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接下來,除了男女交哈聲以及呻吟聲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正當我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滿著發洩的**的時候,一隻可惡的小手拍了拍我的臉說道:「小男人,人家快完事了,咱們再不走,可就有可能被發現了!」
其實,我很想讓宋嬰嬰與歐陽若夢一起,在這裡宰了任天龍,可惜,很明顯,宋嬰嬰志不在此。而我懷中的歐陽若夢也全身酥軟,玉臂死死地摟住我的脖子,雖然任天龍那小子現在的實力也不見得高多少,但是,歐陽若夢實力也大幅度的下降,宋嬰嬰我還真的調不動她,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個極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溜走了。
「我們要走哪裡?」離開了那間密室,我便向宋嬰嬰問道:「你的『有趣』的事看完了,咱們再去哪裡看看?」
「你當然是先去看看你的女人了,而我與若夢,則去找找西門府的地下秘道,希望能夠有收穫。」說完之後,宋嬰嬰猛地從我懷裡將歐陽若夢搶下來,那雙可惡的小手,猛地伸到了歐陽若夢那豐滿的胸部揉搓了起來。一邊揉搓一邊還咯咯輕笑,「好大好軟好好玩!」
「喂喂喂,這是我與我們的孩子的,不是你的。」我將歐陽若夢拉到懷裡朝宋嬰嬰吼道。反正這丫頭不怕別人發現,我也不怕別人發現。
歐陽若夢見此,輕柔地笑了笑,玉唇伸到我的臉上吻了一下道:「相公,別那麼小氣嘛,嬰嬰是人家閨中密友,我們以前經常胡鬧的。」
待兩女離開之後,我也貓著身子朝前廳走去,我並不知道王玉在何處,可是,因為宋嬰嬰在,我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王玉的位置,要請她帶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驕傲,弄的現在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向哪裡走。
因為自己不會輕功,又怕被別人發現,我只好躲在約定的假山之中,等宋嬰嬰與歐陽若夢的到來。至於去見王玉的事,我也直接選擇放棄了。
沒辦法,一來是因為自己不知道王玉到底在何處,二來是,我見了王玉,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對她說些什麼。
說她所喜歡的男人是一個變態,與她奶媽在玩**遊戲?呵呵,王玉都願意被他打,我想王玉的奶媽被任天龍那小子虐待,王玉也不會有什麼特別想法的。
說不定,王玉這娘們會直接喝人過來,將我直接給拿下了。那樣,我可真的是好心被雷劈了。因為上面這兩個原因,我選擇了直接跑到我與宋嬰嬰還有歐陽若夢約定的假山中等待。
「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想起這個混蛋呢?」正在我極度無聊,忍不住想要跑出去,哪怕是被人發現打一場架也好的時候,一個有些嘶啞而憔悴的聲音傳來。
小心的探出頭去,藉著雪光,我看到披著一件白色狐皮披風的王玉走了過來。
看她的臉色,似乎非常的差,手中拿著一條白色的棉布。
不知道她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看她拿著一條白棉布,不會是想自殺吧?可是,這裡也沒有什麼可以上吊用的樹杈或者別的什麼啊!
雪越來越大,王玉走到假山前便停下了腳步,呆呆地看著手中白棉白。就這樣發呆似地站了十幾分鐘之後,王玉長歎了口氣,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中飄蕩著的雪花喃喃自語道:「你這個混蛋,壞了我的身子,壞了我的夢,明天我便要前往北方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了。」
說完之後,王玉跪了下來,用手將地上的雪抹去,當露出地面的時候,王玉從髮髻上摘了一支頭飾,開始將地上的泥土著人挖開。
一邊挖,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天龍哥哥,玉兒太任性了,你不要玉兒了,玉兒在這世上也沒有什麼可以牽掛的人了,此去北地,將再也見不到你了。
玉兒知道錯了,為什麼你便是不願意原諒玉兒呢!」
一聽到王玉對任天龍那小子的稱呼,我火就不打一處來。媽的,這小娘們是老子的女人,竟然心裡只想著那個任天龍,這還不說了,還他娘的要謀殺親夫,老子也他媽的是犯賤,明知道這小娘皮心裡沒有老子的一絲位置,老子還為了她冒那麼大的風險。
就在這時,王玉突然打了她自己一個耳光,看情形打的很重,因為她的嘴角明顯流出了一絲鮮血。
「王玉啊王玉,你就是犯賤,任天龍如此對你,為何你還對她如此戀戀不忘?任天龍與那混蛋比起來,還不如那個混蛋呢!至少那個混蛋會為了我拚命,可是任天龍呢?
