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他們整的這麼慘?」王罡躺在床上,聽包容介紹幾個人的情況,心裡雖然有種鬆口氣的感覺,但是嘴裡好像非常的悲天憫人。
「這個是姿態問題,只要相爭了,怎麼溫文爾雅都離不開一個失敗,一個成功的事實,只有成功的人才能嘲笑或者悲憫失敗的,就像你現在這樣,我想,你被拷在警局的時候,絕對沒有這麼好的心思來同情別人。」
「當時,我都恨不得把他們給咬死,那時,我就想啊,如果我出來了,怎麼也要找塊磚塊敲破他們的頭。」
「以後知道怎麼鍛煉手下了吧,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出面的,這次就當給你買個教訓,代價就是我花出去了不少於二百萬元,什麼時候還我錢,就是你以後的能力體現。」
「這麼誇張啊,你還是把我扔到監獄裡吧,老大,你行行好,這個賬我真的還不起。」
周益豪沒有理他,以後會跟王罡保持距離的,最好還是轉個學校吧,要不,還這麼搞下去,誰都知道他是王罡的幕後指使,還做什麼隱藏工作。有必要讓他自己建立保護傘了,要不一點小事都撐不過去。
「自己在這裡好好反省,以後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辦,知道我當初跟你說的事情嗎,還有下次,我就換人。」
周益豪跟高正華套了交情後,就到王罡的病房看了看他,他至少要在醫院裡躺足一個月,也夠他受的,剛好,周益豪可以請一些對應的專家給他講講課。只有心中有的放矢,然後肚裡有貨,路才能走的長。用王罡的話說,早知道走這條路會這麼累,一點也不瀟灑,他就應該跟雷新好好學習才是,這個比學習還摧殘他。
盧永強說什麼都要到周益豪住的地方呆幾天,他是纏上周益豪了,他說是休息,周益豪也相信他說的話。誰每天做新郎都會累的,他也算男人的極品了,在日本做了快一年的新郎,也真難為他了。
「八年抗戰,你才打了一年,勝利還遙遙無期,你怎麼可以喊累。」
「艱巨的任務都不合適我,勉強就沒有興趣了,我還是覺得你的覺悟高,有我老大爺的境界了。」盧永強的祖父是徹底退下來了,他在京城現在過的更精神。
「我這裡可是真的沒有好玩的地方,這裡不比南方,除了這裡喝酒的人比較好找,其他的玩意都沒有多少人會奉陪你。」
「你放心,我就待在你住的地方,好好看看書,學習學習,保證一個星期不出去,記得給我管飯就行。」盧永強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定要跟周益豪過一次苦行僧的日子。
現在住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見人的,讓他住住也沒有關係,戴佳至少還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周益豪也沒有什麼事情,有個人打打岔也不錯,至少盧永強絕對是值得交往的人,他是一個有趣的人。
「怎麼朋友的5根肋骨斷了,你就要了5個人的政治生命,張福菊這次真的偷雞不成賒把米,連帶著跟他的親近的人也倒霉,不用這麼誇張吧。我看,如果讓你掌權,你比我還橫。」
「別抬舉我,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做事都是有代價的,沒有讓人白干,可沒有你那麼威風,動動嘴皮子,就有吃的喝的,用的,玩的,想做的事情就能有人給你們完成,你們才是真正的牛人。」
「算了,不跟你說這些,跟你說這些沒有勁,一個小男孩,怎麼就不能陽光點嗎,陽光點,黨就像太陽,會照亮每個角落的,會給你這個小人物陽光的,你怎麼能老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呢。」
盧永強還是比較有思想覺悟的,也不知道他當初那根筋出問題,竟然會學那種累死人的機械工科,不知道他的大學成績怎麼樣。
省城在小範圍內也算震動了一下,換了不少處級和副處的領導,聽說就是被王罡的這個事件給拉下馬的。周益豪對包容就是兩個字,「深究。」
「我們又不是當官的,考慮什麼穩定不穩定的,有事情就要解決,有問題的人就要下來,讓沒有問題的,或者沒有發現問題的人上去,新陳代謝快些,生命力才強嗎。在其位謀其政還是不夠的,那些心裡有愧的人也應該下台嗎。」
包容正義感發作,寫文字的人,本身也有正義化身的想法,難得讓她導演一下,她也樂在其中。只要王罡的組織沒有浮出水面,這個時候幫他出出力都是能說道一下的,以後多撇清點關係就行,難道還不允許小孩子叫朋友了。
周益豪在別墅裡呆著,包容還在省城奮戰,她似乎有些精力和正義感過剩的表現,連高正華都開始打電話給周益豪了。
