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血腥刺刀

龍騰世紀 第六十三章 荷蘭人的反攻 文 / 沉迷

    (求推薦,給點希望,作品一直在寫,存稿很多,希望大家能支持下,新人不容易啊。)

    「砰」一聲槍響,頓時嚇的所有的荷蘭士兵對著遠處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一陣亂射,前天晚上的戰鬥讓他們知道這些狡猾而又凶殘的爪哇猴子可能會在任何能藏身的地方發起攻擊,如果不能搶先開槍的話,就會被這些土著用刀子割斷自己的咽喉。太多的戰友因為這個情況而喪失了自己的性命。

    「停止射擊」,沒發現有其他土著出現,伊恩讓士兵們停止了射擊,剛才這一下足足浪費了數百顆的子彈,上帝,緊緊是一名士兵因為緊張朝聲音響動的地方射擊,結果發現是隻老鼠而已。

    如果每隻老鼠都要浪費數百顆的子彈,那還是趕緊收兵回荷蘭吧,這個成本荷蘭打不起,別說荷蘭,包括英法美德在內任何一個國家也打不起。

    顯然這陣槍響已經暴露了自己,伊恩立刻讓士兵們快速突進,爭取佔領第二道防線,甚至第三道,把土著們完全壓制在城內最中心區圍起來打。

    「快快,快去佔領城裡的防線,我們在跟這些土著們搶時間。」

    顯然數百發的槍響不是一個小動靜,城裡的土著首領們本就疑神疑鬼的懷疑著叛徒,聽到槍響,頓時以為是叛徒在進攻其他人,馬上吹響了哨子。

    一堆堆的土著們快速地沖房子中出來,跟著領隊的朝槍響處跑去。

    雙方的對沖,在第二道防線與第三道防線之間遭遇了,在這種衝鋒中的遭遇戰中,是來不及也沒多少機會重新上子彈的,現在可不是後世的那種半自動步槍一上就是一個彈夾,而是一粒一粒的上。在射出了彈夾的五發子彈以後,荷蘭士兵們拿著手中的長槍揮舞著。一個白人用槍柄砸碎了一個土著的腦袋,緊接著他自己的脖子就被旁邊的一把彎刀砍斷了,接著這名土著又被另一發子彈在胸膛上打出了一個血洞。

    如此的場面不斷的重複著,命令手下的士兵穩住防線,不要被土著們衝散,一排排的子彈不斷的射擊著,而土著們也在不斷的瘋狂衝過來。

    在打下雅加達后土著們的數量還在20萬以上,前天晚上的戰鬥除了被荷蘭士兵中間反擊是打死了不少,後面就完全是順風仗了,損失較小。

    一千,兩千,一萬,兩萬,十萬,二十萬,最後整個雅加達的土著們都朝外線壓了過去。

    恐怖的數量優勢又一次把伊恩的軍隊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是在城內,不是在城外,如果是在城外開闊地上,伊恩完全相信這些土著人根本沖不到自己的身邊,遠遠的就能被打死,就像幾十年前英法聯軍在清帝國戰鬥一樣。

    而在雅加達城內,到處都是房子障礙物,而且還有大量的工事作為掩體,最重要的是這些工事都是對外而不是對內的,當初修建時就是為了專門針對城外的土著大軍。地形上的不利讓荷蘭士兵們擁有的火槍優勢大打折扣,另一端的伯納德大軍也遭遇了土著們的瘋狂狙擊,幾乎在一個罩面間兩支荷蘭軍隊就損失了上千人。不過土著們死的更多,至少上萬人。

    充足的子彈供應著,打退了土著人的衝鋒,伯納德和伊恩把軍隊連接起來了,圍成一個大半圓向城內搜索前進。這個時候伯納德和伊恩可說是寧願多花點時間也不願意漏過一處地方,不然萬一這些土著軍隊從背後冒出來,以他們的數量優勢,和地形上對自己一方的劣勢,完全是一場災難。

    土著首領們對這種情況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做,以前打仗碰到不懂的時候都會有神使的神諭,讓這些土著們對神諭產生了依賴而不去思考怎麼打仗。現在好了神使沒了,望著手下人那茫然的眼神,土著首領們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聚集到一起討論了。