他除了有變態的**之外,還能有什麼?要說聰明,與那個混蛋比起來,只怕是比不過的。你為什麼還對他如此的癡心呢?
還為了他遠嫁荒涼蠻地,與蠻族之人生活一生,你的一生,都在為了他而付出,你得到的是什麼?是他打在你身上的皮鞭?還是對你的辱罵?」
王玉如此說著,手中的工作也停了下來,跪在那裡好一會之後,長出了一口氣,手又開始挖地,「王玉啊王玉,你為什麼就不能夠成為他的一條狗呢?如果你忘記自己的尊嚴,接受自己是一條狗的事實,豈不是可以永遠伴在他的身邊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將自己那一點的驕傲給扔掉呢?也許,這就是命吧!」
王玉挖好了一個小坑,將手中的白棉布捲成一卷放進了小坑之中。
「恨不相逢未嫁時!壞蛋,為什麼我最先遇到的不是你呢?你為什麼又欺負我?李清照那女人有什麼好?
為什麼你與他都那麼在意她?她長的沒有我漂亮,功夫沒有我好,為什麼?你為了她什麼事都願意做?你願意為我做嗎?」
說到這裡,王玉突然咯咯一笑道:「我知道你會的,你終是逃不過我的媚術,要不然,那晚你便不會欺負我。」
一笑之後,王玉又哭泣了起來,「你這個混蛋,現在在哪裡啊!人家需要你的時候,便跑的不見蹤影。也許,你正與你的那些妻妾一起尋歡作樂呢吧?
原本,我認為,我愛上一個英雄,是一種幸福,現在看來,我道不如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做了一手的好菜,每日做好飯菜,等待著夫君的歸來。
聽說你要娶一個長的好醜的丫頭為妾,好羨慕她。」
突然王玉又瘋狂地大笑道:「有什麼好羨慕的!混蛋,你馬上要死了,你的那些女人永遠都別想得到自己所愛的。哈哈哈哈……你們都會死,都會死……」
王玉猛地站了起來,雙手像瘋子一樣扯下自己的長髮,一邊扯,一邊哭泣或者大笑。
我不知道,為什麼王玉如此吵鬧,還沒有人來管管她,後院依然只有我與王玉兩個人。
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青絲,最終,我決定走出來制止她的發瘋。
只不過,我並沒有溫言相勸,而是衝到她的面前,甩手給了她兩巴掌,將她打倒在地。
很明顯,王玉被我突如其來的攻擊給驚住了,倒在地上呆了好一會,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雙手不停地錘地,「你這個混蛋,每一次來都是欺負我。你打吧,打死我,我就不用像瘋子一樣的活著了。你打啊,打啊……唔唔……壞蛋……你為什麼不去找你的清照,來管我做什麼?」
我不知道是什麼使得那個驕傲,嫵媚,風情萬種的王玉變成了現在這個瘋瘋癲癲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但是,我卻知道,此刻,用溫柔的手法,根本無法改變她現在的這種狀態。
走到她的面前,我將她整個抱在懷裡,重新走入假山之中,讓她趴在岩石之上,三兩下便將她的下裳給褪了下來,猛地將小兄弟刺入她的體內。
「你這個混蛋,你為……唔唔……便是你壞了我的身子……唔唔……現在還來欺負於我……我……我……唔唔……」
王玉的腦袋被我強扭過來,嘴巴含住她的小嘴,用力的吮吸起來,同時,下身不停地衝擊著她那嬌嫩的花蕊。任她的小嘴,將我的嘴唇給咬出血來。
開始王玉瘋狂的掙扎著,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的快感,使得她的掙扎越來越弱,到後來,甚至於有一種輕微的配合了。
當王玉因為高峰的來臨,整個身子酥軟下去之後,我便停止了進攻。將硬挺挺的小兄弟送回褲子,我把癱軟在地上的王玉抱了起來,輕柔地為她拉上下裳,並繫好腰間的絲帶。
看著她那紅腫的雙眸以及那被她撕扯的凌亂的頭髮,我心疼地道:「為什麼這麼作賤自己?你有什麼委屈,可以告訴我,無論是誰欺負了你,我都會幫你討回公道,哪怕欺負你的是皇帝老兒,我也能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王玉嬌軀向我懷裡縮了縮,雙眸中閃過了一道感動的神色,「你不知道我要殺了你嗎?」
