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5-29
楊夢棋瞅見自己的相公是若有所思的模樣,沒有打擾他的思考,而是舉止優雅的吃起盤的乾果。如今,擺李雲海面前的頭號難題就是如何能重回到自己所應該身處的時代。他是非常的想知道彈後的自己是否還活著?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招來被槍殺的命運?殺手是否已經被警察抓獲?主謀是否被警方找到?……這一系列的大問號是他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
現代商場上面打拼多年的李雲海清楚的知道自己為了利益難免會得罪人。不過,他一直試圖保持與人結善緣。自己真把誰給得罪到要雇兇殺他的地步,或許沒有這種可能。李雲海心想,可能真的只是一場意外,但是自己相信這種意外的概率比五萬大獎還要低。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猜想。他要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恐怕只能重回到二十一世紀才行。
左手支撐腦袋的李雲海是攪腦汁開始思如何能夠回去的辦法。他想到了再死一次的方法,但是瞬間就被自己給否定,畢竟這一種辦法的風險性太高。如果自己再死一次換來的結果,不但沒有重回到現代社會,而是徹底的長眠,那完全就辜負了老天爺給他的第二次生命,於是他決定只有保證萬全的情況之下才會選擇再次穿越。
換成右手支撐頭部的李雲海是頓時想起了什麼法寶或者天降異象都是可以把人傳送回去的方法,於是心是稍微的高興了一點兒。雖然自己沒有親自嘗試過,但影視作品對此類方法的展示是分之一的安全和可靠。
臉上露出幾許喜悅的李雲海是再一次好生的端詳了這兩個小女生。楊夢棋是依然保持了特有的矜持,而羞赧之色都顯現自己的面頰上。沒有覺得不妥的楚寒露抬起頭,大大方方地讓他看,畢竟她自幼就隨便出入他家,而二人是非常的熟。
屋子裡的兩隻蠟燭已經燃,使得房內的亮光忽然暗淡了下來,而窗子外也傳來了打的聲音。李雲海和楊夢棋彼此都知道時間是已經不早,應該早早地休息。不過,兩人都不好意思先開口。懵懵懂懂地楚寒露是沒有繼續吃盤子的乾果,揉著雙眼,哈欠連連。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睡覺?我已經很睏了。」楚寒露是眼望自己的相公詢問道。
不想殘害花朵的李雲海是隨口答應道:「你們睡這屋,而我去另一間屋子睡覺。」
他這句話一出,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著實讓兩個小女孩子感到異常的傷心。
「相公,你是覺得奴家不好嗎?」淚眼婆娑的楊夢棋是聲音哽咽道:「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可以給我指出來。我們的婚之夜……嗚嗚……」
楚寒露是跟隨她一同哭了起來道:「我娘親說了,既然我們已經成親,那麼今後我和你就要睡一張床上。我娘親還說,你要是不願意和我睡一起,那就表示你已經討厭我了……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的討厭我?再說,這個家裡就一張床,你去那裡睡?」
李雲海瞧見她們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我心見憐。他知道古代女子是視名節比生命還重要,於是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三人相處的時間還不長,所以他暫時摸不清楚她們的稟性。兩個人或者二人的一人性格貞烈,尋死覓活那就麻煩了。
李雲海要是婚之夜不入洞房的結果,只會讓娘和她的家人丟顏面,畢竟明朝是封建社會,男尊女卑的觀念還是非常的深入人心。自己依稀記得,第二天早上似乎還會有大嬸前來自己的房檢驗娘的白娟是否有落紅,目的就是為了確認娘的貞潔。
滿臉尷尬的李雲海真是拿眼前的兩個小女孩徹底沒有折道:「你們不要再哭,我留下就是。」
聽到這話的她們是瞬間破涕為笑,而他是心煩不己。李雲海是突然又想到了未來本國的法律。他們三個人要是一起做了那啥,恐怕會被法官定義為聚眾**罪。自己瞧見她們歡喜的模樣,真是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含羞帶怯的楊夢棋是親自服侍李雲海寬衣解帶,而犯困的楚寒露是早早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摸上了床。內心極其緊張的他是好不容易才脫掉了身上的外衣,等待著楊夢棋先行上床。此時此刻的自己可不是想欣賞她,只是想讓兩個女孩子睡裡面,而自己睡外面。
