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anid=ad_08》《/span》對於趙明誠那小子是不真的被那肥豬似的公主虐待,我是不關心的。我所關心的是,那肥豬似的公主會不會採取措施,又或者說,她會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現在,幾乎全世界都知道玉珮的秘密了,這個公主不知道這個秘密的可能性非常之低,更何況,這是神宗賜給她祖上的,掉了這個玉珮,可不是一件小事。這女人會不會調動青州將軍的軍事力量,介入到這件事之中呢?
一旦青州軍方介入到這件事中,那些人又在王玉的府上被找到,這對王玉是非常不利的。所以,我要想辦法,先青州軍方之中解決王玉府上的那些江湖人物。
見我低頭沉思不語,陸清搖了搖我的手臂說道:「公子,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在想一件事。對了劉三,你在夜總會的事都交給陸清打理,明天隨我一起去一趟巡檢司衙門。」
「是,大官人,屬下馬上去處理這事。」劉三與陸清一起離開了。
在將小綠哄睡了之後,我對歐陽若夢說道:「若夢,現在的局勢突變,你有什麼看法?」
想了想,歐陽若夢將那卷烏黑的長髮放在自己身前輕輕地說道:「我怕那個長平公主會用青州軍方的力量界入到青州局勢。
如果是這樣的話,青州的各幫派勢力,都有可能被青州軍方藉機會清理一遍。青州軍方雖然擁兵十數萬,可是,我聽說,最近幾年,朝廷屢次虧欠青州軍方的錢糧,使得青州將軍劉萬年多次騷擾青州地方官府。
這了是青州軍方與青州地方官府不和的主要原因。
一旦那個長平公主借助青州軍方的力量界入其中,來一個全城大搜查的話,那麼,劉萬年很有可能會借這個機會大肆敲詐青州的商家。而那些地方幫派的產業,甚至於很可能被他以各種罪名給沒收。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的話,我勸你還是早作打算,免得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點力量,就這樣被劉萬年給拿了去。」
「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只不過,劉萬年現在還躺在床上,想要見他並不容易。更何況,我在青州這麼多產業,如果主動去找他,很可能會被他敲詐一筆的。
我現在雖然不缺少錢用,但是,很快,我的錢就不夠用的,如果被他敲走這麼一筆,那對我將要開始的計劃,會有很大程度上的影響的。」我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現在賽金花的大通錢莊不會額外再借給我錢,就我所知,這一億貫錢,夢蝶那邊建礦,建廠,以及救助難民,為返鄉的百姓提供衣食住行,已經用了一千多萬貫了。我這邊在西門達,黃三,孫二,蔡京,以及收購洪山集那邊的產業上面,已經花了近一千萬貫。
也就是說,我現在還有七八千萬貫錢的資金。在這些產業上面,有些是可以慢慢為我創造財富的,可是有些,就是一個無底洞,需要我大批資金投入進去。
比方說,王大錘,劉青山以及歐陽冶所帶領的科研團隊,每天都要消耗我大量的錢財,而且,在短期內,是沒有任何收益的。就我所知,現在這支科研團隊已經超過三百人了。
每天都弄出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卻沒有一樣,可以為了帶來商業上的利潤。
而隨著孫天南那只軍隊的建立,以及控制了青州巡檢司的人馬之後,我需要投入的金錢將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七八千萬貫錢,最起碼要在三年內這一萬五千的軍隊身上用去一千多萬貫。要不然就無法形成我所想要的戰鬥力。
剩下的錢,還要開展別的生意,到開封去運動運動,送給權臣的錢財等等,將會在五到六年的時間內用光。
這是我所不能夠接受的,一旦這筆錢用光之後,再無賽金花資金上的支持,那麼,我四處建立的龐大的勢力,將會因為資金的短缺而土崩瓦解。畢竟,軍隊的投入是一個持續性的投入,我要建立的軍隊越龐大,我所需要的錢就會越多。
所以,現在,無論如何,我也要仔細的為自己剩下的這幾千萬貫的錢打算了。畢竟,這些錢,我是要還的。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當我還不起的時候,搶了大通錢莊,以擴充自己的軍事實力,可是,這樣一來,我的信譽度就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我勢力範圍內的商家,就有可能會因為我的這種行為而收縮生意。
這樣的話,沒有商家的存在,我光有大量的軍隊,是無法支撐我與宋朝的皇帝老兒,武林盟的任天龍,遼國,或者說是金國以及西夏斗的。
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都裝b的理由。如果我不裝b,別人就不會認同我,我想要做的事,哪怕是再正當的理由,都會受到別人的置疑。得不到別人的擁護,我何談什麼控制天下?
