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剛到翠香院門口,我便看到陸清站在那裡等著我。見到我到了這裡,陸清連忙迎了出來,「公子,你來了。」
看她的臉紅紅的,很明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我朝她笑了笑,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今天晚上要陪你的,我要好好的幫你揉揉你的痛處呢!」
見我的笑容淫蕩而又委瑣,陸清嗔了我一眼之後低聲道:「公子便是欺負人家。人家都被你欺負死了。」
「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欺負你嗎?」我攔腰將她摟住,朝二樓走去。
「不理你啦。」陸清玉嘴貼在我的臉上輕輕一啄,然後朝二樓東面的第二間房子指了指,「公子,那個公主的侍衛朱四通就在那裡,這個朱四通似乎喜歡上了奴家從河間府買來的一個女孩,說是要為她贖身呢。」
「很好,你現在便帶我去見一下這個朱四通,看看能不能讓他為我做事。」
當陸清帶著我走到那間房子裡的時候,朱四通正向那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表達著愛意。很顯然,那女孩對朱四通的愛慕之情無法適應,但是又礙於夜總會裡不能怠慢顧客的規矩,只是羞澀地笑著,不停地為朱四通倒酒。
而那個朱四通也來者不拒,女孩每倒一杯,朱四通便喝了一杯,看情形,喝醉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朱公子,這是我們夜總會的老闆,西門大官人,大官人,這位便是咱們大宋長平公主的侍衛朱四通朱公子。」陸清走到朱四通身邊,將朱四通手上的酒杯奪了過來道:「朱公子,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朱四通看到陸清,一臉的無奈說道:「陸老闆,關於為小翠贖身的事,你到底考慮的怎麼樣了?」
「朱公子,關於這一點,請你與西門大官人協商,只要西門大官人同意你與小翠的事,我又怎麼會拆散鴛鴦呢?」陸清嬌軀一扭,手中的粉紅色絲絹在朱四通的眼前一揮而過,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你便是西門大官人?」朱四通有些冷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坐了下來道:「聽聞西門大官人乃天下最為仁善之人,何以也會做這種皮肉生意呢?
難道將一個少女送到這種地方,就是大官人所謂的仁善嗎?」
搖了搖頭,我走到朱四通面前坐了下來,為他倒了一杯酒,看了看低頭坐在一旁的小翠,然後問道:「小翠,你喜歡朱公子嗎?」
小翠低著頭,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抬起小腦袋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迅速地垂了下去道:「小翠的爸爸媽媽弟弟妹妹都是靠陸媽媽的幫助,才得以活命。陸媽媽還讓人帶著他們去了大官人你的清河縣,說是那裡可以得到田地與住房。
陸媽媽與大官人對小翠的恩情,小翠這一輩子都無法報答,所以小翠在跟陸媽媽來這裡的時候,便發誓,一輩子不離開了這裡。」
這小丫頭道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薄薄的小嘴,再加上那略略發育的嬌嫩軀體。也許是因為曾經的生活環境不是很好,肌膚有點黑糙,但是,這並不影響她那青澀的美態。
這個陸清道是挺會買的,這個小翠,只要適當的培養,將來一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這個朱四通的也是挺有眼光的,那麼多女孩子,單就看中了小翠。
「小翠,你對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朱公子?」我看到朱四通神色中掠過一道淒澀的傷痛,歎了口氣說道:「如果你喜歡朱四通公子,你這便跟著朱公子離開吧。
夜總會的規矩你是知道的,任何兩情相悅的戀人,我們非但不會阻止他們的離去,而且還會送上一些嫁妝的。」
「公子,小翠說過,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這裡。小翠要報答陸媽媽與公子的大恩。」說到這裡,小翠看了一眼一臉感傷的朱四通有些欠意地說道:「朱公子,謝謝你這些日子來的關照,小翠承蒙陸媽媽與大官人的大恩,如果就此離開,豈不是忘恩負義之徒?
