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步步緊逼的一條線兄弟,藝玄想不明白兩個人為什麼要這麼逼迫自己,自己好像沒有殺他們爹媽,搶他們家田地,燒他們家莊園。
一條線兄弟望著緊張的藝玄安慰的說道:「像你這樣素質好的人還真是不多見,看來血將軍把你安排在先鋒營是很有道理的啊。
一條線兄弟的不斷靠近,使得本來就緊張的藝玄更加緊張起來,緩緩開口請求似的問道:「你們兩個人想幹什麼,難道你們就不知道什麼是王法了嗎」
一條線兄弟嘿嘿一笑,指著自己胸部的女字猖狂的說道:「我們就是王法,我們就是王法」
藝玄氣憤的咬了咬牙,想要施展畫陣把兩個人送走,可是轉念一想當著如此多的人施展畫陣,身份肯定會暴露的。
「你們難道忘了我是你們的老大了嗎,你們真的打算如此對我嗎」此時連藝玄自己都無法判斷,兩人是否會讓自己停止參加戰鬥。
聽到藝玄提到老大兩個字,一條線兄弟互相觀望了一眼,然後嘿嘿一笑大聲說道:「老大是為小弟們遮風擋雨的,你怎麼就那麼沒有覺悟呢」
藝玄徘徊掙扎於兩兄弟之間,希望通過自己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兩兄弟,讓他們放棄對自己的打算,可是心裡感覺憑借自己的口才,干倒兩個有著語言天賦的兄弟,確實有點難。
三個人在激烈討論的時候,兩方的人群也是不定時的爆發出陣陣叫喝之聲,
一個個愚人不斷地比賽著,很快愚人就只是剩下最後一組了,剩下一組也就意味著今天的戰爭就要結束了。
藝玄通過觀察發現,在進行那麼多場比賽之中,敵方第一個參加比賽的人,竟然挑翻己方很多人,實力很是強橫。
兩個兄弟拖著藝玄像中間的位置走去了,藝玄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斷地叫喝著想要反抗,可是士兵都被場中的表演吸引著,實在沒有時間來觀看他們三個人。
一條線兄弟把藝玄拖到了中間比賽場地的邊緣,然後吩咐兩個士兵把他看押著,然後兩個人興奮地快速離開了,邊跑嘴裡邊呼喊著小強兩個字。
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內心著實為場中的人感到擔憂和無奈。
轉頭看著押著自己的兩個類人猿,藝玄親切的說道:「猿哥哥,請問這裡那些人是先鋒營的啊」
人是一種群體而生的動物,尤其到危險地時候,更是想要尋找到依靠,藝玄感覺自己有必要盡快尋找到自己的組織,然後再想以後的迎敵之策。
押著他的兩個士兵正看場中看著揪心了,突然聽到他的問話,不約而同的打量了一眼他,不解的問道:「你問先鋒營幹什麼了」
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自己驕傲的說道:「我就是先鋒營的,我感覺自己有必要加入組織,請告訴我我的組織在哪裡吧」
兩名大漢看著激情澎湃的藝玄,撓了撓頭相互看了一眼,不解的問道:「你是幹什麼的啊,怎麼沒有見過你啊」
藝玄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爛的道袍,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很是牛叉的說道:「我是修仙的,以後想要成仙什麼的,我關照你們兩個人」
聽到他說要關照自己,兩個大漢頭搖的跟吃了搖頭,丸似的,推遲的說道:「我們都是凡人,我們活的很快樂,你愛成仙你成仙去吧」
瞅著兩個臉色突然間變的蒼白的兩個人,有些想不通兩人是怎麼了,難道修仙是一個很可怕的職業嗎。
兩個大漢瞅著比賽的場中,其中一個小聲的說道:「這年頭,最沒有前途的就屬修仙了,你要是以後出去了,可別輕易向別人提起說你是修仙的,容易遭到他人人身攻擊。
你是不是特別想要回歸前鋒營啊,需不需要我幫忙,我這個人是很熱心的」
突然之間感覺迷茫了,想不明白自己認為的艱難成仙路,竟然會遭到兩名大漢的鄙視,內心一時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做出的都是錯誤的決定。
剛剛說話的大漢嬉笑著看著他,讓藝選舉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脫落了,不過還是感覺回歸隊伍比較妥當,於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大漢看藝玄同意了,於是小聲的說道:「那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在哪裡見面啊」
