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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四章:左右為難【五千字補昨天】 文 / 超級雙殺

    第一百五十四章:左右為難【五千字補昨天】

    無規矩,不成方圓。(——網點點)

    就算張宇初天下無敵,也不能夠胡來,何況張宇初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點石成金,這種法術有違天和,一次兩次應急尚可,次數多了,那只能是天下大亂。

    連張宇初自己也不能夠答應,就算點石成金,別人信不信還不一定,這年月誰還用黃金啊,指不定就是黃銅。

    唐昕尚且如此,何況是其他人,唐昕將他給的黃金,拿出周大生珠寶行的事情,張宇初早就知道了。

    不過張宇初也不點破,誰碰到這種事情,有這麼一個反應,都是正常的,若是唐昕現在在這麼做,那就有點不正常了。

    離開四合院,汽車緩緩融入北都的車流之中,緩緩行進著,跟龜爬有的一比。

    早就聽說北都人滿為患,車堵如牆,幾分鐘一米那還算快的,唐昕算是實實在在的體驗了一會。

    不過,唐昕和張宇初的運氣還算不錯,很快交通就被疏通了,汽車在紫禁城不遠處的一個停車場停了下來。

    張宇初和唐昕下車,朝紫禁城走去,至於司機則是留在車上,並沒有跟著來,按照唐昕的意思根本就不需要司機。

    只可惜唐昕對北都的路況並不熟悉,雖說有gps全球定位導航系統,但系統這東西有時候它還是比不上人腦的。

    這一趟出來還好帶來司機,不然讓在南都開慣了警車的唐昕,開著一輛頂級的奔馳在路上爬行,都能夠氣的內出血。

    以兩人的行進速度,幾分鐘時候,便來到了紫禁城的正門,午門,唐昕在售票點買了兩張票,從午門的正門而入。

    雖然現在這個時候不是紫禁城的旅遊旺季,但每天限制的八萬遊客票數,從來都沒有存余。

    這是張宇初第一次來到北都的紫禁城,不過張宇初對紫禁城並不陌生。

    北都順天府的紫禁城是依照,南都應天府的紫禁城而建造,而張宇初是南都紫禁城的常客,來去自如。

    不論是紫禁城的前朝,還是帝王平時居住的內廷。

    張宇初來紫禁城可不是真的來觀看紫禁城的風景的,而是來查看紫禁城氣運的。

    從正門而入,張宇初一步一步的走在紫禁城的中軸線上,沒有絲毫的偏離,就算前面有遊客在遊玩嬉戲,也會立刻被張宇初運用靈力包裹離開,而不驚擾他人遊玩。

    唐昕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也失去了遊玩的心思,陪在張宇初身邊,亦步亦趨,的走在中軸線上。

    從紫禁城正門,午門,到前朝三大殿之一的太和殿,太和殿又稱金鑾殿,是帝王舉行盛大典禮的地方,帝王登基立後,諸如此類都在此處進行。

    時至今日帝王不再,典禮荒廢,君臣之儀不再,也變成了四下遊客遊玩之地,不得不讓張宇初心中唏噓。

    張宇初並沒有在喧鬧的太和殿,過多的停留,而是繼續往前,來到三大殿中位於中央的中和殿,這也是帝王平時在前朝休憩之地。

    張宇初和唐昕在此地,稍事休息,便朝前朝三大殿最後一個殿保和殿而去,保和殿乃是帝王接受四方朝賀之地。

    不過此時此地早已經荒廢了,朝賀之氣,也已經枯竭,張宇初也只能是搖頭感歎。

    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張宇初領著唐昕通過乾清門,來到乾清宮,乾清宮乃是內廷後三宮之首。

    乾是天,清則是清澈之意。

    一則是象徵透徹的天,不渾不濁,天下安定,二則是希望君王與清澈的天空一樣坦坦蕩蕩,不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