古人說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還是有它的道理的。當然了,這個他們說的那個道與我的道有點小小的出入。
他們的道是道義,而我的道是裝b,也就是表面要裝作有道義,暗地裡怎麼幹都成。但是,這個面子上的工作,一定要做,如果不做,你就無法讓別人相信你。沒有人相信你,單靠純粹的利益結合的話,如果一直順風順水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一旦遇到困境,那些與你以利益而結合在一起的勢力則很有可能反手給你一刀。
所以,這個b還是要裝的。而且,在我的認知裡,任何一個不會裝b的政治家,都不會是一個好的政治家。也許,他是一個好人,但是,絕對不會是一個好的政治家。
好人可以做政治家嗎?答案是不能。因為好人不裝b。
壞人可以做政治家嗎?答案是不能。因為壞人不會為大部人提供利益。
因此,好人與壞人都不適合做政治家,任何一個好的政治家,都需要犧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去滿足另一大部分人的利益。有的時候會犧牲短期的利益以獲得長期的利益等等。
總之,評價一個政治家的標準,絕對不是他是好人或者是壞人,而是他是否能夠維護絕大多數人的利益。只要他能夠維護絕大多數人的利益,哪怕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他都是一個好的政治家。如果不能維護絕大多數人的利益的話,哪怕他是連螞蟻都不捨得踩死的好人,他都不是一個好的政治家。
因為我的這個理念,所以,我一直都不以自己裝b為恥。我頻頻的裝b,使我的臉皮已經厚到了刀都割不動的地步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會影響到我風流倜儻的容貌,但是我卻知道,這個b還是要裝下去的。
也因為要裝b,所以,我不能做殺雞取卵的事,就算這隻雞不再為我下蛋了。我也不能殺了它。甚至於為了某種理由,還要好好的餵養它。只要它不為別的人下蛋,我就不能對它下手。
而這隻雞,就是以後的大通錢莊。所以,我不能亂花錢。我這一億貫一旦花光了,那麼,將沒有另一個一億貫錢為我所用了。
而且,這些錢,可不是不還的。
所以,一方面,我要好好想想,怎麼用最少的錢做更多的事。另一方面,我也要好好的想想,怎麼能不償還這一億貫錢,而又不會引起大通錢莊的反彈。
畢竟,按我現在的花錢速度,我是無法在限定的時間內償還這些錢的。到時,要是真的要我將所有的沙河縣的產業給賽金花,我可不捨得。
那可是幾十萬畝的土地,以及無數的店舖,房屋等等。更何況,那裡將是我的工業革命的發源地,如果就這樣送給了大通錢莊,我是絕對不甘心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為什麼那個蒙面女人會不願意冒任何的風險了。
也許,就是因為她看到我所做的事,並不是一個普通商人想要做的事,所以他才會拒絕我的提議的。或許,她已經知道,我是不會償還這些錢財的。所以,她才會拒絕加大投入。只讓賽金花為我提供足了這一億貫。
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很錯賽金花就會為我借錢這事上面設置障礙,使我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自由的取錢了。
「相公,你現在究竟有多少力量?你又想要怎麼樣整合這些力量呢?」歐陽若夢輕歎一聲道:「如果你覺得若夢有野心,而不想若夢參與的話,就當若夢這句話沒有說。」
聽歐陽若夢這麼一說,我看到她神色之中掠過的一道失望與委屈,雖然我心裡明白的知道,這嬌女是故意裝作這樣的表情,讓我憐惜她,遷就她,相信她。
但是看到她的那種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要將她摟到懷裡。也許,在這些日子的相處,讓我漸漸的愛上了這個妖女了吧。
將她拉到懷裡,我輕吻了一下她那誘人的小嘴說道:「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又怎麼可能會因為你有雄心壯志,而懷疑你呢?
