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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鬼四方來 381請回原班馬 文 / 腹黑人物

    李易一動不動,腦子裡飛快的運轉,總想想出一個十分十美的方法來,既達到了目的,又能叫這些人領自己的情,還不擔責任,必要時可以全身而退。

    自己現在所面對的這些敵人中,祝光達是個老狐狸,何煥文是個刺頭,是個不安定因素,那個叫古玉樸的實力和自己相差不多,想面對面的打倒他並不太容易,而這些人的背後,最重要的還有一個劉平安。

    李易對劉平安自然早就熟悉了,可是每當想到這個人的時候,李易的心裡便不由自主的湧出一絲極為複雜的心思來,說不清,道不明,那感覺就像自己跟這個劉平安是天生的宿敵一樣,似乎是上輩子就欠下的,兩人鬥了一輩子,投胎之後又開始相鬥。

    李易耳中聽著自己酒的音樂聲,雖然很亂,卻很親切。上次說要請那個歌手來唱歌的事,因為最近太忙,給耽誤了,一直拖到今天也沒開始唱,宣傳攻勢已經打出去了,看來不能拖的太久。

    李易一想到唱歌,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蘇綠,這個剛剛把心投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叫李易很想用力的把她抱住,吻遍她全身。

    李易這幾次只有跟鍾子媚享受到了男女魚水之樂,和蘇綠那次卻半途而止,都是巫幫鷹眼這廝壞了老子的好事,娘的,早晚有一天把這王八蛋幹掉。

    巫幫這夥人既然已經定了目標。那應該去對付趙大海了。

    李易沒見過趙大海。不過從王東磊嘴裡得知,這個趙大局長,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個趙大局長更加黑些。

    那幅鬼窺妖圖已經到了他手裡好長一段時間了,為什麼到現在這人還沒出事?嘿,或許這畫本就不准,說什麼邪門,也許不過是幾個巧合罷了。

    沒聽王東磊說起趙大海最近出了什麼大事,看來巫幫還沒有找到他頭上。又或者巫幫去偷畫,都是暗中進行的,趙大海丟了畫,沒有著落。但又不便跟不相干的人瞎打聽,以免漏了馬腳,說不定這傢伙正急的火上房呢。

    四周的音樂雖亂,李易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夢中林子珊、蘇綠、鍾子媚三個女孩圍在自己身邊跳舞,似乎都一絲不掛,可是伸手去摸,卻什麼也感覺不出來。

    忽然路小花不知從哪裡跳出來,背後長了兩隻翅膀,慢慢的飛到半空中。在三個姐姐身上一摸,道:「我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她們想跟你**。」

    李易在夢中笑道:「我也想啊,叫她們快過來,叫我好好親親。」

    忽然那個討厭的臭丫頭何小美穿著三點式,晃著屁股走過來,扭著腰道:「都不過是庸脂俗粉,哪有我風騷,李易,給老娘舔舔腳,老娘叫你爽到天上去。」

    李易一腳把何小美踢開。喝道:「滾你***!」

    忽然鄭好的聲音道:「哎喲,師父,好好的你踢我幹嘛?」

    李易一驚而醒,見四周空無一人,面前只有鄭好看著自己。手捂著肚子,一臉的苦相。

    李易道:「你幹嘛。你怎麼了?」

    鄭好哭哭咧咧的道:「沒人性啊,你還問我,我剛才坐你旁邊數你的眉毛,你卻踢我一腳,幸好我內力也不差,要不然腸子就被踢斷了。」

    李易這才知道自己做夢了,努力的回想夢中的情節,卻什麼也想不起來,見四周無人,知道已經凌晨兩點以後了,客人們都散了。

    李易道:「這麼晚了,你來幹嘛?」

    鄭好道:「我來看看你啊,在家裡讀,時間一長頭就疼,所以過來找你,我不到十一點就來了,看你在睡覺,就沒打擾你。」

    李易見身上披著一件衣服,估計不是李國柱給自己披的,就是秦少冰給自己披的。

    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甘甜,只是對於夢裡的一切有些耿耿於懷,明明知道是好夢,卻想不起來。

    李易道:「鄭好,你轉性了,這一陣子真在家看嗎?」

    鄭好肚子上不疼了,得意洋洋的道:「那還用說,我是什麼人?你徒弟呀!有勇有謀,智勇雙全,我發過誓了,一定要考上大學,給我家裡爭光,給師父你也增光。」

    李易嘲諷的一笑,道:「我才不信,你能有這個出息?」

    鄭好急道:「當然可以有,我不是正一直努力呢嗎?」

    李易道:「你要是真能考上大學,不用別的,只要考上個三本,我就教你上乘武功。」

    鄭好一笑,道:「三本?嘿,師父你也太高抬我了,我的理想其實就是個大專。我已經想好了,就考海州師範高專科學校。」

    李易忍不住大笑,道:「你?就你還能當老師?你可拉倒。」

    鄭好道:「我不一定當老師啊,我就是糊弄個文憑,只要考上就行,其實我是什麼也不學。」

    李易道:「不過這也好,至少你有點事做,總比出來瞎胡混要強。好,你好好學,只要考上了,等畢業以後,也別出去找工作了,也別到你爸店裡幫忙了,就來我這,我這有活給你幹。」

