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一場因為藝玄而引發的流血事件即將上演了,藝玄卻懶的去看是否有人想不開,只顧在眾人的觀望下抬起腳步走到了中間的位置,在他走過的道路上留下了一條筆直的顯眼直線。
兩方的士兵的雙眼跟著邁著貓步的他射向了中間的位置,很多人都被藝玄獨有的模特氣質給感染了,瞪著眼睛直直的望著,嘴角的口水跟著他的步伐一滴滴的敲打著柔軟的地面。
幾個沒有見過如此風騷場面的士兵,眼睛瞪著大大的,連被風沙搞下來的淚水都忘記擦下來了,幾個膽子小的連自己的呼吸都忘記怎樣操作了。
一個全身長滿黑毛的士兵眼睛直直的瞪著,一眨不眨的望著中間位置,他目不轉睛的推了一把身邊的士兵,小聲的問道:「那個女的停下了沒有啊」
他旁邊的士兵跟他的情況一樣,不過他還比較清醒些,小聲的說道:「那是個男的,他的上半身是平的」
兩個人身邊的人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插嘴的說道:「現在女的都流行中間平,估計這個人是在趕潮流了,咱們必須趁機會去摸他一把」
三個猥瑣男仔激烈的討論著該從什麼地方下手,不多時三個人的討論聲引來了身邊其他士兵的加入,在討論如何下手的時候,這些士兵充分發揮了真正的言論自由權,大家爭先恐後紛紛發言,比剛剛在戰場的表現還要激動幾分。
微風吹拂著秀髮不斷上揚著,藝玄站立在場地中間,對著敵方的陣營環視了一周,緩緩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兩隻手分別扯著胸前的衣服,兩隻手猛然一用力,他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誘惑似的在場中來回的走動了幾步,嘴角微微上揚邪笑道:「來啊,你們不是想來嘗嘗嗎」
敵方的士兵聽到藝玄挑釁的話語之後,正在吵鬧的士兵彷彿接收到什麼命令一樣,突然之間統統的停止了吵鬧之聲,滿臉驚訝的望向了場中的藝玄。
眾人實在想不到藝玄竟然如此強悍,而且看他的臉色沒有絲毫的畏懼,簡直就是視眾人如糞土。
聽到藝玄囂張的話語,幾個膽子稍微小點的,渾身顫抖著都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眼光只是停留在他的胸部,雪白的胸部比他修長塞滿沙子的雙眼更加有誘惑力。
一陣微風吹過,風順著胸膛就鑽進了暖暖的衣服裡面,藝玄趕快把暴露的衣服用力的緊了緊,一時控制不住打了個噴嚏。
記得在電視上面看到牛叉人物出場時,都是袒露出自己的胸膛在風中吹一下,以前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於是剛剛就想嘗試一下。結果試過以後才知道,原來那些牛叉之所以脫掉上衣,是因為他們面對數倍的敵人是身上冒了熱汗,袒露胸膛不過是想通通風涼快一下而已。
很多正在觀察藝玄神情,想要從他神情的表現上面觀察出些許端倪,突然地打出的一個噴嚏嚇的幾個毫無防備之兵,臉色一陣發白。
己方士兵想不到身材單薄的藝玄竟然有如此膽魄,竟然上場就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原本只是對他身體看好的人,對他表現出的實力也有了點興趣。
敵方第一個出場之人是一個全方位人才才,單單一個人單挑了己方一群愚人,搞的己方很沒有意思。
一隻手緊緊地牢固的抓住剛剛被扯開的衣服,另外一隻手豎起了中指,做出了一個不是很規範,但是卻是全世界通用的鄙視動作,聲音沙啞的說道:「你丫的過來一下」
敵方第一個士兵早就被藝玄的坦胸露乳給嚇壞了,他什麼時候見到過如此暴露的場面啊,看到他的中指向下指著,大腦思考了一會,明白的點了點頭,四肢著地向著藝玄爬了過去。
己方的士兵有一次的震撼了,眾人實在是想不到敵方的士兵,竟然在沒有開始比賽之前就突然跪倒在了地上,這個有意的動作就足以證明,敵方的人被己方的人給嚇壞了。
大漢低著頭爬到了藝玄的身邊,抬著頭看著藝玄的褲襠有些疑惑的問道:「按照規矩來嗎」
看到大漢的動作,根據剛剛看比賽的場景,藝玄也跪倒在了地上,盯著大漢的耳朵說道:「按照規矩來吧」
