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不願再聽,起身出屋,邊走邊冷冷的道:「我這就回東古了,你要走就一起走。」
說罷重重的將門一摔。
尺三北道:「沒點禮貌的小子,孫子輩的傢伙居然跟我擺起了架子,是你們求我,又不是我上趕著來的,哼。」
李易道:「那你就留下多住些日子。」
尺三北傷心難過了沒一會兒,又恢復了老不羞的本質,從包裡拿出av神器,晃了晃,淫笑道:「看見沒?人生不寂寞。我就留在你這住幾天,你給我安排好好的,好吃好喝好招待,我想見見老盧,這老東西,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李易便留尺三北住下,叫他住在李國柱那裡,李國柱這一陣子也很忙,平時不怎麼回家,就住在酒裡。
送了尺三北過去,天早就黑了,李易又到鍾子媚那裡看看。
前兩天鐘子媚發燒生病,正趕上洪百吉死在酒,李易忙活洪百吉的事,也沒顧的上來看望鍾子媚,此刻一見,鍾子媚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臉沖裡,顯得十分可憐。
李易心裡不忍,走過去躺在鍾子媚的身後,將她輕輕抱住,鍾子媚卻硬硬的一動不動。
李易知道她生氣了,在她額上一摸,不覺發熱,這才放心,抓起鍾子媚的手在自己臉上輕輕打了兩下,道:「打這臭小子,叫他忘了來看心上人。」
鍾子媚仍然不動,手冰冰涼涼的。
李易轉到鍾子媚的正面。見鍾子媚目光呆滯,柔聲道:「子媚,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這兩天趕上事情太多,沒過來看你。是我不對。」
鍾子媚忽然咳嗽兩聲,李易忙給她捶打後背。
鍾子媚咳過一陣,臉上泛紅,道:「我沒生氣,你救了我出來,我感謝你還不及,怎麼會生氣?」
李易道:「我救你是應該的,那不算什麼。你晚上吃飯了嗎?我陪你出去吃?」
鍾子媚搖頭道:「我自打從島上下來,身子就很虛,一點力氣也沒有,實在不願意動。」
李易又搭了搭了她脈搏。覺得忽快忽慢的,像是有病的樣子,道:「要不我帶你去找黨大夫,吃些中藥調理一下。」
鍾子媚道:「我不想吃藥。」
李易見屋裡李國柱送來的飯菜還那麼放著,顯然鍾子媚沒吃飯。心裡一陣憐惜,輕輕摟住鍾子媚,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其實我錢早賺的夠了,以後我有時間多陪陪你。」
李易感覺鍾子媚的身子忽然熱了起來。也伸手抱住了自己,鍾子媚道:「那就好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李易的雙手在鍾子媚的後背上不住的摩挲,道:「走,我陪你出去轉轉,我看見新九區那邊新開了一家火鍋店,挺乾淨的,咱們去吃吃看。」
鍾子媚輕輕點頭,李易很是高興,在鍾子媚臉上親了親,幫她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才出門。
兩人從樓上下來,李易忽然一抬頭,見樓門口站著一高一矮兩人,正是周思純和她的小女兒舟舟。
自打上次祝澤凱死了,李易便沒再見到周思純,知道她要回英國,沒想到還沒走。
雙方打過招呼,周思純道:「過兩天就是澤凱的頭七,我祭完他就帶著舟舟回英國了。」
李易道:「周姐,你別難過,董事長這樣,說不定是個好結果。」
周思純道:「是啊,他活的太苦了,人生一點樂趣也沒有。阿易,很感謝你的幫助,只是我沒什麼可以謝你的。」