    鄭好大喜,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能反悔。」

    李易道:「師父說過的話一定算數,當然不會反悔。但前提是你得先考上才行,要不然還不是給我丟人。」

    鄭好道:「你就放一萬個心,保證靠自己的能力考上。」

    兩人聊了一會兒,鄭好偶然提及了海州的一些怪事。

    鄭好道:「師父,我前幾天跟朋友在一起吃飯,聽他們說,海州最近出個了什麼教會組織。叫薩加伊康的。最近鬧的挺邪乎,還出了幾條人命。

    薩加伊康這個教裡的人,都信什麼神來著?我想不起來了。反正說世上的人都是不乾淨的,得受這個神的洗禮,才能變好人,轉好運。

    凡是加入的,以後好結果,不加入的,以後就不得好死。我就不信邪。」

    李易聽他提及薩加伊康,不由得心念一動。道:「鄭好,你還知道些什麼?」

    鄭好道:「我原來有一個朋友,就加入了這個教,不過也沒什麼特殊的。說是就在一起唸唸教義,交點會費什麼的,有點像傳銷。」

    李易道:「知道他們聚會的地方在哪嗎?」

    鄭好道:「地址可不知道了,他們對地址都一個字也不提,我問過幾次,還想過去看看熱鬧,他們都不說。」

    李易自然知道,這樣的邪教都搞的特別神秘,不讓外人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對剛入會的教眾也只是叫他們知道一些不太重要的情況。並不交待實底。

    李易忽然產生一種衝動,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不然自己也加入試試?

    可是轉念一想,就知道不妥,祝光達見過自己,要是叫他知道了,說不定不會讓自己入教,弄不好還會暗地裡害自己。

    李易又問了些具體的情況,鄭好是一概不知。

    李易心道:「難怪人家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來這種邪門的東西倒還真不好對付。也罷,擒賊先擒王,我看我就先對付這個祝老頭子,把他幹掉。就等於釜底抽薪,那就一了百了了。」

    只是不知道祝光達這一陣子有沒有回英國。要想做掉他,可不能露了痕跡,別到時候吃不到羊肉,空惹一身騷。

    李易回三樓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李易將李國柱叫來,對他囑咐一番,叫他去海州鐵路局找岳子峰。

    李國柱出去辦事,李易又將董川叫來,將一切都準備齊全,到了九點,賀王童錢四人一一到齊,李易便和他們出去辦手續。

    這種手續李易已經是第二次辦了,上一次從柳芝士手裡盤店,其後所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波譎雲詭,叫李易難以忘記,這一次卻是自己做東家,風光與往日自然不同。

    昨天對盤店的價錢已經商定,可是到了辦手續的時候,李易給這四人又都額外加了十萬塊錢的價碼。

    這四人一看,不由得又驚又喜,手裡憑白無故的多得十萬塊錢當然不是壞事,對李易而言,那就是多拿了四十萬,雖然這些人做生意,也都是大出大進,四十萬單獨看,倒也不算太多,但是這份心意,可真是太叫人吃驚了。

    在江湖上做事的人,雖然大都嘴裡說的仗義疏財,可是真正真正重義輕財的人又能有幾個,雖然自己腰纏萬貫,可是越有錢越摳,往往是能少給就少給,這也是做生意的綵頭。

    可是今天在價格都已經說定的情況下,李易卻出手大方,又多給了十萬,賀老闆是十分感動,王老闆心中略帶慚愧,童老闆抿嘴不語,心有所感,微微歎息,錢老闆則瞪大了眼睛,竟有些不知所措。

    李易一笑,道:「四位老哥,錢財乃身外之物,有了就花,沒了就賺,這不算什麼。兄弟現在正是創業之初,手頭緊了些,要不然衝著和四位老哥的感情,我一定再多給些。等以後兄弟賺了錢,一定不忘和幾位的交情,到時候再請幾位來,說不定我還要請你們來幫我打理生意。」

    賀老闆幾人一聽,知道是李易故意說的客氣,他們和李易至多是第二次見面,哪來的什麼感情,至於哥哥兄弟,那不過是套近乎的口彩,這四人見過的人各式各樣,別說不是好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也有為了錢掏刀子殺人的。

    錢財固然是身外之物,但是世間俗人又有哪個不愛?如果不愛財,又何必經商,又何必入商海一搏,最終還不是為了錢?還不是為了物質享受?

