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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風雲 第四章 相府之行(一) 文 / 劍流兒

    更新時間:2011-06-16

    「莫非丞相不願見客」在府外馬車上等候的慶生如熱鍋上的螞蟻般難受,他焦急的再次撩開車簾朝丞相府看去,自家持事依然呆呆的靠在門口,眼睛微閉,打起了小盹。

    慶生心中更亂了,後悔自己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去拜見陳相,在也坐不住起身下了馬車。朝丞相府走去,決定自己親自上前叩門。

    王持事等得乏了剛想打盹看見自家老爺朝這邊走來,連忙打起精神迎了上去,

    「老爺你在馬車上安心等候即可」

    「不了,裡面還沒來消息嗎」慶生關切道。

    「報告老爺,那報信之人留了句:丞相很忙,已經通報了相爺公子,你等安心等候,便離開了現在還不見動靜。王持事接道。

    「哦。看來丞相日理萬機,為國操勞,我們就且等等在說。」慶生

    示意王持事回門口等候,王持事會意剛轉身,

    「那位是禮部慶士官,丞相有請」從府中走出來一位十五歲上下白色錦衣俏婢朝門外喚道.

    「正是下官」慶生心中一喜,疾步上前,連連擺手回應。

    「啊!」,慶生剛靠前,俏婢笑臉霎時一白,馬上被他佈滿血痕的臉馬上被嚇出了聲音。見鬼般身體向後退指著吃驚的問:「你的臉」。

    慶生這次回過神來,知道是自己剛受傷的臉誰見都會嚇到立即躬身抱歉:「下官無意弄的新傷,驚嚇到小姐,還望見諒」說完深深的作揖。

    俏婢乃相府下人豈受過如此大禮,對方是朝廷官員卻如此客氣,神色由驚轉好連忙回揖:「官人乃丞相客人,小婢不是小姐,如此大禮小婢可承受不起,被管事又道恐被責罰,喚奴婢賤名小柔即可。

    「小柔姑娘,敢問陳相現在何處「慶生詢問。

    「啊「,差點誤了正事,小柔心中一驚。」相國在議事廳相候,官人請隨我來「說完便帶頭朝府內走去。

    「王持事,你等在馬車上等候,不得滋事「慶生邊走不忘回頭吩咐。

    「請老爺放心!」王持事回應。

    見自家老爺已經進了丞相府。王持事

    轉身朝馬車走去,見李車伕正蹲在馬車一側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一臉笑意道:

    「李哥,好運氣啊,得到老爺的賞賜,一錠銀子可不少啊」李車伕聽完渾身一震,放下手中煙桿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王持事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心裡感覺不妙,臉色微變。雙手朝王持事作揖。

    「要不是王持事幫忙,我一個農家車伕哪有那麼好的福氣得到老爺的賞錢後頭一定好好請您喝一杯「。

    「哼「吃頓飯就想打發我,王持事臉色一沉。」李哥似乎還不知道規矩啊「

    「規矩,什麼規矩」李車伕一臉狐疑。

    「你什麼身份,老爺的賞錢是你能拿的嗎,要不是老爺急著有事,就你今天賞錢沒有,人還得滾蛋。」王持事故意加重語氣恐嚇。

    「王……王持事,我……不是故意的啊,李車伕臉色大變連忙解釋。

    「是不是故意你心裡清楚,賞錢回去你也不要去拿了「王持事不以為然的朝李車伕笑了笑。

    李車伕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這錢怕是想私吞,一錠銀子對富有的王持事不過是一次去青樓消遣的小錢,但是對貧窮的李車伕卻是一家好幾個月的開銷。剛才自己還在想拿到賞錢給妻子和幾個娃買點禮物,順便去找屠夫那割幾斤肉給長身體的幾個娃好好補補,孩子都快一個月沒見到肉末星子肯定饞的慌。

