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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五章:生而為聖 文 / 超級雙殺

    在喬老心存疑慮的同時,唐昕的內心也在掙扎著。

    今天一大早起來,張宇初便說要去觀看著名的燕京八景,邀請唐昕一起去。

    去,當然要去,肯定是要跟著張宇初一起去的。

    問題是唐昕擔心,張宇初去觀景是假,到頭來又跟昨天一樣,在紫禁城轉了好幾個小時,就走了一條中軸線。

    啥都沒玩不說,臨了還弄個原路返回,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冤不冤枉啊!

    若是張宇初事前跟她說清楚,唐昕還不至於那麼失望,可偏偏沒有,張宇初就是打著觀景的旗號去的。

    車鑒在前,唐昕心中都有陰影了都。

    不論是紫金山,還是龍虎山,亦或是昨天的紫禁城,張宇初啥時候真正的去遊玩過。

    為了不至於太失望,唐昕根本就沒打算用觀景的心態,跟張宇初一起出去,而是用辦事的心態,並沒有完全的放開。

    對此,張宇初只是莞爾一笑。

    燕京八景,首推太液秋風,只可惜太液池位於北都的中海和南海,作為內閣所在地,暫不對外開放。

    倒是張道琛,每天都看著這絕美的景色。

    以後張宇初或許回去觀看一番,但現在不合適,張宇初要去觀看的是金台夕照。

    金台夕照又名道陵夕照。

    張宇初前去觀看,倒不是因為道陵夕照四字中,包含天師張家道陵祖師之名諱。

    道陵夕照位於金朝中都大房山,大金定都中都之後。在此建陵,乃是大金王朝帝王埋骨之處。

    主峰雲峰山。顧得名墳山,九山環繞,峰巒重疊,龍騰之勢,有著幽燕奧堂的美譽。

    昔有燕昭王,尊郭隗,築宮而師事之。以延天下士,金人慕其好賢之名,亦建台於中都城內,金台之名由此而來。

    車在遠處就停了下來,張宇初和唐昕,徒步行進。觀看這金台的景色。不過這個時候正值上午,想要看金台夕照,似乎有些勉強。

    金台夕照也就是個典故,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看見所謂的金台夕照。

    就算是在從日中,等到明月高懸,人們看到的也就是普通的日落,並沒有太過稀奇的地方。

    來此地遊玩之人。也就是附庸風雅,拍幾張照片,然後跟誰誰誰說,我去過了金台夕照,看見啥啥啥景色。

    其實都是他們編出來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金台,並沒有看見金台夕照的景色。

    編故事的人多了,大傢伙也就相信了。就差在地板上刻個某某某到此一遊了,證明他確實來過。

    就在張宇初和唐昕觀景的時候。兩人眼前出現了一位小沙彌,對兩人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敢問兩位兩位施主可是張宇初張施主與唐昕女施主。」

    小沙彌的聲音雖然稚嫩,但語氣卻給人一種老成持重的感覺,換在一個沙僧的身上,一個小沙彌,不由讓張宇初多看一眼。

    「正是!」

    張宇初沉聲道,回答的也很乾脆,並沒有絲毫刁難小沙彌的意思。

    「小僧虛無,兩位施主請隨我來。」

    「那就有勞虛無居士了。」

    張宇初還禮道,跟在虛無小沙彌之後,朝夕照寺而去。

    夕照寺建於大元王朝,全盛於明,寺院宏大,廟宇眾多,只可惜現在十不存一。

    中路山門殿,山門前有大紅影壁,夕陽映照之時,閃閃發紅,寺名夕照便由此而來。

    山門殿之內,左奉蔡倫,在眾多寺廟中獨樹一幟,右奉關公。

    山門殿之後便是,夕照寺大雄寶殿,中間為現在大日如來,左邊是上古燃燈古佛,右邊則是未來現世彌勒。

    一路走來,小沙彌誇誇其談,為張宇初和唐昕講述著,夕照寺的景色和夕照寺輝煌的歷史,絕對是一個超一流的導遊。

    原本被小沙彌虛無的出現,而感覺被打攪的唐昕,也都被四周古色古香的景色和小沙彌的言語魅力所吸引。

    「虛無小和尚,你多大了?」

    為小沙彌所折服的唐昕,忍不住出言問道,看小沙彌的年紀也就是十一二歲的年紀。

    唐昕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在同齡人眼中雖然還算不錯,可和小沙彌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和地底世界的差別。

    雖然因為時代的差異,沒有太大的可比性,可小沙彌絕對是超越同齡人,一大截的存在。

    「小僧虛無,幼學之年。」

    小沙彌努了努嘴,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叫他的發號就叫吧,還非得加個小字,可虛無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個事實。

    張宇初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小沙彌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再往上要求他似乎就有點高了。

    倒是唐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人跟人真的是被的比,唐昕被打擊了,這哪是幼學啊,是博學!