大漢盯著藝玄雪白的胸部,流著口水說道:「我看你也是新來的,我比你大,我就讓讓你,讓你說出比賽的項目吧」
聽完對面眼神迷離壯漢的話語,本來正跪爬在地上跟大漢聊天的藝玄,騰地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對著壯漢的肥臉就是一大耳刮子,聲響過處令旁觀者聽的感覺自己臉上**辣的。
一邊踢打著在地上滾動的大漢,嘴裡一邊咒罵的說道:「我考,你丫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看不起我了,你問什麼要讓我啊,我就那麼可憐嗎」
大漢被藝玄一拳一腳的擊打著,大腦之中飛快的旋轉著,感覺自己好像並沒有說錯什麼話啊,怎麼藝玄就好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啊,他是一個直腸子的人,可是奈何大腦容量太小,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越是想不通大漢就越是著急,越是著急就越是想不通。
實在想不通這個是怎麼回事的大漢,突然之間猛的站立了起來,瞪著血紅的雙眼看向了藝玄,雙拳緊握著,如同惡魔降臨一般。
兩邊的士兵看到大漢要發飆,都忍不住停止了呼吸,想要看看到底誰會被弄死。
藝玄也被大漢的氣勢給嚇壞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大漢給惹怒了,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只要是大漢衝過來,自己就利用畫陣逃跑,反正自己也打累了。
大漢瞪著血紅的雙眼站立在藝玄的對面,藝玄實在是感到氣憤太過壓抑了,乾咳了一聲,想要緩解一下兩方的緊張的氣憤。
本來就感覺自己很笨的壯漢,在聽到藝玄的乾咳聲時,如同看到了死神般,眼神瞬間失去了興奮地神色,普通一聲頭朝下栽了下去,嘴裡大聲的喊道:「這是為什麼啊」
大漢臨死也沒有弄明白藝玄為什麼要動手打自己,不過他的死確給眾人上了生動的一課,這個課的題目叫做,人頭最大能夠旋轉多少度。
藝玄看著已經失去呼吸的大漢,撓了撓頭緊了緊自己的衣服,指著敵方的士兵又指了指屍體,然後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小聲的嘀咕道:「有點意思啊」
兩方人馬都沒有想到藝玄的武力值竟然如此之高,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以免藝玄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見這項活動是如此的好玩,藝玄對著敵方第二個士兵擺了擺手,示意他向中間過去。
剛剛那個士兵的死,已經給他心裡造成了一定的創傷,像這種大面積的創傷沒有十年八年的好吃好睡,是很難癒合的,第二個士兵實在想不到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死了,就輪到自己了。
藝玄看著跪倒在地上向自己顫抖著爬來的士兵,緩緩地跪在了地上迎了上去,下一刻四隻眼睛直直的向對著。
突然藝玄看著第二個士兵小聲的說道:「你媽還好吧」
第二個士兵沒有想到藝玄上來就問這麼高深的問題,於是木訥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只要是鄰居在家,應該很好吧」
藝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妹還好吧」
士兵心中一震,不過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回答道:「還好吧」
藝玄皺著眉頭喃喃的問道:「你現在感覺還好吧」
士兵突然之間感覺一陣眩暈襲來,他從小就自以為自己是世間最聰明之人,想不到今天會回答這樣艱難的話題,感覺自己的胸口一痛,緊接著突然之間從嘴裡面噴出了一口鮮紅的血液,雙眼死死地盯著蒼天明亮的大叫道:「我不服,我死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