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2-22
孫本男心中一笑,連忙說道,「對瞎大師,俗話說,咱南海二十八佛閣降魔也要做獅子吼,晚吼不如早吼?」
「哦?」
「俗話說的好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啊!」孫本男直接破題。
對瞎大師眼珠子一轉,「大男禪師的意思是?」
孫本男與對瞎大師的腦子裡其實想的是一件事,隨即孫本男笑著點點頭,「您說呢?」
對瞎大師也顧不得跟孫本男在這裡周旋個沒完,當即決定,「大男禪師說的極是,老衲這就召集門下弟子……」
「等等等等,」孫本男即刻叫住了正欲走出禪房對瞎大師,他悄悄的走到對瞎大師的跟前,一隻手搭上了老和尚的肩膀,偷偷摸摸極其神秘的說道,「對瞎大師,一定要找輕功好的!」
對瞎大師一副「我明白你放心」的點點頭,隨之就安排佈置去了,而孫本男也未閒著,而是換上了一套便服,帶著一大堆的天地靈寶就出了門,心說,要是老子有個什麼閃失,這些個寶貝也能保命。可是,當孫本男跟對瞎大師等人集合的時候卻發現他才是土鱉了!因為這一眾先遣和尚在對瞎大師的指引下,早就打扮成了職業黑衣人的模樣,各個都甚是光棍無比,而只有孫本男一個人的行頭有些土鱉,讓他甚是不爽。
隨著對瞎老和尚一聲令下,眾多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弟子悄悄的前進,打槍地不要……
待孫本男跟著對瞎大師等人到了那上清宗暫時的落腳地之時……
眼看著幾名輕功了得的和尚迅速的朝著上清宗落腳的地方而去,仿若黑夜中的幾隻低飛的燕子般輕盈靈活,待眾人潛伏在各自約定好的位置之上,便以一聲清脆的喜鵲的叫聲予以回復給對瞎大師,在對瞎大師回以一聲「黃鶯叫聲」之下,那幾名和尚迅速的從懷裡摸出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仿若一個細細的針管一般大小的東西,頓時,只見一股明黃色的煙霧騰空飄散,幾秒鐘就混進了空氣之中無影無蹤、無色無味……
孫本男心下震驚不已,頓時脫口而出,「我靠,對瞎大師,南海二十八佛閣還有這等下三濫……不是,還有這等佛門特製迷藥這等物什?」
對瞎大師眼看孫本男瞧著自己的眼神都顯得格外的那個啥……那個曖昧,而且還在不停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自己,頓時一張老臉猛然一紅,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呃……這個……這等迷藥乃是我南海二十八佛閣特製迷藥,大男禪師應該瞭解,如我佛閣這等地方常有心懷歹意的宵小之徒出沒,我等也不可不防啊,你說是吧?」
「哦……」孫本男恍然的拉了一個長音,「原來……南海二十八佛閣這等名門大派也會有宵小之徒光臨,這宵小之徒果真是膽大包天啊,簡直是不要自己的小命了!」孫本男心裡這個樂,笑的跟朵花似的,心說你個老禿驢還跟我這兒賣野藥方子?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拿著迷藥下山去迷惑良家婦女呢?不過……這等物什是不是改天敲詐了他老禿驢點兒來用用?
「天地為證,除卻拿這迷藥對付宵小之徒,老衲可從未用其害過人啊!」對瞎大師立刻的解釋道。可這世界上某些事情越解釋越糊塗,越描越黑,孫本男那眼神卻越發的邪惡,不過眼下孫本男也沒有調侃對瞎大師的心思,摟著老和尚的肩膀說,「對瞎大師此言極是,這般宵小之徒就必須要用這等良計來對付,能夠不傷我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弟子一根毫毛,還能夠起到懲治宵小之徒實在是高明啊高明,就如同上清宗這等奸賊就應該以如此良策來對待,是吧?以後我等說誰是宵小之徒,誰就是宵小之徒!我佛慈悲,我等都是禪師級的大師級人物,難道還會冤枉了好人?」
「對對對,大男禪師說的極是。」對瞎大師一腦門子瀑布汗,心說我要不是怕傷了太多的弟子,至於把我的獨門秘藥都暴露出麼?而且還得受這個傢伙的口舌擠兌,看這傢伙那個曖昧的眼神,對瞎大師只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兩個人說話的空當,一個年輕的小和尚忽然朝著二人匯報:「回稟對瞎大師和大男禪師,所有的上清宗一干高手全部中了我佛門迷藥,請問大師接下來該如何處置?」
「這麼立竿見影?」孫本男這次可真是見識了什麼叫大門大派的作風了,這穿上僧袍是和尚,這脫了僧袍可就是盜賊啊!
