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媽媽一聽不要錢,連忙笑著點頭。
看著杜媽媽那笑瞇瞇的神情,李三的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接著說道,「不能讓她們二人離開房間,每日門外必須讓人守著,過幾日我會來查看的,如果說她們跑了出去,或者是她們的話被別人聽到了,我敢保證,你的這個院子會瞬間灰飛煙滅,你不要不相信,我家主子的手段可是非常殘忍的。」
聽著李三的話,杜媽媽的身子微微一顫,連忙點頭,「明白明白。」
李三看了另外一人一眼,道,「那就交給你了,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因為後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話落,李三和另外一個人轉身離去。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後,杜媽媽方才心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人的話真讓人害怕,本來她還打算將二人調教好後,弄到前院去,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不過,只要能幫她賺錢,管她們是什麼人呢,反正上面有人罩著。
想到這裡,笑瞇瞇的再次瞧了一眼地上的二人,將房門關上,然後找到一個小廝,冷冷的說道,「你去弄兩碗啞藥過來,給她們餵進去,然後再找兩個打手過來,看著她們,不要讓她們跑出去了。」
「是。」那小廝點了點頭,連忙辦事去了。
三王府,竹院
院內的四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思棋。
思棋揮了揮手,輕聲說道,「你們怎麼了?」
「咳咳。」慕秋雪乾咳了兩聲後,淡淡的瞧了一眼思棋,道,「你比我狠。」
思棋不解的看著她,狠?為何她覺得公子更狠呢!什麼剝皮抽筋啊,想著心裡就打了一陣冷顫。
憶琴看了一眼二人,默默的喝著茶水,沒有說話。
「那個,咳,我還有事,你們聊。」話落,福伯就起身離開了。
看著福伯那走得很快的腳步,像是身後有什麼在追趕他一樣,思棋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那個,思棋啊,其實公子說的那什麼剝皮抽筋的,其實是嚇唬那兩人,公子的真實想法只是想要好好教訓一下二人,比如,打個幾鞭子,那只是身體的疼痛,而你,直接將人送到了那種地方,身心都受到傷害,你說是你狠還是公子狠啊!」惜畫見她還是不明白,又接著說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死不重要,重要的是生不如死。」
思棋吐了吐舌頭,輕聲詢問道,「那」
慕秋雪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那是她們應有的懲罰,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她也是從那裡面出來的,只是苦了那丫鬟。」
「公子,你怎麼知道那女人是從那裡面出來的啊?」思棋詫異的說道。
「猜的。」慕秋雪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然後起身抱著小白離開。
「啊?」思棋無奈的看著慕秋雪,半響,才想明白,敢情她家公子是在涮她啊!
第二日一早,福伯就帶著幾人前往風儀山,將上官羽交給慕秋雪和玄風玄月了。
慕秋雪去看蘭院待了一會兒後,就出府了,帶著憶琴三人做昨日商量好的事情。
走過幾條大街,不時的會有一些百姓走到慕秋雪身前打招呼,慕秋雪都微笑著點了點頭。
慕秋雪一行四人來到城東熱鬧地區的一家藥鋪,憶琴上前對著那掌櫃的淡笑著說道,「掌櫃的,我家公子想要借你的藥鋪行醫,問你們老闆可否願意?」
那掌櫃的聞聲連忙抬頭,見一身白衣的慕秋雪和三名侍女,連忙走上前抱拳行禮,「見過無塵神醫。」
慕秋雪微微一笑,上前將他扶起,道,「掌櫃的,我今日想再這裡行醫,不知」
還未等慕秋雪說完,那掌櫃急忙擺了擺手,道,「哪裡的話,無塵神醫能看上我這小店,是我的榮幸,是我上輩子積得福啊!」
「您過謙了。」慕秋雪輕輕應了一聲,繼續說道,「那麻煩你去宣傳吧!」
慕秋雪坐在堂中,不一會兒,藥鋪前面就排起了長隊,憶琴三人靜靜的站在一旁。
第一個來看病的,是一位男子,大概二十歲左右,穿著很是平常,但是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並不像他的穿著,骨子裡帶著一股傲氣。
慕秋雪看了看他,然後低下頭,輕聲說道,「哪裡不舒服?」
男子在慕秋雪的對面坐下,眼睛一直審視著他,半響,才淡笑著說道,「心中不舒服?」
「心?」慕秋雪擰了擰眉,疑惑的看向他。
男子輕輕一笑,「在下遇到不好的事情時,心中總是很悶,不舒服,所以想讓神醫看看。」
「你是來找茬的吧!」思棋瞪了一眼那男子,清冷的說道。
男子瞟了一眼思棋,繼續看著慕秋雪,「在心不舒服,來找神醫看病的,為何會認為在心是來找茬的呢!」
「你」思棋正想說話,見惜畫拉著她的手,輕輕扯了扯,眼神不停的掃視著慕秋雪,思棋瞬間明白,瞪了一眼那男子,不再說話。
慕秋雪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方才說話,「閣下既然是心病,就得要心藥醫,可是在下這裡並沒有心藥,不過,毒藥倒有一大堆。」說完,還對著他挑了挑眉。
男子的嘴角微微一抽,這威脅,夠狠!緩緩的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上,頭伸嚮慕秋雪,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們還會見面的。」然後轉身離去。
慕秋雪愣愣的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這像不像徐志摩的那首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不知為何,總覺得剛剛那人的面膜很是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公子,公子」惜畫推了推慕秋雪的肩膀,不知她為何發起呆來了。
慕秋雪收回心神,看了看一旁排著隊的百姓,淡淡的說道,「下一個。」
來人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子,女子在慕秋雪的面前坐下時,臉色有一些微紅,低著頭,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