高正華的電話是打在夏璐的大哥大上的,周益豪現在還沒有帶大哥大的習慣。此時,他和盧永強正在探討世界經濟形勢,沒有辦法,盧永強現在主業是股票和期貨,不懂得點經濟可不行。他也最相信周益豪的神棍表演,總想從周益豪嘴裡掏出點東西,好讓他也意外發點橫財。
「我可是都聽你的話,一直在沽空日指期貨,炒高房價的,到時風向改變,你可要提前知會一聲,要知道,這些可都是你的錢啊。」
周益豪沒有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接過夏璐的電話。
「我說老弟,你那個炮手也給歇歇了,怎麼說也是我老子的地盤,我是他兒子,總不能老拆他的台不是。」
「哎呀,華哥啊,最近盧公子在我這裡修身養性,我跟他在一起都忘了這件事,行,我讓他們歇手。」
「這小子還沒有走,看不出,他還能待在一個小地方養身體,看來日本妞的確有吸引力,可能是他最近身子骨有問題。這樣吧,晚上我也沒有事情,就到你那看看,怎麼樣,不會有什麼不便吧。」
「那裡的話,歡迎都來不及,蓬蓽生輝啊,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讓人過來給你指路。」
「不用了,到了縣城,你再告訴我地方就可以。」
收了電話,周益豪斜著看了眼盧永強,盧永強立馬舉手投降。
「真的不是我要故意添亂的,他過來,也就是看看你這個神童,說給他的兒子沾點聰明氣,他那點主意我還不知道嗎。」
周益豪知道高正華絕對不是簡單來看看他的,聯想到盧永強說要在這裡待足一個星期,說什麼修養身體,可是,每天都纏著周益豪掏內幕,好像,周益豪真的是一個先知一樣。這次鼓動高正華過來,肯定也是希望從周益豪這裡找點什麼的,要不,兩個首屈一指的公子哥,沒有必要要粘著周益豪這個小屁孩的。
他們擺出這種姿態,如果周益豪是小孩,還真的會被迷住,但是經歷過這麼多歲月的洗禮,後世資訊的發達,也不是這個時候能比的,如果周益豪有心,那時多看看一些國內政壇內幕,多理理國內巨頭的人脈關係,他還真的就是一個國內政壇神仙了,可惜,他那時候不是神仙。
他們想利用這種小恩惠就收買到周益豪的東西,那也太小看他周益豪了。經過身體異物的洗滌,他現在的反應速度和智商好像比以前高了不少。特別是,他還有24個人的人生經歷,不說普通人,至少,戴佳的記憶裡,就能折現出這些高官教育孩子的方式,也能看清他們成長的過程。
不過這些人也是無形中的財富,前世,能高攀到一位這樣的人,周益豪就可以燒高香了。只是,現在,他還要擺好姿態,提高他的身價和神秘的份量。
「不錯,不虧是有神童之稱的,住的地方就是不同,改天,我也一定要在那個地方建個這樣的房子,這個才是真正給我們居住的地方,我那地方太俗了。介紹一下幫你建房子的師傅,下個星期我就動工,我怎麼就不知道應該這麼佈局我住的地方呢。」
高正華在周益豪的帶領下,看了周益豪的別墅,讓他感歎不已,他雖然是國內國外都見識多了的人,可是就是沒有見識過後世來的佈局風格,怎麼能不引起他的興趣。盧永強對這個沒有什麼講究,也能說明,高正華才是真正學過機械設計的。
看到盧永強就穿著睡衣躺在躺椅上,原來,他剛泡完溫泉。
「不行,原來這裡還有這個東西,我說,你怎麼不到我那裡休息,偏偏跑到這裡來,原來還有秘密。」
「你真是少見多怪,出去後,千萬不要說認識我,你還是那個黑河第一公子哥嗎。」盧永強有點怪聲怪氣。誰讓高正華知道周益豪這號人後,給他們兩個出了這麼個餿主意,以為他真的是個小孩嗎,他可是小學的時候就跟一幫老頭子在玩心眼了。他那時可是有多少委屈都往肚裡咽的,現在自然要討回點利息。
「ど,怎麼,才養了三天身體,就有力氣陰陽怪氣了,是不是想跟我再干一架,就你那身子骨,我不用雙手,一隻手保證把你制服。」原來這兩位交情到了這個地步。
「來,我們先到客廳裡坐,就不要為難盧公子了,難得他從女人堆裡出來,也要允許他喘口氣。」
這些人到這裡來不會是為了吃的,所以,家常菜招待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周益豪現在對飲食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不是綠色食品不要,不是新鮮食物,不要,每次買回的菜,都是需要經過檢測的。而且照顧他飲食的那位據說很能幹的楚翼大嬸,都快給周益豪整出毛病了,她現在一個星期,幾乎有4天是在學習新的東西,還常常出差,到京城甚至國外學習一些做菜的竅門。如果不是學習也是算工資的,還有額外的補貼,她還真的不想幹了。只是這次就是一盤花生,一個醃菜,讓盧永強和高正華無語。
「不錯,這個好像是意大利菜式,我真的要另眼相看了。」
「這個你就不用吹牛了,你本來就沒有多少眼力,所以就不必拿出來獻醜了。說你姥姥進大觀園,似乎有點貶低你啊。」盧永強怎麼能不把氣給出夠,他可是一個追求爽的人,有多少氣都是要原樣奉還給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