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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洛島最基礎的工業就是熔煉加工,因為這個島上沒資源,除了土地的出產就沒一點礦產了。島上的熔煉加工可是業務繁忙,大量的金塊金首飾金器皿都熔煉成標準規格的金條。每塊金條100公斤,因為純金是軟的,不便儲存搬運,所以參雜了極少量的白銀。黃金純度達到了97%以上,而這些金條都是因為重100公斤,一般人根本一個人帶不走,也可以有效的防止一些不必要的情況發生,而且每塊金條上都打了出廠編號:中國央行zgyh00189706090000123。拼音字母后面是出廠年月日,123代表這個是金庫裡第123塊金條,字在金條的正面下方橫列,正中央是一個龍紋刻章。
至於鈔票則是在1897年4月份開始發行了,去年年中專門從北京秘密綁架了幾名雕刻大師,在南磯島上經過思想政治教育之後,開始雕版。雕版的事情好解決,至於鈔票紙張面料就難弄了,鈔票用紙必須跟一般的紙張區分以便識別,最後選用了銀杏樹皮打成的紙漿,銀杏樹是第四紀冰川運動後遺留下來的最古老的裸子植物,是世界上十分珍貴的樹種之一,因此被當作植物界中的「活化石」。
在國外幾乎沒有這種樹木,而且71.6%銀杏樹皮紙漿混合24.2金雞納樹樹皮還有3.15%的水杉樹皮和其他1.05%長纖維亞麻熬出的混合料顯現出一種極為特別的質感,摸上去顯的特別厚實,柔韌而又不易被水浸透。為了想出集中特別的樹料,王紹楓可說是都快撓破了頭皮,從國內各大造紙廠,尤其是那些名紙作坊如宣紙綁架了數十名的造紙老師傅,最後這些人在南磯島上專門成立的紙漿廠研究出了這個配方,經過幾種特殊溫度的發酵期,才琢磨出了這種不易仿製的鈔票用紙。
油墨就好的多,中國2000年以來就是用毛筆書寫,筆墨紙硯,這墨能排在第二可是有學問的,添加各種特殊工藝製造的油料混合,弄出了幾種規格的色彩。
然後從德國進口了高精度的印刷機,這個不是什麼能引起他人注意的東西,不是軍火,直接就出了港。
王紹楓同樣採用了後世的那種鈔票裡夾雜金屬絲的概念,還有水印的設計,水印這個技術在中國已經流傳。最早的水印是8世紀末或9世紀初,我國唐代造紙工匠首創的。當時是在竹簾上絲線編織花紋。花紋處比簾面突出一些,故成紙時相對應的部位纖維交織得薄一些,則透光程度高一些。於是便得到水印效果。13世紀意大利工匠在抄紙網上也編織出字母、數字或圖案,使紙業上留有水印作為商標。現在是在造紙機網上都用修飾褌(水印褌)壓制濕紙頁而形成水印。修飾褌可根據需要雕刻出各種花紋或圖案。
種種方案精心安排,終於在3月份定型,然後印製第一版的鈔票。鈔票分成八種面額,一角,五角,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一百元。淡淡的五彩色澤,上面有九隻五爪金龍水印紋在翻騰著,每隻龍都各有不同的色彩側重紅橙黃綠青藍紫,底色明顯,龍紋明顯各種色澤混雜在一起不但不顯得混亂反而色彩較淡而看的異常上眼。正面印刷的神話人物的側面畫像,左下是鈔票編號,還有盲文,鈔票上方用標準正楷小字書寫了華夏人民央行,以及一百元的篆體字,旁邊還有阿拉伯數字的紙幣面額和華夏紀元。
百元的北面是大紅色為紙張底色的盤古開天地的素描場景,這是神話的開始。五十元的是淡灰色為紙張底色的伏羲演八卦,二十元的是淡黃色為紙張底色的女媧造人。十元的是淡紅色為紙張底色火神祝融,五元的是淡藍色為紙張底色水神共工,一元的是淡紅紫相間色為紙張底色燧人氏鑽木取火,五角的是淡黃藍色為紙張底色大禹治水,一角的是淡青色為紙張底色倉頡造字的場景。