媽媽從小就教我們要好好做人,所以,小翠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的。有負朱公子的情意,小翠在這裡向朱公子賠不是了。」
聽到小翠這麼說,朱四通長出了口氣,苦澀地笑了笑對小翠說道:「小翠,既然你有如此決定,我也不好強迫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我這便離開青州,永遠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聽朱四通說自己要離開青州,我連忙道:「朱公子何必如此悲觀呢?如果僅僅因為小翠而離開青州,那朱公子豈非輕易的就放棄了大好的前程?」
「大好前程?呵呵,有什麼好的?還不是人家的一條狗,而且還是一條主人是白癡的狗,這樣的狗又能有什麼樣的前程?」
「哦?朱公子似乎話中有話啊?請恕在下聽不懂,不知道朱公子可否詳細解說一下?」難道這個朱四通還有什麼抱負不成?看他對做那個長平公主的侍衛很是不滿啊!
搖了搖頭,朱四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站了起來,朝我抱了抱拳說道:「西門公子,在下這便告辭了。」
「朱公子請留步。」我看了看小翠,然後接著說道:「難道朱公子就不可以為小翠留步嗎?」
「西門公子此言何意?」朱四通一臉的不解,停下腳步問道:「在下告辭與小翠何干?」
「朱公子,在下有一個提議,不知道朱公子以為如何?」我拉著朱四通坐了下來,對小翠說道:「小翠,你這便去給我們準備一些酒菜,我要與朱公子好好聊聊。」
小翠乖巧地點了點頭,離開了。
待小翠離開之後,我又為朱四通倒了一杯酒,同時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朱公子,似乎在公主那裡很不如意啊!」
朱四通笑了笑,看著我淡淡地道:「西門公子該不會是只是想問我對公主的感覺的吧?如果是的話,那恕在下無禮了。」
「既然朱公子這麼說了,那在下就直說了吧,在下很想讓你與小翠有情人能成眷屬。可是,小翠是死了心要報恩。而公子又不能待在這種煙花之地坐個大茶壺。那樣會委屈了公子的。
在下有一個提議,即可以讓公子與小翠在一起,而又不會讓公子的才能埋沒在這種風塵之地。不知道朱公子是否願意聽呢?」
「哦?大官人有何方法?小翠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翠香院,而在下也絕對不能待在這種地方。大官人又有何兩全之策?」
「我們辦法事,只要朱公子與小翠都為我做事,這樣的話,小翠即可以報恩,又可以與朱公子在一起了。不知道朱公子意下如何?」
「四通自小熟讀兵法,跟父從軍,累計軍功至父帥所在軍中偏將,可是劉萬年苛扣我軍軍餉,在下心中不服,便發了幾句牢騷,結果卻讓劉萬年知道,將在下調到他的帳中。
時時找在下的不是。並藉機會公報私仇。
父親唯恐在下不明不白的死在劉萬年的手中,這便在京中使了錢,將在下調到了長平公主身邊做一個侍衛統領。
每天帶著一百多號人,保護著公主的安全。這種日子實在是無聊至極。
在下的心在軍營,可是每日卻只能借酒消愁,得過且過。
後來到了翠香院,遇到了小翠,在小翠的安慰這下,在下才重新找回了曾經的自己。小翠便是在下的紅顏知己。
然則,在下卻無法與這個紅顏知己一生相守,唉!」說到這裡,朱四通仰首吞了一口酒,也許是吞的太急了,酒水嗆著,劇烈的咳嗽起來。
聽他的意思是,他的目的是軍營,而小翠是無法與他一起為我工作的。更何況,在朱四通的眼中,我根本就無法滿足他帶兵的願望。
所以才會說自己無法與小翠相守一生的話來。
「呵呵,朱公子多慮了。只要公子是為我做事的,小翠陪伴著公子,自然也是為我做事的?公子以為呢?」
「西門公子的意思是?」
我輕咳一聲,然後低聲說道:「公主所賜的玉珮丟失,朱公子知道吧?」
「這個怎麼清楚了,為了這事,我還被公主打了幾十皮鞭,若不是在下身子結實,只怕早便死了。」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的暗歎朱四通的確是一個硬漢,竟然能夠挨幾十皮鞭的情況下,忍住傷痛。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也許他是看出了我神色中的敬佩,朱四通灑脫一笑道:「公主的皮鞭抽的雖然多,但是,公主的力道不夠,所以並沒有傷到筋骨。