    「王持事,王大哥,你就行行好,那賞錢我孝敬你一半,要不,大半你看行不。」李車伕一臉哀求的望著王持事,希望盡自己最大努力爭取點。

    「哼,李鐵山,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初我能把你帶進慶府,一樣可以把你弄出來。」王持事面露凶光恐嚇。說完便大搖大擺的進了馬車,斜靠在柔軟的坐墊上,」還是有錢有權人舒服「臉色一臉陶醉。

    李車伕見王持事吃定了自己,心中一怒,身體猛的站了起來,狠狠的盯著王持事。

    「你……你想做什麼,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當朝權相府門前你敢動手試試,看你全家怎麼死「王持事被李車伕盯的發麻,不敢與他對視,臉色也變的煞白,卻強撐著裝無事的訓斥。

    提到家人李車伕氣勢大落,再次躬身哀求」王持事,是我錯了,小人一介草民怎麼敢對您不利「

    王持事見狀氣焰馬上就起來了。指著李車伕憤憤道:」好你個李鐵山敢嚇我,回到慶府給我滾蛋。

    李車伕身子躬的更低了,只差給他跪下了,」王哥,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的一次吧「

    王持事假裝考慮了一會奸笑著看了李車伕一眼,用手輕輕敲著車窗」饒過你不是不可以,有個條件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什麼條件,您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您辦到「

    「聽說你家閨女有15了吧,沒許人家吧!那天帶過來給我看看「王持事口中輕描淡寫的說道眼中卻閃過無數道渴望已久的光芒。

    「啊!「敢情這老小子打上自家閨女的主意了。李車伕臉色大變。連連擺手:「我家翠兒自幼與鄰家定下娃娃親,不日就要成婚了。」

    「哦」,王持事故露失望的歎氣。「那李哥想留在慶府就難了。」

    「事沒了可以在找閨女只有一個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得逞」李車伕在心底暗暗發誓。

    王持事見他不說話知道打人家閨女的主意是鐵定不成了,若是自家貪了人家的賞錢還把人家趕走了。老爺那裡不好交代。便故作好意的鬆了口。

    「李哥,不是我不給你機會,看著多年的交情份上,今天所在之事我不在追究,不過賞銀嘛!」王持事故意停了停。臉帶奸笑的朝李車伕望去。

    峰迴路轉,李車伕見他鬆了口,工作沒丟,那敢在提賞銀。「賞銀我不要了,孝敬給王持事您了「。」呵呵,既然李哥這麼客氣那我卻之不恭了「王持事見他很上道,心裡很滿意李車伕的回答。

    李車伕是個老實人沒那麼多心眼,賞銀沒了可以在賺,工作還在可以養家餬口,不免帶著感激的對王持事說了些」謝謝王哥,持事你大人有大量的好話「。王持事得了銀子本來就為自己的小聰明高興聽到李車伕恭維的話更是心花怒放,不忘交代幾句」李哥,好好幹,有我在慶府的一天就有你的好處「。

    越往丞相府裡面走,慶生越走越驚,原來佈滿血痕的臉讓人看的更為猙獰,走在前面的小柔感覺到了他的異樣。

    「慶大人,身體不適嗎「小柔關切的詢問他。」沒……沒有「慶生心事被看破臉上一紅加上血痕顯得那麼刺眼,小柔不敢在看,繼續朝前面走去。

    慶生連忙跟了上去。不愧為權相府邸,如果說剛進門看到氣勢竟不下皇宮內院。慶生卻無心欣賞,儘管自己不是第一次見陳相,但這次相府之行成果怎樣他不敢想,甚至自從了相府,他一直在想自己為何要來,自己掌握的那點信息或許相國早已知曉。

    慶生越想越亂,腳步卻從未停下,只聽呯的一聲,慶生只覺額頭一痛。」咯咯」女孩清脆的笑聲響起,慶生驀然抬頭只見3步開外的小柔捂著小嘴看著自己偷笑。原來自己走路失神徑直撞到了走廊木柱之上,慶生臉上一熱,訕訕的朝小柔作揖「一時失神,讓小柔姑娘見笑了」。