對瞎大師看了看孫本男,「大男禪師,接下來該……」
孫本男則毫不客氣的直接下令,「全都綁了!對了,別忘記男女分開綁!那個那個……把那個清雨老妖婦跟清豐子老妖怪綁一起,一定要讓他們面對面的綁在一起,而且要緊緊的!其餘的男女分開綁!」
那年輕的小和尚一聽立即愣了而且臉色一紅,隨即趕緊看向對瞎大師,對瞎大師也沒想到孫本男會提出這麼個法子,一時間語塞了,孫本男即刻揮手催促,「快去快去,記得綁緊點兒,那兩個老傢伙都詭計多端,實在是討厭至極。」
「大男禪師放心,我佛門特製迷藥起碼能夠讓他們渾身喪失行為能力有十個時辰,這十個時辰沒有我佛門迷藥的解藥他們是絕對無法有還手之力的。」對瞎大師特意的解釋了兩句,尤其是以自己的那獨門秘藥引以為豪。
「這麼厲害那?那差不多到十個時辰的時候,豈不是還可以讓他們再中一次迷藥?那豈不是可以隨便的……蹂躪?」孫本男那一臉的邪惡,讓對瞎大師看的是心中發毛,心說怎麼一提到這等奸詐齷齪之事,大男禪師卻這麼上心?而且好像還……很興奮?
那小和尚領了命令即刻辦事而去,而孫本男則跟著對瞎大師倆人溜溜躂達、大搖大擺的朝著上清宗的落腳之地而去。
待孫本男一干人等到了那上清宗落腳地之後,就看著一共百十來號上清宗的熟悉面孔在自己面前一一呈現,而那清豐子個老牛鼻子和清雨老妖婦的面孔,孫本男更是化成了灰都能夠認得出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孫本男現在還不能夠表現出來對二人有著以往的舊恨,故而只得跟隨著對瞎大師,讓他引以介紹介紹。
眼下,那清豐子和清雨道姑兩個人正面對面被綁在了一起,卻意圖掙開繩索,反而卻越靠越近,都皺著眉頭十分厭惡的別著臉。
待看到對瞎大師帶著一眾和尚出現之後,兩個人看到對瞎大師身旁還有一個身著高僧禪師的年輕和尚,頓時破口大罵,「對瞎老禿驢,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彌陀佛,敢問這位可是清豐子掌門啊?」還未等對瞎大師回話,孫本男則單掌作輯,上前攀談道。
「你是誰?」
「你是誰?」清豐子和清雨道姑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隨即便紛紛向對方投去不滿的目光。
「阿彌陀佛,在下正是來南海二十八佛閣開壇講經的大男禪師是也……」孫本男介紹自己的時候很是囂張,很是光棍,心中很爽,還面帶微笑。
明顯的能夠看得出,無論是這清豐子,還是清雨道姑,兩個人根本就認不出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孫本男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能散發天地靈氣的人。」清雨道姑的聲音冷冷的響起,而清豐子眼下也顧不得這個什麼能夠散發天地靈氣的大男禪師,則緊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道對瞎大師,您這是何意?難道就這樣對待前來拜訪你南海二十八佛閣的人嗎?難道大男禪師您也同流合污?幹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
看著清豐子那一副欠抽的模樣,孫本男哪能吃他那一套?故而仍是一副高僧模樣,但眼神中卻散發著一股子邪惡的模樣,說道:「阿彌陀佛,本禪師不知道何為見不得人啊?難道上清宗率領百號弟子前來南海二十八佛閣如此浩浩蕩蕩的做客,而事先連個招呼都不打,連個拜帖也不送,難道是要給南海二十八佛閣所有和尚一個驚喜?幸好南海二十八佛閣中某位得道高僧發現了你們的蹤跡,否則這驚喜是不是太大了點兒?而且在對瞎大師的號令下,本禪師緊跟著對瞎大師來到此地迎接眾位上清宗的高手,便是要弄清楚這事情的始末嘛!」孫本男說的一副很光棍的模樣,「上天有好生之德,對瞎大師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對吧?對瞎大師?」
孫本男那兩道賊目看著對瞎大師,那對瞎大師心下一驚也只好點頭應和,「阿彌陀佛,大男禪師說的極是。」心說,明明是你出的主意要先下手為強,可怎麼卻先給老衲推出去了?
一群上清宗的高手如今從掌門到弟子全都看著對瞎大師一眾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弟子恨的牙根直癢癢,恨不得撕碎。
孫本男看著清雨老妖婦和那清豐子被綁在一起心中就發笑,「既然如此,想必上清宗的清豐子掌門帶領著如此眾多上清宗高手此次前來南海二十八佛閣一定是有什麼要緊之事?莫不如在此就說說?本禪師也可做個公道。」
清豐子和清雨道姑的臉色甚是難看,他們二人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當著眾人的面說上清宗眾多高手前來是要綁架眼前這位大男禪師回上清宗去散發天地靈氣嗎?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四目相對,互相都不說話,可孫本男「無意」中輕輕的碰了一下清豐子的腦袋,「吧唧!」一下子,清豐子的腦袋一下子就碰上了清雨道姑,而且那兩片烏鴉嘴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碰到了清雨道姑的額頭。
清雨道姑頓時就氣了個臉紅脖子粗,大吵大嚷道:「你們,你們這群禿驢,快給本道姑放開!」
「放開?」孫本男心說,放開你個老妖婦?沒門!老子當初媳婦兒都被你給搶了,到現在還不知道蹤跡,這個仇,我一定要這一次全部朝你拿回來才成!
