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07
推開上前來攙扶自己的手下,陳凱臉上陰冷無比,抹掉嘴角溢出的血漬,他想重新拾起掉落的兵器,卻發現手腕根本無法用力。
方苦大發神威,以一己之力震懾數百人不敢上前,讓身後三百名將士看的熱血沸騰,在一聲號令下,三百將士策馬上前,手中手弩齊齊對向陳凱那邊,一時間整個平原之上,寒風凜冽,殺氣滔天。
見身後三百將士為自己助威,方苦心中一股滔天豪氣頓生,高舉著赫爾薩頭顱大聲狂喊「你要戰,我便戰!」身後三百將士如同一桶火藥般,方苦這一喊好像一根火折子丟進炸藥桶裡,沖天戰意直上九霄,整個平原方圓十里,都可以聽到摻雜濃重戰意的三百將士怒吼。
陳凱這邊數百人,畏懼的看著陷入狂暴狀態的對手,胯下坐騎不安的在那打著響鼻胡亂走動,剛擺好的陣型隱隱有著潰散之勢。
三軍不可奪其志,陳凱勉強跨上坐騎,掃視自己這邊兵士,見人心潰散,心中不由升起一陣無力感。怨恨的看著渾身浴血的方苦挑釁的看著自己,陳凱恨恨的一擺手,下令撤退,鋼牙一咬冷聲問道「你可敢報上名來」
方苦嘴角微微上揚,大聲回應道「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步差錢是也。」
「好,步差錢你且聽好,今日之辱,我陳凱他日必當十倍奉還。」
「恭候大駕」
方苦無所謂的大聲回道,反正這又不是他真名,他也不怕陳凱報復,至於為什麼以假名冒充,主要是方苦想到自己現在怎麼說也不過是名苦役身份,對方可是領兵一方的大將,身份的差距讓他不得不低調行事。
等陳凱一眾狼狽策馬離去,方苦精神鬆懈下來,渾身氣勢驟然而消,陣陣疲憊感襲來,讓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勉強打起一絲精神,方苦見自己手中還提著人頭,厭惡的將他丟到一邊,沒想到傳來五道尖銳的叫聲,那顆人頭既然丟到朱婉身邊,連同四婢,見到那雙眼鼓脹,死不瞑目的赫爾薩頭顱,嚇得小臉煞白,瑟瑟發抖杵在那裡。
無奈的搖搖頭,方苦看向朱婉的眼神複雜無比,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既然被一個小妞玩弄鼓掌,又是跑腿,又是當打手,想到這裡哀歎口氣,方苦來到張少陽等人面前,詢問他們的傷情,確認沒什麼大礙,只是張少陽被人扣押感覺很憋屈,一切都安好。
這時朱婉從一旁走了過來,小臉煞白,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懼中。「你現在要去哪裡」見方苦等人上下打量自己,朱婉臉上起了一絲紅潤,不好意思的問道。
「郡主這顆高枝,恕方苦沒能力高攀,就此別過。」方苦朝她抿嘴一笑,不待朱婉欲言又止,翻身上馬,朝附近三百兵士抱抱拳,帶著張少陽等人呼嘯而去,留下神色極其複雜的朱婉,在那呆佇良久。
不知不覺過去半個月,臨近除夕,過年的氣氛無論是在尋常百姓家,或者是王侯將相府衙,在或者是苦役罪犯,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一份來自心中的喜悅。
因為從朱婉手中敲到一大筆錢,又從寧江舟那裡弄到一些,方苦資金充足,一切物資準備妥當,樂的王胖子興高采烈,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而方苦這幾天,想到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有一干鐵打的班底,絕對混不出名堂,經過簡單的商量,王胖子很給面子大手一揮,免除了方苦、張少陽一眾每天勞作,讓方苦有時間好好訓練老巴子等人。
清晨,陽光燦爛,白雪覆蓋天地,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老巴子十六個人,上身**,身上綁著沉重的沙袋,正在進行「蛙跳」鍛煉腿力的爆發。方苦和張少陽,一手拿著鋼鞭,一手拿著酒壺,時不時抿上一口,見底下有人偷懶或者動作不正確,上前就一鞭子抽下,頓時身體上紅彤彤一片。
這也要多虧那晚陳凱俘虜了張少陽這些人,讓他們深深知道了什麼是恥辱,而後方苦為了激勵他們,更是好酒好肉招待,並且每個月會給上一定奉銀供他們外出瀟灑,鐵棒加蘿蔔二者組合,現在這十六人跟半個月前相比簡直雲泥之別,依方苦估計,應該差不多有苦龍堂天譴小隊的水準了。
等到了響午,方苦讓張少陽帶著眾人去吃飯,自己來到礦場周邊,靠近銅落山旁的一條小河流,脫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條短褲,跳進河水中,靜思冥想。雖然今天天氣不錯,但畢竟是冬至氣候,加上北方的天氣原本就要酷寒許多,河水表面上凝結著細細一層薄冰,河水更是冷徹心扉,但恰恰就是這種鍛煉,才能讓方苦心靈更加通透,意志得到更強的磨練。