    「虛無,年幼無知,怠慢了張天師和唐施主,還請張天師見諒。」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袈裟的僧侶,從夕照寺的大雄寶殿之內跨了出來,虛無立刻朝大雄寶殿的方向望去。

    「虛無見過師傅!」

    虛無行禮道。

    「主持大師過謙了。」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渾然不以為意。

    按照張宇初的身份,本該是夕照寺主持親自前來迎接,不過夕照寺讓小沙彌的前來迎接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張宇初代表的是過去,而夕照寺主持不論是修為還是道行,都相差張宇初甚遠。

    就算夕照寺主持親自前來迎接,跟小沙彌來迎接,對張宇初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別。

    然而,小沙彌代表的是夕照寺的未來,未來的成就不見得會比他這個主持差,過去對未來也算是應對得當。

    「貧僧誨性,見過張大真人。」

    等誨性法師走近之後,才朝張宇初正式見禮。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在北都眾多寺廟中,張宇初選中夕照寺,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凡俗僧侶的境界為小沙彌,沙僧,高僧,頭陀,羅漢,聖僧,達摩,菩提,而誨性法師早已經超越了得道高僧的境界,成為了法師頭陀。

    道行高深的頭陀,甚至能夠稱王,稱為法王!他們的力量早已經超越了頭陀的臨界點,甚至超過了一般的金身羅漢,只是他們的境界修為沒能夠跟上他們的道行而已。

    道行和修為是兩回事,道行是技巧和力量的運用,境界修為則是對道的領悟能力,是思想的感悟。

    道行高,不見得修為高,修為高,並不意味著戰力強!

    而眼前的悟性法師,便是一位能夠稱王的法師頭陀,假以時日,成就金身羅漢並不是不可以。

    釋家羅漢,說的也就是道家真人的境界,正式踏入修道的門檻,修築金身接受香火供奉。

    儒,釋,道三家並稱,在北魏年間,論道,儒為首,道其二,釋臨末。

    而儒,道兩家為本土,釋家是外來戶,儒道兩家誰也不敢輕視了釋家,張宇初對待釋家,自然也不能夠像是對待自家人之道家,和儒學孔家一樣隨隨便便。

    至於永生禪師,雖然得道,但一輩子也就那樣了,想要再進一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張宇初眼裡那就是個不入流的角色。

    「誨性法師,無需多禮。」

    張宇初還禮說道,他今天來並不是正式的拜訪,而是難得發現誨性法師一樣,能夠封王的法師。

    就算是前日成就真人大業的白雲觀主持法正,現在想要在悔性法師手中討到好去都不太可能。

    看面相人,看的不是眼前,而是未來,眼下悔性法師境界修為是不如法正,一旦誨性法師成就金身羅漢,那一切就都不好說了。

    張宇初今天來,也就是一時興起,乘興而來,並沒有特別的意思。

    「虛無,帶唐施主去寺廟各處遊玩。」

    誨性法師也不矯情,儘管他們遵守世俗的禮節,但他們還是世外之人,禮節多了反而虛假了。

    一句話便是要支開唐昕和虛無,因為有些話,唐昕和虛無聽見了,對他們來說有害無益。

    唐昕朝張宇初望了過來,看見張宇初微微頷首,便長出一口氣,是在歎息,更像是喪氣。

    還好唐昕早有心理準備,不至於像是昨天在紫禁城一樣,失落,這不還有個虛無小和尚陪著的麼,逗逗他也是一件趣事。

    只可惜,唐昕發現,虛無小沙彌也不是那麼好逗的,智商高不說,懂的還特別多。

    唐昕真的想不明白,虛無的小腦袋瓜子裡,怎麼能夠裝下這麼多知識。

    對答如流,唐昕知道的,小沙彌知道,唐昕不知道的小沙彌還是知道,還能夠給唐昕數出一個一二三來。

    唐昕也不知道小沙彌所說的一二山,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些都不是一個幼學之年的小沙彌能夠編造出來的。

    唐昕的自信心在小沙彌身上,當然無存。

    若是唐昕知道,落地為聖這個詞的話,便不會有這種想法的,唐昕雖然是玄陰之體,可和小沙彌比起來,就差太遠了。

    同是天賦異凜,還是有區別的,差別還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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