可孫本男想報仇,那對瞎大師卻有些猶豫了,難道真的就要在此跟上清宗徹底的決裂?這……到處樹敵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南海二十八佛閣畢竟是佛門之地,難道如此的落井下石?是不是有違佛祖的定下來的戒律啊?
可正當對瞎大師猶豫不決的時候,孫本男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根棒子,匆匆的走到上清宗的弟子中間,朝著旁邊被捆綁著的一個上清宗弟子的腦袋上就砸去,而且是狠狠的砸!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上清宗的時候,經常欺負孫本男的那個大師兄……劉大強,孫本男看見他在其中的時候,很是沒風度的忍不住心中的憤慨,必須要報當初那經常被欺負的仇,老子是俗人,瑕疵必報,怎麼著了?
只聽得劉大強一聲極為淒慘的嚎叫,讓其他的上清宗弟子都甚是後脊樑背冒著冷汗,紛紛朝著劉大強看去,而劉大強一聲痛號之後不免抬起頭看著孫本男,他現在哪還認得眼前這個所謂的得道高僧就是當初被自己欺負的孫本男啊?
孫本男痛扁了他一頓之後,一臉狡詐的看著他,「說,你們為何來南海二十八佛閣啊?」
劉大強猶豫的看了那清雨道姑和清豐子道長,癟了癟嘴,不肯吭聲。
孫本男心說,你丫的還跟我這兒裝風格高尚呢?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一起尿過炕、連你小jj多大尺寸我都知道,我看你丫是怕這清豐子臭老道吃了你吧?
可眼下若是這劉大強不說的話,他們現在還不好給上清宗這一行人定罪……因為人家還離著南海二十八佛閣有一百里地呢,人家就是說看風景也跟你南海二十八佛閣沒關係啊?
對瞎大師也露出難色的看著孫本男,兩個人偷偷的跑到了一邊去研究對策……
「大男禪師,他們來個死不認罪我們也沒轍啊?反而將來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倒是我南海二十八佛閣誣陷上清宗了?若是他們倒是反咬我一口,這可怎麼辦是好?」對瞎大師畢竟壞事做的少,對這等事情還不算拿手……
孫本男投過去一個你放心的表情,「這群老牛鼻子,還真是不好對付!人家就說來探親的我們也沒轍啊……不如……我們這樣這樣這樣……」對瞎大師聽著孫本男與自己耳語,那臉色卓然是一驚、一驚、再一驚,隨後驚詫不已的看著孫本男,「大男禪師,這行得通嗎?」
「行得通,關鍵是看對瞎大師您下不下的去這個狠心!若是您此時不下狠心,到時候上清宗這幫狼不但會讓天下人指責你,而且還會帶著天下門派一同唾棄你!到時候,再來個什麼聯盟一起誅伐南海二十八佛閣?那你到時候豈不是慘了?」孫本男的話如同尖銳的刺針一樣,一根一根的扎入對瞎大師的心,說的南海二十八佛閣的未來是淒慘無比、慘不忍睹,那對瞎大師也只是呆呆的沉默了許久,才沉吟了一句,「阿彌陀佛……就按照大男禪師您的意思辦吧。」隨後便搖了搖頭……
兩個人商量完畢,孫本男和對瞎大師即刻轉身回到了捆綁著眾上清宗弟子的地方,那孫本男命令一名小和尚將劉大強先蒙上了眼睛隨後帶出了這個屋子,而其他一眾上清宗的人則是被挨個的塞住了嘴,封了啞穴,根本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來,而孫本男實在是看那清豐子老道和清雨老妖婦倆越看越是不順眼,直接把自己的臭襪子拖了下來,一人一隻塞進了他們的嘴裡,熏的那清豐子和清雨道姑是白眼直翻,只差氣昏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被蒙著眼睛的劉大強在經歷了被兩名和尚駕著飛了兩分鐘又繞回來這地方,然後再被再次的帶進了屋子之後,在孫本男這位大男禪師本人的帶領之下,與這間屋子左繞、右繞了一圈,又回到了他最初的位置。
「這位上清宗的小友,如今你們上清宗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屋子裡也沒人,你們到上清宗來做什麼是不是可以明明白白的跟我們說清楚了?本禪師也是好心,若是你們上清宗真的是沒有惡意,本禪師也會主持公道的。」孫本男一副好心腸的說道。
「我不信,要是到了其他屋子,你們還蒙著我的眼睛做什麼?」劉大強嚷道。
孫本男別的本事沒有,這等編瞎話的功夫拿可是一等一的拿手,「這間屋子乃是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密室,本禪師不過是借用人家的地方而已,故而不能破壞了規矩,讓你這個外派弟子見到這等隱蔽的地方,所以,咱們暫且還是要蒙著你的眼睛說話,還希望這位小友能夠見諒啊!」