    乾清宮殿外,左右各有一隻烏龜和仙鶴,取意是龜鶴延年,象徵江山社稷萬代相傳。

    東側日晷,西側嘉量,象徵這君王在時間和空間上都是公正無私的,對天下百姓都是坦誠平等的。//——//(——全文字)

    雖然紫禁城內已無君王,但只要北都仍為帝都,紫禁城仍為皇城,那乾清宮的天便任然是天下的天。

    站在乾清宮前,張宇初睜開法眼,一眼望去,天空污濁一片,雖然沒有到遮天蔽日的程度,但也相差不遠。

    張宇初旋即搖搖頭,停在了乾清宮前,並沒有再往後走去,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前朝之陽氣不盛,內廷陰氣如熾,那就是一個悲劇,陰陽逆倒的悲劇。

    似乎感覺到張宇初的情緒不佳,唐昕也不說話了,在乾清宮門前,張宇初和唐昕足足停留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張宇初一語不發,唐昕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兩人就那麼站著,一直那麼站著,像是雕像一樣的站著。

    表面上,張宇初非常的平靜,但他的心底裡卻是驚濤駭然,久久不能夠釋懷。

    身為天師,有這樣一片污濁的天,張宇初無可逃脫的責任,他有這個責任,也必須將這片天清理乾淨。

    那是大換血,徹徹底底的從新換過一片新的天,還是將這片污濁的天,像是擦玻璃一樣搽乾淨。

    乾清宮上面這片天,並沒有污濁到遮天蔽日的那一刻,顯然預示著這個王朝的命數並沒有到毀滅的那一個點。

    若是到了,張宇初倒是省心。

    關鍵就是還沒有到那個點,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想籠罩在這片天上的污濁之氣,自己散去顯然是天方夜譚。

    擺在張宇初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驅散,另外一個就是毀滅,若是放任自流對張宇初自然沒有妨礙,可是天下的百姓就繃不住了。

    「唉,走吧!」

    張宇初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身邊的唐昕說道,按照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卻也是兩人處在乾清宮的位置,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離開紫禁城最遠的一條路。

    最近的一條當然是放任自流,一條道走到黑,從紫禁城的皇城出去,不過這一條是張宇初所不願的。

    是左?是右?

    張宇初同樣沒有選,而是按照來時的路,回到了原點。

    不論怎麼選,都不應該由他來選。

    「打個電話給道琛,讓他晚上來找我一趟。」

    坐在回去的車上,張宇初慵懶的靠在後座上,對唐昕吩咐道,唐昕淡淡的答應了一聲。

    沒有絲毫的怠慢,立刻取出了電話,因為唐昕看張宇初的摸樣,就知道這非但是大事,而且還是非常糟糕的大事。

    唐昕撥動了張道旭的電話號碼,並沒有撥打張道琛的電話號碼,因為不論是在龍虎山還是在北都,張道琛都是跟張宇初一樣的極品,從不用電話。

    唐昕甚至懷疑張道琛和張宇初一樣,都是一個不會用電話的極品。

    在龍虎山是不需要,在北都身為內閣成員,不能要!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唐昕將張宇初的原話,轉告給張道旭,張道旭自然有辦法聯繫張道琛。

    張道琛現在雖然貴為內閣要員,可在張宇初面前,他還就是一個不成器的後輩,不管張道琛願不願意承認。

    不過張宇初已經在注意張道琛身份的變化了,不論如何他也是內閣要員,別人不給面子也就算了,自家人就更不能夠拆自己人的台。

    原本張道琛是要親自去機場給張宇初和唐昕接機的,別人也攔不住,最後還是張宇初一句話給攔住了。

    「你要習慣你現在的身份!」

    若是張家人都不將張道琛內閣成員的身份當回事,那就更沒有人將,張道琛的話當回事了。

    張道琛現在需要的是威信,而不是讓別人認為他只是張家一個跑腿的。

    若不是這件事情,張宇初來北都,都不會跟張道琛碰面。

    身為內閣要員的張道琛,在內閣中主要負責的就是民族和宗,教工作,每天的事情也是焦頭爛額的。

    不過聽到張宇初要見他,他就算是再忙也需要擠出時間來,直到晚上八點的時候,一個多月未見的張道琛出現在張宇初的面前。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讓四十出頭的張道琛,從原本三十而立的摸樣,變成五十而知天命的外貌。

