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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亂世江湖 第一百九十五章 擴軍備戰 文 / 杜家二爺

    祝兄弟朋友們國慶快樂!另外提醒大家今年國慶長假千萬別出行,堵得慌啊,還是在家門口溜躂吧,悶了就上起點看書,別忘了繼續支持老杜啊。

    沒過幾天,猴子就傳信回山,黑五更已經順利入伙牛頭山。

    山寨自慶功會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歡,每天都舉行慶功宴,又是宰豬殺羊,又是買酒,將山下附近幾個村鎮的烈酒燒刀子都買空了,整整數百壇烈酒堆得小山一樣。另外,除了大吃大喝,還允許弟兄們輪流休假到山下的妓院找姑娘。眾人不知道大當家的為何變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不過,連去找姑娘也不用自己掏腰包誰會拒絕呢,至於說會不會染病誰也不當回事了。

    當然,沒有輪到休假的弟兄們就得玩命地訓練,尤其是練習射擊。於是,人人就盼著休假。

    沒有多久,周圍數十里都知道分界嶺的土匪們發了大財。這樣一來,早晚能傳到牛頭山讓牛魔王夫婦倆對黑五更的話深信不疑,但是,也為山寨帶來了潛在的危機,因為很可能招來保安團和鄰近別的土匪來犯。趙翰青只好加強了戒備,將警戒線放到了山下,山寨上值錢的東西也都悄悄地轉移出去了。山寨外鬆內緊,已經做好了應付敵人襲擊的準備。

    與此同時,弟兄們下山花天酒地引得不少人前來投奔,這當然在趙翰青的預料之中,每月兩個大洋的津貼和數目不小的賞金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要知道保安團的士兵每月軍餉一塊大洋,而且還經常欠餉。

    前來參加隊伍的人有十里八鄉的青壯,也有潑皮無賴混混二流子,有許多還是山寨上原來弟兄們的親朋好友。凡是年輕力壯者。趙翰青是來者不拒,聞訊趕來投奔的人越來越多,不幾天就有五十多人,這世道過不下去想要鋌而走險的人的不在少數,當然也有不少貪圖吃喝的二流子。山寨上又蓋了好幾棟大草棚才勉強住下。

    本來對大當家的放縱兄弟們持異議的李鐵錘一看隊伍一下子擴大了數倍也大為歎服,花掉的那些錢也值了。這年頭,土匪雖然多如牛毛,但是。真心想要做土匪的沒有幾個,還是被脅迫的居多,而現在投奔分界嶺的人卻是絡繹不絕,也算是奇跡呀。

    緊接著這些新入伙的弟兄就開始進行新兵訓練了。趙翰青親自任教官,由石柱子任執法督察官,開始了魔鬼般的訓練。

    在石柱子的淫威下無人敢鬆懈,不幾天,那些好吃懶做的混混二流子就受不了了。他們本來投奔山寨是為了吃香的喝辣的享福的,誰知道卻到了地獄,因無法忍受紛紛想要當逃兵,但是。逃是逃不掉的,山寨日夜警戒森嚴。於是,不知道誰先帶頭就開始裝病。除了月經不調裝啥病的都有。趙翰青也不理他們,只要這些傢伙不離開山寨就行,這些混蛋們養著還有用處。

    十天後,新兵隊只剩下不到一半能堅持訓練的。這時,能夠堅持訓練者的身世也都基本弄清楚了,大都是清白本分的莊稼漢,只不過是因為經常吃不半肚子或者不堪地主老財剝削才投奔山寨的,自然能吃苦耐勞。另有十幾人雖然因為長期忍饑挨餓身體弱而無法完成訓練,但是也都不是奸猾之人,趙翰青就將他們另編成預備隊,訓練強度減半,由劉羅鍋和其他會手藝的老隊員教些五花八門的手藝,準備將來派到各地負責聯絡和搜集情報。趙翰青深知情報工作對於隊伍的重要性。

    剩下的十多名經常裝病的混混二流子和一些來歷不明的傢伙可能是別的山寨派來的探子,趙翰青就把他們自編成一隊,也不用訓練,分作兩組搞戰備工作,也就是挖戰壕打地洞,輕鬆愜意,每天還有酒肉招待,於是也就暫時安下心來不做逃兵了。

    趙翰青眼看著自衛隊實力大增,他剿滅牛頭山土匪的信心也大增,只等著黑五更那邊有信傳來。這段時間,有鄰近山寨的土匪想要打分界嶺主意,但是,聽到分界嶺勢力大增也就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覺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天臨近中午的時候,被派到山下的田豐收突然回山帶回了牛頭山土匪已經出動的消息。

    原來猴子和田豐收一起下山護送黑五更叛逃牛頭山,為了方便傳遞消息,猴子就留在牛頭山下的牛頭鎮等候黑五更從山上傳下消息,而田豐收則留在了牛頭山和分界嶺中間的鴨河渡,那裡是牛頭山到分界嶺的必經之路。

