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叫罵之聲夾帶著白色的唾液,如同蝗蟲般飛撲到了敵人的營地之內,士兵們不斷地變化著躺在地上的姿勢,以求用最酷的姿勢來進行戰鬥。
仔細的瞅著唾液飛落在了敵人的營盤,觀察著那些落到地上就消失的唾液,不自覺的臉上流出了驚歎的神情,在敵我雙方的中間閒暇的軍事區內,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的戰亂洗禮,竟然在地上形成了厚厚的一層貌似皮膚的沉澱物。
看著用唾液堆積而成的沉澱物,不用想也應該猜測的到,兩個營地已經打了不下數十年的戰爭了,如果按照這樣的戰鬥方式進行的話,估計還的在進行幾百年,除非某一天唾液能夠在他們中間閒暇的地帶形成一到牆,來阻擋他們之間的戰爭。
突然之間在閒暇的地帶每方出現了一排大漢,每一個大漢的手中都握著一跟繩子,一個長長的繩子,繩子有手臂粗細。
兩方正在進行戰鬥的士兵,看到突然出現的兩排大漢,每個人都停止了自己的工作,開始變換其舒適的姿勢來觀看戰鬥。
兩排大漢牽著繩子緩緩向中間走去,等兩方的距離差不都時,兩個人突然停止了動作,然後如同見到了最親的親人般,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藝玄看著場中的情景,看的有些暈,實在是有些搞不懂畫靈大陸到底是如何戰鬥的,不解的朝向身邊的一條線兄弟問道:「這個又是什麼新花樣啊,怎麼不打仗了嗎」
一條線兄弟正看著津津有味了,聽到藝玄的話頭也不回的說道:「都打了那麼長時間的仗了,總得讓人休息一下吧,不然明天就沒得打了」
藝玄隨手從懷中哪了一根煙,緩緩的點燃了,想著兩兄弟的話不住的發起呆來,貌似無論在哪個朝代,每個人都盼望著早點結束戰鬥,怎麼到這裡就怕把戰鬥打完了呢,實在是搞不懂。
猛烈的吸了口香煙,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難道朝廷就允許你們這樣無限制的打下去嗎,這樣的戰爭如此打下去的話,將永遠不會結束」
聽到藝玄的話,一條線兄弟一愣,明顯的沒有回過神來,不解的望著藝玄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要結束戰鬥啊」
聽到一條線兄弟的話,藝玄感覺自己的腦袋突然之間進水了,而且還是污水,但是確實藝玄從來也沒有想到過為什麼要停止戰鬥嗎,這個問題根本就是應該去想的問題。
古代的每一次戰爭都是殘酷的,所以有必要停止戰鬥,還天下百姓一個安定的環境。可是看看眼前的人群,他們的戰鬥沒有半點殺傷力,這個要是擱到現代,純粹就是一項集體的娛樂活動。
實在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話,可是如果不說出自己的理由的話,那自己這個老大可就白混了,於是解釋的說道:「難道這樣戰鬥下去,不消耗國家的糧食嗎,這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一條線兄弟聽了藝玄的話,如同看怪物般從新的打量了一圈藝玄,解釋的說道:「每一年國家都將大量的糧食存儲起來了,甚至到年底的時候還要費力的挪出來那些發霉的糧食,這個怎麼能夠說浪費糧食了」
這一次藝玄是真呆了,按照自己正常的邏輯思維判斷,古代應該是及其缺少糧食的啊,怎麼到了女兒國糧食就吃不完了呢,有些不明白。
一條線兄弟看著場中也懶的去管胡思亂想的藝玄,突然兩個人一喜大叫道:「開始了…」
藝玄停止了心中的猜測,腦子實在是理不出半點頭緒,轉頭看向了場中的兩排大漢。
兩排大漢突然之間向自己的陣營退去了,然後開始緩緩的拉繩索,由於煙塵還沒有飄散而去,所以實在看不到繩索另一頭拉著什麼東西。
隨著繩索不斷的收縮,人群之中緩緩的爬出了一排黑乎乎的東西,由於黑乎乎的東西爬的實在是低,所以很難辨認清楚那些物體是什麼東西。
一條線兄弟緩緩的伸進胸部,掏出一根煙然後點燃,興奮的點燃以後,看向了兩個軍營之間已經成對視狀態的黑色物體,嘴中不斷的叫喝著聽不懂的言語。
胖子在妞頭時,無意之中看到了皺著眉頭不知所以的藝玄,指著人群解釋的說道:「那些黑呼呼的東西是人扮演的物體,今天的娛樂活動即將開始了,等著看吧」
聽了胖子的話,藝玄仔細的觀察起爬在地上黑乎乎的東西,驚訝的發現就是人的摸樣,而且是披著狗皮的人。
精彩的遊戲開始了,壯漢拉著繩子不斷的叫喝著,藝玄和兩個兄弟為了方便看到場中的內容,穿越人群又向前走了一長段距離。