    巨大的反差,讓唐昕驚訝的無以復加,而張宇初卻像是早知道了一般,一點都看不出意外的成分。

    這還是張道琛一直留在龍虎山潛心修道的緣故,潛心修道,就算不特意改變相貌,看上去也能夠年輕十幾二十歲。

    可一旦潛心修道之人,陷入到世俗之間的勾心鬥角之中,被一次次的逼到絕境,然後在絕境中反敗為勝,變得心裡憔悴,蒼老比普通人來的更快。

    要是哪一天,張道琛從五十而知天命的貌相,再一次的變成三十而立的摸樣,張宇初就能夠放心的將天師之位傳給他,撒手不管了。

    「來了,坐吧!」

    張宇初招呼著張道琛做到上首的右首座。

    張道琛遲疑了一下,還是坐了上去,而一旁的張道旭看見這一幕也有些吃驚。

    雖然張道琛一直以來都是張家中生一代領軍人物,但這並不是因為大家都信服張道琛,而是因為張道琛的修為所決定的。

    換而言之,除了在修為這個層面上,張道琛從來就沒有讓張家人信服過,想要成為張家天師,僅僅有道行修為那是不夠的。

    在北都張道旭作為張道琛的副手,更多的是因為張宇初的安排,是對張宇初的信服,而不是對張道琛的。

    而張道旭始終覺得,他和張道琛在這一個成面上是對等,雖然張道琛在外界看來是內閣要員,但只要張宇初一句話,成為內閣要員的人也可以是他。

    而張道琛一直以來,似乎也是這麼認為的,然而張道琛和張道旭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們一直以來所認為的都是錯的。

    張道琛和張道旭之間的關係,在這一刻發生了悄然的變化,人為的!

    誰都想成為張家天師,但張家天師每一代只能夠有一個人,張道旭還是有自知之名的。

    有道行修為,不見得能夠成為張家天師,但沒有道行修為,一定成就不了,既然張道琛是張宇初選定的人,張道旭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輔佐,盡好每一個張家子弟能夠做的職責。

    「唐昕,你先下去吧,不要讓人來打攪!」

    張宇初還是頭一次喊唐昕的名字,以前張宇初不是不喊,便是稱呼唐昕為唐姑娘。

    唐昕愣了一下,旋即欣喜的點點頭,離開了張宇初的房間,就算張宇初不說,她也知道該怎麼做。

    「道旭,你留下!」

    張道旭也想跟著唐昕的步伐一起離開,卻被張宇初給叫住了。

    張宇初當然知道,張道旭會想著離開,是因為他幫張道琛在張道旭樹立威信所至。

    張道旭能夠擺正心態,張宇初也很滿意,不過天師張家,靠的可不僅僅是張家天師一個人,而是齊心合力。

    「是!」

    張道旭怔了怔,停下了離開的腳步,坐在了右首的位置。

    房門並沒有關上,只是唐昕守在了門外,不讓他人前來打攪,因為張宇初要與張道琛和張道旭兩人交談的,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外人沒有資格參與。

    「今天我去紫禁城走了一趟。」

    唐昕離開之後,張宇初開口了,張道旭和張道琛齊齊一愣,不明白張宇初今天叫他們來居然還跟紫禁城有關係。

    「紫禁城中雖無人道君王,但新共國也是在紫禁城的正門承天門,承天啟運,受命於天,紫禁城便是這個王朝命脈之所在。」

    張宇初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都是張家的沒落惹的禍,不然他哪需要給他們解釋這些,看來是時候將一些東西傳授給他們了。

