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思棋的詢問,慕秋雪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是啊,小白呢,好像她們回來後就沒有看到。
「公子,你不會將小白帶出去後沒帶回來吧!」思棋的嘴角微微一抽,淡笑著說道。
「今日我就只去了蘭院,沒有去其他的地方啊,而且,去蘭院的時候沒有帶它一起,讓她好好的在屋子裡玩。」慕秋雪疾步在房間裡尋找,這段時間,她已經將小白當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東西,她不能失去它啊!
惜畫緩緩走到慕秋雪的身旁,拍了拍她的手,道,「公子,別急,也許小白是出去玩了,不會有事的。」
「公子,你別急,我馬上去跟福伯說說,讓他叫人幫忙找找。」憶琴也站起身勸著,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不行,我也要出去找。」慕秋雪也轉身走出房間。
思棋和喜歡對視一眼後,緊跟在慕秋雪的身後。
憶琴剛走出竹院沒多遠就遇到了手中端著一碗湯藥的福伯。
「福伯。」
福伯站定身子,輕輕一笑,「是憶琴姑娘啊,這麼急是去哪兒啊?」
憶琴緩和了一下氣息,輕聲說道,「福伯,我正找你呢,小白不見了,望你幫我們在府中找找。」
「就是無公子隨時抱在懷中的那隻小狐狸?」福伯疑惑的詢問道。
「是。」憶琴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隻小狐狸是公子抓到的,很討公子喜歡,夜很聽話,公子將它看得不比我們這些侍女輕,剛剛回來見小白不在房間裡,公子正著急呢!」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陪著無公子,我馬上派人在府中尋找。」福伯輕聲說道。
「不用了。」慕秋雪疾步走了過來,對著福伯道,「福伯,我也要幫忙找,小白從來不會亂跑,我一定要找到。」
「好吧。」福伯點了點頭,道,「那你們跟我一起吧,我現在就去找人,讓他們在府中仔細的尋找。」
說完,轉身向前院走去,慕秋雪四人緊跟在身後。
三王府的花園中
此時有一群女人正站在院中賞著花。
「哇,這牡丹開得正艷啊!」
「是啊,那蘭花也不錯!」
「要我說啊,玫瑰才不錯呢!」
「咦,那不是雨蘭夫人嗎,瞧她手中抱的那毛茸茸的東西,是什麼啊,好可愛!」一個紫衣女子瞧著遠處走來的人,輕聲說道。
「是啊!」身後的幾名女子齊聲說道。
紫衣女子走向前,淡笑著說道,「喲,這不是雨蘭夫人嗎?您也來賞花嗎?」
一身藍衣的謝雨蘭心中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怎麼?只能允許你們來賞花,就不允許本夫人來嗎?」
「本夫人?不就是一個夜夜受寵的女人嗎?有什麼了不起。」其中一女子嗤笑一聲道。
謝雨蘭瞟了一眼那人,清冷的說道,「本夫人就是受寵,你能怎樣呢?有本事,你讓王爺也寵你啊!」
「你」那女子瞪了一眼謝雨蘭,沒有再說話。
紫衣女子盈盈一笑,看了看謝雨蘭手中像是小狗一樣掙扎的物體,輕聲說道,「雨蘭夫人,這隻小狗是在哪裡買的啊?真可愛。」
「這是狐狸。」謝雨蘭看了看紫衣女子,又看了看她身後的那群女子,高傲的笑了笑,道,「這可是王爺親自買來送給我的,說是給我做一件狐狸毛的披肩,我覺得這東西很可愛,就央求王爺送給我當寵物了。」
「狐狸?還從未見過這種雪白的狐狸呢!」其中一女子驚訝的說道。
「呵呵,王爺對雨蘭夫人真好啊!」紫衣女子冷冷的說道。
謝雨蘭微微一笑,道,「林清菏,看著你這嫉妒的模樣,本夫人心中還真高興。」
「你」林清菏怒瞪著謝雨蘭,卻不知該說什麼,畢竟眼前的人可是王爺寵愛的人啊!
「看你這麼喜歡,我覺得將它做成披肩披在身上,然後整天在你面前晃,那樣每天我的心情肯定都很不錯。」謝雨蘭捂著嘴笑道。
『哧哧』小白掙扎著,一隻爪子鬆脫,一把抓在謝雨蘭的手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
「夫人?」謝雨蘭身後的一個小丫鬟驚呼道,忙從袖中掏出一根絲帕,將她的手包紮上。
謝雨蘭揮開丫鬟的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抓痕,瞟了一眼那群幸災樂禍的女人,一把將小白的脖頸捏起來,提著它,冷冷的說道,「現在我非得將你的皮撥了不可!」
「不知,你是想要撥誰的皮呢!」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謝雨蘭的手微微一鬆,小白乘機掙扎她的手,落在了地上。
眾人尋著聲音轉過身看去,好美的男子,和她們家王爺不分上下。
謝雨蘭和她的丫鬟也轉過身看去,一個白衣少年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懷中抱著剛剛還在她手中的小白狐,眼中有一絲狠意,但是並不影響他的容貌,反而覺得帶著一絲邪氣,如此的妖孽!
身邊是四個女子還有王府的管家福伯和一群下人。
慕秋雪心疼的摸了摸小白的毛髮,幸好,她找到它了,她不敢想像,如果再來晚一會兒,看到的是不是就是一堆毛髮了,剛剛聽到一個丫鬟說在花園中看到過一隻小狐狸,她連忙催著福伯帶人趕了過來。
看著慕秋雪眼中的陰冷,謝雨蘭的身子本能朝後退了幾步。
「福伯。」身後的一群女人對著福伯半蹲下身子行禮。
謝雨蘭看了看福伯,也行禮道,「福伯。」
在這王府中,第一要聽從命令的是王爺,第二就是福伯,誰都知道,福伯對於王爺意味著什麼,王爺對他都得敬重幾分。
福伯沒有說話,一眼都沒有瞧那邊的一群女人,對著慕秋雪,道,「公子,既然小白狐找到了,那我們是不是」
慕秋雪並沒有理會福伯的話,而是一直看著謝雨蘭,陰冷的說道,「你還沒有說,想撥誰的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