李易一笑,道:「你看你說,哪用的著謝。實話實說,這事我也有些好處的。」
周思純道:「你能這麼說,足見你是個心胸開闊的人。這事風險太大,你能鼎力相助,肯定不是完全因為好處,我知道你是好人,想幫董事長脫離苦海,這才出手,這份情我一定記著。」
其實李易辦這件事,十中有九是為了自己,可是在周思純的眼裡,卻是有一半為了叫祝澤凱脫離苦海,李易聽後臉上一紅,心裡不大自在的,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不便過多解釋,幸好天已經黑了,李易臉紅,周思純也沒看清。
周思純見鍾子媚就站在李易身後,面無表情,就像誰也不認識似的,知道這女的就是被抓到島上的人,便向她點頭微笑,可是鍾子媚卻「目中無人」,只是兩眼盯著李易的背心,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的。
那小女孩舟舟躲在周思純的腿後,探出半個腦袋來看著李易,忽道:「小花在家嗎?我想她了。」
李易知道路小花早就放學了,應該就在家裡,忙打通路小花房裡的座機,將她叫了出來。
兩個小女孩顯得十分親熱,手拉著手到一邊去玩,路小花聽說舟舟要去英國,也十分難過,但她是小孩心性,難過一陣也就釋然,兩人一起在花叢裡採花。
李易和周思純見兩個小孩玩的很開心,都是心生感慨,李易道:「周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周思純道:「我回英國以後,得把舟舟養大,這孩子的以後就是我的打算。」
李易觸景生情,想到自己的母親,眼圈一紅,便不再說話。
兩個小女孩玩了一會兒,周思純拉著舟舟回去,路小花捨不得,卻又沒有辦法。
李易送出一段,到了小區外面,見門口停了一輛車,開車的正是黃文炳,原來是他把周思純送過來的。
黃文炳將李易叫到一邊,小聲道:「李老闆,你的那批貨快送到了,質量保證。我盡快叫人給你送過來。另外,嘿嘿,那批小姐也運過來了,董姐那邊也在催。到時候,我給你送去幾個質量好些的,你的酒用的著。」
李易微微一笑,道:「我還真用的著,不過這些女孩裡沒有……」
黃文炳道:「你放心,都是職業的,沒有被迫的。」
兩人說笑一番,黃文炳說兩天後就是祝澤凱的頭七。地點就在新九區的會英樓,李易說到時候一定過去。
送走三人,李易叫路小花自己回去,路小花斜著大眼睛看了看鍾子媚。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回去了。
鍾子媚道:「這孩子哼什麼?」
李易忙道:「她性格不好,就這樣,這孩子我以後得管管她。」
李易拉著鍾子媚回到酒樓下,上了保時捷。輕輕啟動,開上了大路。
鍾子媚一到車上,忽然一下子撲到李易的懷裡,腦袋在李易小腹上不住的摩擦。嘴裡呢喃細語,不知在說些什麼。
李易身上微顫。道:「子媚,子媚。你怎麼了?」
鍾子媚唔了一聲,道:「沒,我沒什麼。」
李易心道:「難不成她想要?可是正病著呢,怎麼還會有這個心思?」
李易輕輕拍了拍鍾子媚的頭髮,道:「子媚,我開車呢,快起來,來,咱倆說說話。」
鍾子媚卻不起來,雙臂一環抱住了李易,又用力的拱來拱去。
李易哪受的了這個,慢慢有了反應,鍾子媚有所察覺,不禁加大了力度。
李易只覺得身上一陣酥麻,一個不留神,險些和另一個輛車撞上,本想帶鍾子媚出來兜兜風,吃些夜宵,沒想到還有這個節目,要是因為這個出了車禍,那可划不來。