在下在軍中征戰多年,所受之傷比這重的多了,尚能上陣殺敵。公主打在下的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
「朱公子實乃真英雄。在下佩服之至。」
「西門公子問及公主丟失玉珮一事,難道只是為了表達對在下的敬佩?」
「自然不是了,現在青州只許進,不許出,而且人手不是青州巡檢司派出來的。看情況,劉萬年的軍隊要染指青州了。
一旦劉萬年的軍隊奉了公主的旨意進駐青州城,那麼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搶掠青州商家的財物了。
朱公子,我現在正在為此事著急,萬一劉萬年的軍隊進駐了青州,那在下在這裡的生意豈不是要交好多的錢才能免過一災?」
「西門公子應該不會是想要在下在公主面前為公子說些好話吧?實不相瞞西門公子,在下在公主面前,根本就插不上什麼話。所以,無法幫助西門公子了。」
「不是,我是想,咱們盡快的找到公主的玉珮,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在劉萬年沒有完成部署之前,讓公主下旨,讓他帶軍隊離開青州。朱公子以為這樣可行嗎?」
「如果咱們真的能夠提前找到玉珮的話,這方法道也是可行的。只不過,這玉珮又到哪裡去找呢?」
「嗯,在下道是有些線索,但是,現在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一旦找到消失,就馬上通知朱公子,朱公子以為如何?只要朱公子將玉珮與盜佩之人帶到公主面前,那麼公主自然會對朱公子青眼有加,那樣的話,朱公子再讓公主下旨,豈不是易如反掌?」
「如果你真的能夠找到玉珮的話,就算是死,我也會求公主下旨的。只不過,此事,與小翠有何關係呢?」朱四通一臉的奇怪表情,「大官人如果真的找到了玉珮,送我如此大的情,只怕不會是單單是想減少自己產業的損失吧?」
「當然了,聽朱公子說,朱公子的父親在青州軍中任職,在下想見一下令尊,因為在下有一些生意上的問題,想請令尊幫助。這樣一來,公子就可以對小翠說,公子在為在下做事,目的就是為了替她報恩,你想小翠會有什麼想法?
再加上在下從一邊勸說,想讓小翠回心轉意,我想並不太難,公子以為呢?」
「嗯,只是不知道公子哪些方面的生意需要家父的幫助?如若是些有違朝廷法度的生意,請恕在下不能答應。」
「朱公子說哪裡話,在下又豈會做那些生意?在下在青州這麼大的家業,總想找個大點的靠山,以前想靠著青州的幫會以及青州巡檢司的黃大人與孫大人。可是,卻沒有想到,青州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一夜之間,青州的幫會全被抓,而黃大人與孫大人也不幸死亡。
在下在青州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靠山了。而皇上又下旨將青州幫會的產業交給在下打理,因為這一點,青州知府到手的錢財就這麼飛了,自然會遷怒於在下。
而青州將軍劉萬年與趙府的關係,再加上在下與趙府的恩怨,只怕他也不會做在下的靠山。所以,在下才會想找另一個強點的靠山。
今天聽到陸清說,有人要幫小翠贖身,這邊跑來看看。沒有想到遇到貴人。能夠攀上朱公子以及令尊,那麼在下在青州的生意自然會安全一點。
只要公子與令尊能夠在必要的時候幫在下一把,不至於讓在下的產業被劉萬年給霸佔了便可以了。不知道這個請求公子能否答應?」
「嗯,只要公子不做有違法度之事,那麼在下與家父,一定會力保公子在青州的產業的。只是,不知道這樣說,小翠會不會答應?」
談正事時,朱四通道是很有風範,可是一談到小翠,這傢伙就如同初戀的少男一般,患得患失,讓我不由的暗自好笑。
「我想小翠會答應的,哦對了,朱公子,在下尚不知道令尊在青州軍中任何種職務呢?」
驕傲地笑了笑,朱四通道:「家父現在手掌青州『青龍軍』五萬人馬,是除了『猛虎軍』外,青州軍中戰鬥力最強的部隊。只要家父出面,就算是劉萬年也要給三分薄面的。」
其實,我前面所說的話,只是為了讓這個朱四通能夠成為我計劃中的一枚棋子,至於找靠山的事,只是想讓朱四通覺得,我的話有很大的可信度,而不會懷疑,我只是在利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朱四通的父親竟然也是一個實力派的人物。