    「慶大人還是注意點走路,我可不想官人額頭上在多個大包去見相爺」小柔調笑起慶生來。

    「小柔姑娘說的是,慶生注意了」慶生受教。

    「快點走吧,讓相爺等久了可不好」小柔催促著繼續在前帶路。

    「恩」,慶生應聲跟了上去。

    沒多久。慶生便跟隨小柔到了議事廳外。

    「相爺就在廳裡等候,官人請自便,小柔先告退了」小柔作揖後便轉身離開。

    「多謝小柔姑娘帶路,在下感激不盡」慶生不忘感激。

    「咯咯」「官人客氣了,小柔分內之事」小柔回頭給了笑臉就離開了。

    慶生目送這個可愛的俏婢離開後,開始打量起議事廳。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2副龍飛鳳舞的對聯懸掛廳前石柱之事,慶生也熟悉書法,不忍歎之「素聞相國乃書畫名家,觀之果然名不虛傳」。唏噓過後心有忐忑的朝廳內走去。

    廳內并未見相國,只見一位年約30的藍衣青年坐在上座上品茶。

    「想必是相國之子」連忙主動作揖。「下官禮部士官慶生拜見陳指揮官」,陳浩文身為京師榮譽指揮官官高慶生一級。

    陳浩文心性急躁,在議事廳等了許久不見來人,原來想差人催促,卻不想人已經到了。連忙正襟危坐,起身回揖「我等皆為帝國同僚,慶士官不必多禮」。

    「啊」眼睛餘光打量慶生,臉色頓時一白。不禁被嚇了一跳,此人怎麼如此醜陋,心裡暗暗驚道。

    慶生知其緣由,馬上解釋「下官無意弄的新傷,嚇到指揮使大人,還望見諒」

    陳浩文暗暗鬆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無事「不要緊,府中有治療外傷的良藥,等下送與慶兄」。

    慶生連連答謝。

    「慶兄請坐」陳浩文示意坐下說話。

    兩人便挨席坐下攀談。

    「小露,上茶點」陳浩文朗聲道,

    不久便有個同小柔年齡著飾差不多的俏婢呈上茶點。

    慶生輕聲言謝。

    「不知慶兄是從何處過來」陳浩文開始步入正題。

    「下官在皇宮而來」慶生答。

    「哦」陳浩文心中一喜,自己猜的沒錯,果然是他,臉色神色不變「家父在內堂有事,慶兄稍等片刻」。

    「不急,陳相日理萬機,盡心國事下官敬仰已久」慶生目帶敬佩道。

    陳浩文接著便旁敲側擊與慶生聊了許久。

    「聽說西南使者有奏折呈上禮部,皇上此前早已不悅,不知慶兄可否知情」陳浩文不經意的說起。眼角餘光偷偷打量慶生的神情。

    慶生一聽果然眉頭一皺,神色微變,對方為相國之子,自己該不該明說甚為糾結。臉帶笑意道:「確有此事」

    「哦」陳浩文意味深長的歎了一聲,心中嘀咕「看來此人是為奏折一事而來求見父親,我該如何詢問」。

    思索間。「哈哈」爽朗的笑聲從大廳內房傳來。身著青色繡獅官袍,頭帶五彩錦帽,腳穿貂皮官靴的陳相大步踏入廳內,估計誰也感想像這個神采奕奕,老態龍鍾的叱吒朝廷數十年的陳相早年過六旬。

    慶生是第二次見陳相,第一次在一年前,陳相給他的感覺似乎精神更勝從前威嚴之勢不覺給他很大的壓迫感。

    「父親」陳浩文起身朝父親作揖。

    「學生禮部士官慶生拜見老師」慶生連連起身跪拜。

    這聲老師叫得桃李滿天下的陳相眉頭微皺糊塗,印象中禮部學生中無此慶姓學生。儘管有所疑問,陳相識人無數,知道必有緣由,虛扶了一把「既是老夫學生就不便如此多禮」。

    慶生緩緩起身不敢抬頭,怕自己佈滿血痕的臉驚嚇到陳相,其實陳相早就在內堂之中聽二人談論,也見過慶生面容,對其說無意所傷更深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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