「知道又能如何?誰讓你是我的女人?我要防著你殺我,同時也要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別人的傷害。所以說,要做一個負責任的男人,真的很難!」我無限感歎地道。
我的感歎,引來王玉噗哧一聲輕笑,「你便是一個壞蛋,每見人家一次,不欺負人家,便不會罷手,剛剛更離譜,還**人家。你還有臉說自己是負責任的男人!羞是不羞!」
「羞也好,不羞也好,只要你開心就好。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像剛剛那樣作賤自己。因為,你在作賤你自己的時候,我的心也在疼,你知道嗎?」
我的深情告白引來了王玉的感動的淚水。
「我知道,你對我的好!」王玉摟住我的,低泣道:「壞蛋,你還要人家嗎?」
「傻瓜,我不要你,就不會來了。」我將她摟在懷裡,溫柔地道:「我要你以後能夠幸福的生活,而且……你做……什麼?」正當我說出,要她幫我生幾個孩子的時候,我的胸口被一根髮簪硬生生的刺了進來。
就在這個時候,王玉猛地推開我,跳了開來,瘋狂地大笑,「你忘記了,最毒婦人心,你忘記了,我是要殺你的嗎?」
「為什麼?」髮簪在刺入身體中的時候,立即傳來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我知道,這髮簪上一定塗了毒了。不過,這股寒意,立即又被一股力量給裹住了。這讓我心下安定了不小。
只不過,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王玉會在這個時候對我發動攻擊,難道,她剛剛所表現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可是,她又如何知道我在假山之中呢?
大笑之後,王玉又突然哭泣了起來,輕步走到我的面前,扶住我道:「相公,玉兒不想嫁到蠻荒之地,可是玉兒又不能對天龍哥哥說謊,所以玉兒想到了死。
這上面塗了鶴頂紅,無藥可解。你放心的去吧,玉兒事先已經服了斷腸散,要不了多少時間,玉兒便來陪你。
這樣,你便是玉兒一個人的了。呵呵……玉兒好高興……死的時候能夠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如此的愛著我。
玉兒這輩子足夠,真的足夠了。
知道嗎?玉兒埋的白綾,那是你與玉兒第一次留下的,每當看到它,玉兒就想起你,原以為,玉兒最愛的是天龍哥哥,可是玉兒現在才明白,自從第一次開始,相公就印在了玉兒的心底了。
相公……玉兒……好冷……」王玉說到這裡,緊緊地摟住我的身體,口中不停地有污血湧出,「相公,玉兒不是一個好女人,也許相公根本不想玉兒叫你相公,可是玉兒便是叫了,你到死也無法反悔,你是玉兒心中的相公,哇……」
王玉口中猛地吐了一口污血,當我反身將她抱在懷裡的時候,我只能看到她的小嘴不停的開合著,而口中卻不停地湧出污血。手伸了出來,輕撫著我的臉,神色之中滿是幸福的恬靜。
此時的我已經忘記了剛剛她還要殺我,緊緊地摟住她的嬌軀,眼睛之中,淚水奔流而出。
來到這個世界,我真正意義上的哭,只有兩次,一次是為了偶然性的得到了令狐狂的那種親情似的慈愛。再一次,就是為了面前這個可憐可悲可歎的女人王玉。
王玉的愛,是癡狂的,她對任天龍的愛,已經達到了盲目狂熱的地步,為了任天龍,她願意做任何事,甚至於要放棄她自己的驕傲,做任天龍可以任意凌辱的狗。
儘管被任天龍虐待,但是,她還是願意為了任天龍做任何事,其中之一,就是殺了我。
從她剛剛所說的放在,我知道,這個女人的心中,有兩個男人的影子。一個是她的初戀,她的偶像,甚至於她的一切,任天龍。
而另一個,就是我,這個被她引誘,而奪去她貞操的男人。
我在她心中的份量很輕,很輕,輕到可以忽略不記。本來,我應該很恨她的,但是,我卻恨不起來。
也許,是為了她的癡情,也許是為了她對愛的付出。也許,是為了她那嫵媚的容顏。
王玉的愛,是異樣的,是一般人無法理解的。我可以確定,在她叫我做『相公』的那一刻起,我在她心中所佔的比重已經超過了任天龍。
可是,她寧願選擇與我死在一起,也不願意有負任天龍。她的這份癡狂,讓我忌妒,也讓我敬仰。儘管,她愛的是我最大的敵人,是我隨時都想著將他宰殺的敵人。
我眼中的淚水不停地滴在王玉的臉上,王玉的身體向上挺了挺,手伸到我的眼睛旁,似乎要為我拭去眼睛裡的淚水。
可惜,手伸到了半空中,便垂了下去。
她死了!