只是,我的這些勢力都很分散,而且忠誠度真的有待磨合,我不想你插手的原因就是,怕萬一這些勢力反彈,傷到了你。」
「可人家真的想要幫你嘛。你看看你,從踏進客棧的那一刻起,眉頭就緊緊的皺著,看到你這麼煩心,人家心疼你嘛。」似乎覺得自己的小陰謀成功了,偎在我懷裡的歐陽若夢神色中掠過一道開心的笑容,小嘴輕柔地吐出一些嬌媚誘人的聲音,「相公,你真的太多情了。明知道人家故意裝作委屈,你還這樣憐惜人家。」
「你啊!實在是聰明的讓人愛憐。可是,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這樣,所以我才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來的不易。
可以這麼說吧,我對清照的感情是最狂熱的,對夢蝶的感情是最真摯的。而對你的感情卻是最曖昧的。
對清照,夢蝶,我都不想將她們引入權力鬥爭的黑暗深淵裡。所以,無論我用什麼手段,都不想讓她們知道。而對你,卻不是如此。
我心裡的東西,你都知道。而且,我也知道,無論我用什麼方法,你都會支持我。而你又是一個妖女,總是不停地挑逗著我,讓我無法離開你。
然而,我又知道,你的這種挑逗是有目的了,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無法離開你。這個目的也許是好的,也許是壞的。如果你愛上我,就會是好的。而如果你不愛我,只想著利用我達到你的目的,那就是壞的。
可是,我寧願相信你是愛我的,所以,我明知道你在耍小聰明,也會很受用的接受。
所以,我說,我們之間的感情是最曖昧的,也許因為利益的存在,使得我們之間無法真正意義上毫無保留的相信對方。
因為我們雙方都知道這一點,而且還能夠走到一起,並且能夠很好的享受對方的愛戀與癡纏,這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你可以說我多情,也可以說我濫情,但是,我卻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想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哪怕有一天,你借我的手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隨手將我給推開,甚至於將我給宰了。」
聽我這麼說,歐陽若夢神色之中的曖昧消失了,貝齒輕咬了一下下唇,低聲說道:「相公,給若夢一些時間,讓若夢慢慢的忘記那深藏於心底二十多年的夢。只要若夢忘記了那個曾經的夢,若夢便會讓你看若夢的真面目。那個時候,若夢會全力幫助相公達成心願。
好嗎?」
歐陽若夢說的如此鄭重,讓我不由一歎,這個女人心中永遠藏著那個她曾經愛的男人,無論怎麼樣,都無法除去。因為那個男人的存在,她與我在一起的功利性質非常強。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想讓她知道一些事情的主要原因。
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如果我再不告訴她一些實質性的東西,只怕,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種默契就會消失。
「傻瓜,相公等你,會一直等你忘記你曾經的夢。」我輕吻了一下那紅潤的小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青河縣,沙河縣的勢力就不用說了,單說在青州的勢力。今天我讓你去何如是府上去易容,對像就是何如是。真的何如是被殺了。現在的這個何如是,暫時是我的人。他的名字叫熊天靈。
中午的時候,我到了青州巡檢司孫成空的府上,在那裡談妥了以一百萬貫錢,換來全面控制青州巡檢司人馬的協議。當然了,還有他控制下的那個石料廠的上萬名犯人。
剩下的就是青州黑幫的那些人馬,我將他們打散,全面整合在一起,還有由他們五個一起統領,當然,這不是長久之計。
還有嘛,就是公孫古,劉三,控制下的情報組織以及夜總會了。當然,還有洪山集的那個服裝作坊。
這些勢力之中,青河縣,沙河縣,公孫古,劉三,以及洪山集方面,對我的忠誠度很高,是我可以全面依靠的力量。
熊天靈,青州黑幫,則是暫時的可靠,我要想辦法盡快的讓他變得全面可靠。
