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原以為,宋嬰嬰讓我看的『有趣』的事,就如同是一個孩子看到一件他沒有看到的東西一樣,只不過是正常人眼中很正常而在她眼中卻很『有趣』的事。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宋嬰嬰讓我看的卻是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畫面的主角是一個赤身**的男人,與一個像狗一樣**著身子爬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皮項圈,與她那被皮鞭打過的而泛著污紅的身體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男人手中手扯著那皮項圈上面掛的繩子,一隻大腳踩在了女人的肩膀之上。而女人則努力地抬起頭,吸吮著男人的跨中之物。
寂靜的室內,迴盪著女人咕唧咕唧的吸吮聲以及時不時的男人另一隻手上持的皮鞭抽打到女人又肥又圓的屁股上的啪啪聲。
對於這種虐待類的**,我沒有什麼喜好,不過,看宋嬰嬰那緊張激動的表情,似乎她很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室內的兩人之中的一個一樣。
見她如此,我不由地暗想,這女人不會是一個虐待狂,或者是被虐待狂吧?如果是前者的話,我要敬而遠之了。免得有一天,在陰溝裡翻船,被這魔女給佔了便宜。
歐陽若夢一見到裡面的人的形態,輕啐了一聲,扯了一下我的衣服,低聲說道:「不要看。」
就當我想著,將歐陽若夢抱走,免得被這個小魔女給帶壞了的時候,宋嬰嬰跳到了我的面前,「裡面的男人便是任天龍,女人則是王玉的奶媽張媽。」
「啊!」聽宋嬰嬰這麼一說,我驚叫出聲,宋嬰嬰連忙用小手摀住我的嘴,美眸放射出陰狠的光芒,「你想死啊,雖然我用內力隔絕了咱們的聲音傳過去,但是,這只是能夠隔絕一些輕比較輕的聲音,你大叫出聲,以任天龍的耳力,一定會聽出什麼地方不對的。」
我朝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在意。這時宋嬰嬰將小手從我嘴前移開,躡手躡腳的向前走去,「你先在這裡等等,我看任天龍怎麼將一個女人給訓練成為一隻聽話的狗,如果我學會了,就可以在訓練其他動物上面,會有很大的進步的。
等看完之後,咱們便去找你們要找的人和東西。」
宋嬰嬰說的如此的鄭重,道是讓我心裡對她的鄙視感消失了不少。原來這丫頭說是『有趣』,並不是因為她心底的變態**,而是因為她想訓練動物。
從這一點上來看,這丫頭道是挺有職業精神的。
歐陽若夢紅著臉,將臉伏在了我的懷裡,然後用手摀住了我的眼睛,死也不拿開。
所以,我並不知道接下來場面變成什麼樣子,只是能夠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賤女人,你是不是很爽啊!看你見到我虐待王玉那婊子的時候,你他媽的就像狗見到屎一樣興奮,我就知道,你就是一個喜歡被人虐待的**。
怎麼樣?前兩天我虐待王玉那婊子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著我也對你這樣呢!」
「汪汪……汪……主人……奴家就是一個喜歡被主人虐待的婊子,奴家一看到主人,下體就會流出騷水來,自打十幾年前被主人你破身之後,奴家就無時無刻不想著被主人你操干。」
「嗯,很好,像一隻狗。今天,我讓你辦的事,是否辦成了?」
「汪汪……已經辦成了……主人,西門慶那小子已經上鉤了,她讓奴家將府裡的主人的人的防守位置給弄清楚,明天告訴他。」
「這麼說,他有可能明天動手?」
「汪汪……是……奴家正準備告訴他一些錯誤的情報……」
啪的一聲皮鞭響,我知道,張媽的屁股上一定又多了一道鞭痕。
「誰讓你擅作主張?你明天就將這些的一切告訴他,這些人,我本來就是要他們送死的。明天你陪著王玉那婊子去西門慶那小子那裡,一定要將玉珮帶給他,明白嗎?」
「汪汪……主人,奴家不明白,為什麼要給西門慶真的玉珮,主人不是對寶藏志在必得嗎?」
「沒有真的東西,你想西門慶會上當嗎?只要西門慶倒下,天下將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汪汪……為什麼主要會對西門慶那小子這麼重視呢?他不過是一介商賈而已。」
「不,你不明白,我與他之間,在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能夠活下來,雖然,我很想與他好好聊聊,但是,我卻知道,我們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聽到任天龍那小子這麼說,我也不禁搖頭苦笑,我與這小子要走的路很有可能相同,但是,一男又豈能容二虎,所以,我與他都知道,我們將來必有一戰。所以,從現在一開始,我們便斗的你死我活的。
不過,任天龍那小子將真的玉珮給我的真實目的是什麼呢?讓我上當,我又是上了什麼樣的當呢?整個局勢似乎是這小子給我下的套,可是,這個套又在何處呢?
救王玉這件事上,我是不會含糊的,一定要救,並且,關於怎麼樣救,我也有了整體上的方案。可是,我這個方案,又有哪裡出現問題能夠讓這小子抓住呢?
「汪汪……主人想讓劉萬年以叛逆的罪名殺了他嗎?」
「誰會對這麼一個藏寶圖無動於衷?而且我也知道,他一定會為了王玉而出手的。這樣一來,只要劉萬年在適當的時候出現,那麼,我們就可以將西門慶等人一網打盡。
至時人贓俱在,就算是朝廷有什麼話說,也沒有用了。這小子在朝中很有一些力量,我也不知道蔡京那混蛋為什麼會給這小子這麼大的一個便宜,要知道,為了讓蔡京幫我說句話,可是花了我不少的錢。
而這小子竟然能夠打通蔡京的關節,然後利用朝廷的力量將我們到手的東西都給拿走了,單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小子就聰明過人,如果不盡快除去,只怕假以時日,會成為我最大的障礙。
所以,我便想趁著我在青州的最後幾天的時間內,盡快的將他給處理了,然後回湖南,那裡還有重要的事等著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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