看到大漢的神情,多多少少猜測到了大漢的意圖,他的表情是向自己身體發出的性號。
第一次來到這個軍營,一時也不知道哪裡是哪裡,於是小聲的說道:「老地方見吧」
「老地方,好啊,我喜歡」說完話大漢朝著愚人一指介紹的說道:「他們就是先鋒營的士兵,你現在可以去跟他們匯合了」
聽到大漢的話,感覺頭突然間大了好幾倍,頭腦發昏的說道:「那些愚人都是幹什麼的啊,我感覺自己被分錯了地方,我想我有…有必要去見見血裡紅將軍」說著話藝玄就要撤退。
他還沒有走出半步遠就被從新的拉了回去,大漢嘿嘿一笑提醒的說道:「我們女兒國是一個極其講究信譽的國家,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們都是你的同道中人,你現在可以跟他們去交流一下了」
兩名大漢強行的拉著他想場地中間走去了,邊走嘴了邊不斷地喊著:「大家快來看看啊,先鋒營要添新士兵了,今天的比賽還沒有完了啊」
兩方的士兵都被大漢的喊話給吸引住了,不自覺地回頭看向被他們兩個攙扶著的藝玄,當眾人把注意力看向藝玄臉上時,都不知覺的流下了一滴口水。
在躺的那麼多士兵,都一致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褲子之內,都實在是想不到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精品男,都不自覺的開始浮想聯翩起來,有好幾個大漢褲子都濕透了。
兩個人強行攙扶著藝玄來到了中間位置,兩個大漢看著眾人嘿嘿一笑說道:「大家也都不是新兵蛋,子了,想必都瞭解先鋒營的情況,這位是先鋒營今天剛剛到來的士兵。
根據我們先鋒營的規矩,新兵,子來到場地的第一天,就有義務來參加先鋒營的任務。想不到這位士兵今天來的如此之巧,正好趕上了最後的表演。
我知道咱們兩邊的人都打了一天仗了,如果有人類的話大家可以選擇先撤退,如果願意看的話就派出你們的人來跟我們比試吧。
眾人看著藝玄的臉蛋,就是很多身經百戰的老兵,都有點把持不住身體想要爆發了,哪裡會有人願意錯過這麼好的觀賞機會呢,很多躺著的士兵竟然緩緩地從地上做了起來。
藝玄站在地上看眾人都是如此的支持的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承諾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能夠搞定」
眾人聽了藝玄的承諾,己方的士兵也是激動連連啊,這麼多年了先鋒營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受到過如此多人的重視,更何況剛剛比賽了那麼多場,敵方的一個人竟然群挑了己方那麼多參賽者,這口氣不出,喘口氣都不順啊。
既然藝玄願意強出頭,坐山觀狗掐的事情,大家也是很樂意干的,最多也就是耽擱一會吃飯的時間,不過眾人還是替藝玄擔心,畢竟藝玄的身體看上去太瘦弱了,實在怕他今天會載到這裡。
為了一項娛樂活動弄出人命還真是不值得的,要是真弄出來個把條人命,大家會非常喜歡的,畢竟弄死的不是自己。
藝玄也不是那種被人打死也不罵娘的主,根據自己對比賽的觀察,發現比賽其實也並不是太難,其中包括的項目有撒泡尿,丟個臭襪子,比個吹牛…….這些可都是自己的強項,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很多不起眼的毛病,竟然會成為古代戰場上面比試的內容。
自己已經想好了,比賽好了就能夠贏得眾人的喝彩,要是真比賽不好的話,憑借自己的畫陣還是可以輕鬆逃掉的,只是有些擔心阿牛現在的處境,實在害怕阿牛把持不住,把血裡紅將軍,搞出個血流不止什麼的還真是不太好。
阿牛跟著自己,總是感覺阿牛身上血腥味太濃了,時常提醒他出來混的需要掩飾一下,可是阿牛總是說男人就該有點不一樣的味道。
站立在場中間,感受著迎面吹拂的微風,藝玄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等待著比賽的正式開始。
微風吹動著藝玄的秀髮漂浮於半空之中,嘴角微微上揚著,整個人如同一個於世隔絕的修行者一樣。
眾人被藝玄的神情給感染了,有好幾個男人甚至產生了見到女人的幻覺,產生幻覺的人剛剛想上前去撲倒藝玄,就被自己的戰友給按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