背對李雲海的楊夢棋,心裡慌亂的很,而臉上如同被火燒了一樣。咬住下嘴唇的她是慌忙的脫掉外衣,身穿著褻衣和褻褲,急速的鑽進了被窩。異常無奈的他是吹滅掉還燃燒的蠟燭,搖著腦袋,小心的爬上了床。
平躺床上的李雲海,真是沒有想男女之事,畢竟現實的事情就擺自己的面前。自己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那麼安身立命這個時代就是重之重,畢竟人活著才有希望。他可不想回去的方法沒有找到之前就餓死大明朝。
睜著雙眼,看著床頂的李雲海是苦笑了一下。單單自己穿越也就罷了。為什麼蒼天還把老婆給他娶好?並且一來就是兩個。從今夜起,他那鑽石王老五的生活就此結束了。李雲海明白這個家不富裕,要不然是不會住這樣的房子。自己名義上的兩個老婆正處長身體的青春期,所以得讓她們吃飽和吃好。他眼下的困難,恐怕真不是一件容易解決的事情。
無憂無慮的楚寒露是呼呼地熟睡了過去,而楊夢棋是緊張的渾身抖,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覺。沒有意的李雲海是繼續想事情,畢竟他得搞清楚自己明朝的那一朝?以後,自己怎麼樣生活,而收入是從那裡來?既然自己是已經附體穿,那麼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很可能是已經一命嗚呼了。李雲海也想搞清楚他是如何死得?自己不但佔了他的軀體,而且接收了他所擁有的一切,其包括兩位美麗的少女。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完全睡不著的李雲海是翻身下床,借助屋內的月光照亮,無聲的走到凳子上面坐下。既然自己攤上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只得硬著頭皮走下去。他是再一次把秤桿拿手把玩,心想沒有用這個東西就讓自己稱心如意了,畢竟她們的外型是沒得說。
披著外衣的楊夢棋是手拿一件衣服,輕聲的走到了李雲海背後,默默地給他披了上去。回過頭的他,現她依然是含羞帶怯的模樣瞧著自己。雖說這只是一件小事情,但是他的心特別的溫暖。這一個陌生的世界裡面,有一個關心自己的人總是非常的好。
李雲海看見楊夢棋的外表和內心是不相符合道:「你還是快回被子裡面躺著,小心著涼。」
楊夢棋是微微地搖晃了一下腦袋,甜蜜的笑道:「不打緊。相公是不是為秋闈的事情操心?」
李雲海是做出一個動作,示意她坐下,接話道:「功名真得就如此重要嗎?」
沒有流露出看外星人眼光的楊夢棋是淡淡一笑道:「雖然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但是小女子並不認為只有科舉一條路。奴家認為相公還是應該放寬心,不要再憂慮科場的事情。你還是家靜候佳音為好。無論你是否高舉人,我都會好好地服侍你一輩子。」
李雲海被她這一席話說的很暖心。他本以為楊夢棋神似《紅樓夢》的薛寶釵,期望自家的男人要以仕途經濟為人生的第一要務。不過,自己是錯怪了她。他看得出她雖然年紀小小,但是非常得自立和懂事兒。
李雲海認定她是一個可以交心的人,想知道當下的一些情況道:「實不相瞞,由於生了意外,我失去了絕大部分記憶。現,我連我姓誰名誰,皇帝是誰都不知道了。還有就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楊夢棋的面色依然平和。先前,她聽到了房外曾經的喧鬧。由於她娘的身份,使得自己不能出去看一個究竟。自己丟面子不算什麼,但是讓眾人認定她不守禮法可不行。雖說她隨自己的父親讀過書,腦袋靈活,有主見,但是沒有勇氣和能力去挑戰封建社會的價值觀。她的心目,長孫皇后就是自己需要效仿的對象。
「哦……」心明瞭的楊夢棋是稍微的張開嘴巴,急切的關心道:「相公沒有受傷?」
「我還好,除了記憶這一塊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李雲海是風輕雲淡道。
楊夢棋是好生的端詳了他幾次,然後不急不慢道:「那就恕奴家無理,直呼相公的名字了。你名叫林子默,而我們兩家是世交。當下是大明成化年間,而我們的當朝天子自然是景帝。這裡是廣西省潯州府所管轄的平南縣。」
聽完後的李雲海是心敞亮了不少,於是暗暗地下定了決心。從現起,他就是明朝成化年間廣西省潯州府平南縣的秀才林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