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笑著說道,「交給你們了,記住千萬給我辦好了,我會給福伯說,讓她好好犒賞你們的,但是,如果你們沒有辦好,那我家公子剛剛說的剝皮抽筋就會在你們身上體現了。」
二人身子一抖,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看著二人害怕的模樣,思棋捂著嘴『哧哧』的笑著,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家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不然下一個就是你。」
話落,花園中瞬間只剩下思棋,兩個小廝和地上的謝雨蘭,還有她的丫鬟。
二人皆是害怕的看著她,不知她剛剛跟那兩個小廝說了什麼,兩人緊緊的抱在一團。
「好了,帶走吧!」思棋揮了揮手,示意二人將她們帶走離開。
那兩個小廝看了看思棋,連忙走上前將謝雨蘭和她的丫鬟分開,一人提著一個,向著王府的大門而去。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謝雨蘭使勁的掙扎著,想要從男子的手中掙開,可是,她畢竟是女子,在男人的面前,她的力量簡直是微乎其微。
「放開我,夫人。」那小丫鬟也害怕的掙扎著。
謝雨蘭沒有理會丫鬟的呼喊道,一直掙扎著,「王爺,王爺,救救奴家啊,王爺」
思棋掏了掏耳朵,嫌惡的的看著那已經被帶離開了一些的謝雨蘭,雙眼朝花園的四周掃了一眼,然後緩緩的朝竹院而去。
臨近王府的大門,謝雨蘭和她的丫鬟還在掙扎著,兩個小廝對視了一眼後,都伸出右手,一掌拍在二人的脖頸,笑了笑,總算沒有聲音了。
一人托著一個,直接走到大門處。
「咦,李三,你這是?」守門的小廝看著李三手中的謝雨蘭疑惑的說道,他手上的不是最近很受王爺寵愛的雨蘭夫人嗎?這是怎麼回事?
李三輕輕一笑,靠近那守門的小廝,在其耳邊輕聲說道,「她得罪了無公子,居然想將無公子的寵物小白狐剝皮做披肩,現在讓我處置了她們。」說完又指了指另一人手上的丫鬟,道,「陳二,快去弄一輛馬車過來,但是記住,這件事不要外傳,不然明日你的下場就如她們了。」
陳二連忙點了點頭,離去,不一會兒,就牽來了一輛馬車。
李三和另一外一個將謝雨蘭和那丫鬟扔進馬車內,另外一人直接坐了進去,而他則坐在車伕的位置上,駕著馬車離去。
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陳二暗自搖了搖頭,這真是出乎意料啊,昨日還是王爺最寵愛的女人,現在就面臨死亡了,這些主子的想法,真難捉摸!
「哎,怎麼回事啊?」門另一邊的一個小廝,慢慢的走了過來,指了指李三的馬車,輕聲詢問道。
陳二瞪了一眼那人,淡淡的說道,「主子的事不要多問,管好自己的事。」
那小廝癟了癟嘴,沒有再說話,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竹院
慕秋雪抱著小白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旁坐著福伯,憶琴和惜畫,思棋還沒有回來。
「福伯,剛剛你不會怪我吧!」慕秋雪小心翼翼的看著福伯,生怕他因為剛剛的事情而生氣。
聞言,福伯輕輕一笑,「怎麼會呢!公子是王爺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我知道小白狐在公子心中的位置,所以我不會生氣的,而且,這後院本就亂,王爺一直看著沒有理會,只是希望讓它亂上加亂。」
「亂上加亂?」憶琴疑惑的看著福伯,「你家王爺的心思真怪。」
「呵呵,是的,我也這樣認為的。」福伯笑著說道。
「公子。」思棋緩緩的推開院門,走了進去,見眾人都坐在石凳上,連忙走過去,在惜畫的身旁坐下。
「處理好了?」慕秋雪淡笑著說道。
思棋拿過惜畫幫她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後,緩緩的說道,「處理好了。」
「你將她們怎麼了?」惜畫好奇的看著思棋。
思棋看了看眼中有帶著一絲好奇的惜畫,憶琴和福伯,輕輕一笑,「公子,你為何不好奇啊?」
「我對這個不敢興趣,我只要結果,你處置了就行了。」慕秋雪微微一笑,逗弄著懷中的小白。
「呃」本來她還想要拿這件事在慕秋雪的面前邀一下功的,可惜人家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思棋,你說嗎?公子沒興趣,我有興趣。」惜畫扯著思棋的衣袖,笑著說道。
思棋掃了一眼身旁的三人,神秘一笑,「不告訴你們。」
可想而知,等待她的,則是三雙白眼。
另一邊,李三駕著馬車穿過幾條街道,又穿過幾條小巷,終於在一個院子的後門停下。
李三跳下馬車,在門板上敲了敲。
不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走出一個身穿灰衣的小廝,看了看馬車,對著李三,道「什麼事啊?」
「讓杜媽媽來見我,就說有生意來了。」李三冷冷的說道。
一聽有生意,那小廝連忙笑著點了點,退回門內,離開了。
李三走回馬車,掀開門簾,對著裡面那人點了點,一人提著一個走進院中。
「誰找我啊?」一個身材豐滿,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搖著一把扇子緩緩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剛剛的那個小廝。
李三看了一眼二人,提著謝雨蘭和那丫鬟走向了一間屋子,一把將房門推開,然後將二人扔了進去。
杜媽媽瞧了瞧地上的二人,眼睛一瞇,笑著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女子的模樣不錯,另外那個丫鬟也還算行,只是,「這是?」李三看了一眼杜媽媽身後的小廝,沒有說話。
杜媽媽明白對方的意思,對著那小廝,道,「你去忙你的吧!」「是。」小廝看了看三人,然後轉身離去。
「說吧。」見小廝離開了,杜媽媽笑瞇瞇的說道。
李三指了指地上的謝雨蘭和那丫鬟,冷冷的說道,「這二人以後就是你的了,我們不要錢,但是,上面有交代,每日要找五個人輪流伺候她們,記住,是她們每個人五個男人,必須一個都不能少,而且,不能讓她們逃脫了,也不能讓她們的話傳到別人的耳中,必要時可以將她們毒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