我就這樣抱著她漸漸變冷的身體,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
想起第一次在秘室中的相遇與纏綿,想起為了她而改變計劃,想起她要殺我的那晚看到她身上的纍纍鞭痕,想起在假山面前她親手埋下的白綾,想起她在假山前的瘋狂。
似乎,我們可以計算的在一起的日子已少到無法再少了。但是,她依然在我的心中佔有一片非常重的位置。
此刻,她已然離去,從她那面上已然凝固的恬靜笑容,我知道,她在離去的那一刻,心靈重歸了自我。
任天龍是她的夢魘,而在那一刻,她已然將她心中的夢魘給解除了。
我打算將她抱走,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將她留在這裡,她是我的女人,從今天起,她只屬於我一人,沒有人可以再從我手中搶走她,無論是誰。
「小男人,你哭什麼哭,她還沒死呢!」當我抱著王玉站起來,打算將她帶到一個好的地方安葬的時候,那只可惡的小手突然出現,給了我一巴掌。
「什麼!」一聽到宋嬰嬰說王玉還沒有死,我立即來了精神,將王玉平入在地上,抓住宋嬰嬰的衣服道:「快救救她!」
「我為什麼要救她,又沒有什麼好處!」宋嬰嬰任由我抓住她的衣服,眼神之中掠過一道好玩的神色,「除非你答應我,做我的試驗品,我便可以答應救她。」
「現在,你沒有任何的談條件的機會,我要你救她,馬上,否則,我立即撕光你的衣服,**你!」我眼神之中放射出冷酷的光芒,緊緊地盯著宋嬰嬰。
因為王玉的死,我已經忘記了,我是怕這個小魔女的了。
「救便救了,你凶什麼凶嘛!」宋嬰嬰小嘴一捌嗔怪地道:「你再不放手,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了。」
聽她這麼說,我連忙放開她,而這個時候,歐陽若夢也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的笑容:「你們兩個死對頭,又因為什麼事爭吵啊!」
「若夢,你們到哪裡去了?怎麼這麼晚?」見到歐陽若夢,我狂暴的情緒緩和了下來。
「還說呢,你們兩個只顧著自己快活,也不管有沒有人經過,好在我與嬰嬰將那些人全引開了,要不然,只怕你們早怕對方發現了。」歐陽若夢白了我一眼,走到了我的面前,為我拭了拭淚水,輕柔地笑道:「我的相公便是多情。」
當她看到我胸口上的髮簪時,驚訝地道:「你怎麼會受傷了?」
我將經過簡單的向她說了一下,然後有點擔心地道:「嬰嬰可以救活她嗎?」
「放心吧,斷腸散雖然發作起來非常的痛苦,卻是有藥可解的。只要她死亡時間沒有超過一個時辰,我便有辦法救活她。」見我懷疑她的手段,宋嬰嬰輕哼一聲道:「你要記住,今天你大聲對我說話了,等我處理好這個女人的事,我再找你算帳。」
一聽她這麼說,我的心開始有點沒底了。畢竟,這事,是自己不對在先,而且,這個魔女,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手段,要是被她纏上了,也許我的日子就難過了。
所以,我一臉求救似地看著歐陽若夢,希望她能夠幫我說說好話。
歐陽若夢輕笑一聲,朝我點了點頭道:「相公,放心吧,嬰嬰是一個口硬心軟的人,定不會作弄你太厲害的,更何況,你剛剛也是事出有因,嬰嬰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會與你計較的。對不起嬰嬰?」
「死丫頭,你別激我,就算他是你男人,我也不會手軟的。」說到這裡,宋嬰嬰轉過身來瞪了我一眼,然後接著說道:「沒有想到,這小男人的眼光道是不錯,找的這小丫頭道是挺漂亮的,長的……長的……咦?奇怪了……
死丫頭,你來看看,她長的像不像你年青時候?嗯,有六七分像,不過,沒有當時的你那麼風騷,走到哪裡,都有一群臭男人跟著。」
歐陽若夢聽宋嬰嬰這麼說,離開我的懷抱,走了過去。
待她看清王玉的面容的時候,連忙推開宋嬰嬰,將王玉有下賞褪去。王玉那被鞭子抽過的屁股上一顆紅痣像是女人胸部的那顆櫻桃一般。
我從第一次上王玉,就喜歡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因為,她的屁股上的那顆痣,讓人摸起來更有感覺。
只是我不知道,歐陽若夢為什麼突然要扒開王玉的下裳,看她的屁股。
當歐陽若夢見到王玉的屁股之後,腳步一個踉蹌,如果不是我扶著,便會一屁股坐在雪地之上了。
「若夢,你怎麼了?」我將她摟到懷裡,溫柔地問。
沒有想到,我這一問,沒有換回歐陽若夢的嬌媚回應,而是換來了歐陽若夢兩個耳光。
「你無恥!」歐陽若夢一把推開我,玉指指著我怒罵道:「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若夢?」對於歐陽若夢的突然轉變,我非常的不解,剛剛歐陽若夢的那兩計耳光,比宋嬰嬰那魔女打的要重的多了,可以想像,歐陽若夢是多麼的氣憤。