兩排站著的壯漢首先各派出一名士兵來到了場中間,然後抓著繩子的壯漢鬆開了自己手中的繩子,兩個披著狗皮的人緩緩的來到了場中間,開始低聲的交談起來。
已經走到中間披著狗皮的兩個人,一會吹鬍子一會瞪眼的,還不斷的推推嚷嚷,貌似在談判似的,藝玄看的有些奇怪,一時也實在搞不懂兩個士兵是在幹什麼了。
目不轉睛的推了推身邊的瘦子請教似的問道:「那兩個人是在幹什麼了,怎麼不見他兩個有什麼動靜啊」
瘦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場中的兩個人,嘿嘿笑了笑指著場中的兩個人解釋道:「他們兩個人是在談判了」
藝玄推了一把瘦子不滿的說道:「我也知道他們在談判了,可是他們是在談判什麼了啊,為什麼要談判啊」
胖子看瘦子看的實在是太過專心,於是幫忙的解釋的說道:「那兩個人被稱為愚人,這些愚人的作用就是讓大家快樂的。
他們兩個人現在在場中是在商量比賽的項目的,等他們兩個人都商量好了,比賽就可以開始了,你就在耐心的等等吧。
似乎大概算是明白了兩個人站在場中的大致目的,可是實在想不通在這個年代有什麼可以比試的項目。
不多時場中的兩個人就停止交談,看兩個人的事情是談妥當了,看情形比試即將開始了。
場中的兩個愚人,首先彎腰用手指頭在地上畫出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線,然後兩個人站在了彎曲線邊緣。
看著準備充足的兩個人,貌似一場大戰即將上演了,藝玄抽著煙奇怪的看著站在線邊緣兩個人的架勢,心中猜測兩個人肯定要比賽賽跑,或者什麼別的跟速度有關的體育項目。
兩邊的士兵都緊閉著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了場中的兩個人,想看看兩個人到底要比賽什麼項目。
場中的兩個人先是在線的邊緣做了個全是運動,然後開始緩緩的退下了自己的褲子,下半身準確無誤的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內。
看場中兩個人緩緩的退掉了自己的褲子,藝玄心中一驚,心中猜測兩個人可能要上演一場成人動作片了,心中雖然厭煩這方面的東西,可是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畢竟這麼多的士兵一塊觀看,這種經歷還是第一次。以前最多的時候也是一個寢室一塊觀看,這種大的場景還真是沒有遇到過。
場中退掉褲子的兩個人,在風中感受了一會溫暖的風,然後緩緩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二弟上面,兩個人開始了比賽。
眾人被場中兩個人的表現驚呆了,藝玄也沒有想到兩個人會當著如此多的人,做這樣的事情。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始猜測到底誰會贏時,從彎彎曲曲的線的邊緣,開始快速的竄起兩道逼人的水流,兩道水流都是蓄勢已久,連連不斷的向前竄去各不想讓。
兩道水流持續時間之長令人咋舌,不過在怎麼樣終究還是停了,不然兩個人的血估計都要一塊竄出來了。
一個裁判趴在地上仔細的測量了一下兩個人水流的長度,然後再綜合兩個人比賽時的弧度和力道,最終的出的結論是敵方的愚人獲得了第一場比賽的勝利。
一條線兄弟看己方的士兵出師不利,口中開始咒罵起對方士兵的狡詐,很多人都看到敵方的士兵的手,一直在快速的抖動著,而己方的士兵之時傻傻的站著,這個結果明顯的令己方的士兵很掃興。
就在藝玄在猜測下一場比賽的比試項目時,一條線兄弟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身邊叼著雪茄的他,開始如同挑物品搬仔細的打量起自己。
藝玄奇怪的望著身邊的兩個人,害怕的問道:「他們比賽可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你們兩個想要幹什麼啊」
一條線兄弟看著緊張的藝玄,提醒的說道:「一個人活的不管長短,貴在不斷的嘗試,有嘗試才有創新嘛」
聽了兩兄弟的話,藝玄的臉色都變了,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其實我活著也沒有多大的要求,我只是要求能夠看到明天的太陽而已」
一條線兄弟搓著大手相互之間看了一眼嘿嘿一笑安慰的說道:「放心吧,今天的夕陽你是肯定能夠看到的」說著話緩緩的向藝玄逼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