    「神使被害,肯定是有叛徒的告密,不然為什麼時間會那麼巧合?在我們大軍離開了神使的身邊就有白人去殺害神使?」

    「不錯,阿迪瓦拉說的對,肯定是有人去告密了,我相信這告密者一定是在我們之間,不過不知道是誰。」

    「對,我們之間有叛徒,叛徒是向白人告密,肯定是跟白人一夥的。」

    「現在外面來了很多的白人,肯定是叛徒帶過來殺我們的。」

    「我們一起上,殺白人,誰不出力,誰就跟白人一夥。」

    「是啊,誰殺白人不賣力誰就是叛徒,不然為什麼不賣力殺這些邪神的信徒?」

    「說的好,我們都互相盯著,誰要是殺白人不賣力,誰就是叛徒,我們大家就連叛徒和白人一起殺。」

    「好,就這麼辦,殺叛徒,殺白人。」

    「殺,殺殺。」

    互相的猜忌到了要爆發的時候,白人出現了,給了這些土著們一個宣洩點,如果再晚幾天荷蘭人進攻的話,估計這些土著們自己就會因為失去了約束而互相大打出手。現在荷蘭人的進攻使得他們又臨時性的一致對外,凶光閃閃,土著首領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各自帶著自己的隊伍去殺白人,殺白人是其一,另一個殺的越狠越賣力,就越表明自己沒有跟白人是一夥的。

    如此以來,荷蘭人的進攻勢頭就被打壓住了,二十多萬的土著們瘋狂地從城內各個角落鑽出來屠殺著身邊的白人。

    完全是一場互相都沒有了退路的戰鬥,荷蘭士兵也被這些土著們突然爆發出來的攻擊被打的喘不過氣來。許多人的槍管都打的發燙,甚至還有打紅了的情況,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不打死這些瘋狂嗜血的土著,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條。

    整個場面越打越慘烈,遠處山上,一處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小樹叢裡,此時正埋伏這一隊人。這是調查局安排在這裡的,準備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雙方無論是誰贏了,估計最後也所剩無幾,到時看情況決定是否進城裡撈一把。反正港口的荷蘭人已經是不敢進城了,他們的數量太少,又沒什麼彈藥,即使進城了,相信憑借自己的一個營也足以把對方吃掉。

    「乖乖,這些人真狠哪,打的那麼慘烈,嘖嘖嘖。」

    「讓我看看,我干,真是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啊,加把力,砍死這個雜種,哎唷,真沒用啊,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砍死他啊。」

    「大家都抓緊時間打個盹,估計這場戰鬥沒幾個小時不能結束的,我估計這情況下去,荷蘭人搞不好還要輸,現在快中午12點了,如果荷蘭人在天黑之前不能徹底的打進去,晚上肯定不好過,甚至大敗也說不定,那可是20萬人,不是兩萬人,在沒有重機槍和大炮下,就一槍槍的打,能打到什麼時候?」

    「主任,這些荷蘭人實在是太小看這些土著人了,這是城裡,打的是巷戰,不是野戰。他們的槍上太長了,裝上刺刀的話就更長,在狹小的巷子裡揮舞很不方便,根本沒有土著猴子的狗腿刀割膠刀好使。」

    「嗯,沒有大規模配備手槍,就跟冷兵器軍隊打巷戰,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拿人命不當回事啊。」

    「嘿嘿,我們進了城可就輕鬆多了,每人一把毛瑟手槍,20發的彈匣,幹掉5-6個人不在話下。」

    「行了,你在這頂著,我先瞇一會,總算要忙到頭了,過了這一步,我就回老營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順帶回去見下我爹娘,這幾年都沒見到他們,怪想的。」

    「還得先向黨魁匯報工作,哈哈」

    「這還用你說?估計我回去後再出來的機會就少了,調查局的事情那麼多,我是算出來爽了一把,紹柳還在上海日盼夜盼的等我回去接手呢,我們在南洋的動靜傳回去後,你是不知道,在上海總部的人眼珠子都紅了,估計紹柳每天晚上吃飯都要罵我不講義氣,把文書工作丟給他跑南洋爽來了。」王紹山一說起這個事情就是滿臉的得意,吹噓過好幾次了。

    「嘿嘿,主任,你說副局長出來了會去哪?」

    盤算了下,王紹山不確定地說:「不好說,可能是馬來亞,也可能是印度,東南亞幾個國家都有可能,早晚得把這些不知道感恩的土著人都殺光,只有我大漢百姓才有資格呆在這麼肥沃的土地上。」

