鄧友連近前,其中一個伸手一推鄧友連。道:「小子,殺了人就想走,有那麼容易的事嗎?」

    鄧友連眉頭一皺,道:「你們是什麼人?想怎麼著?」

    那人道:「這妹子是我親妹妹。你想強姦她,她不願意,你就把她打死了。你說怎麼著?那得看你懂不懂規矩了?」

    鄧友連冷冷的道:「什麼規矩?」

    那人道:「看見了嗎?要麼把我們哥幾個打趴下,從我們身上踩過去,要麼就賠錢。」

    鄧友連道:「你要多少?」

    那人道:「你得賠十萬。」

    鄧友連怒極反笑,道:「你放屁,你看看你,值十萬嗎?」

    那人怒道:「你小子是找死。弟兄們,上。」

    這幾個小子呼的一聲就衝了上去,從腰間摸出傢伙。對著鄧友連就砍。

    鄧友連不能打,不想吃眼前虧,當下一擺手,道:「好好好,我不跟你們廣寧人一般見識,我認栽,我賠錢好不好?」

    說著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能有五千多塊,往桌上一扔,道:「我身上就帶這麼多。帶她到醫院看看,這肯定夠了。」

    裝成這小姐哥哥的那小子卻一腳踩在錢上,順勢站到了桌子上,道:「夠嗎?我看不夠?我們要十萬。你給不給,不給今天就廢了你。」

    鄧友連忽然想通了。道:「我明白了,嘿嘿。曾文遠真是有手段哪,這種下三濫的主意都能想的出來。好,我不跟你們廢話,咱們到青馬大廈去說去,我要見萬幫主。」

    那小子道:「你算個屁,還想見這個見那個的,你摸摸腦袋,夠圓嗎?你今天拿不拿錢?」

    鄧友連氣的急了,道:「你有種把我打死。」

    那小子道:「今天打的就是你。」

    說罷上去就是一棍。

    鄧友連向旁一閃,這一棍沒打著,旁邊另有一個小子偷偷的竄了過去,一刀刺向鄧友連左腰。

    鄧友連忙向前一跳,將這一刀躲開,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反手一丟,正砸在拿刀那小子的臉上,把那小子砸的一叫,退了下去。

    領頭那小子一看,叫道:「兄弟們,上去給他上上課。」

    這五六個人立刻圍了上去,把鄧友連圍在當中,一頓拳腳便把鄧友連打倒在地。

    領頭那小子掄起鐵棍來,對著鄧友連的腿砸去,這一下雖然不致使,卻也夠瞧的,哪知忽然手腕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手上一麻,立刻沒了力氣,噹啷一聲,鐵棍跌在地上,這小子被鄧友連趁機踢了一腳,正踢在他臉上。

    這小子也忘了去想為什麼手上會一麻,當即撲過去,對著鄧友連就是一頓老拳。

    這一下自然是李易用硬幣打的。

    周飛見鄧友連寡不敵眾,本想上去幫忙,李易卻攔住了他。李易心裡清楚,雖然這酒吧也很可能是合歡幫的,但是這幾個小子在這種地方,也不大可能真下死手,只是想教訓鄧友連一下罷了。

    如果曾文遠真的想把鄧友連做了,也不會在酒吧裡,一定會把鄧友連帶到沒人的地方。所以現在不用這麼早出手相救。

    再者這個鄧友連現在吃些苦頭,他心裡對萬蜂的恨意就會更深,等他到了十分危險的時候再救他,效果更好。更何況現在露面還早了一些,要是被合歡幫的人給認出來,只怕對以後的行動不利。

    這幾個小子把鄧友連打倒地上,凡是要下重手的,都被李易用暗器把手裡的傢伙打掉,混亂之中,這些小子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看熱鬧的年輕人們一看都是十分興奮,不住的在一旁起哄叫好。

    打了一陣,鄧友連鼻子裡嘴角上都是血,眼圈也黑了,下巴也破了,十分狼狽。

    領頭那小子叫人把鄧友連綁上,道:「把他帶走。回去接著打。」

    幾個人把鄧友連推推搡搡的弄出酒吧,酒吧裡立刻又恢復了原來的瘋狂狀態,音樂聲繼續響起,眾人就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又跳了起來。

    李易和周飛從酒吧出來,遠遠的見幾個人把鄧友連塞到了一輛車裡,估計是酒吧的車,這些人全都上了車,向東便開。

    李易和周飛忙招手打車,叫司機跟在後面。

    只開了幾分鐘,便聽到有河水聲,原來前面不遠處有一條河,前面的車變在河邊停下了。

    李易怕跟的太近叫他們發現,便叫司機就在當地停了,付了錢兩人下車,繞向了一邊。

    河邊有座大橋,這個時段,橋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四周靜悄悄的。兩人快步趕了上去,分別在兩根電線桿子的後面躲著。

    只見領頭那小子已經從車裡下來了,叫人把鄧友連也推了下來,鄧友連的嘴卻早已被堵上了。

    領頭那小子笑道:「鄧大哥,這工夫想明白了嗎?」

    鄧友連說不話來,卻滿臉怒色。

    領頭那小子道:「你說好好的閉上你的嘴不就得了,幹嘛那麼多廢話?你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看看吧,這就是小淮河,河水從海州流下來,途經廣寧,再往下流,就到了大海裡了。你會游泳嗎?下去游一圈玩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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