而青州巡檢司的人馬,以及石料廠的上萬犯人,則還沒有被我所控制。若夢,現在我的勢力全都告訴你了,你說說,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想了想,歐陽若夢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嬌媚地嗔道:「相公,沒有想到,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弄了這麼多的事哦。」
「怎麼樣?知道你相公我的能耐了吧?你服是不服?」我呵呵一笑,魔爪伸到她的胸部輕輕地揉搓起來。
美眸白了我一眼,**輕輕地在我的小兄弟上扭轉了一下,令我火氣一升,然後這妖女便咯咯嬌笑著說道:「相公,你這裡人家一輩子都不服的,咯咯……」
「真的?」我的魔爪下伸,在她的神秘之地上輕撫著,略略感歎地道:「這裡的小寶貝的確是唯一可以折斷我的小兄弟的地方啊!」
「你知道便好!」妖女嬌軀向上挺了挺,使得我的手方便在她的神秘之地進出,然後一改嬌媚的面容,正色道:「以目前的形勢來說,青州的軍方將會很有可能直接界入到這次公主丟玉珮的事件。這正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哦?此話怎講?」我有些奇怪,這次青州軍方介入到長平公主丟玉珮的事中來,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劉萬年這傢伙與趙家或多或少的將會扯上關係,以我與趙家以及那個長平公主的關係,青州軍方絕對不可能不動我的產業。怎麼在這妖女的眼中,卻是可以利用的機會呢?
「劉萬年這些年來,不斷地被朝廷虧欠軍費,已經對大宋朝廷很是不滿了。而宋廷也覺得劉萬年這些年來苦心經營青州軍方,有點尾大不掉的樣子,所以前不久,青州之亂開始的時候,便下旨讓他馬上回京。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劉萬年突然遇刺,青州軍方到處抓人,這其中不排除劉萬年覺得朝廷很有可能將他調離,所以才使得這個計策。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證明,這個劉萬年真的有可能擁兵自重。我們正好借這個機會,將長平公主丟玉珮的事嫁禍到他的身上。這樣,就算劉萬年不反,也會加大他與朝廷的裂痕。」
「若夢,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我很奇怪,劉萬年如果真的反的話,對我有什麼好處?
「相公,你是當局者迷啊!你想一想,劉萬年一反,他所需要的錢財從何而來?在青州,除了軍方,就數你最有勢力。
這個時候,劉萬年不只是不會為難你,還有可能會拉攏你。而如果他不反的話,那麼,他與趙家的人接近,你在青州就算是有何如是的關照,也不可能討到什麼好去。
畢竟,劉萬年可是手握幾十萬大軍的大將。雖然平時不能調動大軍,但是他在青州經營這麼久,各營的大將,都是他的人,就算是他沒有兵符,也可以調動這些軍隊的。
到那個時候,只怕你在青州的產業,就會受到他們的壓制。甚至於很有可能會被他們以各種手段給弄走。朝廷絕對不會為了你,而得罪一個手握重兵的大將的。到時候,你很有可能成為犧牲品。
所以,劉萬年就算不反,你也要將他朝反的方向推。朝廷要你來制衡劉萬年。而劉萬年需要你的錢。只有這樣,朝廷,以及劉萬年需要你,這樣,你就可以從兩面撈取好處。
當你有實力的時候,就可以將劉萬年除去,完全控制這些軍隊。只有軍隊,才是爭霸天下的本錢。別的不說,就說那個『武林盟』的任天龍,他便在六歲時,就與廣南東路,廣南西路的將軍接觸,並且在六年之後,完全控制了那裡的兩萬軍隊。
隨後,又大力的徵召青壯入軍,現在的廣南東路,廣南西路,控制在任天龍手中的軍隊超過十萬。
朝廷雖然撤換了那裡的將領,但是,新將領一上任,就被殺。搞的再沒有將領敢到那裡上任。這樣一來,廣南東路,廣南西路,便完全受任天龍的控制了。
雖然朝廷有意要征討這兩路,但是,一來,這兩路每年的賦稅正常上繳。二來,朝廷也實在是沒有多少兵力去南征。
所以,就默認了任天龍對這兩路軍政的實際控制。聽說,這幾年,他們已經將勢力伸到了福建路與荊湖南路了。
所以,軍隊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是任天龍手握那十多萬大軍,朝廷還會任由他成為那裡的土皇帝嗎?
