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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鬼四方來 500救下鄧友連 文 / 腹黑人物

    鄧友連知道這次性命不保,又急又怒,又驚又怕,不住的掙扎,可是被人架著,動彈不了。////

    領頭那小子一聲獰笑,道:「我處理的人沒有七個也有八個,不差你這一個了,我業務很熟練,放心,絕不叫你受苦,你就這麼下去在海裡洗個澡吧。」

    領頭這小子向旁人使個眼色,伸手一抓鄧友連的腰帶,兩人合力把鄧友連舉了起來,正要向河裡拋,忽然手腕上被什麼涼冰冰的東西一撞,手臂立刻無力,將鄧友連摔在地上。

    先前在酒吧裡就有這種情況,這個時候還有,領頭這小子就知道事情不對,四下裡看看卻不見人影,大聲道:「誰跟我們合歡幫過不去?你出來,叫爺看看。」

    可是四週一點動靜也沒有。

    領頭這小子道:「有種做手腳,沒種露出,這算什麼?媽的,當王八當縮頭烏龜了,是嗎?」

    這小子話音剛落,忽然一塊黑烏烏的東西向他嘴裡打來,這小子向旁一閃,卻仍然沒躲開,只覺嘴裡一疼,這東西正打進他嘴裡。

    這小子把東西吐出來一看,原來是塊石頭,難怪又涼又硬,還有股土味。

    這小子大驚,這石頭要是打在自己眼睛上,那不就瞎了?他立刻一揮手,叫上幾個人散開來找,道:「給我仔細的找,媽的,跟合歡幫作對,這是沒長眼睛。」

    忽然又是一樣東西打來,這小子眼前一痛一黑。右眼不知被什麼東西打中了,等把這東西接住一看,原來是一小塊木頭。

    這小子破口大罵,向四周附近的暗處衝了過去。想把打他這人找出來,可是帶人找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找到,只得再帶人回去。

    哪知到了橋上一看,留下來看著鄧友連的兩個人都屁股衝上趴在地上,以頭頂地,雙手背在後面,一動不動。鄧友連卻不見了去向。

    這一下可把這小子嚇的不輕,上邊交待下來的任務不但沒有完成,還把人給丟了。

    這小子忙把撅著屁股的兩人扶起來,見兩人眼睛閉著。像是睡覺了一樣,不管怎麼拍打都不醒。

    鄧友連被這些人舉起來要扔到河裡,心裡就知道這次要完,把眼睛一閉等死。

    哪知舉自己這小子忽然手上無力,又把自己給扔了下來。摔在地上。

    鄧友連眼睛向著河,看不見身後的事,只聽這小子邊罵連帶人散開,似乎是去找人。過了片刻,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響。

    隨即聽到噗噗兩聲響。似乎看著自己的兩人中了招,倒在地上。緊跟著有人提起自己的腰帶,帶著自己向遠處跑去。

    跑了一陣,到了一處街角,那人把鄧友連輕輕放在地上,似乎用刀子在鄧友連的雙手上一削,登時將他繩子削斷。

    鄧友站起來回頭細看,見眼前站著兩個人,一人是個年輕小伙,有些小帥,笑嘻嘻的很不嚴肅,另一人是個壯漢,卻是一臉凶相,長的挺丑,身材卻很好,像個輕量級的健美先生。

    鄧友連道:「你們……,是你們救了我嗎?」

    那年輕人笑道:「你猜猜是不是我們救了你?哈哈,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姓李易,我叫李易,這位是我的朋友周飛,你叫他大飛就好了。」

    這兩人正是李易、李國柱和周飛。

    原來剛才李易和周飛一路跟著,就猜出這幾個小子要把鄧友連扔到河裡。

    李易當時心想,看樣子只能衝過去救人了,被對方認出自己的臉那也沒有辦法。

    所幸自己打出一枚硬幣之後,那幾個小子散開來查找,只留下兩人守著鄧友連。

    李易立即和周飛從側面繞過去,從背後點了那兩人穴道,這才把鄧友連救走。

    鄧友連死裡得活,對李易和周飛十分感激,說了好些感謝的話,李易笑著一擺手,道:「鄧大哥,你的事我知道一些。這次萬蜂招八部會的人來廣寧,看樣子是想吞併這些幫派。不知道你們左治會是怎麼想的?」

    鄧友連道:「原來你們什麼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們左治會是四風市的幫派,我大哥叫閔虎。原來古時候,八部會的八個堂口裡,就有我們一號,我們是後四堂裡的左治堂。

    這一切都不假,只是事隔很多年,八部會早就不是一個整體的幫會了,前四堂後四堂一共八個堂口,全都分散獨立。而且很多堂口的手藝也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像我們左治堂原來是靠千術混飯吃,做天仙局,堂口裡千門八將齊全,當年聽說也十分紅火。

    不過現在我們只是當地的一個幫會,虎哥手底下有些場子,我們又到外面給別人『壓方』,收些保護費,對千術這一行當早就不幹了。

    這麼多年以來,八個幫派的人都不怎麼互相來往,大家各佔一方,也是自得其樂。

    可是這次萬蜂卻野心大增,他們合歡幫原來只是後四堂裡靠採花和『門裡飛』過活的小堂口,現在在廣寧跟當地政府官員結交,而且什麼手段都用,這才迅速的壯大起來。廣寧的『平頭』都知道合歡幫的人不是東西,背後唾罵。