如果能夠將這父子二人給拉到我自己的陣營,那麼,對我來說,會是一個很大的助力。不過,現在是不太可能的,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如果再狂獻慇勤,說不定還會讓朱四通覺得我別有用心。
所以,在小翠上來新的酒菜之後,我與陸清便一邊勸著小翠,一邊與朱四通聊著一些他曾經在軍中的風光往事。
當小翠最終同意跟朱四通走的時候,朱四通已經喝的爛醉如泥,再也走不動了。
讓小翠侍候朱四通休息之後,我與陸清離開了。
在去陸清的路上,我笑道:「寶貝兒,你怎麼弄的,給我倒的全是水,給朱四通倒的全是酒?」
「公子,這只是一酒壺的問題,製作的工藝不算太複雜,如果是久混江湖的人,一眼就會看出來,不過朱四通明顯是在軍旅中待的比較久的人,對於這種江湖中的小伎倆自是不熟悉。」
「原來如此……」說完,我抱起陸清,衝進了她的房間。
到了她的房裡,我一腳將房門給踹上,然後把她平放在床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深情地望著她的雙眸,低聲說道:「寶貝兒,那天傷你那麼重,今晚定要好好疼你,不然我真過意不去!」
陸清深情地注視著我,柔軟嬌軀像是水蛇一般扭動。玉臂摟住了我的脖子,一臉的**之色。我輕輕吻上她的紅唇,享受著兩個人身體摩擦所產生的絕妙觸感。
芙蓉帳內的溫度似乎突然變的很高,陸清喉間發出蚊蠅似的呢喃,我解下她的手,將她的手壓過她的頭頂。使得她胸前的兩團豐滿更加的豐隆。
她伸手緊緊抓住床柱,挺直了上身。胸前的兩團嫩肉輕輕地顫抖頭,散發著淡淡的甜膩肉香。
我用力握住她胸前雙丸輕輕地揉捏,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那因為**而迷醉的雙眼,沉聲道:「你是我的!」
陸清忍受著興奮和痛苦摻雜的強烈感覺,以顫抖的聲音回道:「是!奴家是爺的!奴家整個兒都是爺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胸中蘊藏著的獸性的衝動再也無法控制,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綠綢緞衣衫被撕去一大半。
我扯去大紅色的肚兜,像是兩隻大饅頭一樣白嫩豐滿的乳峰頓時呈現眼前。
我俯下身去,從陸清的櫻桃小嘴開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陸清柔順的閉上雙眼,小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我大力揉捏著挺拔的玉峰,逐一將兩顆腫大的葡萄含入嘴裡輕輕扯咬、重重吮吸。
陸清的嬌哼中夾雜著痛苦和歡樂,上身用力向我挺湊,纖腰卻被我按住而不能動彈。我的舌頭游移到她渾圓深陷的小小肚臍,當我將舌尖擠進去時,陸清開始瘋狂地擺動起腰肢。
我揉捏著她那不堪一握的纖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著豐滿的臀肉。陸清抬起**順應著我,我雙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繃斷,我將她雙腿抓在手裡,一把將她的下裳全扯了去。
接下來,就是一場劇烈的床上運動了。
當陸清再也無法承受我的進攻,而說要叫其她的姐妹來幫忙的時候,我制止了她,雖然我的**沒有發洩,但是,我卻感覺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似乎我的天魔真力可以與陸清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陸清所洩的真元似乎是專門為我那先天真力所準備的一樣,隨著陸清真元的湧入,儘管我沒有發洩自己的**,但是,卻使我心中的那種狂暴的獸**望完全的淡化了。
與她在一起,我並不是像剛開始時那種純粹的發洩了。
「爺,人家前面不行,就用後面侍候你好嗎?」陸清見我不願意接受別的女人加入,神色中掠過一道幸福的笑容,滑潤的玉臂伸出,摟住我的脖子,吐氣如蘭地道:「爺,奴家一個人,只怕怎麼也侍候不了爺你的。就算將奴家上下三口都用了,只怕也是不行呢!」
我呵呵一笑,將她平放在床上,跨身騎在了她胸上,將粗壯驕傲的小兄弟放入她深深的玉峰之間。