可是,她到底因為什麼而生氣呢?我不記得自己做錯過什麼啊?更何況,剛剛還好好的,只不過是看到了王玉的屁股而已。
難道是她看到了王玉屁股上的鞭痕,以為是我打的?
可是,這不可能啊,我又沒有鞭子,更何況,她又怎麼知道王玉的屁股上有鞭痕的呢?
這一點,不太可能,所以,歐陽若夢生氣,一定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聽宋嬰嬰講,王玉長的與歐陽若夢有六七分像,難道王玉是與歐陽若夢是親戚?或者是她的姑姑,阿姨什麼的?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歐陽若夢的確會生氣,我上了王玉,又上了她,那就是**了!如果說,歐陽若夢是王玉的姐妹的話,歐陽若夢一定不會這麼生氣。畢竟,在古時候,兩姐妹同時嫁一個男人一事,並不少見。
我有些尷尬地走向歐陽若夢,「若夢,她是不是你的侄女或者是外甥女?」
歐陽若夢沒有回答,轉過身去,跪倒在王玉的身邊,唔唔輕泣著。
「對不起,若夢,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這種關係,如果知道的話,我就算再是人渣,再無恥卑鄙下流,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你聽我解釋好嗎?」我扶住歐陽若夢的酥肩,小心的說著。生怕自己的措辭上有什麼不對,而引發歐陽若夢的怒火。
本來,我以為歐陽若夢會接受我的說法,但是,當我想進一步說起好話的時候,歐陽若夢卻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昏倒在了王玉的身上。
「若夢你怎麼了?」我正想抱住歐陽若夢,宋嬰嬰卻攔住了我,搖了搖頭道:「她氣火攻心,只是昏迷了過去,你不要太擔心。這個小丫頭呢,命也保住了,只要休養十天半個月,就會恢復了。道是你,你需要好好的想想,應該怎麼辦了。」
「我知道,對不起她們兩個,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們有親戚關係啊!」一聽到兩個人都沒有,我無奈地坐在一邊的岩石上道:「不知道若夢是王玉的姑姑還是阿姨,我這次的事,可捅的有些大了。」
「你傻啊,王玉姓王,這死丫頭姓歐陽,怎麼可能是她的姑姑?」宋嬰嬰白了我一眼,突然神色中掠過一道孩子氣的光芒,跳到我的懷裡,讓我抱著她。
我現在也沒有心思吃她的豆腐,當然,我也不敢,「若夢不是用的假名字?」
「當然是用的假名,不過她的姓,卻是真的姓氏。你可聽說過,二十多年前的武林第一美女歐陽天嬌。」宋嬰嬰的兩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小嘴與我無限接近地道:「她,就是歐陽天嬌。後來,嫁給了一個書生。從此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
只不過,天有不測之風雲,在她女兒十歲的時候,她們家慘遭滅門,她因為被她的丈夫藏在地洞之中,而她丈夫則引開的追殺之人,才得以逃生,可是,她的一家上下二百餘口全都被殺,然後被仇家一把火給燒了。
後來,她便來易容來到了青州洪山集,帶著我給她的人皮面具,以給平頭百姓看看醫為生。
再後來嘛,就是遇到你這個小男人,也不知道這死丫頭怎麼想的,一向眼高於頂的她,竟然會對你動心,還拉著我說是要幫你成就什麼大業。
如果不是看在我們曾經一場好姐妹的份上,我才懶的管你什麼大業呢!老娘是什麼身份?能跟著你這毛頭小子混?要混,也是你跟著老娘我混,你說是不是?」
這個小丫頭,一付老氣橫氣的樣子,讓我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應,「宋大小姐,你能不能說正事啊?」
「哦,對了,扯遠了。你知道王玉這個小丫頭,是她什麼人嗎?」宋嬰嬰一臉的好笑表情,伸到我的面前,一字一頓地道:「歐陽若夢,是王玉的……親生母親……」
聽到宋嬰嬰後面的四個字之後,我的腦袋轟地一聲變在了一便空白。接下來,宋嬰嬰說的什麼話,我已經全聽不到了。
我的腦袋中,只有『親生母親』這四個字。
這下,事情可就大條了。如果說,王玉是歐陽若夢的外甥女,或者是侄女,這都好辦些,就算是**,也亂的不是很要命,並不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令人難以接受。
可是,現在,歐陽若夢竟然是王玉的親生母親!我與歐陽若夢母親兩個同時發生了關係。那以後她們兩個如何見面?