所以,相公,你如果想要構築自己的勢力範圍,就有必要盡快的控制住一支強大的軍隊。
青州軍方雖然擁有朝過二十萬的軍隊,但是,真正擁有戰鬥力的,就是劉萬年的十萬『猛虎』軍。其他的軍隊,都是劉萬年向朝廷要餉的借口。
據法門一個在『猛虎』軍裡弟子稱,非『猛虎軍』每天能夠吃的餉就不錯了,根本就沒有餉錢可拿。因為這事,青州軍的很多將領都對劉萬年很反感,但是,在劉萬年殺了幾個帶頭鬧事的將領之後,這些人便沒有再敢說什麼的了。
不過,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底卻不服。如果相公能夠暗中與他們拉上關係,就可以控制一半以上的青州軍,這些人,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幫相公一把。他們才是將劉萬年完全拿下的最重要的籌碼。」
「哦?竟有此事?那我是應該好好的想想,應該如何處理了。若夢,那個法門的弟子,在『猛虎軍』中任什麼官職?是否能夠為我所用?」如果歐陽若夢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在青州,我可以做的事還真的不少。
聯絡那些不滿劉萬年的將領,可以由公孫誠來處理,那那個法門的弟子,如果可以為我所用的話,就可以分化『猛虎軍』,使得『猛虎軍』從內部開始崩潰。至於逼反劉萬年的事,就由我來處理了。
「他名叫萬長河,據說是河北萬家刀的傳人,王凝柏的好友,如果不是他,法門也不會在廣西遇挫之後跑到這裡落腳。
他現在任軍中偏將,手握著一萬『猛虎軍』。曾經救過劉萬年的命是劉萬年最信任的將領之一。不過,此人卻是法門最忠誠的門徒。只要王凝柏告訴他,法門與相公你的關係,那麼他一定會倒向相公你的。」
聽歐陽若夢這麼一說,我不由的暗歎天助我也。沒有想這個才幾百號人的法門,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不過想想,法門能夠從春秋戰國時代傳到現在,如果說沒有強勁的生命力及能量的話,那麼早就被歷史的塵埃給淹沒了。
「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可以想想,應該如何利用現在的局勢了。」我想了想,接著說道:「若夢,你認為怎麼樣才能夠讓劉萬年與長平公主丟玉珮的事扯上關係呢?」
「其實,這也很簡單,我們只要提前找到盜走玉珮的人,然後將玉珮弄到自己手中,找個機會將一個進城的『猛虎軍』宰了,將玉珮放在他的身上,最後再讓長平公主的人,偶然間發現這具屍體,那麼劉萬年就算是有一百張嘴,都無法洗脫嫌疑了。
當然了,這其中也需要收買一些人,比如說,那個長平公主身邊的侍衛,就可以。他不是經常去陸清那裡喝花酒嗎?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只要我們收買他,讓他說,他看到了盜賊,用箭射了那盜賊一箭,但是卻被那盜賊逃走了。而他也因為怕被公主責罵而不敢說出此事來。
然後我們再弄一個猛虎軍的軍士,用箭射他一箭,將他還有那玉珮放在一起,讓那侍衛將他放到趙府裡一個沒有人去的角落裡面。然後再報告給那個公平,說發現的盜賊的屍體,以及玉珮。
當然了猛虎軍的那個軍士不能穿猛虎軍的衣服,我聽說,猛虎軍裡的軍士有很多人都在胸口刺了一個虎頭的刺青,我們就找一個胸口有虎頭刺青的軍士。
這樣的話,就有好戲看了,那個大嘴巴的公主一定會將這事捅到上面去,然後,你再利用何如是,向朝廷送一個折子,說劉萬年心謀不軌。
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再加上劉萬年突然被刺殺而不回京城,讓朝廷本來就懷疑劉萬年擁兵自重的心就更加重了。
有了這些事,那麼劉萬年就算是傻瓜,也知道自己無法與朝廷達成諒解了。這樣的話,咱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相公,你說,人家的這個方法好是不好?」
「好,實在是太好了。」我猛地抱著歐陽若夢站了起來說道:「若夢,你可真是我的寶貝兒。」
「可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那些盜走玉珮的人的下落,我聽說玉珮一消失,城門就只許進,不許出了,這些人,也許還在城內。」
「嗯,我可能知道這些人的下落。明天,明天這事就會有一個結果了。」我呵呵一笑,抱著歐陽若夢走向裡屋的床上。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還沒有說出來?」歐陽若夢聽我這麼一說,皺了皺眉頭道:「相公,你將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吧,若夢很想知道。而且,若夢還感覺到有些地方不太對。可是現在也說不出什麼地方不對。」
「哦?是嗎?」聽她這麼一說,我便將趙府家丁突然消失,王玉府上突然人數增加以及張媽求我救王玉的經過,詳細地說了出來。
「相公,你有沒有發現,這事有些奇怪。」歐陽若夢將我伸在她下身神秘處的手拉了出來說道:「為什麼這麼巧,王玉的奶媽會在這個時候找你?為什麼那些盜了玉珮的人不走,而是去王玉的府上?
