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麼的,少年的目光讓謝雨蘭有一些害怕。
「你想幹什麼?我家夫人可是王爺最寵愛的女人。」對於慕秋雪的目光,謝雨蘭身後的丫鬟雖是害怕,但是她知道,王爺最疼愛她家夫人了,就連福伯都知道。
「呵呵,是嗎?」慕秋雪嗤笑一聲,看著那謝雨蘭和她的丫鬟,但是話卻是對著身旁的人說的,「福伯,你說我如果是將她們倆處置了,王爺會不會謝我?」
是的,慕秋雪說的是謝,而不是罰!
謝雨蘭和她的丫鬟,還有身後的那群女人都聽到了最後的那句話,而慕秋雪身後的福伯和那群下人也聽到了,眾人都驚訝的看著慕秋雪,沒有想到他這樣的膽大,連王爺的女人都敢動!
而憶琴三人並沒有感覺到驚訝,像是慕秋雪說的只是一句尋常的話一樣!
慕秋雪沒有看福伯的神情,只是伸出手摸著小白的毛髮,不時的點點它的紅鼻子,愛憐的看著它,靜等福伯的回應。
半響,福伯才淡笑著說道,「這後院本就亂,公子如果幫王爺整理一下,王爺肯定會感謝您的。」
「福伯?」謝雨蘭錯愕的看著福伯,沒有想到他居然幫那少年,她可是王爺的女人啊!
福伯沒有看她,接著說道,「王爺常說,女人如衣服,不聽話就換了,但是朋友如手足,是不能砍斷的。」
「呵呵。」慕秋雪捂著嘴笑了起來,「這句話我喜歡,我想想,我怎麼處置她們倆呢!剝皮,抽筋,還是毒藥?」
聞言,謝雨蘭的身子一軟,如果不是丫鬟扶著她,她現在應該癱軟到地上了,而她的丫鬟此時的身子也不停的顫抖著,雙眼瞪得老大。
慕秋雪並沒有看她們的神情,接著說道,「毒藥不行,那樣太浪費了,剝皮也不行,我怕見血,抽筋?」轉身看向一旁的憶琴,「你覺得抽筋怎樣?」
對面,謝雨蘭和她的丫鬟已經癱軟在地,而身後的那群女人已經躲得遠遠的,在一旁看著,眼眸中都顯示著害怕的神色。
「公子,我不喜歡聽到豬叫。」憶琴眉頭輕輕皺起,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思棋淡淡一笑,但是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公子,你是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
地上的謝雨蘭和她的丫鬟聽到這裡連忙點了點頭。
可是思棋的話並沒有說完,冷冷的看了一眼二人,接著說道,「不如將她們交給我吧,我一定替小可愛報仇。」
聞言,地上的謝雨蘭直接站起了身子,「你憑什麼處置我,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可是王爺的女人,王爺夜夜恩寵,你有什麼權利?還有,你為什麼要處置我?我哪兒得罪你了?」
憶琴淡淡一笑,道,「公子,你看,你這樣就不對了,你都要處置人家了,人家都還不知道你為什麼處置她呢!」
「對喔。」慕秋雪手輕輕拍了一下額頭,「我光想著處置人家了,居然還沒有告訴她們為什麼呢!」
憶琴三人的嘴角微微一抽,無語的看著慕秋雪,這人真愛玩,不過,今日她打算怎麼玩呢!
「咳咳。」慕秋雪抱拳乾咳了兩聲,道,「先介紹一下,我是王爺的朋友,而你剛剛要剝皮的小白狐是我的寵物,也是我的家人,你們偷了我的寵物,讓我滿王府的找,你說我能不能處置你。」瞧了一眼地上的二人,接著說道,只是這次的聲音帶著一些冷意,「你們身為王爺的女人,不好好的侍候王爺,卻在這後院中勾心鬥角,還自以為是,目中無人,心比天高,心狠手辣,你說我幫王爺處置了你們,王爺會不會感謝我呢!」
謝雨蘭看了一眼福伯,見他並沒有打算管自己,連忙雙膝跪在地上,驚恐的說道,「公子饒命,奴家以後再也不敢了,公子饒命啊。」又跪著爬向福伯,緊緊的扯著他的衣角,「福伯,你幫我求求情啊,奴家不想死啊,福伯」
福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腳將她踢開,遠遠的站著。
見福伯不理她,又連忙嚮慕秋雪爬去,手剛要沾上慕秋雪的衣角,一道劍影閃過。
謝雨蘭本能的收回,心有餘悸的看著慕秋雪身旁,正拿著劍指著她的女子。
憶琴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道,「我家公子的衣物怎是你能碰的。」
慕秋雪笑著看了一眼憶琴,對著思棋,道,「交給你了。」
「是。」思棋笑嘻嘻的應了一聲。
慕秋雪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謝雨蘭和一旁的丫鬟,轉身離去,剛走了兩步,又轉過身看著那群躲得遠遠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輕聲說道,「你們既然是王爺的女人,不能為王爺分憂,就不要整天沒事給王爺增添些煩惱,王爺是做大事的人,雖然對於你們每日的勾心鬥角沒有理會,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你們不要太過分了,王府供你們吃穿住用,不是讓你們在這裡當大爺的,你們都是王爺的女人,就要和和氣氣的,要像一家人一樣互相照顧,以後要是再聽到些不好的話,這就是下場。」
那群女子聽完,身子微微一顫,輕聲說道,「靜聽公子教誨。」
慕秋雪滿意的點了點頭,抱著小白轉身離去。
福伯看了一眼地上的謝雨蘭和她的丫鬟,歎息的搖了搖頭,也轉身離開,往日這些他一直沒有計較,因為王爺說後院越亂越好,但是今日,她們不該惹了神醫,還想撥神醫最愛的寵物的皮毛,簡直是找死!
惜畫看了一眼地上的二人,拉著憶琴緊跟在福伯的身後。
思棋冷冷的看了一眼二人,對著一旁的兩個小廝勾了勾手指。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緩緩的靠向思棋,不知她想做什麼。
思棋靠近二人,在他們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二人看了看地上的謝雨蘭和丫鬟,對著思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