陸清會意,雙手用力把豐滿的雙峰向中心擠壓,我慢慢地抽送著小兄弟,享受著與她下身密境截然不同的滑膩和柔韌。
小兄弟在高聳的乳峰間若隱若現,陣陣舒暢的快感傳入下體,我不想她太過勞累,似是故意也似是到達了快感的巔峰,氣喘吁吁地說道:「寶貝兒,爺快了!」
陸清凝望著我,喉間響起勾人魂魄的淫蕩叫聲。
我一面急速地抽送著玉莖,一面深深望入她的雙眼,強烈的酥癢衝擊著精關,眼見要一洩如注了,陸清連忙抬下小腦袋,含住了我的玉莖,一臉的嬌媚與淫蕩,讓我終於感觀上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看著陸清不停地吞著我發射到她口中的種子,我憐愛地為她順了順濕漉漉的長髮。
「爺,你的好多!」好一會,陸清終於吞完我留在她口中的東西,然後光著身子走下床,拿起一杯水喝了下去,然後再跑到床上,縮在我的懷裡道:「爺的東西,奴家一點也不捨得丟掉。」
「睡吧,我摟著你。」我朝她笑了笑,將她的身子朝我懷裡摟得更緊。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傳來一聲輕笑,歐陽若夢推門走了進來,「色鬼,快活完了吧?」
「若夢?你怎麼在這裡?」我有些驚訝,歐陽若夢這個時候到這裡來,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要不然,她是絕對不會這個時候到這裡來的。
「只怕,你無法做一個好夢了,劉萬年的大軍估計明天一早就可以到達青州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去你那相好的府上走一趟呢?好歹咱們也要知道,玉珮到底有沒有在那裡吧?」歐陽若夢走了過來,將我的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後看了看縮在我懷裡的陸清,笑了笑,「陸姑娘,相公他的功夫如何?」
陸清反身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歐陽若夢說道:「奴家便是全身上下能用的地方都用,也無法讓爺滿足。」
「所以我才說,你一個人是無法滿足他的,他的女人多,你是無法改變的。如果你不想離開他,便要適應他,從現在看來,他還是一個好男人,不是嗎?至少,他可以滿足咱們的某種需求。」
陸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奴家一定會改掉小心眼的毛病」
聽到她們像是打啞迷的對話,我非常的奇怪,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們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色鬼,是時候要你懂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告訴你的,好了,咱們快點去吧。」
對於歐陽若夢與陸清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我知道,她們不願意告訴我時,我就算問了也是白問。所以,我點了點頭,穿好的衣服,便與歐陽若夢一起離開了。
天空中飄蕩著毛毛的雪花,沒有想到,剛來翠香院的時候,只是小雪,現在已經成為鵝毛大雪了。街道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雪,在街道上的燈籠的映照下,顯出一種夢幻般的銀色世界。
「若夢,你是如何知道劉萬年的大軍明天就要進城的?」我緊跟著歐陽若夢的腳步,朝前趕著。
以前對長平公主丟玉珮的種種推測,現在已經有一部分成為了現實,其中之一就是,我們推測,長平公主很可能會借用劉萬年的手來幫助找到玉珮。
而劉萬年也一定會趁這個機會兵進青州大發一筆橫財。果然,從若夢所說的劉萬年明天就要進城,就可以確定,事情的確是朝著我們預想的方向發展著。
風吹過,將歐陽若夢那幾乎要拖在雪地上的長髮捲起,絲絲縷縷,輕撫著我的臉龐。
歐陽若夢轉過身來,朝我笑了笑道:「我的朋友來了,是她告訴我的,而且,她還告訴我,說是她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哦?什麼有趣的事?」我緊趕了兩步,與她並排在一起,伸出手來,將她的小手抓在手中,輕哈了口氣說道:「你穿的衣服太少了,手這麼冷。」