    萬蜂現在勢力大了,就越行越厲,這次居然把八個幫派的人都請到了廣寧。我們左治會、萬道教還有點口子,這兩天剛剛跟萬蜂在一起聚了聚,算是開了個會。

    萬蜂在會上就透露出有這方面的意思,我一聽就知道他是想吞併我們,他嘴裡說的好聽,說要壯大八部會的威風,回復當年的氣派,說只要大家聯起手來,就能無敵於天下。都是扯。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通過吞併各個幫派,好把他的勢力布散到全國各地。現在八個幫派裡以他們合歡幫的勢力最大,八部一聯盟。他一定就當總舵主,那我們其餘的幫派還有好果子吃嗎?

    除了聽他號令之外,他肯定要以總舵主的名義加收各個幫派的『圈子』,誰不服就彈壓誰,到時候或軟或硬,恩威並施,把其餘七個幫派的骨幹手中的權力全都架空。合歡幫就無人能惹了。」

    李易沉吟半晌,道:「鄧大哥。萬蜂這人我見過一面,看起來確實不是庸人,合歡幫的勢力在廣寧那也沒的說的。我先前也猜想到萬蜂這次有這個目的,不過他勢力雖大。但憑他一人一幫之力,就真的能做到這一點嗎?」

    鄧友連道:「這其實也挺不容易的,不過他肯定是做好了準備,能收買的收買,能威脅的威脅。能挑撥的挑撥。

    我們左治會就是這樣,在四風市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大哥很頭疼。那天萬蜂卻派人拿了圈子來四風幫忙,可是這忙只幫到一半。這就把我們請到了廣寧。

    很顯然,虎哥要是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把圈子收回,這個忙也不幫了。現在虎哥拿了人家的錢手短。又被好吃好喝好……,哼,好招待著,我看我大哥嘴頭上已經是答應了。」

    李易道:「鄧大哥,你們在四風市惹了什麼麻煩我不方便問,但是你們需要多少圈子?」

    鄧友連一愣,隨口道:「怎麼?」

    李易一笑,道:「我雖然只是個酒吧老闆,但是有心幫幫江湖同道,說實話我跟萬蜂也有些過節,所以你們左治會這筆錢我幫著出了,只要不是一兩千萬的巨圈子,我還是拿的出手的。」

    鄧友連猛的站起,抖著嘴說不出話來,李易拍拍他肩膀,安慰道:「鄧大哥,你放心,我李易一不會乘人之危,二不會以此要挾。

    向來交朋友貴在交心,沒有威脅這一說,鄧大哥寧死不屈,也不是受威脅的人。我這麼做只是顧念義氣,如果說真的有什麼私心的話,那也是不想叫萬蜂得逞,老實說,他的勢力大了,兄弟在海州還能坐的穩麼?」

    鄧友連疑心登去,可是一提到錢卻頗有些躊躇,李易這次出來身上除了現金,自然也帶著卡,立刻叫周飛給家裡打電話,叫董川把所有的錢都湊起來,都打到卡上。

    李易現在手裡的錢不到一千萬,這一下一共打了八百萬,李易的兜裡可比臉都要乾淨了。

    鄧友連是個講究人,一見李易這麼做,不禁有些惶恐,忙擺手道:「李老……,李大哥,不用這麼客氣,用不了這麼多,其實……,其實我看總價值也用五十多萬吧,不過是兩顆鑽石,我看也值不了那麼多錢。」

    李易一愣,道:「鑽石?虎哥把人家鑽石弄丟了?」

    鄧友連歎了口氣,道:「我大哥腦子不大靈光,辦事糊里糊塗,從來不仔細想想。這本來是家醜,不過李大哥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說了吧。」

    李易道:「要是不方便說,那就算了,我手裡正好有幾顆鑽石,留著也是沒用,不如給了虎哥吧。那幾顆鑽石總價四十來萬,兄弟並不心疼,哈哈哈。」

    鄧友連一陣感激,黑暗中見他眼角竟然有些濕了,只聽他道:「李大哥的為人那是沒的說的了,我從來沒見這麼重義氣的人。

    我們四風市是小地方,不大繁榮,現在左治會在當地倒還算是個大幫會,不過我大哥不大會經營,向來是我幫忙打理。

    以前左治會只是做一些小手小腳的生意,人少幫弱,在江湖上更是沒什麼地位。

    我入會以後,大哥很重用我,也很相信我,我自然給會裡用心,兩年下來,左治會比以前壯大了不少,我也刻意跟當地白道上搞好關係,很多事情也就順利了。

    不過小地方終究是小地方,我心想總這麼撈偏門還是不大行,不如正正經經做家公司,這也能把自己的底子洗白。

    四風市沒什麼經濟好搞的,最有名的是一些野生中藥材,我就建議大哥做中藥材生意。大哥答應了,叫我著手去辦。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沒想到大哥不省事,竟然跟海州一個高官的情婦勾搭上了。勾搭也就算了,居然還送了那女人兩顆鑽石。」