李易已經開出了開發區,可是四周沒有停車的地方,正在四處尋找,下身忽然一陣麻癢,原來鍾子媚隔著褲子正在摩擦李易的下身。
李易忍不住哼出了聲,道:「子媚,子,你別,我開車呢,晚上好不,晚上我回家陪你,你……」
鍾子媚絲毫不加控制,她發了性,鼻子裡不住的哼著,竟伸手將李易的褲帶解了開來。
李易這下可慌了,非得找個地方停車不可,可是車上了公路,一時間到哪裡去找停車的地兒。
李易在鍾子媚的肩上用力推了推,鍾子媚卻用力抵擋,不大會兒功夫,已經將李易的褲子完全解開,內褲也被扒開了一半。
李易原來還想阻攔,這一下腦子裡一點這方面的意識都沒有了,任由鍾子媚動作。
鍾子媚心中**大盛,她已經到了年紀,只是平時無處發洩,她心中對李易鍾情,李易卻偏偏太忙,這兩天沒來陪她。
鍾子媚不會表達這些,只是心裡難受,心跳的快一陣慢一陣的,上車以後依在李易的身上,刺激了情念,便一發不可收拾。
李易這車簡直就是開在雲彩裡,只覺全身像是要飛起來一樣,不敢快開,只得將車速放慢,他要顧及到駕駛,下身的快感卻毫不停留的向頭腦裡沖,這種感覺既難受又舒服,李易再也忍不住,一聲聲的呻吟了出來。
鍾子媚含住李易的敏感區,不住的運動,可是自己的**卻不得發洩,車子裡狹窄,鍾子媚的動作卻十分激烈,李易就像是在溫水裡游泳,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眼前馬路上的車子一輛輛的從視野裡駛過,李易甚至都不知道這些車子是往哪裡開去的。
車子一路開進新九區,李易也顧不上去找什麼火鍋店,見路旁有處空地,可以停車,忙將車子一拐,停在空地上,手忙腳亂的按動按鈕,將單向車窗關上,這樣外面的人就看不見車裡的情況了。
李易放倒車座位,猛的回身,將鍾子媚緊緊抱在懷裡,親吻起來,不出片刻功夫,就將鍾子媚的衣服脫的精光。
兩人都意亂情迷,鍾子媚的雙手在李易的身上不住的遊走,瞇著眼睛,汗水淋漓,呻吟道:「快來,快來,摸我,這裡,啊,易,快來。」
李易不住的親吻鍾子媚身上的每個角落,有時會把她當做是林子珊,直到愣了一下之後才發現不是。
兩人如蛇般糾纏在一起,保時捷不住的微微震動著。附近路過的行人時不時的向車子投來異樣的目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易達到了極限,鍾子媚高聲呻吟出來,忽然全身緊繃。進爾四肢酸軟,躺在車裡微微發抖,不再動彈,臉上卻又紅又濕,閉上了眼睛,口唇微開,臉上儘是舒服痛快的表情。
李易恢復的較快,替兩人擦乾淨。將衣服穿上,低頭見鍾子媚玉體橫陳,忍不住又在鍾子媚臉上、胸口和小腹一陣的親吻。
李易給鍾子媚穿上衣服,輕輕開了車門。到外面透透氣,夜風吹來,一陣的清爽。
李易抬頭一看,不遠處卻正是那家新開的火鍋店,這可真是巧了。
李易抽了支煙。等煙抽完,這才回到車裡,叫醒鍾子媚。
鍾子媚經過一番**,臉上嬌紅。泛出一片光彩,原來的病容全都不見了。
李易一搭她脈搏。只覺脈律平穩,微微帶滑。他聽黨天宇提起過,這是氣血湧動之象,應該是跟剛才**有關。
李易將鍾子媚摟在懷裡,道:「這下舒服了?」
雖然是一句調笑話,鍾子媚卻點了點頭,道:「確實舒服了不少,原來我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現在好多了。」
李易心裡壞笑,暗道:「看來黨天宇什麼的,都沒有用,我李大少用這種方法就能給女孩治病,還用他什麼老中醫。」
李易將車鎖了,摟著鍾子媚進了那家火鍋店。