而且每種面值的鈔票長寬規格都略有不同,放在一起很容易讓人分別出來。根據一元龍幣一克黃金的購買力暫時在內部發行。龍幣剛以出來就引起了眾人的爭搶,實在是印製的太漂亮了而且厚實的紙張也讓大家摸上去特別的舒服,王紹楓親自收藏了前十號的各種面額的紙幣,並把自己私有的銀兩全都拿到央行去兌換了紙幣,這個行為讓大家都爭相跟隨。
因為已經說過隨時可以去央行把紙幣兌換成銀兩,而且組織的信譽度那是頂呱呱的,加上又都是一條船上的,眾人也不擔心。反正在島上也沒什麼地方花錢,都是存起來的,一個月兩個月還無所謂,時間久了每個人每月發的都是沉甸甸的銀坨子,無論是存放還是搬運都不方便,用紙幣正好,一口袋能揣一大筆錢,輕鬆。許多人都把大部分的銀兩兌換成了這種龍幣,而只保留少量的白銀放到家裡,現在龍幣只能在島上流通,即使是沙洲上的農戶漁民也都是只用銀兩銅板交易。
王紹楓規定了保守信息,並在島上成立了另一所銀行。中華央行只負責發行紙幣,保留儲存黃金白銀的,除此之外不進行任何業務。而新城裡的中華銀行則開始試點進行儲蓄借貸等業務,雖然大家業務不精,甚至可以說是粗通,但是畢竟規模小,就島上的幾千人,也慢慢的開始熟悉這些了,當然第一個分行就是霍洛島分行。
因為一角的面值還是很大,一角可是相當於一錢的銀子,於是王紹楓命令中華央行壓制鍛造發行一些五分一分的硬幣,用鐵銅合金製造。當然上面一樣有花紋,不過比起紙幣上來要粗糙的多,畢竟一個是金屬鍛造一個是精細印刷。
在此央行是開通了全部的力量進行紙幣儲備,而王紹楓也讓調查局到官府備案買了幾大片的荒山專門種樹,種植銀杏,水杉等,而南洋也大力種植金雞納樹,還有橡膠樹。
「黨魁,經過統計,到今日為止收到南洋方面運來的黃金加上我們原先有的黃金總計是17.6912噸,合計龍幣1769萬1千兩百元,已經全部歸入央行了,央行也正在根據這些黃金總額在加緊印製紙幣中。白銀現在一共有73.5551噸,不知黨魁有什麼安排。」
「嗯,白銀也是硬通貨,雖然價值沒黃金那麼高,也需要儲備起來,暫時就放在央行吧。我們現在處於一個瓶頸期,正在積蓄著力量,等到壓制不住了就會爆發出來,到那時我們不管是經濟,軍事都會處於一個極大的爆發增長期,你們央行要加緊學習這方面的專業知識,需要什麼資料信息,就給我說,我會讓調查局從國外給你們弄回來。」
「是,黨魁,其實我有個想法,就是派些人員去西方國家的銀行裡工作,光靠自己學習的話,許多方面理解的慢,而且也不深透。」財政部長於麗想了下說道。
王紹楓思索了一下,點點頭:「那你們提一個名單,我派你們出國,調查局會在國外幫助你們的。不過,除了德國,其他國家應該都很難讓你們進去深入學習,都去德國吧,德國那邊還有一些路子可以找找。你們先一邊試著熟悉,一邊學習德語,等調查局那邊聯繫妥了,就準備出發。不過,思想教育不能放鬆。」
於麗大喜,忙立正道:「黨魁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用心學習。」
「好,外匯方面有多少了?」
「根據最新的調查局情報,現在在各國的外匯合計城英鎊是1609萬,調查局的意思是這筆錢要不要提前做準備,是預定些什麼,還是放到股市上投機。」
「股市?就這些小子的金融水平,估計到時會被人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了。我會讓調查局在國外的船廠下幾艘商船,練練水兵,這全世界估計也就我們會在商船上練習水兵了,唉。」
「黨魁不必憂心,我們才發現兩年的時間就到了現在這個規模,相信幾年後一定會有軍艦給士兵們的。到時拿戰列艦給水兵練習,呵呵。」……
雅加達港口外,等來了加裡曼丹島的彈藥和士兵補充後,總督和將軍們都已經對即將的戰鬥充滿了信心,這次不會再出現任何的輕敵現象了,之前的慘敗實在讓他們刻骨銘心。