一顆小石子,劃過一條弧線,砸落到方苦身邊,濺起陣陣水花,皺皺眉頭,方苦雙眼猛睜回過頭去,就見一位身穿淡藍色小棉襖,腳上一雙紅色小馬靴,容貌艷麗的少女俏生生站在那裡,掩嘴嬌笑。
撓撓頭,方苦感覺這個少女很面熟,感覺就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偏偏想不起是在哪裡。跳上岸,來到少女身邊,方苦少女面頰忽然羞紅起來,顯得格外艷麗,這才想起自己上身**。
「你是誰,怎麼跑這裡來了。」
「你猜」那少女低聳著小腦袋,不敢直視方苦精壯的上身,在那擺弄著衣襟說道。
少女輕聲細語,聲音好像銀鈴般清脆,讓方苦有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上下打量一番,雖然少女身上的小棉襖比較厚,但是仍然遮掩不住玲瓏身材,修長的大腿,讓方苦更是心神一蕩。他這才想起,自己差不多有七八天沒瀉火了,話說這些日子天天狗肉火鍋,讓他一肚子邪火憋的甚是難受,忽然腦海靈光一閃,方苦想起昨晚張少陽曖昧的跟自己說今晚出去找找樂子,莫非是
帶著點不確定,方苦繼續問道「是少陽帶你來的?」
那少女抬頭羞澀的望了他一眼,輕輕的點點頭,嬌羞的樣子讓方苦小腹一團火,燒啊,燒,全身暖洋洋的。
「好兄弟,這麼好的貨色留給我,哥沒白疼你。」方苦心中大樂,暗暗誇讚張少陽夠意思,夠兄弟,不在廢話上前一步抱住那位可人兒,只聽一道驚呼,腳一絆將少女抗在肩膀上,不管她放聲尖叫,四處環顧,見不遠處河畔有快巨大的石頭,想想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也別有一番滋味,便樂悠悠扛著少女大步走了過去。
「放開我,放開我,方苦你這是幹什麼。」
見少女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方苦不禁感到微微詫異,轉念一想,或許是自己老熟客,不然怎麼自己會感覺蠻眼熟勒?
走到大石塊旁邊,這塊大石頭正好可以平躺兩個人,方苦放眼望去,見周圍空無一人,在說這地方比較僻靜,現在又是午飯時間,想想方苦實在憋不住胸中重燃的那團火花,重重將少女放在石塊上。
「大膽,方苦你」少女驚恐的瞪大雙眼,不敢置信望著方苦重重壓在自己身上,厚大的嘴唇,既然死死貼在自己嘴唇上,讓她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來。
爽~
這是方苦唯一的感覺,雖然少女在自己身下不斷掙扎,但一般青樓紅牌,都會欲擒故縱,象徵性扭動下提高些情趣,這些方苦知道不解釋,我懂!
懷裡的少女掙扎越演越烈,但是方苦雙臂好似鐵鉗,讓她不得動彈,一陣陣無力感瀰漫少女心頭,雙眼怔怔的看著閉眼享受的方苦,舌頭在自己口腔中摸索,一種從未有有過的感覺,讓她身體漸漸酥麻起來。
忽然少女渾身一震,感覺到屁股上被一隻大手重重揉捏,強烈的酥麻感讓她身體漸漸有了些反應。
強烈的屈辱感,瀰漫少女心頭,感覺那雙大手在自己渾身上下撫摸,少女眼神中帶絲怨毒,正要狠下心來銀牙一咬,讓這混蛋痛不欲生,忽然那晚結實的臂腕,偉岸的身軀浮現在她眼前,讓她眼神慢慢迷茫起來,當渾身燥熱不堪,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著少女心房,讓她慢慢閉上雙眼,停止了掙扎。
河流附近,張少陽正帶著風花雪月四婢四處觀望,見張少陽一副吊兒郎當摸樣,雪兒焦急的秀臉上浮現一絲慍怒說道「我家郡主到底在哪裡?剛剛郡主那道驚呼,肯定是她遇上危險了。」
淡淡的撇了眼,猶如四隻發怒小雌虎般的四婢,張少陽也不答話,自顧自向前走,當來到河流附近,放眼望去,看到不遠處,正在大石頭上激情的兩位,不禁膛目結舌起來。
「哇,這大冷天還玩野戰,苦哥真是我輩之楷模。」張少陽環保雙臂,臉色凝重的讚賞道,四婢這時也注意到那邊動靜,當發現被方苦壓在身下的,正是自家郡主,正要驚呼,卻被張少陽噤聲的手勢強壓住內心的震驚,她們此時也發現到,自家郡主閉上雙眼,沒有一絲反抗,好像,好像臉上還有絲享受的表情。
方苦身下的少女,不錯,正是五郡主朱婉,經過平原一役,不知道為什麼,每到夜晚他就會想起方苦擋在她身邊的身影,無論她怎麼靜心,那道身影就是揮散不去。後來,當家裡的紛爭逐漸平息,經過數次哀求,朱婉終於得到自己大哥的同意,帶著風花雪月四婢來到宏興礦場找方苦。在經過張少陽的指引,她率先找了過來,卻沒想到,被方苦這樣欺辱,讓她最開始連死的心都有了。
感覺到周圍傳來的動靜,朱婉猛然掙開雙眼,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一道力氣,把方苦從自己身上推開,隨即一巴掌重重抽在他的臉上,起身將自己上衣紐扣繫好,離他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