「怎麼了?又想佔人家便宜啦?」歐陽若夢咯咯一笑,嬌軀向我懷裡一偎,媚聲道:「相公,抱人家走,人家走累了。」
「你啊!」我知道她這是故意向我撒嬌,雖然她現在還不太可能愛上我,但是,她願意向我撒嬌,我還是很高興的。
彎下身子,將她整個的抱了起來,我朝她笑了笑道:「這樣好了嗎?」
「嗯,不過總是有雪飄向人家,這可怎麼辦?」歐陽若夢手中頑皮地纏繞著那卷青絲,美眸中跳躍著調皮與孩子氣的神色。這種神色,我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當然,絕對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
見我沉默不語,歐陽若夢玉臂伸出摟住我的脖子嬌聲道:「相公,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笑了笑問:「只是覺得你的調皮與孩子氣的神色,有點像某一個我見過的人,可是,我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是什麼人?」
「哦,我想起來了,今天晚上,我來翠香院的時候,被一個小丫頭用一條蛇咬了一下,這小丫頭就與你的神色非常的相似。如果她不是十三四歲的樣子的話,只怕,我真的當你與她姐妹呢!」
聽我這麼一說,歐陽若夢咯咯一笑,對著虛空說了句:「你贏了,這傢伙怎麼可能因為這麼一點點小小的破綻就能認出我來呢?」
聽歐陽若夢這麼說,我一臉的奇怪,這個時候,從雪中走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一身的白衣,長髮及地,臉上映著我熟悉的笑容。
「若夢!」我連忙將懷中的『若夢』放了下來,迎了上去道:「你們兩個怎麼會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剛剛我抱的『若夢』,三兩下從臉上扯下一張人皮面具,然後只聽到她骨骼咯咯叭叭地響了一會,她就從一個翻版歐陽若夢變成了我來翠香院時遇到的那個小丫頭片子。
這靠,這簡直比大變活人還要強大。
歐陽若夢走到一臉驚訝的我身邊,輕笑了笑對我說道:「相公,她便是我對你說的,老朋友,宋嬰嬰,曾經的江湖第一魔女。」
「啊!」雖然變成小丫頭的樣子,她依然蒙著面,但是,怎麼可能有三四十歲呢?
「啊!什麼啊!」宋嬰嬰小手伸出,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色彩斑斕的小蛇,像離弦的箭一樣衝我飛來。
還好,我現在的功夫不錯(當然,主要是內功),我伸出手來,想要抓住它,可是,那小蛇似乎知道我要抓它一般,半路上改變了路途,每當我要抓住它時,它總是能夠改變路途。
就這樣,我身邊不停的有一條小蛇在飛,而我則像是拍蒼蠅一樣,不停地在揮舞著。
最後我不耐煩了朝宋嬰嬰吼道:「喂,我說,美女,你的這個小寵物要怎麼樣才能停下來?我已經受夠了。」
宋嬰嬰咯咯一笑,拍著小手,一蹦一跳地越過我,「你要讓它咬你一下,吸飽了血才行。要不然,它這一輩子都會跟著你鬧。」
「算你狠!」我惡狠狠地說了句,最後停止了拍打,任那條小蛇在我手臂上吸飽了血之後,自行飛離。
「若夢,她是不是變態啊?」我走到嬌笑吟吟的歐陽若夢身邊,將她整個抱了起來以非常非常低的聲音問道:「我今天已經被她的小蛇吸了兩次了。」
還未待歐陽若夢說話,那個本來我看到已經跳到很遠的小丫頭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小巴掌叭叭兩聲,與我的臉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小男人,你最後不要在我背後說我的壞話,要不然,就不是給你兩巴掌了。」說完,小魔女咯咯嬌笑著,又蹦蹦跳跳地跑前面去了。
我靠,好歹,我也算是江湖上的高手了,雖然打架不行,但是,內力還是很高的,可是,竟然無法躲過這女人的攻擊,這個人,可是丟大發了。
打,我不一定能夠打過她,但是,要是說的話,我可是可以說過她的。我正待回敬她幾句,這時歐陽若夢的玉手伸到了我的嘴邊,輕笑了笑道:「嬰嬰喜歡上你了。」
「啊!?」聽歐陽若夢這麼一說,我驚訝地道:「這怎麼可能?」雖然我這個人對美女擁有著非常強烈的愛好,但是,對這個小魔女,我卻非常的不感冒。