互相分配了下,伊恩帶五千人從雅加達的左邊上岸,伯納德帶五千人從右邊上岸,海軍司令指揮著所有水兵和武裝僑民把港口堵著,只要控制了海港,到時那些凶殘的該下地獄的土著們就無路可逃,會被左右兩路大軍從南邊一直趕到北邊的碼頭處,然後被集體處決,以震懾這些該死的土著。
因為土著前晚進攻的太過快速,雅加達城內的白人除了小半逃到了船上,其他的都罹難了,城裡的電報局肯定淪陷到土著們的手中。而從碼頭逃亡的白人們,這時應該也快到別的地方了,最近的新加坡離這裡不過兩天的商船路程。估計今晚上新加坡的電報員會很忙碌。想到到時全世界都知道荷蘭幾萬軍隊居然被土著人給打敗了的消息,在場的幾位高層哪個都非常的不安也不舒服。這可是幾萬拿著現代武器擁有大炮的軍隊,而對面,除了極少數的老式火槍外,就是冷兵器了,恥辱,這將是荷蘭歷史上最恥辱的時刻。而自己也是荷蘭歷史上最恥辱的總督,將軍。
此時城中總督府內,已經狼藉一片,生番土著們何曾見過這麼漂亮的建築?難怪神使會說這是聖城。一想到神使,這些生番土著們就有種心虛,以前神使在的時候,大家更多的是害怕神使,害怕神使那神鬼莫測的智慧以及神的能力還有神跡。
現在神使被這些邪神的信徒殺害了,生番土著首領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畢竟是沒有什麼見識的原始人,生番土著們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是繼續殺戮還是怎麼的。建設?沒這個概念,殺戮?殺誰呢?除了碼頭外遠遠的幾艘大船外,整個聖城已經沒有了一個白人。
這聖城裡面的好東西真多啊,可惜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弄,如果神使在肯定知道的。都是這些該死的白人,居然派兵偷襲了神使,對了這些白人怎麼知道神使在那?而且還知道在大軍離開之後去偷襲神使。
有奸細,有叛徒,有人出賣了神使。當這個想法出現在這些土著們的腦中時,都懵了,關鍵是不知道誰做的,自己當然沒有這麼做,肯定有人做的。猜疑出現在了這些土著首領們的腦中,而後在搶奪財富的時候各自的隊伍開始起了摩擦,甚至有些打鬥了起來。裂痕在這些人中出現,城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誰也不知道誰是叛徒,但誰也不敢肯定叛徒在不在自己身邊,那天晚上進攻聖城,幾十萬人,都跑亂了,也許就是那時有人當了叛徒,是誰呢?
城中的各個生番首領開始約束各自的手下,保護著自己深怕被那些叛徒攻擊。沒有一個人能顧慮到海上的白人,在他們的思維中,白人已經被打跑了,已經不敢再回來了,所以不用擔心,現在需要防備的是自家軍隊。
沒有了大腦的土著軍隊完全失去了前進的方向,對於城外的防禦,他們也沒有絲毫的概念,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在進攻別人,而不是別人進攻他們,所以不考慮這個。
荷蘭軍隊也就因此很輕易地上了岸並快速地推進到雅加達城外,如此簡單的行軍讓他們都有些害怕,在幾位高層的想法中,在城外佔領要處肯定會是一場場的血腥戰鬥,那位土著人的領袖可不是笨蛋,不然怎麼會打下了雅加達,還橫掃了整個西爪哇。
從一開始的正常行軍到後來的完全是步步為營,荷蘭軍隊完全是在進行著一場與看不見的敵人交鋒的心理戰。尤其是兩翼進攻的伊恩和伯納德,臉上的汗是如雨一般的滑落,不知道是天熱的還是緊張的。
就這樣慢慢的進了雅加達城外並佔據了第一道防線,朝著第二道防線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