    李易和周飛聽後心裡發笑,臉上卻不動聲色,沒帶出來。

    只聽鄧友連繼續道:「那女人也不懂事,後來不小心把鑽石露了出來,叫那高官看見了,一逼問才知道原來是虎哥送的。

    這個彩皮看來很陰險,也不聲張。卻暗中動用勢力,跟四風市的各個部門打好了招呼,竟然在一夜之間把我們的公司和幾個場子都給查封了。

    本來我們幫派雖小,幾百萬還是拿的出來的。這一下上下打點,卻把錢幾乎都花光了。

    那彩皮後來從海州帶人來到四風,當著我們的面兒把他那個情婦打了一頓,還給破了相。

    我大哥本來就膽小,再加上公司查封。會裡的圈子全『吹了風』,這一下一點銳氣也沒有了。

    雖然說這彩皮是海州的,但是看來相當有根底,他到海州來了以後就直接找到我們會裡。我當時也在場,說了好多求饒的話。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那彩皮說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我大哥既然有本事送那女人兩顆鑽石,那就得再送兩顆,要同樣的成色,否則就要把我們趕盡殺絕。

    沒有辦法,我東湊西湊,只湊夠了十來萬,離買那兩顆鑽石的錢還差了不少,正在著急,萬蜂就派人來了,說要幫這個忙,交給我大哥一張卡,說上面有五十萬。後面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我跟我大哥也正在為這事吵嘴。」

    李易點了點頭,忽道:「那個海州的彩皮……,叫什麼名字?他是幹什麼的?」

    鄧友連道:「那人是海州地稅局的局長,叫華國偉。」

    李易臉色一變,不禁跟周飛對視一眼。

    鄧友連是聰明人,看出這裡有事,輕聲道:「李大哥認識華國偉?」

    李易道:「老相識了,只是沒見過面。哼,華國偉。對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鄧友連道:「就是上個月的事。」

    李易心道:「華國偉自打一回海州,就沒跟我見過面,可是他殺何錦示威,又要暗害我,後來祝光達的事搞定之後,華國偉也沒有什麼動靜。

    以他的身份和手段,再加上劉平安從中插手,他當然不會捲到這案子裡來,這兩人只是當幕後推手,推動事情向前發展,卻不沾責任。

    那個時候華國偉那個叫什麼林美雅的情婦已經被喬艷紅趕走了,看來這個情婦是後來的,估計也不是什麼上乘貨色。

    要不然也不至於當了華國偉的情婦,卻還在乎兩顆五十來萬的鑽石。華國偉也不至於毀了她的容了。

    嗯,喬艷紅這個時候不知道在幹什麼?是不是從國外回來了?」

    李易當然不會把自己跟華國偉之間的事情合盤托出,當下道:「鄧大哥,這事我看也好辦,我那裡有五顆鑽石,成色或許沒有虎哥送的那兩顆好,但是總價值也在五十萬上下了。

    我一會兒幫你聯繫一個朋友,再給你寫張紙條,然後你到海州去,找一個叫董川的人,他是我朋友,負責我的這些財務。

    你去找他要鑽石,他會好好的接待你,然後你再去把鑽石還給華國偉。當然華國偉肯定不是在乎這兩顆鑽石,他只是氣不過,要教訓一下虎哥,你把鑽石還了,再說幾句拜年的話,這事也就揭過去了。

    不過有一點要注意了,千萬不能說這鑽石是我給你的,也不能說你認識我,就說這鑽石是千方百計弄來的,如果你提我的名字,那這事就辦不成了。」

    鄧友連就知道李易跟華國偉之間有梁子,他很會辦事,只是幫派勢力不太大,像這麼簡單的事,他當然能辦的妥妥當當的。

    當下李易給董川打電話,叫他不用再轉那筆錢了,又把鄧友連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叫董川好好招待。

    李易又給梁華打了一個電話,他覺得既然曾文遠要殺鄧友連,那鄧友連坐火車是不安全的,如果能跟著梁華手下的貨車走,那才更安全些。

    梁華這時正在鐵西,不過他在廣寧也有好幾批車隊,當下欣然答應。

    李易給鄧友連寫了張便條,留著交給董川,三人便一同前往廣寧市郊,梁華手下的一個貨車隊正在那準備出貨回海州。

    李易上去跟那些人見了面,客客氣氣的說了幾句,叫鄧友連報了個假名字,說是回海州有事,順路搭車,那些人有梁華的吩咐,自然沒有二話。

    臨走前,鄧友連道:「李大哥,我用不用跟我大哥再聯繫一下?我的手機昨天叫那幫小子搜去砸壞了。我大哥這會兒可能正在著急。」

    李易想了想,道:「我看暫時不用聯繫了,虎哥看來性子比較急,他要是知道了實情,說不定忍不住去質問曾文遠,到時候把曾文遠惹的惱羞成怒,說不定反而害了虎哥。我反正要留在廣寧不走,這事我幫你暗中周旋一下。」

    鄧友連連聲道謝,這才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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