    賀老闆年紀不小,閱歷也豐,但是一見李易的舉動,雙手不禁微微發顫,道:「兄弟,你這是……,唉,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幾個……。唉。老王,你來說,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王老闆臉一紅,道:「我可……,這……,兄弟,做哥哥的跟你一比可差了一大截,先前我心裡還對你有很多不好的看法,唉,我……」

    李易忙道:「幾位。幾位,大家千萬別客氣,我實話實說,我來海州並不是完全為了錢。不瞞各位,我家在東古,我老爹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我們家不缺錢,對我來說,打拼事業才是第一位的。錢不過是幾張紙外加一堆數字。我真是想跟幾位交朋友。」

    這四人都十分感動,賀老闆一拉李易的手,道:「老弟,這個朋友咱們交定了,雖然我們幾個沒什麼大本事。但是以後只要是我們能幫的上忙的,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只要你說一句話,我們也在所不辭。」

    王老闆和童老闆也都出聲附和,錢老闆雖然沒說話,但是看他失魂落魄的眼神,顯見也是激動萬分。

    李易道:「幾位言重了,都是些小意思,以後咱們兄弟之間還有很多相處的機會,來日方長。到時候再說。」

    轉過頭來對錢老闆道:「錢哥,既然咱們運氣不好,賭運差,以後這錢就不要賭了。我看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心,設局騙你。這樣的無底洞,你是填不滿的。」

    錢老闆體弱心虛。最近這段時間熬的心血虧乏,一經歷此事,不禁有些心神蕩漾,把持不住,一聽李易這樣說,眼圈一紅,竟然哭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賀老闆一拍錢老闆的後背,道:「你看你這點出息,哭什麼哭,以後不賭就是了。」

    錢老闆點點頭,還是說不出話來。

    李易道:「四位,我還有件事要說。」

    四人齊道:「有話儘管說。」

    李易道:「俗話說的好,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我盤下這四個店來,雖然店員好請,但是好的經理卻難請,從外面請的人我也不一定信的過。

    四位哥哥如果不嫌麻煩,就請幫我這個忙,從今以後,還是你們四個分別打理這四家店,我從收入當中給你們提百分之七,你們看怎麼樣?」

    賀老闆他們萬沒料到李易會再請他們打理這些店,都張大了嘴不知說什麼好。

    董川一笑,道:「幾位,如果嫌我們老闆給的少,那就回到百分之十。」

    賀老闆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們可不是這個意思,老弟這麼做,那是從來沒有的事,我們感動還不及,怎麼會嫌少。要是老弟信的過我們,只要管飯就成啊。」

    一句話說完,眾人無不哈哈大笑。

    李易對錢老闆道:「錢哥,順豐區的事情有些複雜,你不用擔心,這事我心裡有數,我過一段時間緩出手來,就會著手處理,到時候一片天空打開,就是咱們兄弟興風作浪的時候了,哈哈。」

    錢老闆經營這家店到今天,早就鬥志全無了,要不然也不會爛賭成命,打發時間,一聽李易說能把順豐區的暗流打理清楚,雖然內心深處並不大相信,但是料想李易有這個本事,心裡便打定主意,這後半輩子一定要給李易賣命。

    李易請四人出去吃午飯,酒桌上賀老闆大說大笑,心情十分激動,喝到興頭上,拉著李易不住的以兄弟相稱。

    李易知道這四個人裡,賀老闆是直性子人,從品性上說,最為叫人信的過,不由得也動了真情。

    其餘三人雖然情緒表達方式不一,但也都能看出來,他們對自己又感激,又佩服,用他們幫自己做事,李易心裡十分放心。

    吃過飯,李易叫四人先回去,店面改裝的事交由董川處理,李易對董川道:「小川哥,我最近事情太多,忙不過來,這四家的事你忙著我忙活忙活。」

    董川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我這就去辦,ktv變酒的事好辦,設備我可以叫人運回咱們的ktv。酒樓的牌子和內設得大大的改一番,叫人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只不過……」

    李易道:「你是說紅頂搗亂的事?」

    董川點頭道:「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雖然沒見過紅頂,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但是聽童老闆一說,就知道這人陰損毒辣,十分不好惹。」

    李易冷笑兩聲,道:「嘿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紅頂不是個好東西,我李易也不是塊好餅,要說比壞,比陰損,他還是孫子輩的,等我忙完祝光達這些破爛事,再跟他過兩招,到時候看誰笑到最後,娘的,跟我鬥。」

    董川按事先設計好的規劃,出去辦理相關的事情,李易則開車去東天帝都,給孫顯才送車。

    到了東天帝都,沒想到剛一走到大門口,便見到了樸志興和魯雄。

    李易頭一次見到樸志興臉上沒有了那股興奮勁,這小子現在看起來沒精打采的,雖然看李易的眼神裡還是有那麼一股恨意,卻沒過來挑釁。

    李易知道他或許是受上次的事情刺激,以致變成今天這樣,心想這種少爺羔子,還是受點教訓為好,省得一輩子都是廢物。

    魯雄一見到李易,卻顯得有些異樣,先在遠處打量了李易一番,隨即過來,一把拉住車門,道:「你怎麼來了?」

    李易一笑,道:「我看你傷的太重,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想看看你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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