    只可惜張道旭的修為道行不夠,習之會亂了心神,這些東西只能先傳張道琛,而張道旭等人只能等待日後,或者是讓張道琛再傳他人。

    「我前往紫禁城便是查看其王朝命脈,與王朝氣運,結果令人堪憂,王朝命脈雖好,氣運也長,只不過被大量的污濁之氣沾染,並非百姓幸事!你們都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張宇初給出了兩種選擇一種是毀滅,另外一種是將污濁之氣驅散,毀滅一個王朝生靈塗炭是必須的,驅散污濁之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兩條路都不好走,雖然張宇初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但還是要兩人選擇,就是想看看兩人的選擇。

    事實的結果,正如張宇初所料,張道琛選擇的是毀滅,處事圓滑的張道旭選擇的是驅散污濁之氣。

    爭論之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才被張宇初制止。

    「你們的想法我已經知道了,道琛,回去之後,幫我約喬老先生,我想見他一面,地點就定在紫禁城乾清宮吧!」

    身處在大明王朝初期,官居一品,歷經洪武,建文,永樂三朝,見慣了叔侄反目,兄弟成仇,甚至是父,子相殘,張宇初心中極其厭惡,喬老這種徹頭徹尾的政客。

    反倒是唐老爺子那種還算純粹的軍人,讓張宇初心生敬佩。

    不過討厭歸討厭,該見的時候還得見!

    「是!」

    張道琛答應了一聲,片刻之後似乎想起來什麼,加問了一句。

    「時間定在什麼時候?」

    張宇初笑了笑,換做是以前的張道琛絕對不會關心這個,因為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面,換做是張道旭則會在第一時間詢問,這便說明張道琛的心思還不夠的縝密。

    有些事情,不需要張家天師去做,但他必須要會!

    「嗯,我已經定了地點,時間讓對方定,當然可以提醒他們一句,時間最好定在白天!時間不早了,你們也都先回去吧。」

    張宇初也不是一個霸道的人,既然定了地點,時間便有對方定,南都一時半刻出不了事,正好也考驗一下張道潤,他也會在北方多留一些時間。

    ……

    第二天,張道琛就以凡俗世界的晚輩之禮拜會了喬老,張宇初交代的這事事關天下,借張道琛一個膽子,他也不敢怠慢。

    論年紀,喬老是長輩,論輩分喬老還是長輩,論凡俗職務,喬老雖然退居二線,卻是前輩!

    以晚輩之禮拜會喬老,也沒有辱沒了他張道琛。

    倒是喬老對張道琛的突然到訪,著實驚訝了一番,他當然知道張宇初來北都的消息,也已經知道張宇初便是六百年前的那驚采絕艷的張天師。

    以前在張宇初面前受的那些氣也順多了,畢竟輸給一個六百年前的成名人物,不丟人!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舊人換新人,只不過他這個新人,沒能夠及上舊人而已。

    在同時代的人物中,想要與他比肩的人寥寥,但喬老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想跟六百年前那驚采絕艷的張宇初比。

    驚訝歸驚訝,該保的人喬老還是得保,就算是六百年前的成名人物,也不能夠欺人太甚!

    結果一問之下,才明白張道琛根本就不是為了石勒的事情來的,而是張宇初想要約見他,張道琛也就是來傳個話,僅此而已。

    喬老也心中也泛起嘀咕來了。

    不知道張宇初的身份也就罷了,知道了心裡難免有些心虛,雖然喬老也是**十歲的人物,可跟張宇初六七百年一比,那就跟小孩子沒有啥區別。

    現在生活水平好起來了,要活個**十歲並不算太難,養老院啥的,一抓一大把,可你去養老院找找五六百歲的,可能麼?

    就是在歷史中,那就聽說個彭祖活了八百睡,那還是傳說!

    換做誰,誰心裡不心虛的!

    「石先生,張宇初天師約我在乾清宮會面,意欲何為?」

    張道琛離開之後,喬老對藏身幕後的石勒問道。

    一萬四千字,雙殺說道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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