別說她們兩個了,就算是我,也無法面對她們兩個。雖然我是一個人渣,我極度的卑鄙,極端的下流,又非常的好色,見了女人就走不動。我想過過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種馬生活,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到來一個母女兼收的事情。
因為,這在我的觀念之中,是不合理的。
然而,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無論是不是合理,也發生了。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解決她們兩個之間的問題。
要我離開她們兩個之間的任何一個,都不可能。
歐陽若夢自是不必說,她可是我的強大助力,離開了她,那麼我的一些計劃之類的東西,就沒有什麼人可以商量了。
王玉呢?當然也不行,先不說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單就是她臨死時對我的選擇,我就不離開她了。原因很簡單,她是一個癡狂的女人,一旦選定了的事,就會不顧一切去做。她臨死的時候選擇了我,而我又不要她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將她逼上另一個極端。
好不容易,她能夠恢復過來。我是萬不能再將她逼上另一個極端的。
現在的情況,看來,只有在我的身上想辦法解決問題了。
其實,這個解決問題的方法,我也想過了,那就是,如果我死了的話,這件事就可以完結了。可是,我卻不能死,並不是我怕死,因為,我要走的路,還差很遠很遠,萬一我掛了的話,那麼,清照,夢蝶,陸清,李秀,小綠,小紅,大屁股美紅,柳飄絮,李瓶兒,孟玉樓,當然了還有歐陽若夢與王玉,她們怎麼辦?
以任天龍那小子的變態性格,很難保證這傢伙不會對她們動手。沒有我,誰來保護她們?
所以,現在,這個問題就進入了死結之中,我不能死,又不能離開她們兩個,而她們兩個又將無法面對對方。
就在我滿頭亂麻之際,小魔女宋嬰嬰說道:「小男人,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你心中的難題。」
「什麼辦法?」我一聽說她有辦法,立即問。
「我有一種藥,叫忘憂散,可以讓她們中的任何一個,甚至於兩個都忘記過去,重新開始。這樣的話,她們就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了,而你也可以大大方方的母女同收,豈不是很好?」
「好個球!她們是母女的事實是無法更改的,就算她們不知道,我也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會選擇逃避,就算天塌下來。我都會當被子蓋的。讓她們忘記過去,不行,這對她們不公平。」我直接否定了宋嬰嬰的意見。
「好吧,既然你不答應,我也不勉強你了。我們先將她們兩個送回雲來客棧,然後我先變成王玉這小丫頭,在這裡頂著。你去處理你的計劃。等這裡的事都處理好了之後,你再想著如何處理她們母女二人吧。」
宋嬰嬰捌了捌嘴,跳出了我的懷抱,讓我抱著歐陽若夢,她一隻手抱著王玉,一隻手扯著我的衣服,幾個路躍,離開了後院。
到達了雲來客棧之後,宋嬰嬰便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應我的要求,將歐陽若夢戴著的人皮面具給取了下來。
當我看到歐陽若夢的真實面目的時候,我不由地暗自歎息。
歐陽若夢只能用一句風華絕代來形容了。我已經無法使用什麼形容詞來對她進行一個整體上的形容了。
王玉是一個美人了,可以說,是超過李清照,夢蝶的美人,但是,在歐陽若夢的面前,就如同,龍雲兒在王玉的面前一樣,顯得那樣的平凡,平凡到了幾乎令人無視的地步。
歐陽若夢靜靜地躺在那裡,就像是一尊水晶雕刻的女神像。肌膚不再是那種略顯暗淡的樣子了,換成了一付如凝脂一般的肌膚,手撫在上面,滑膩的觸感比女人的玉峰更加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可是,現在,我卻沒有心思去感受這種令人意動魂搖的觸感。我腦海中除了想著如何處理她們兩個的問題之外,剩下的,只是對她們兩個的無限歉意。