從張媽的話中,我覺得那個張媽口中的他,一定是任天龍。聽聞任天龍是一個武學奇才,青州城根本就無法攔住那些武林高手。
那些人既然與任天龍是一夥的,又怎麼會不將玉珮交給任天龍呢?
沒有了玉珮,咱們上面的計劃就很有可能失敗。就算我們將一個猛虎軍的軍士弄到了趙府,在沒有玉珮在他身上的情況下,這種事情就是可以辯解的。」
「你的意思是說,任天龍已經將玉珮拿走了?」聽她這麼一分析,我也覺得自己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搖了搖頭,歐陽若夢沉吟了一聲道:「按說,在這個時候,任天龍將王玉送往北面完婚,很有可能是一筆大的交易。他又如何會這麼不小心,放張媽從秘道逃走呢?
而張媽又為什麼不誰別的人求助,而是向相公你求助呢?王玉的身份是將軍夫人,無論這個將軍是不是被大宋重用,只要張媽向青州軍方,或者府衙求助,都有可能會獲得更大的幫助。
這張媽,又在這件事中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相公,在這件事上,我們應該小心一點,免得被任天龍算計了。這小子非常的聰明,很會利用形勢。」
被她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可是,任天龍這小子到底又想要幹什麼呢?這事與那個長平公主,劉萬年這兩個人之間,又有一種什麼樣的聯繫呢?
正在我想著這一切到底在何處蹊蹺的時候,歐陽若夢突然嬌嗔一聲,玉手扯住我的耳朵嗔道:「壞蛋,你為什麼要救那個什麼王玉,她與你又是什麼關係?」
耳朵處傳來的痛處,讓我從沉思中醒來,看著一臉醋意的歐陽若夢,我將她摟到懷裡輕聲道:「她是我的女人。就像你一樣。你說,我能不幫她嗎?張媽來找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聽我這麼說,歐陽若夢白了我一眼道:「你便是到處留情,都不知道你與多少女人有關係了。你實在是太壞了。
不過,那個張媽來找你,似乎也不是什麼可以理解的事。她的小姐要殺你,就算你與她的小姐有關係,她也不可能來找你的。
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這麼輕易的找一個敵人幫助自己的。從你剛剛說的情形來看,這個張媽的目標就是你。
但是,她為什麼會找一個敵人幫助自己呢?這事,也許與玉珮的事有關係。很有可能,這事上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相公,我看,咱們暫時按兵不動為好。」
搖了搖頭,我堅定地說道:「不行,我要救王玉,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眼看著她需要我幫助的時候而不理她。
也許,你會認為我太感情用事,但是,這是我靈魂中存在的唯一算是與好掛鉤的東西了,我不想再將這東西也拋棄。如果那樣的話,我真的與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別了。」
見我如此堅定,歐陽若夢歎了口氣,玉手輕撫了撫我的臉龐嬌媚地笑道:「相公,你會為了我這樣做嗎?」
「會!」我鄭重地點了點頭,「哪怕你像王玉一樣,要殺了我。我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救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相公,你真是天下女人的冤家。如此重情,如此英俊,下面的小相公又如此強勁。再加上即聰明又有本事,只怕全天下的女人,最後都被你收入帳中的。」歐陽若夢的小手摟住我的脖子,將我的腦袋拉向她的腦袋。
溫柔纏綿之情,在我們在我們的雙唇之間糾纏著。
片刻之後,歐陽若夢推開我道:「相公,去翠香院吧。」
「嗯?為什麼?難道寶貝兒你不想要我?」我盯著歐陽若夢的小臉,有些奇怪地問。