「嬰嬰自從懂事起,就未曾被任何一個男人碰過身體。可是,今天晚上見到你之後,她對我說,想要試試你對我是不是真心,這便變成了我的樣子去找你。
本來,我只是認為,她只是貪玩,可是,她卻願意讓你抱著,這就說明她心裡很可能喜歡上你了。而且,你說她是變態,如果換作是別的男人,只怕早就被她給宰了,而你卻只挨了兩巴掌。你應該高興才對,如果嬰嬰願意幫你,那麼,對你勢力的擴充,以及將來的戰爭,都會是一個很大的幫助的。你要加把緊才行。」
「不,不,不,你不是說她最討厭色鬼的嗎?我有那麼多的女人,她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我呢?你一定是搞錯了。再說了,我就算是再想要女人,也不能要她這種小丫頭的樣子,卻是一個心理變態的女人吧?」
不過,說最後那兩句話的時候,我壓了非常非常低的聲音,生怕被她聽到了,再用什麼手法欺負我。
不知道是我的運氣好,還是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這次,她並沒有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給我兩巴掌。我就這樣平安的走到了王玉家的門前。
那小魔女顯然在這門前轉了好一會了,門前的雪都被她給踩平了。見到我們到來,她猛地衝到了我的面前,手一扯,便帶著我們一起跳到了院子裡。
「你們跟著我,我先帶你們去看看一些有趣的東西去。」宋嬰嬰彎著身子,像老鼠一樣縮著腦袋,四處打量了一下說道:「別跑丟了。」
我將歐陽若夢放了下來,緊跟著宋嬰嬰的腳步,其實,我是很不願意跟著她的,主要是怕她再搞出什麼新花樣出來。但是,我剛要說話,歐陽若夢便拉了拉我的手臂,示意我不要說話。無奈之下,我只好跟著宋嬰嬰朝著她所謂的『有趣』的地方摸去。
一路上,遇到幾拔巡邏的武林中人,但是,都不知道宋嬰嬰扔出去的是什麼東西,總之他們都一聲不響地倒在了地上。而那些暗哨則被我給隨隨便便就清理了。
說實話,雖然我對付那些高來高去的武林中人有點無奈,但是,要是對付那些普通練武的人設置的暗哨,暗樁,陷阱之類的東西,卻是手到擒來。
見我如此乾淨利索的處理了一處院子裡的三個暗哨,宋嬰嬰像風一樣的飄到我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翻,然後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弄出了一句讓我非常鬱悶的話:「嗯,比狗強些。」
對於她的這個評價,我實在是難以接受,老子好歹也算是未來戰士,怎麼在這個小丫頭面前總是吃癟呢!
當我要上前與她理論一番的時候,歐陽若夢又制止了我,朝我搖了搖頭說道:「相公,正事要緊,嬰嬰,你所說的有趣的事在哪裡?」
「就在那邊屋子裡,那裡有間暗室,我聽過一個男人說兩個時辰後來的,現在算算,他應該正好在裡面。」宋嬰嬰神色之中放射出一種異樣的興奮光芒,貝齒連著面上的輕紗一起,咬著下唇,胸部急速地喘息著,兩隻小手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緊張,緊緊地握在一起,不停地搓動著。
我正待說趕快行動的時候,宋嬰嬰突然轉過身來,雙眸緊緊地盯著我,從小嘴中吐出被她吃進去的面紗,兩隻小手抓住我的兩隻手,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好一會,然後又說了一句讓我幾乎發瘋的話來。
「看你個頭挺大,下面的東西別像蚯蚓一樣才好!」
我已經無法忍受了。我現在很想將她的衣服全都撕光了,然後將她按在雪地上**。好讓她清楚的知道一下,到底我的下面不是像蚯蚓一樣。
媽的,老子可以忍受別人說我別的方面不行,但是,卻從來不會忍受一個女人說我的小兄弟不行。
正當我要咆哮出聲的時候,這小魔女竟然整個的跳到了我的身上,玉臂摟住我的脖子,張嘴就咬我的嘴。只是這麼一下,便將我的嘴唇給咬出了血來。
「你……」我只要罵出聲,卻發現這小魔女竟然又跳離了我的身體,衝到了房間內,在牆上一個暗閣處按了一下,牆壁便打開了一條通向地下的通道。
小手朝我揮了揮,神色中的調皮與孩子氣現一次出現,「小男人,好戲要開始了。」
ps:今天的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