我不是一個好男人,甚至於,可以說,我是一個壞男人,因為,我無法對一個女人專情。可是,我卻也絕對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男人。
我對女人,或者說,我所需要的女人,外表的美麗只是一方面。我要的是一種靈魂上的美麗。
至於說,什麼樣的靈魂才算是美麗,這就是見仁見智的問題了。
就像是王玉的癡狂,很多人可能認為她傻,或者說是她瘋了,但是,我卻認為她那種執著是一種美。至少,她為她所追求的,她所愛的付出了一切,放棄了一切。雖然沒有換回一個好的結果,但是,她的這種心態,卻是讓人值得尊敬的。
雖然,我很討厭她所喜歡的那個臭小子,甚至於可以說,我隨時隨地的都想著要宰了這個小子。但是,我卻不會強令她不去想這個小子。
我要做的,只是要慢慢的去改變她,直到她完全的放棄那個小子,心中只有我一個人。
王玉的這個癡狂與執著,與她的母親歐陽若夢幾乎如出一轍。歐陽若夢就曾為了法門的掌門人,而嫁給一個她並不愛的男人,為他生兒育女的。
可以說,她為了她所愛的男人,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幸福。
不過,看情形,歐陽若夢所嫁的那個書生,對她並不錯,要不然,不會將她藏在地洞內,而自己去引開那些殺他們全家的人。而王玉所愛的人,則不值得她如此付出。
正當我腦海裡想著這一切像粥一樣難以撕扯清楚的事情的時候,歐陽若夢醒了過來。
看到我的手正撫著她的臉龐,歐陽若夢輕哼一聲,坐了起來,那雙本是嫵媚多情的美眸,變得陰冷,嬌軀向床裡面縮了縮,對我冷淡地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我搖了搖頭,「我是不會放棄你與王玉的,可是,我又不知道如何能夠使你們釋懷。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使我們釋懷?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的女兒,我的親生女兒!你讓我如何面對她?你又如何讓她去面對世人?你又如何讓我面對世人?」
歐陽若夢的聲音冰冷至極,似乎能夠冰凍周圍的空氣一般。
「若夢,我知道對不起你們兩個,如果能夠補償的話,無論是什麼,我都願意承受。」我直了直身子,堅定地說道:「無論是什麼,只要我能夠做到的,都可以。」
「真的?」
「真的!」
「那好,我現在就要你死,不過,你死之前,要寫下一封信,將你手下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我答應你,會為你保護你的這些女人,你答應嗎?」歐陽若夢雙眸緊緊地盯著我,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向我。
「可以。不過,我不會寫字,我可以將她們以及我的手下的幾個主人人物召集過來,對他們明說。然後我的命便是你的了。這樣可以嗎?」我對權力與女人,有著強烈的**,我並不想放棄。但是,我卻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錯誤。
儘管,這件事,並非我故意為之,但是,錯就是錯了,作為一個男人,有必要為這種事做出補償。既然她要我的勢力以及命,這些都是我可以做到的,所以,我便給她所有她所想要的。
可是,我沒有想到,當我如此回答之後,歐陽若夢卻哭了!
她只說了一句話,「為什麼讓我們母女同時遇上你這個混蛋!」
從她這句話中,我知道,她只是在試探我。但是,我心裡的負疚感,卻並沒有因為她的暫時性的原諒而消失,相反,更加的沉重了。
如果她直接要了我的命,或者我手中的權力,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有任何的負疚感。可是,現在,我卻不得不背負著這個債務一生一世。儘管,我很喜歡背這個債務!
ps:沒辦法,似乎小錢總是會忘記更新,看來,以後要有一段時間適應一天兩更,一更五千的日子。現在還是一天一更,一更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