「相公,你忘記你答應陸清的話了嗎?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需要相公你的承諾。去給她一個承諾,這樣,她就可以專心為你做事了。」歐陽若夢淡淡地笑了笑道:「等你在她身上發洩不了,再來找人家好了。人家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著你,好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想起了答應陸清,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去翠香院的,本來,我是覺得,天已經黑了,吃完飯,就與歐陽若夢好好的**一下的。
但是,也不知道陸清怎麼會將這種事告訴的歐陽若夢,看情形,今天晚上,我是無法上歐陽若夢的床了。
歎了口氣,輕捏了捏這妖女的小瓊鼻,我說道:「只怕,今天晚上,我是不能回來了。」
「相公,別忘記了,那個公主的侍衛還在那裡喝酒呢?你便是去風流,也可以順便做些事啊。」說完,歐陽若夢咯咯一笑,嬌軀朝床裡面一滾,被子一掀,鑽了進去。「去吧,去吧,以後咱們的時間多的是。」
想想也是,正好趁這個機會與那個侍衛聯絡一下感情,也許,從他那裡可以得出些什麼重要的情報呢。
不過,從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我有的時候,是有些太感情用事了。而從這事上也可以看出,歐陽若夢的確還沒有愛上我。要不然的話,她就是再能夠接受我有別的女人的事實,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將我推向別的女人的懷抱的。
走到另一個房間,我摸了摸熟睡中的小綠一下之後,吩咐老闆小心安排人手保護她們兩個之後,離開了雲來客棧。
路上,寒風吹過,帶著點冰冷的寒意,落到了我的臉上,伸出手來,我發現,天空中,竟然下起了小雪。
周圍的繁華依然沒有恢復,儘管青州黑幫的產業基本上已經恢復了營業,一亂之後,夜裡出來逛街的人少了許多。不過,那些煙花之地,依然生意興隆,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推拒了幾個拉客的妓女之後,我走進了東街,剛進入東街,便有一個人撞到了我的身上。從對方胸前的柔軟彈力,我可以知道,撞上我的是一個女人。
因為我身體強壯,再加上體內擁有著先天真氣,所以,被撞的我道沒有事,而撞人的女人卻被反彈倒在了地上。
「這位姑娘,實在對不起,在下不是有意攔住姑娘的去路的。」我伸出手來,去拉對方伸出的纖纖玉手。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拉到的不是柔順溫膩的女人的小手,而是一條色彩斑斕的小蛇。
那小蛇道是不客氣,張大了嘴巴咬在了我的中指上。
不一會的功夫,我就發現,那條小蛇全身變成了血紅色,而那個倒地的女人則迅速的跳了起來,朝我做了一個鬼臉,咯咯一笑,玉手伸到了口中,吹了一個口哨,在那小蛇飛回她手中之中,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就在我歎了口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那女人又跳了回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眼,之後那似銀吟般的聲音說道:「你這個男人不在家裡陪老婆,夜是跑出來幹什麼?」
「小姐姐,這是大人的事,你不懂。」雖然這小丫頭臉上蒙著面紗,但是看她那像是李秀一樣的身材,我就知道,這小丫頭一定不會超過十三歲。
李秀是一個成熟型的蘿莉,這已經很稀有了,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另一個李秀。
少女也不還嘴,口中喃喃自語著什麼『眼光不錯』之類的話,然後又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搞的我一頭的霧水。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莫名其妙的被人撞,莫名其妙的被蛇咬,又碰到這個一句話不說的莫名其妙的女人。看來今天,的確是一個多事的天氣。
ps:今天的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