    田豐收之所以留在鴨河渡,一方面是害怕黑五更倉促之間無法將牛頭山土匪出動的消息及時傳給猴子,而田豐收在鴨河渡看到牛頭山的土匪仍舊可以及時將消息傳回山寨,這是為了以防萬一;另一方面是猴子得到消息為了提前將消息送回山上肯定會搶在土匪前面將消息傳回,他一路急行到鴨河渡肯定是精疲力竭了,就由田豐收接力將消息送回。如此細密周到的安排自然是出自趙翰青之手,這一次行動事關重大不容有失,著實費了他不少心思。

    因為牛頭山的土匪是前天晚上出發的,按照他們最快的行軍速度,中午能到分界嶺,但是,為了保持體力他們肯定不會走那麼快,再說他們也不可能在白天發動進攻的,很可能會將進攻的時間定在晚上,這樣留給自衛隊就有一個下午的準備時間。但是,為了不致於出現意外,趙翰青還是決定提前集合隊伍做好迎敵的準備。

    午飯後,就開始集合隊伍了,集合的號聲吹過之後,最先集合完畢的是二十來個老兄弟,然後是訓練成績突出的二十幾個兄弟和預備隊的,十幾個混混二流子照例是磨磨蹭蹭最後到,而且站的隊列鬆鬆垮垮,不少人還提著褲腰子進出廁所。

    趙翰青冷笑了一聲,已經白養了這群混蛋這麼多天了,也該是他們為山寨出力的時候了,切由他們再放肆半天吧,因此,也不理他們,自顧下達了命令:「兄弟們,今天下午自衛隊要舉行訓練,訓練的內容就是實戰演習,重點就是戰術配合,現在我宣佈臨時的隊伍編製,十人為一小隊,自衛隊共分為四小隊,每小隊由四個老兄弟和六個新人組成,具體行動一會兒由四個臨時小隊長向你們傳達。預備隊的弟兄就由徐隊長率領負責到山下路口潛伏警戒。」然後又看了一眼吊兒郎當的混混二流子,這些人這一仗之後不知還能剩下幾人呢?讓這些人誘敵老實說有些殘忍,但是,這群人留在隊伍裡肯定會敗壞軍紀、影響戰鬥力,如果趕走肯定又去禍害老百姓,縱惡等於是為非作歹,有時候心慈手軟並不是好事,想到這裡,他收拾心情繼續道:「你們雖然不必參加訓練,但是,今天也不能歇著,就留在山寨為弟兄們準備酒菜吧,這一個月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晚上就好好吃喝一頓,把那口豬宰了,羊也殺兩隻****??」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是歡呼聲一片。

    那伙子混混二流子沒想到得了這等美差,所以,就屬他們的歡呼聲最大,大當家的多好啊,什麼時候都照顧這些弟兄,受苦受累玩命流血都讓那些泥腿子們去幹吧,他們對趙翰青那個感激啊,簡直視為再生爹娘。其他的人滿腹牢騷,但是,自衛隊如今軍紀森嚴,沒有人敢違抗命令的。

    趙翰青和李鐵錘指定了原來老兄弟中的擔任班長和副班長的四人為臨時的小隊長,平時表現出色的四人為小隊副協助小隊長執行任務,在隊長無法指揮的時候臨時負責。每小隊連同正副小隊長共四名老兵和六名新兵,分派好人手,又開始分發武器,老兄弟人人都有槍,但是一直沒子彈,今天每人都發了十顆子彈,新隊員也都發了槍支,不過,子彈減半。至於預備隊的隊員們只能發大刀長矛了。

    那邊負責後勤的二流子混混們已經開始磨刀霍霍準備殺豬宰羊了。一邊是荷槍實彈殺氣騰騰的樣子,一邊卻又是殺豬宰羊熱鬧歡快,只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兩邊氣氛的怪異。

    然後又召開了戰前的軍事會議,為了保密,只有少數人知道關於牛頭山的行動計劃,現在戰鬥即將打響,必須讓正副小隊長們多少知道一些,於是,除了了八個正副小隊長還有老兄弟們也參加了秘密會議。

    當趙翰青宣佈了今天可能有土匪來犯,準備消滅這股土匪時,除了李鐵錘和徐茂才其餘人都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消息,頓時人人興奮,個個情緒激昂,經過了這一段訓練之後都想打一仗,當然三岔口那場完美的勝利帶給了他們極大的信心和勇氣。趙翰青之所以沒有告訴他們實情就是害怕他們知道真相畏敵怯戰,畢竟牛魔王的威名赫赫可以治小兒夜啼的,無知者才能無畏。不過,趙翰青怕他們輕敵又疾言厲色告誡了一番。

    最後,趙翰青大聲道:「一會兒就由李隊長下達具體的作戰任務,勝利完成任務者賞,畏敵怯戰、殆誤戰機者嚴懲不貸!」

    眾人凜然,沒人敢不把趙翰青的話放在心裡,誰也忘不了處決王老三一夥那血淋淋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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