這店是新開的,生意不錯,一共兩層樓,差不多全都坐滿了。現在時間還早,才不過十點,對夜貓子來說,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李易和鍾子媚一番**之後,雖然心情暢快了,體力卻消耗不少,都是又渴又餓,進來後找到了位置,叫了吃的喝的,不大會兒功夫,菜全都上齊了。
李易舉起杯子,笑道:「為四十分鐘乾杯。」
鍾子媚一愣,道:「四十分鐘?什麼四十分鐘?」
見李易眼中孕笑,想了想這才明白李易的意思,啐道:「你就知道不正經的。」
李易笑道:「還不是你先不正經的?」
兩人有說有笑,吃喝起來,幾杯酒下肚,幾口菜進口,身上變暖,頭上也見了汗。
正吃著,忽聽對面吵了起來,也不知是為了什麼,那服務員正在跟顧客不住的道歉,那幾個客人卻十分不客氣,嘴裡不乾不淨的亂罵,那服務員也不敢還嘴。
店裡所有的人都向那邊看去,不大功夫,店老闆出來打圓場。
李易見那店老闆是個中年胖子,臉上帶笑,一看就是一副和氣生財的脾氣。
店老闆來到那桌客人面前,彎著腰道:「幾位,是我們店裡的責任,我看這樣,今天這頓算是我請。」
一個敞著懷的漢子道:「媽的,你請?你請什麼?你看看這菜,洗乾淨了嗎?上面還沾著大便哪。你看這肉,是羊肉嗎?我看是狐狸肉?要不然就是人肉。你用人肉啊?你這是黑店哪?」
老闆忙道:「幾位,幾位,我可不敢,咱們這小店是正正經經的生意,可不敢用什麼狐狸肉人肉的。」
那敞懷漢子呸的吐了一口痰,正吐在火鍋裡,道:「你憑什麼說這不是人肉?你吃過人肉嗎?」
老闆一愣,心道:「我哪吃過?」不過知道這夥人是痞子,不敢得罪,只得陪笑道:「哪有,我哪吃過人肉,見都沒見過。不過咱們這是上好的羊肉,絕對沒有質量問題。」
那敞懷漢子道:「沒有質量問題?那怎麼我弟弟吃完了肚子疼啊?我***現在肚子也疼。你這是不是瘋牛病的牛肉?」
店裡的客人們都肚裡好笑,心道瘋牛病的牛肉怎麼也變不成牛肉啊,看來這夥人就是故意來鬧事的。有些客人十分機警,見店裡要打架,忙招呼同來的夥伴,結了賬走人。不大功夫,店裡已經走了一小半人。有些剛來的顧客,站在門口,聽裡面大呼小叫的,也都嚇的不敢進來了。
老闆十分著急,腰彎的更低了,臉上擠滿了笑容。
那敞懷的漢子一隻腿支在椅子上,不住的搖晃,那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只聽他道:「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老闆也明白,雖然心裡老大不樂意的,卻也沒有辦法,知道今天要破財了,忙跟旁邊的服務員小聲說了幾句,那服務員轉身進到裡間,不大功夫,拿出來一塊白布。
李易眼尖,一眼便看出白布下面裹著錢。
老闆把白布接過,塞到那敞懷漢子手裡,道:「大哥,就這點意思,你先留下喝酒。」
敞懷漢子將錢接過,把白布揭開看了看。
店裡的客人們都下意識的伸脖子看去,李易正坐在對面,看的更清楚,看那錢的厚度,應該是兩三千塊。
那敞懷漢子把錢在手裡掂了掂,又捻了捻,鼻子裡嗤了一聲,道:「你打發要飯的呢,就這點錢能看病嗎?我弟弟吃了你的瘋牛肉,這病得住個半年的院,這點錢夠干你媽的呀?弟弟,你怎麼樣?」
敞懷漢子同桌的一個黑臉小伙兒手一捂肚子,道:「我肚子疼的要命,這病可不輕,老闆,你說怎麼辦?要不我開個價?」
那黑臉小伙兒吃的滿臉是汗,不住的打著飽嗝,怎麼看也不像是肚子疼的樣子,顯然是扯蛋,就是故意收保護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