    郝雲來也一臉憤憤:「那是,這些個雜種,上千年來我華人為了這片土地付出了多少代人的幸苦勞作,這些土著人除了懶惰還是懶惰,我們華人到這裡來幸苦幾十年攢下了點家當,他們呢?就眼紅,就想辦法找借口殺我華人,我呸,早晚我非得把這些土著殺絕種了不可。」旁邊的幾個戰士聽到了也同樣憤憤不平,實際上所有到南洋來的士兵都經過了歷史講解,知曉了上千年來我華人為了這片土地付出了多少,可是換來的卻是長達千年幾千萬的屠殺。

    「嗯,運來,我離開後,你可能要升為南洋分部主任了,這事我已經向上面匯報了,黨魁也初步同意了,就等回去發文書過來。所以呢,你要好好的表現,把握機會。」

    「啊,謝謝主任。」郝雲來大喜,誰陞官都會開心。

    「不過,」說道這,王紹山臉色一正,道:「該遵守的條例規則你可不能犯了,到時誰也保不了你,黨魁最厭惡的就是不遵守既定規則的人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郝雲來點頭鄭重地說道:「主任,你放心,咱不敢給組織丟人,誰都知道黨魁鐵面無私,下面的人有學有樣,正想辦法抓一個來樹立典範呢,我還想頂著這八斤半吃飯。」

    「你知道就好,在外面這麼久了也知道很多東西,你知道的,咱們的福利可說是做到家了,黨魁為了大家生活上不拖後退,每個月大把的銀子往下發,就為了大家平時能過的舒坦些,做事用心些。不能對不起黨魁,人都是要講良心的。」

    「主任,放心,我會絕對把南洋分部的兄弟們都做好工作,誰要是敢亂來,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咱們調查局也丟不起這個人。不然以後大家見面就說,呵,你看原來是調查局第一個出被殺頭的人啊。那樣我們調查局的名聲可就真要臭到狗屎堆去了。」

    「懂得這個道理就好,你小子做事有點急躁,以後要改改,不然出了大事就不好收場了。東爪哇的土著要秘密處決,絕對不能再這樣來一次暴動了,不然誰都會知道有問題了。知道吧?寧可派軍隊秘密進山清剿,也不能像我這次了。還有這西爪哇已經成了白地一片,我回國後會加快移民速度,你在這邊可以做些小動作阻止那些別的民族的人來,瘟疫疾病之類的儘管整出來,反正西爪哇已經沒了一個華人,死了也不關我們的事。」

    「嘿嘿,主任,你就瞧好吧,我會讓這片土地上連西方的鬼都不敢進來。」……

    雅加達城內,瘋狂的殺戮持續了好幾個小時,雙方無論是體力上還是經歷上都快到支撐不下去的地步了,這時無論是土著還是荷蘭人都明白自己沒有了退路。荷蘭人一心要報仇殺光所有的土著人,這一點土著人早就知道了。而土著人要殺光荷蘭人,這點荷蘭人也是知道不需要理由的,這些土著從開始叛亂以來就從來不在意殺光別人,也許對這些土著們而言,死絕了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同樣的標準也適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眼看天黑了,伊恩和伯納德一心想把陣線推到最裡面,盡可能的壓縮土著大軍的空間,否則土著人晚上鬧起來就很容易變成一場災難。所以在跟所有的士兵講述了推進到裡面的重要性,而這些士兵們也絕大部分都經歷過前天晚上的那一場災難,更是心中明白這樣做的必要性。

    一些聽的懂荷蘭語的爪哇土著們向上面報了上去,土著首領們在得知手下奴隸們的報告後,哪還不明白?再傻的土著經過了三個月的一線戰爭也知道被擠到一起會是什麼下場,於是大聲跟手下的戰士們講明白了必須與對方以攻對攻,不能讓對方把陣地推進裡面來。

    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戰爭,雙方的人越打越少,荷蘭人有步槍遠射,土著們就能在巷道裡伏殺。天色慢慢黑了,荷蘭人憑藉著訓練有素的士兵和步槍的威力,總算把所有的民用住房清剿乾淨了。在總督府外不到500米處紮下了營地,死死的把守著。

    而土著們也被打的幾乎全軍覆沒,只餘下幾千人馬聚集在總督府周圍。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